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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二天清晨那洁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他放大的俊脸悬在她上方。
那洁吓了一跳,目光移向别处,轻问:“你干嘛啦!”
声音还是有些娇柔的,一大早么,女孩子都有那么一点娇气。
她这样,让马思隐的心还是有些痒痒的,本来就是十分喜欢着她,现在她这般躺在他的床上,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觉得快乐极了。
他看着她的小脸,表情温柔,“我今天要出去一下,中午的时候会回来和你一起午餐。”
那洁松了口气,但是他的头越来越低,她不禁又紧张起来,直直地盯着他的眸子。
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声音微颤着:“时间不早了。”
马思隐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尔后笑了起来,“那小姐,我还有五分钟的时间可以亲你。”
他紧盯着她的眼,“你准备好了吗?”
那洁的手抵得更紧了些,她舔了下唇瓣,有些困难地说:“可以等等吗?”
他看着她,眼里的深意让她有些慌张,一会儿,他轻轻地笑了,伸手抚了抚她的小脸蛋,最后低下头
那洁的小手握紧,她告诉自己不可以推开他,不可以否则她的处境会更危险。
就在她天人交战的时候,马思隐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只是轻轻一吻就移开了,她错鄂了一下,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放过她。
马思隐没有立刻直起身子,仍是双手撑在她头顶两侧,目光如火地瞧着她的身子,此时,她的领口有些松动,露出雪白的肩。
马思隐的眼神直直地盯着,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几乎是立刻起了变化,为她发疼着。
那洁呆呆地看着他的眼,他微微地笑了,又伸手摸了她的小脸一下,“算了,不勉强你!”
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让他的神色黯然了些,想了想又低头凑在她的耳边低语:“别让我等太久,嗯?”
他可以不占有她,但是他渴望她能抱抱他,能摸摸他,能像恋人一样亲吻他。
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耐心过,过去,要么直接拖到床上去做,要么正眼也不瞧一眼。
认识她后,他一直过着和尚一样的生活,即使自己的功能恢复了,他也不想去试用一下。
现在,这么守着她,每天和她生活在一起,哪怕只能睡在沙发上瞧着她的睡颜,也已经足够他欣喜的了!
他又瞧了她好一阵子才松开她的身子,不舍地离开。
他一走,那洁才松了口气,随后走到浴室里,想洗一下。
刚才被马思隐一吓,她全身都汗湿了。
才推开门,浴室里就有一只大手将她拖了进去,而后拉上门。
她被迅速而温柔地抵到了门板上,回神一看,面前的男人气急败坏,表情十分精彩。
不等她说话,唇就被吻住了,一只大手也坚定地探进她的睡衣里,紧紧一握,她不禁震了一下。
而他立刻分开她的唇瓣,直驱直入,狠狠地刺进她的唇里,缠着她的小舌尖就是一阵吮吸,这样还不够,还将她的小舌头拖了出来,吮得她舌根都疼了。
他从来没有这般粗鲁的吻过,也不曾这般下流地吻法。
他们唇舌间发生的声音让人羞愤极了,而她的身子被他紧紧地抵住,小腹倒是没有压到,他只用自己结实的大腿将她的牢牢地困住,身体间的摩擦让她起了轻颤。
她扭着小脑袋,反抗着,但激起了他的征服欲,非但没有松开她的身子,反而更加用力地吮着她的舌尖,大手也从这边移到了那边,不冷落每一寸柔细的肌肤。
她终于忍不住发出细细的低吟声,身子软了,头也无力地靠在透明的玻璃门上,秦陆瞧着她老实了,这才放缓了力道!
温柔地吻着她,手也移到她的背后,轻轻地抚着她的身子,极致的缠绵过后,他微微离开她的唇,捧着她的小脸和她对视着。
那洁脸红心跳,压根不敢看他。
“为什么不敢看我?”他的声音十分低沉有力,“是因为这个吗?”
那洁一愣,就看见秦陆摸出一份报纸,他放在她面前,表情不是很好看。
那洁就在他的压制下拿起一看,头条竟然是她。
马思隐戴着墨镜,扶着她勿勿地走向医院,她的头被他微微地埋在怀里,好在她的脸不太清楚,并不能看出是她。
但这样,无疑是让秦陆的醋坛子打翻了。
因为上面还写着什么马思隐的正牌女友,已经秘密见家长,现在来产检云云。
秦陆呼出一口气,几乎要气炸了,老婆是他的,孩子是他辛苦播的种,现在一眨眼就变成别的了。
他的表情带着哀怨,“宝宝,我后悔了!”
那洁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于是安慰地亲了亲他的唇角,十分好脾气地安抚着,“乖啊,只是做个样子,又不是真的!”
秦陆的心里带是不怎么爽,他看了看自己的亲亲老婆,“你不可以让他碰!”
那洁忍着笑,再亲亲他,“我当然知道!”
秦陆的目光有些炽热起来,瞧着她的小脸光洁动人,身上的睡衣也被他扯得差不多了,松松地挂在身上,别提有多诱人了。
缓缓地,他凑上去贴着她的唇瓣,低低地说:“还不够,我还需要更多的保证。”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透着浓浓的暗示。
那洁再装也不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于是轻轻吻住他的唇瓣。
他没有动,黑眸直勾勾地瞧着她。
在他的炙热目光下,她伸出自己的小舌尖伸进他的嘴里,卷起他的舌,羞怯地学着他的样子那么吮着,可是他太大,她的小舌头怎么也不能像他一样地包着她。
而且,她得用力地将自己探进去,这样她好累,而他则继续不动声色。
慢慢地,她呜咽着,几乎要哭出声来。
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衬衫,指甲刺进他的肉里,挑战着男人的意志。
秦陆终于动了动,缠着她的小舌就是热烈的激吻,她受不住,身子更软了,软软地倒在他的胸前。
他的大腿开始邪恶地蹭着她的柔嫩,她低吟出声,手指揪得更紧,她摇着小脑袋,因为不满足而难受着,痛苦着。
秦陆低低地笑了,坏坏地逼着她,“求我,我就给你!”
