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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他没有,而是平躺在床上,任着那股子淡淡的幽香笼罩着自己。
他想着自己撕着她衣服时她的表情,震惊中又带着女性的妩媚,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有那样的表情,让他想将她给撕碎了揉进怀里。
他也差点那样做了,可是该死的被打断了。
那个小屁孩,他有些后悔没有打他一顿屁股。
不过,他和那个孩子有共同点,都对某个女人的某个部位相当感兴趣,也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这么想着,身体紧绷得厉害,他痛苦地呼出一口气,尔后猛然站起来,笔直地走向浴室里。
伸手打开冷水,巨大的水花冲刷着他健实的身子,平滑的肌体上,有着几道明显的伤痕,看起来惊心动魄,尤其是大腿上那道,当时的伤口应该深极见骨吧!
他仰着头,任着水花溅湿他的身体,许久许久,他感觉自己非但没有冷却下来,身体又热又疼,最后他火大的关了水,用毛巾将自己的身体擦干净。
擦着擦着,不觉得多擦了几下,尔后毛巾改成了手
擦啊擦,最后擦得火花四射的,粗喘连连
他结束的时候,靠在毛玻璃上喘了口气,尔后将手洗干净了。
心里有些恼火着,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一直以来,虽然有**,但他都能忽视,从来没有这种失控到需要亲近五指山的时候。
他抿紧唇瓣,不悦极了。
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穿过房间走进起居室里,靠门的位置有一个小吧台,他为自己倒了一杯酒,顺手点起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
抽了大概五支烟,他摁熄烟头,尔后将面前的酒一口喝掉。
像以前一样,将自己投进黑暗的房间里。
他睡觉的时候怕光,否则会失眠,所以窗帘都是双层的,一点光亮也没有。
同样黑乎乎的夜晚,他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最后在夜里三点的时候勉强睡下。
只是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那个可恶的小女人,他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她则拼死抵抗不肯从。
而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所以挺着腰找了几下就直接占有了她。
就算在梦里,他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种极乐的感觉,她好小好小小到他必须咬着牙才能忍住。
他纵情地在她身上需索着,她不断地哭泣,他又将她抱在怀里哄,只是身子还在继续更坏地欺负着她
她被他弄得昏过去几次而他最后也释放了。
那种感觉,无比美妙,绝无仅有!
就在那片刻,秦陆醒了,黑眸淹没在无边的黑暗中,他无声无息地喘着气,仿佛还沉浸在梦里一般。
伸手往下探去,如预想中的湿滑,他火大地坐起身,头痛欲裂。
该死的女人,竟然将他的生活全打乱了。
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在心里决定和她划清界线,再不去想这个扰乱他生活的女人了。
起身走到浴室里,处理的时候,竟然又控制不住地又解决了一次。
出来的时候,秦上将的脸色很不好——他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的**。
他向来觉得下等男人才会整天地想这种事情,可是现在他就和他所耻的那些男人一样,可耻地疯狂肖想着一个女人的身体,恨不得时时地埋在她的身体里。
第二天的时候,上将先生神清气爽地去单位上班了。
坐在车子里,闷声问司机:“林秘书呢!”
司机笑着说:“林秘书说他有些事情处理,迟点会到!”
秦陆就没有再说什么,满心的壮志要忘掉姓那的女人,‘重新生活’!
林秘书在哪呢?
他捧着一张十万块的支票和一小盒事后避孕药来到那洁医院的办公室。
那洁是看过他的,知道是秦陆的贴身秘书,瞧他的样子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于是扬着眉头轻问:“有事吗?”
林秘书年纪虽轻,但是已经伺候过几位位高权重的主子了,倒是八面玲珑的。
他欠了欠身,看了四下无人,才十分有礼地说:“上将先生非常感谢那小姐昨晚的陪伴,所以今天让我奉上一点心意表示感谢。”
他先将支票奉上来,那洁伸手接过去,数了数几个零,尔后轻笑一声:“他很大方,能透露一下我是他的女伴中是不是最高价吗?”
林秘书倒是如实地说了,“之前从未有过!”
虽然听高原说过秦陆没有过别的女人,但是那洁总是不放心啊,现在的秦陆这么狂妄,对不认识的她都能上下其手了,要说让她完全相信,她真的做不到。
明显的,是秘书先生误会了,以为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没有澄清,林秘书以为她是欣然地接受了,感觉接下来的谈话变得容易多了,于是更是有礼地说:“上将先生希望你服下这个,就算是两不相欠了。”
那洁压抑住自己心里的怒火,微微一笑:“那好,我收下会吃的,让上将先生放心,我比他还要怕麻烦!”
秘书一愣,本来是要亲自看着她吃下去的,但是这会子他倒是说不出口了。
一方面有些觉得太咄咄逼人,再一方面,那小姐笑起来真的很漂亮,如沐春风般。
他又客气了几句就离开。
他一走,那洁的火气就上来了,但硬是压着一天到了下班的时候才往秦陆的机关而去。
她开的是白色的宝马,很普通大气的款式,到了那里自然要被检查证件,那洁本身就有军人证,所以很轻易地进去了。
这是一幢十八层的现代大楼,里三层外三层地武装着,连一个苍蝇也不容易飞进来。
那洁问了一下秦陆的办公室,一听就有些吐舌了,竟然占了一层楼。
伸手按了电梯往十八楼而去,此时已经五点半,她不知道秦陆还在不在!
