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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陆淡笑:“当然是真的。”
她垂首,像是在想什么,一会儿她抬眼就轻笑了起来,“有没有发生过,你和我应该都清楚吧!”
她的笑里有着一抹苦涩,秦陆有些不舍,将她搂在自己怀里。
站在陆川的角度,他这时对她说——跟了我吧!
这样挺好的,可是他是秦陆,他活着,他不能这么和她说。
想想又有些后悔,因为自己的冲动让她难受了。
她离开他的怀里,定定地瞧着他同,目光有些奇特,“我昨晚看见他”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只听得她继续说下去,“我看见他的脸上有一道疤,好深好深”
秦陆的呼吸一窒,目光锁着她的眼,轻问:“你在意吗?”
他的回答让她的眼里跳动着一抹火苗,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小手游移到他的脸上,抚着他眼角的位置,轻声地说:“就在这里!”
她的小手软软的,舒服极了,他很想抓住了放在自己的手掌里揉一揉,但是他不敢,他弄不清她知道了什么。
那洁仰着头看着他,久久地看着,目光中闪着泪光。
秦陆千想万想也想不到这时,她会突然地给了他一巴掌,用力很猛,绝不含糊。
他都被打蒙了,关天回不过神来。
那洁冷笑一声,忽然解着他的扣子,秦陆按着她的小手,声音有些紧绷,“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她冷笑一声:“不是想要我吗?我在成全你。”
他的心一跳,感觉得出她在怀疑他了,于是握着她的手,反扣在身后,带着一抹邪气,“这种事情,向来是男人主动。”
那洁冷冷一笑:“是吗?”
她的胸口被迫仰起,接受他的目光,很灼热,很羞耻。
但是她还是坚持着,凑上红唇吻上他的唇瓣,轻轻地啃咬着。
他垂着眼看着她的舌尖在上面轻轻地刷着,半响才轻轻地问:“吃早餐了吗?”
声音温柔得醉死人,那洁一边咬着他,一边带着些微喘:“和这个有关系吗?”
他低低笑了一声,探出自己的舌尖和她的缠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我怕你做得晕过去。”
那洁的眼里有着火花,目光很复杂。
她将自己柔若无骨的身子靠近他的,声音娇媚:“我昨晚晕过去了吗?”
精虫冲脑的男人想也不想地就点头:“晕过去了。”
立刻的,两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那洁甩完后,拿起自己的包就向门口跑去。
秦陆怔了一下后,立刻追上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身,声音里带着一抹哀求,“小洁,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的声音冰冷,“你要我原谅你什么?陆川,或者我应该叫你”
秦陆立刻捂着她的小嘴不让她说出来,她的身子僵着,尔后回过头来,用力地捶着他的身子,“你这个混蛋,混蛋!”
她用力地哭着,他无声地搂着她,安慰着,他声音低低,充满了温情,但是他越是这般她就哭得越是凶。
那双小手揽着他的腰,抱得紧极了,她却是觉得还得抱得更紧一些才能握住这幸福
良久,她抬起眼,他捂着她的小嘴,面色有着复杂,“就当成不知道好吗?”
就当他是陆川,这样对谁才会好!
那洁怔怔地瞧着他,尔后抿着唇瓣不说话。
秦陆的声音有些颤抖,“好不好?”
她仰起头看着他的脸,半天才抖着声音:“让我看看你好吗?”
秦陆定定地瞧了她一会儿,还是拉她上楼,没有去主卧室,而是去了客房。
他拉着她坐到洁白的大床上,房间紧闭,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敢进来。
两人面对面地跪坐着,他的衬衫被他解开了,身上细碎的疤痕出现在她的眼里,她迅速地起了泪意,但是她忍着,尔后轻轻地抚在他的脸上,声音轻轻:“秦陆,让我好好地看看你的脸。”
他深深地瞧着她,尔后薄唇轻抿,声音是他自己也无法了解的颤抖,“小洁,如果我真的像你梦里那样,你会不会”
她凑上去吻住他的唇,主动地将自己送到他嘴里让他吃,两人缠绵了好一会儿她才靠在他的肩上,声音带着一丝轻喘:“还要我再证明吗?”
