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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陆勾唇一下:“我想知道,你怎么不放过我,不放过哪里呢?”
他说得有些下流,那只手握着她的双手来到某处意思很明显。
她气得差点儿破口大骂,看着眼前的‘仇人’,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他却像是很有兴致一样,又扣着她的头到头顶,幽深的眸子落在她的胸口,然后举起手里的刀,一下一下地割开她胸口的衣服。
当那衣服在刀下化为碎片时,他的眸子顿住了,落在她胸前的那条项链上。
洁白的胸口,躺着一枚男用的白金戒指,那熟悉的光芒让他胸口一紧。
扔下刀,他轻轻地抚着那枚戒指,眼里有着一抹动容,因为想到她取下这枚戒指的情形。
抬眼,就看到她染上了水气的眼,“不许碰!你没有资格,凶手!”
秦陆的唇微微动着,最后放了回去,但是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你确定让我动你的人,而不是这枚戒指?”
那洁瞪了他一眼,头别开去,声音有些颤抖,“你敢动我,我就自杀。”
秦陆心一颤,尔后就笑了起来,“你不会的。”
她有些恼羞成怒,“我一定会的。”
他勾起唇,脸上满是邪气:“那我们就做上实验吧!看看我碰了你,你是不是真的舍得肚子里的孩子!”
她有些恐惧地瞧着他,秦陆冷笑着,拨开她已经破碎的衣服,尔后就低头吻了上去
那洁羞愤欲死,拼命地扭着身子,可是她越是扭动,就越是像将自己送到他的嘴里,她睁大眼看着这糜糜一幕,心灵被撞击着
从来没有别的男人这般碰过她,她疯狂地大叫着,“陆川,你这混蛋!”
他忽然吻住了她的唇,不让她的小嘴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她的小嘴和记忆中一样甜美,他近乎饥渴地吻着她的唇瓣,啃咬着,最后淄进她的小嘴里,缠着那软软的小舌头疯狂地吮着
大手也腾出一只,在她身上摸过着,从小腿到大腿根,直到她底裤的边缘
此时,秦陆的感觉是强烈非常的,任何一个男人,在用着另一个身份要着自己老婆的时候,都是刺激的
他有些失探地探了手,忍无可忍地抱住了她的身子
她的眼微微睁大,眼泪流出来,小脸胡乱地晃动着,但是没有能逃得过他的索吻,就这般上下失守
“小洁,小洁”他用力地吻着她的唇,嘶吼着她的名字,身体疼痛着,但是他没有侵占她,而只是撩着她,让她在他的身下颤抖着,无助的哭感着。
那种禁忌的感觉可以将任何男人给逼疯,秦陆的额头满是汗水,一颗一颗地落到她白嫩的身子上,他低头,将它们一颗一颗地吮去
狂乱中,她被他的手送到了最高处,身体剧烈地颤着,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理智回到人间,那洁惊觉自己是在陆川的怀里的,此时,他的心跳得很快,身上的热度足以焚烧她。
她的眼里出现一抹恨意,现在她恨极了他。
杀了秦陆,再霸占她,就是他的目的吧!
想也不想的,侧身拿起那把刀,用力地向着他刺过去。
秦陆的大手牢牢地抓着她的小手夺过她手里的刀,尔后用力地插在床头,一甩手将她压到身上,他的黑眸注视着她半裸的身子,大手捏过她细致的小颈子,目光中闪着掠夺的光芒:“如果想杀了,最好的时机就是在我们欢爱的时候。”
“做梦!”她用力地扇向他的脸庞,他回头阴冷地瞧着她。
她惊讶地发现他的脸一点痕迹也没有,不愧是冷血,怕是刀枪不入了吧!
秦陆冷笑一声,吐出让她羞愤欲死的话来,“刚才,你在我身下,不是到了吗?”
她的脸色苍白起来,沉默了许久。
他说的对,她虽然抗拒着,但是在他的手的撩拨上,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心。
他的手,像是带着魔力,那薄薄的茧蹭着她的女性的时候,她觉得世界都要疯狂了。
唇动了动,她对不起秦陆,她觉得自己很可耻!
紧紧地咬着唇,她不再说话。
秦陆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用这种身份去爱她,但是他克制不了,她的身子这么诱人的躺在床上,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天知道他刚才有多克制才没有直接占有她的身子。
现在她已经是第四个月,接受他完全没有问题
但是他不敢,在他的手下崩溃就让她这样伤感,要是真的占有了,他怕她会想不开!
松开他的身子,秦陆回身正要替她去拿一件浴袍,忽然,他的背挺直了,尔后侧身,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
她的手里握着一把刀,刀上正流着鲜血,一滴一滴地往下
“不用在床上,我一样可以杀得了你。”她的声音颤抖着,握着刀把的手也颤得厉害。
秦陆闷哼了一声,因为感觉到那刀往身体里又刺中了两分。
他猛然抓着她的手,表情带着几分狂乱,“你可以再深一点!”
她的脸色更苍白了,她甚至听到了刀子割着肉时的声音
一阵眩目,从十八岁起,她就不怕血了,她是一个外科医生,但是此时,那殷红的鲜血却让她的心都颤了起来,然后一下子昏倒在床上
那洁倒在床上,秦陆皱着眉头,伸手在她的脑袋上摸了摸,尔后就松开了。
他抿紧唇将自己后腰的那把刀给拔了出来,鲜血一个子喷涌而出,他快步走到浴室里,用一条毛巾给紧紧地捂住后腰。
154
鲜血在地板上留下一串鲜血,看起来怵目惊心。
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只是皮肉伤。
秦陆伸手按了一个按扭,命令医生过来。
他走到起居室里,让医生给他上药,一方面也测试一下医生是否会认出他。
当然,他没有忘记戴上那个银制的面具。
医生小心地为他处理了伤口,尔后皱着眉头说:“一个星期之内不能剧烈运动,不然会撕裂伤口。”
这个运动是什么样的运动,秦陆自然是知道的。
他冷着声音说:“你先下去吧!”
