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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长长得十分粗矿,听了他的话,挑了挑眉,摸着下巴对一旁的秦陆道:“秦上校,怎么办?连和谐社会都搬出来了”
秦陆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那我们就用文明的方法来对他!”
“嗯!是的,我们是得以身作则!警民一家嘛!”大队长赞同地说着。
但是刘仁雄怎么瞧着,怎么觉得毛骨耸然!
“小王,拿点东西来招待刘先生!”大队长一声吆喝,只见小王搬来一整套家伙来都是吃的!
大队长将东西往桌上一放,“你一定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再说!”
他使了个眼色给小王还有旁边的一个同志,两人立即上前按住姓刘的。
大队长上前,冷笑一声:“不是要我们对你客气一点吗?那我们就好好地招待你一下,你肯定会感动得说真话的。”
他将面前的那包东西开始往刘仁雄的嘴里塞,刘仁雄自然不肯吃,但是大队长有的是办法,先下了他的下巴,然后手工让他张张合合地,硬是吃下了些东西。
最后,他将他的下巴给接上,对着秦陆说:“我们等着吧!他会说实话的!”
那两个同志也松开了姓刘的,几个人坐在那里等着,一会儿,刘仁雄的肚子就吃不消了,他苦着脸,“大队长,你们也太狠了吧!我想在厕所!”
大队长手里玩着钥匙:“小王,带他去,我们要尊重犯人!”
刘仁雄虽然急得不行,但还是争辩着:“我还没有认罪是不是?”
他走后,大队长回头对秦陆说:“这小子,不是东西,进进出出都好几次了,次次不老实,只能让他吃点苦头才会老实!”
他抿了一下唇才说:“这人,大事不敢做,专门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儿,这件事,如果没有人指使,他真是没有必须去做的!”
秦陆点头,“我想也是!”
大队长还是有些担心:“如果这小子不肯招,那就将人关在这里?”
秦陆的唇轻轻上扬:“他不肯,我也会让他招的!”
一会儿,刘仁雄回来了,但只坐了一分钟,就忍不住又去了厕所。
来来回回地几次折腾,他求饶着:“大队长,我真不是故意你,你这也不能这样,要是我不小心弄到您这贵地,不是晦气不是?”
大队长上前,瞧着他阴阴地笑了:“弄到我这里,你小子给我舔干净了!”
刘仁雄苦着脸,好在他的肚子已经拉空了,倒是没有再要去了。
大队长指着桌上别的东西,“你小子再想一想,想不出来的话,再弄点东西吃吃,没有准就想起来了!”
刘仁雄哈着脸笑:“大队长,我真的不知道啊!当时我就想着,她没事,我也赶时间就走了!这点子事情,值得您老人家动这么大的肝火嘛!”
他进出好多次,也相当油滑,大队长被气得七窍生烟,脸一沉:“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他正要再对姓刘的下手时,秦陆站了起来,他缓缓地走过来,拨开了大队长的手,“对付这样的人,不需要这么拐弯抹角的。”
这件事情,他是不会这么轻易地承认的,因为他一定是拿了背后的那个人不少好处!
他轻轻地将自己的佩枪放在桌上,黑亮的光泽让刘仁雄生生地吸了口气,尔后带着一抹讨好的笑:“长官,这东西可要收好,万一走火就麻烦了!”
秦陆走到他面前,一手捏着他的喉咙,只听得咯噔一声,不仅刘仁雄当场尿了裤子,就是大队长也吓了一跳,“秦上校,您这”
这人,可是不能死在他这里啊!
秦陆猛地松开他,但是下一秒,一个硬硬的东西就抵在了刘仁雄的小腹处。
刘仁雄一边喘着气,一边瞧着桌上已经空空的,他的额头冒着冷汗,感觉自己刚从鬼门关里出来,又撞进了地狱了。
“长官,这你不能随便处决我是不是?”他虽然害怕得要死,但硬是挤出了一抹笑,瞧来就相当狡猾。
秦陆微微地笑了,但是那双带笑的眸子里,满是冰冷:“用处决这个词可能不太恰当,我想用正当防卫来诠释更好一点。你说,你死的时候,用袭警这个罪名是不是挺不错的!”
他一探手,刘仁雄手上的手铐就松开了,然后他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子。
他快要哭出来了,哪里敢动一下:“长官,您不能随便给我安上罪名啊,我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袭警啊!”
这时,大队长也回过神来,继续恐吓着:“我告诉你,秦上校现在就是杀了你,也是因为你公然反抗,袭警所致,我们在场的都是证人!”
刘仁雄苦着眼,就差没有跪下来了。
只是他现在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秦陆真的给他安了一个罪名。
“现在,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秦陆开始数,“一,二,三”
“不要!我说!”刘仁雄满头的汗水,他喘着粗气:“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秦陆却没有放开他,“是谁指使你的!”
刘仁雄还是犹豫了一下才说:“是我的一个远房侄女,平时也不怎么来往,不知道怎么的,前阵子突然打了电话,说要我教训一个人!”
他苦笑一声:“我也是贪点小便宜,最近手头有些紧”
他瞧着秦陆阴沉的表情,连忙说,“要是我知道是您家里的人,打死我也不敢干这事啊!”
秦陆的脸上面无表情,“说说你那个亲戚叫什么名字吧!”
刘仁雄咽了一下口水,很没有义气地招供了:“叫刘雅婷,她父亲当的官挺大的,平时也不怎么来往的,就是不知道她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的,只是说给给您家那们一点颜色瞧瞧,具体别的,我真不知道了!”