前面走来一个男人,那洁一看,就是今早的钦差大臣林秘书,来得更好呢!
“秦陆在不在?”她直截了当地问着。
林秘书看见她的时候就微微愣了,听她这么问,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啊,火气怎么这么大啊。
于是整了整语气,官方语言十足地说:“如果那小洁觉得不够,那么我们可以再谈的!”
那洁眯了眼看着他,心里想起了一个词儿——中国好秘书!
她扬了扬下巴,表情妩媚,“是你们上将先生请我来的。”
她的声音小了些,存心逗弄秘书先生,“他想来点刺激的!”
林秘书果然抽了口气,尔后左右看了一眼,神色有些慌张地拉她到一旁,“那小姐,什么条件都好说,只要你不再纠缠我们首长!”
那洁笑得更加开心了,“说纠缠也是你们首长纠缠我,非得给我钱花,我这感动得不知道怎么感谢了,只能以身相许了。”
林秘书微微动怒了,“那小姐,请你检点庄重些!”
“我哪里不检点不庄重了?”她的脸几乎凑在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恶劣地挑逗让林秘书的脸红得个彻彻底底的。
林秘书身子向后仰,最后竟然狼狈地被她压在了墙壁上,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碰到了首长碰过的身子!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后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尔后是阴沉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那洁没有回头,轻轻地笑着:“干你看到的!”
秦陆大步走来,将文弱的林秘书像是小鸡一样的拎开,尔后就违背了自己明晚的意愿将该死的小女人拖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林秘书在后面,本来手是举着的,这会儿落下了,唉——
看样子,那十万块是白花了。
林秘书并不是一个单纯的秘书,秦陆所有的经济全是他一手打理的,他可是经济学的博士,在他的操作下,上将先生的资产已经由千万增值到了几亿。
这当然不为外人知道,身为政客,要低调低调。
所以,找个女人也只能花十万。
那洁被秦陆拖到办公室后,又被紧紧地抵在了办公室的门边,他的身子压着她的,一手撑在她的头顶,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表情十分地阴炙,语气更是糟糕透顶了!
“来干什么!”他瞪着她的小脸,哼,太过于红润,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睡得很好!
那洁笑得灿烂,“我来还你钱啊!”
秦陆微微愣了一下,因为秘书并没有和他提这事儿,所以他并不知道。
那洁勾了勾唇,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他胸前的衫衣袋子里。
秦陆火大地掏出一看,是十万,他没有看清下面的签名就扔回给她,咆啸着:“我就只值十万?”
就算只做了一半,凭他的技术,他这身子,怎么也不止十万吧!
那洁瞧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轻轻一笑:“我也觉得不止!可是显然你的秘书觉得我只值十万。”
她黑了林秘书一下,丝毫不觉得歉疚,谁叫他送药给她的。
要是只是钱,她就这么收了,顺便给宝宝买点奶粉纸尿裤什么的。
这也是秦陆应该花的钱么!
不过,就算现在,她也还是要花了这钱,哪有送回去的道理!
秦陆这个时候哪知道她的小心思啊,于是抢过去一看,脸都绿了,大声地叫着林秘书的名字:“林家奕,给我进来。”
林秘书早就跑了,哪还顾得上工作。
“显然这是个误会,不过,送出去的东西应该不会收回吧!”那洁笑咪咪地将他手里的支票给抽了回来。
秦陆瞪着她,觉得自己被她消遣了。
咬着牙说:“拿了这钱,就得被干一次。”
那你还拿不拿?拿不拿?
那洁将支票给收好,尔后看了看秦陆愤怒的脸孔,轻轻地拍了拍他的面孔:“消消气,我倒杯水给你喝吧!”
秦陆不吭声,她就在他的臂弯下面淄走了,在他的办公桌上拿了他的杯子,尔后走到饮水机前倒了水,他没有看她,而是坐到办公桌前收拾东西。
那洁笑着,手微微动了几下,将些微的粉末倒进了杯子里摇晃了下。
秦陆瞪着她,那洁微微一笑,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他面前,“喝吧!”
“一杯水十万块?”他显然还是觉得做一次比这杯水来得有价值很多。
那洁垂下头低声地笑着:“你觉得贵了就将钱收回去。”
他当然不会这么没品,于是冷着脸将面前的水给喝了下去。
那洁笑眯眯地看着他喝下去,尔后趴在他对面,小脸对着他,表情带着同情,“你有没有觉得味道有些不对?”
秦陆感觉了一下,好像和普通的白开水是有些不同,又看了看杯底有一圈色的粉末,他一下子炸毛了,脸上黑了一片:“这是什么该死的玩意儿!”
那洁开心地告诉他,“这是事后避孕药!”
秦陆脸更黑了,瞪着那个杯子好久没有说话,一会儿他眯着眼看着她,声音冰冷地说:“你很敢!”
从来没有人敢像她这样看着他,更何况是戏弄!
他的大手猛然地抓着她的手臂,将她往他这里拖,两人是分坐在桌子的两侧的,于是她的半个身子被他拖过去,横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