他不出声,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轻轻地扯下自己脸上的伪装。
当那道疤真实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一下子捂着唇,脸上已是一片泪痕。
“很丑是不是?”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直直地瞧着她。
那洁永远不会知道,这时候秦陆的手心里全是汗,他怕,她会用那种厌恶的目光看着他。
在心里,他其实是知道的,他占有她,总是会被发现的,或许,他是希望她发现的。
终是不舍她伤心,终是不想让她用那种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他。
那洁的眼泪没有停止过,她的手颤抖地抚着那道疤,手一抖,被他捉住,黑眸紧闭,“如果你怕”
“不。”她忽然用力地抱住他的身子,小脸埋在他和怀里,颤抖着:“秦陆,我不怕。”
她急急地又抬起头,用力地吻上他的薄唇,小舌头探进去的时候,秦陆觉得天堂也不过如此。
他们急切地吻着,比之昨夜还要冲动了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直到完全赤着。
她散着头发跪在他身前,低着头,在他惊惧的目光下,吻住他的身子,他全身的细碎痕迹一点一点地将他全部的颤抖,全部的疑虑都给吻掉。
最后的时候,她抬眼,而他已经炽热得足以爆炸。
飞快地将她扣到自己的怀里,在不伤着她的情况下,他热烈地爱着她,爱着自己的女人
他的面孔那么迷人,虽然多了道痕,却是添了些许气概来,她近乎虔诚地吻着他脸上的那道疤,感谢上天将他还给了她
许久,他太过于激动,她就哭了出来,那声音细细软软的,不胜娇弱,听在男性的耳里那么地动听,那么地让人激动
她一哭,秦陆就更是激烈地要着,一边哄着一边继续着,到了最后的时候,她完全无力地趴在他的肩上,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尽管那么渴望她的身子,尽管他完全没有满足,但是他还是结束了。
大手抚着她的背,他的唇角带着一丝满足。
那洁趴在他健壮结实的身上,数着他身上的伤口。
数着数着,眼泪就又流出来了。
秦陆自然舍不得,立即搂着哄。
“你怎么将自己弄成这样。”她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颈子,声音带着哭音,让他的心柔软得不像话。
他抚着她小脸微微地叹着,“宝宝,我还活着。”
她凑上唇去,将自己的小舌头送到他的嘴里,他如饥似渴地吮着
两人就这般缠了一天,直到下午四点才起来。
秦陆很想留她下来,但是他和她都知道不能。
到了晚上八点,秦陆将她送了回去,两人缠吻了好久后,他才开车离开。
自然,他出门都是顶着陆川的脸孔,那洁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些抗拒的,不习惯,后来习惯了,秦陆又有些吃味了,不肯这样吻她。
那洁贴着他的唇,低笑:“这样也吃醋。”
前些天的时候,他可是用着这个身份替她做了特殊的服务了,当时她死的心都有了,这会子他倒是计较起这个了。
两人难舍难分地分开,秦陆离开后,并没有发现一个人站在阴暗的角落里。
那洁走进屋子,身子就被后面的人给抱住了,温热的体温让她以为是秦陆。
“别闹。”她轻轻地笑着,声音愉悦。
但是当她回过头的时候,目光呆了呆,因为来人不是秦陆,而是马思隐。
他的目光中含着闪闪的火光,那洁心里知道不妙,于是冷下脸淡淡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更让她吃惊的是,他竟然能进得来,要知道这里是有士兵守着的。
马思隐冷冷一笑:“有什么是我不能做到的吗?”
那洁看着他,想起他姓马,心里明白了,笑意更冷:“你终于和你父亲是一条阵线了。”
马思隐低吼一声:“不要将我和他比。”
那洁冷冷一笑:“不比吗?你们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她这般咄咄逼人,马思隐也有些火了,指着门外的方向,怒气冲天:“那是怎么回事?你和他,上床了吗?”
那洁滞了一下,虽然她自己知道上床的对像是秦陆,但是马思隐不知道啊,而且她是绝对不能也不会告诉他的,于是抿紧了唇瓣:“这不关你的事。”
他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抱住了她,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绝然:“那洁,那么我就让你看看,这关不关我的事。”
原本他以为,她爱秦陆,他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了,可是现在她竟然和陆川在一起。
既然她可以和陆川在一起,为什么他不能?
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间觉得自己得到了救赎,得到了一个天大的理由来霸占她,不用再受良心的遣责。
他默默地想,或许正如她所说的,他和马元本来就是一类人吧!
扯着她的手往外,那洁尖叫着:“放开我。”
马思隐动作虽然粗鲁,但是他对那洁是真心的,还记着她怀了孩子,所以也顾忌着。
她挣扎得凶,他就抱起她,笔直地走向车库。
那洁赫然发现他的车子停在那里,心里有些凉,也对秦陆的处境有些担心。
马元已经控制了一切,所以马思隐才如鱼得水。
马思隐将她送上车,自己跟着上去,她想开车门下去,但他已经落了锁。
“你想干什么?”那洁的手臂横在胸前,冷冷地望着他。
马思隐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冷冷地说:“带你回家。”
那洁冲动得想大叫,想拍车窗,但是她自己是知道的,她这样的话会保不住孩子,于是冷着脸,极力地克制着自己。
车子开到了一家酒店的门口,立刻有四名黑衣男子上前,跟在他身后,马思隐淡淡地吩咐,“将顶层封了,谁也不许上来。”
那洁呆了呆,立刻挣扎着,但是她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就这么被一路拖着去了顶楼!
房门被锁上的时候,她害怕地看着他。
他的神情像是要疯了,眼赤红着看着她。
那洁抿着唇,身子向后退着,但是被他一下子捞到了怀里。
用一种很缓的速度将她抵在门板上,他的大腿挤在她身子中间,引来一阵颤抖。
马思隐扯了扯自己的领口,目光盯着她颈子上的红痕
昨夜,她和陆川上床了——
这个想法让他几乎要疯了,他狠狠地瞪着她,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对她。
他想掐死她,又舍不得,他想占有她,又怕她会恨他
很矛盾
他完全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最后,他一拳捶到了她身后的实木门板上,一声震动,让她惊了一下。
那洁抿紧唇瓣,无助地瞧着他。
她的心在颤抖着,此时她既希望秦陆来救她,又不希望他来。
她知道他有他的计划,这个时候,不是和马家冲突的时候。
她望着马思隐,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不那么颤抖:“马思隐,我们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