这个秦陆相信,他将手里的枪放下,然后对着大队长说:“这里就交给你了!”
刘仁雄苦着脸:“长官,我怎么办啊?不是说坦白从宽的嘛!”
大队长走过来,用力一拳揍得他满地找牙:“现在,可以打你了吧!人渣!”
刘仁雄吓得撒腿就跑,但是很快被一边的小王给拐倒,面前,是大队长握着拳头,咯吱的声音,他蹲下身子,拍了拍刘仁雄的脸:“兄弟们,好好招待他!”
小王他们欢呼一声,这臭不要脸的,有时故意地在城里逗着他们玩,他们早就瞧着不顺眼了!
这下子,一个个地都上前,只听得一声惨呼
秦陆开着车回到了部队,他拿起电话,打给了刘参谋。
“是我,秦陆!”他声音低沉。
那边刘参谋的心跳了一下,每次秦陆一找他,他就颤抖着,生怕是自己的女儿又闯祸了。
果然,秦陆轻轻地将事情说了一遍后,才说:“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告诉,就要看刘参谋怎么做了”
刘参谋自然流了一身的冷汗,他毫不考虑地说:“我送她去自首!另外,等关押满了,立刻送她出国,十年内,不让她回来!”
秦陆抿着唇,“我想,令千金的行为一再地触及了我的底线,刘参谋的话,我已经不太敢信了。”
刘参谋心一横:“那她这辈子也不回来!”
秦陆没有说什么,直接挂上了电话。
他刚挂了电话,就感觉办公室门外有人,他沉声问:“谁在外面。”
门被推开了,杨文清轻步走了进来,“是我,我听见你在讲电话就没有进来!”
秦陆瞧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收拾了东西回家。
杨文清看着关上的门,小心地走到秦陆的办公桌前,瞧了下他桌上电话的去电号码她的唇角浮起一抹冷笑,看来,有人做了蠢事!
——秦陆抱着那洁,想着今天下午的事情。
那洁见他出了神,戳了戳他:“秦陆,你怎么了?”
他这才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小洁,那个撞你的人抓到了!”
她的身子立刻绷得紧紧的,他自然感觉到她的紧张,伸手抚着她的肩:“没事了,别怕!”
她抖着声音问:“他是谁?”
当时,她并没有见到那人的样子,她怕真的是那个‘畜生’!
秦陆抱着她,走到沙发前坐下,平静地告诉她:“小洁,那个人是刘雅婷指使的,我已经解决了!不会再来伤害你了!”
那个刘仁雄只是一个小混混,谅也不敢再动手了。
那洁松了一口气,一会儿又有些紧绷地问:“那人,叫什么名字!”
秦陆的脸微微一沉,“刘仁雄!”
那洁点头,实则是真的放下心来。
原来,并不是那人,虽然母亲突然发病有些奇怪,但现在也好多了,或许只是凑巧想起来罢了。
这般又过了两天,仍然很平静,她才彻底地放下心来!
去学校报道的前一天,秦公馆上下忙成一团,为什么,因为自家少爷和少奶奶要搬出去独立住一段时间了。
临走前,陆小曼将那洁叫过去:“小洁,你母亲我会替你照顾好的,这阵子军训会很累,你自己注意着身体!”
那洁微微一笑:“我知道的妈!”
陆小曼抿着唇笑:“妈也是白操心了,秦陆那么疼你,不会累着你的!”
那洁的脸有些红,胡乱地找着借口:“我还要去收拾呢,妈我先上楼去了啊!”
她飞快地上楼,陆小曼摇摇头笑着。
而那洁刚上去,就瞧见秦陆正拿着一盒东西,脸上的神情犹豫不定。
她走过去:“怎么了?”
他将手里的东西往她面前一递,用一种十分自然的语气征求意见:“你说,这个要不要带到那边去?”
那洁低头一看,然后脸就红透了,他手里拿的竟然是一盒套套。
“小洁,我在问你呢!是到那里买,还是带过去,带过去,又怕下次回来没有得用,不带又怕今天没有得用!”他很正经地说着,但说出的话十分的儿童不宜。
那洁涨红着脸,“那就留一半就是了!”
他十分满意地点头:“还是我家小洁聪明!”
他的话让她想到从医院回来的那天,他缠着她,说他的伤没有好,手不能动,硬是让她给他戴上了
她的手抖得不像话,但是那个手不能动的人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一起完成了那个情*色无比的动作。
事后,他还不要脸地说:“小洁,我觉得你的手很巧,下次,还是你来!”
她当时羞愤欲死,秦陆,还是那个当初冷清的贵公子吗?
简直就是一无赖,她却不知道,能让秦陆无赖的人,只有她一个。
她想着想着,脸就更红了,秦陆有心逗她,他看了看时间,“还早,我们要不要”
她一下子跳上他的身体,伸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他也没有拿下她的手,只是笑着:“小洁,看把你吓得,我只是说,要不要喝个下午茶再去!”
她呆住了,也忘了自己的手还在他的唇上,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就在她出神的时候,秦陆咬了她的手指几下:“思想不纯,要惩罚!”
他狠狠地咬了几下才松开她的手,拍拍她的小屁股:“少奶奶,收拾东西吧!”
她脸一红,开始收拾东西,也就是一些衣服什么的,别的东西公寓那里都是齐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