医生本来是要走的,到了门口又折了回来,小心地看着那冰冷的面具。
他知道少主带回来一个漂亮的女人,这伤一定是女人不从才会留下的!
于是带着一丝讨好说,“少主,我这有药,任何的女人吃了,都会乖乖地听话的。”
秦陆睨了他一眼,声音带着一抹嘲弄,“怀孕的人也能吃?”
医生其实是想说——少主,只要你爽了,管他怀孕不怀孕呢!
但是看着秦陆那双冰冷的眼,他的话又咽了下去,而改成温和的语气,“这药,是植物提炼的,对胎儿没有伤害!而且,会让人出现一种幻觉,是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做那事儿。”
他笑得有些暖昧,“少主给她用了,一定会很爽的,想想女人主动缠到你身上的那感觉”
笑着就有些淫荡的味儿了,秦陆心头一荡,事实上是被戳中了心思。
眼横了他一下,尔后勾了勾唇,“东西在哪?”
医生出去了一会儿,这才拿了一个小瓶了过来,轻轻地嘱咐着,“只要在她的鼻子那儿闻一下,就会出现幻觉,不过少主,这个星期你怕是不能”
“知道了!”秦陆看了他一眼,目光扫了扫门口,医生立刻就识趣地退了下去。
秦陆走回房间里,看着睡着的小东西。
竟然还是这么胆小,拿刀刺他的时候不是胆挺大的吗?
他带着一抹轻柔的笑意看着她昏睡的小脸,心头有些难过,不告诉她们他还活着,小洁,妈,还有司令他们都会伤心。
但他,宁可他们伤心也不要他们有危险。
只有他消失了,他们才会相对安全一些,马元才不会利用他们来威胁他。
他的面容上有些压抑,许久之后才抚着她的小脸,不舍地抚了一次又一次。
和她平躺在一起的时候,他觉得眼热热的——
不能用真实的身份和她相见,只能顶着另一张男人的脸来触怒她,接近她
是如此的无奈,是如此的痛并快乐着!
到了夜里的时候,她醒了,在他的怀里微动了下,尔后就是咬牙切齿的声音:“放开我!”
秦陆的大手紧紧地握着她的小腰,低沉的声音响起:“别乱动,否则我不敢保证是不是会直接要了你!”
她怒目而视,一双水眸在黑暗中亮晶晶的,十分耀眼!
“睡觉!”他忽然伸出一手,按住她的眼。
那洁别开头,曲起一脚用力地蹬向他的罪恶之源,秦陆闷哼一声,用力地捉住她白嫩的小脚丫子,他瞪着她,“要是你再不老实,我就将睡觉从名词变成动词。”
她望着他的腰身,不愿意相信。
秦陆抿着唇冷笑:“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那洁老实了,她不想真的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占有,闭上眼,忍耐着他的手放在腰上的动作,她想尖叫,想挣脱,但是却又觉得他的手掌好温暖。
恰在这时,孩子在肚子里动了一下,秦陆自然感觉到了,他的眼神不禁变得温柔,修长的大掌移向她的小腹,轻轻地抚着,“她在动。”
那洁的唇动了动,眼里带着一抹泪意,以前,秦陆也是这么摸着孩子的。
他的手法像极了秦陆,如果不看脸,不听声音,光是从气息,她会以为是秦陆回来了。
但,他不是秦陆,他是杀死秦陆的凶手。
眼泪直直地流下来,她狠狠地别开脸,冰冷着声音:“将你的手拿开!”
秦陆顿了一下,还是默默地拿开了。
两人沉默着闭起眼,靠得极近,但是在这深夜里,又是那么疏离。
在她的心里,秦陆是一个死了的人,只能在梦里相见。
而在他的眼里,她活生生地就在面前,但是却无法告诉她,他就在她面前
矛盾的情感,撕裂着他的心,比他身上的伤口还要疼痛不堪!
两人静静地,都放轻了呼吸,但是每一下都显得那么小心,那么绵长,那么急促
天亮的时候,秦陆起身,感觉后腰不算太严重,他仔细地看着她的小脸,不舍地摸了又摸,尔后才找了一件男用衬衫包住她的身子,再在外面套上一件风衣。
他为她穿衣服的时候,她醒了,目光空洞地看着他。
一会儿,她伸出手,抚在他的脸孔上,声音轻得像是从遥远的外太空传过来一样:“是你吗?秦陆,是你吗?”
他僵了一下,立即就意识到自己为她穿衣服的样子让她起了疑心,于是动作有些粗鲁了起来,将她的扣子一路扣到底。
尔后冷笑着,“我不喜欢当别人的替代品。”
他的手指抚着她的小脸:“最好记得这一点,如果下次再叫错人的话,我不介意”
他还没有说完,她就捂上了耳朵,不耐烦地说:“是要送我回去了吗?”
秦陆的唇抿着,不悦地说:“女人太聪明不会是好事。”
那洁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说:“不要以为我会感激你,陆川,这辈子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心头一跳,尔后声音平淡:“我等着。”
他拉着她的手往外走,顾不上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