那洁抬起小脸,目光中人是水气,她细细地叫了一声,像是小猫一样,抓着秦陆内心里最痒的一块肉。
虽然心里很痒,但是他仍是逗着她,让她自己来。
那洁蹭着他的大腿,觉得自己已经不要脸面地求着他了。
他望着她眼里染上的**,心里十分满足。
大概是因为吃味,他逗了她许久,让她因为隐忍而哭泣,泪流满面地在他身上扭着
最后,他当然还是给了她。
她在哭着的时候,他的声音邪恶地传了过来,“说,我是谁!”
自从他出事后,他们在床上就一直玩着‘我是谁’的游戏。
那洁本来是闭着眼的,听着他的问话也没有睁开,但是秦陆什么人哪,见她不说话就发狠了,她娇喘两声,捶着他的肩,娇柔地撒着娇,“不会轻一点啊!”
秦陆勾唇一笑,凑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没轻的。”
她努力地抱着他的颈子,极力地保持理智,“小心孩子。”
秦陆稍稍地缓和了一下,一边吻着她一边温柔了起来,但这无疑更是磨人,一会儿她就哭了出来。
秦陆低低地笑着,不断地逗着她
最后她是哭着昏倒的,那时,她的身子泛起可爱性感的粉色,漂亮得惊人。
秦陆捧着她无力垂下的小脸,有些变态地用力吻着
许久之后,他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吼声。
因为她怀孕,所以他浅尝一次就放过了她。
抱着她洗干净,将她的身子放回床上,自己则悄悄地离开。
中午的时候,马思隐回来,在楼下的时候,看到下人,随口问着,“小姐起床了没有。”
下人也是有眼力劲的,这么一个孕妇在家里,少爷又这么如珠似宝,而且马夫人和先生都来过几次,那小姐以后一定是马家的少奶奶的,所以伺候得都挺周到的。
听了少爷这般问,于是如实地说:“早上的时候,我去叫小姐起床,她还睡着,我想她可能有些累了,就没有敢再叫!”
她的眼神有些暖昧,马思隐自然瞧得出来。
他和那洁一直是睡在一个房间的,下人会想歪也是正常的。
他也不会向别人解释什么,心里莫名地还有些甜。
起身走到楼上的房间里,推门进去,看见她睡在那里,小脸像是天使一样可爱。
忍不住走过去,蹲在床前看着她白嫩的小脸,瞧了许久,最后才低下头轻轻地触了她的唇瓣。
那洁睡得挺香的,脸上有些痒,她就下意识地抬手拍了他的脸蛋一下,声音带着特有的娇憨:“别闹。”
她这小性子让马思隐稀罕极了,简直舍不得走了,恨不得像只忠吠一样守在她身边才好。
他又伸手去搔她的小脸,“懒虫,快起床了。”
她不肯,脸红红地将脸蛋埋在他的手心里。
马思隐那个心柔软的啊,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像她一样可爱娇软的,心软得不可思议,身子更是凑上去,轻咬了她的脸颊一下。
再怎么轻也是有些疼,那洁睡得很香,于是小手又准确地拍上他的脸,睁开眼的时候,腥松地说了句:“秦陆,别闹好不好,我好累!”
她睁开,时间就定格了。
面前不是秦陆,而是微微僵住的马思隐!
她,刚才叫的是秦陆吧!
那洁的心里闪过千百个想法,都汇集成三个字——死定了!
她垂着脸仍是能感觉到马思隐的目光中有多少的怨念,她就一直沉默着。
马思隐也不说话,这般僵了有十分钟,那洁才抬眼,眼里有着泪意。
她干涩着声音:“我无法立刻忘了他。”
马思隐的心里极不好受,他见过那洁和秦陆有多好,甚至亲眼见过他们如何激烈地亲吻爱抚,他不愿意想起那些,因为想了就是折磨自已。
他心里凄然一笑,自己不想难道就能抹杀她的心里装着一个秦陆吗?
他们曾经那么相爱,现在让她说忘就忘是不可能的。
他不甘心,也不得不对自己承认,她和那个男人生活过许多年,就算中间分开过六年,但是他们的心没有分开过。
他苦涩地闭眼,就像是现在,她的人在他的身边,在他的床上,但是她的心底装着的,只有那个男人。
他不是不明白,只是装作不明白,宁可相信她偶尔的温柔是为他一个人。
“我知道。”他的声音比她的更为暗哑,许久也无法平静下来。
他拿过一件晨褛为她穿上,她没有拒绝。
替她扣上扣子,马思隐故作轻松地说:“去洗洗,下去吃饭,我在下面等你。”
他亲亲她的小脸,尔后轻轻地走出去。
那洁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微微地疼。
和马参谋比起来,马思隐其实是个好人。
她隐隐地感觉到这些天他为什么会提出发生关系,一定是来自于马参谋的压力吧。
马参谋是个怎么样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