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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体贴她的身体,不然他早就不客气了。
也不知道这丫头的身体什么时候能好秦教官的心里满是怨念啊!
睡着的前一秒,她听到他在她的耳边念着:“宝宝,我们算是合好了。”
第二天起床,他仍是当了老妈子替她穿衣,替她洗脸刷牙,就差擦屁股了。
那洁的脸红成了猴子屁股,直到学校的时候,他更是过份了,直接抱着她去了教室,将她放在座位上
这个举动,也成功地载入了皇甫军校的史册。
军训时,那洁有些无聊地瞧着同学们乱蹦乱跳的,心里有些羡慕,她现在哪里都去不成。
秦陆抽空过来瞧了瞧坐在草地上的她,柔声问:“地上凉不凉?”
“还好。”她看见有几个同学的目光朝着这边好奇地瞧过来,有些脸红地说着。
秦陆笑笑,摸了她的头一下,“乖乖坐一下,中午的时候我陪你。”
他说着就跑到了中央,指挥着同学训练。
那洁瞧着他修长的身影,英姿勃勃她想起昨夜,他的身体,他的温度,还有他的欲*望还有他的无赖!
夜里的时候,她醒了过来,就感觉到他的大手正在自己的身上抚触着,她忍着才没有发出声音。
但她也充分了解了一个成年男人的欲*望有多可怕,有多强烈!
她闭上眼,那磨人的抚触好一阵子也没有结束,好几次太强烈,她几乎叫出来,她也似乎听见他的低笑声。
他真坏!
真可恶!
真无赖!
“谁无赖啊?”面前一张清秀的脸蛋,然后是暧昧的眼神。
那洁吓了一跳,瞪着面前的何文云:“你怎么吓人?”
何文云完成了任务,被允许休息一会儿,其实她知道,那是教官放她过来陪他的小情人的。
何文云笑得一脸神秘:“那洁,你刚才说谁无赖?是秦教官吗?”
那洁的脸红了一下,然后很快地说:“你听错了吧!”
何文云在她面前摇着中指,“不诚实的孩子不是好孩子,会被秦教官狠狠地惩罚的哦!”
“去你的。”那洁说了个粗话,然后目光放在远处的秦陆身上。
何文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十分惋惜地说:“秦教官这么帅,竟然死会了,还是我们班上的同学,真是太可悲了!”
那洁抿着唇,但是脸很红很红。
看到她这样,何文云又有些三八兮兮地说:“那洁,秦教官那方面是不是很厉害?”她说得挤眉弄眼的。
那洁红着脸,假装听不懂,有些不自在地说:“什么厉害?”
何文云直截了当地说:“就是夫妻那档子事。”
她顿了一下,尔后十分暖昧地说:“那个做*爱。”
那洁垂下头,好半天都没有抬起头来。
何文云凑过去,“我听别人看片子,说是女生能被男人做得晕死过去,你有没有过?”
那洁伸手捶了她一下:“乱说的。”
可是她的脸红得不成样子,何文云一下子明白了。
然后就是一脸神往,“原来,传说都是真的。”
她火速低头,“教官一天几次?”
她问的是一天几次,而不是一晚上几次!
意思是说,她知道秦陆那天在休息室里对她
那洁不说话,何文云嘿嘿笑了两声:“其实那天,大家都瞧得出来,教官可能是失控了,男人嘛,不失控,就不是男人了。”
她说得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那洁反问:“你怎么会知道的?”
“电视上呀,还有就是你和秦教官,就是活生生的教材啊!全班同学都知道。”她说得理直气壮的。
然后又三八地问:“到底几次?三次?”
那洁不说话。
“四次?”
那洁不吭声。
“五次?”何某女的声音有些颤抖了。
那洁抬了一眼,欲言又止。
何文云摸着自己的头,感觉天悬地转:“秦教官,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吧!”
那洁声音很小:“也不是每天都那样,我要上课,他也挺忙的。”
她想了想,不放心,又加了一句:“你别出去乱说!”
“我一定不乱说。”何文云指天发誓——我一定要好好地传一下。
她望向秦陆——瞬间觉得秦教官身上长满了肌肉,朝着那洁走过去,“老婆,我们来做吧!”
扑地一声,她笑了出来。
那洁瞪着她,她连忙举起手:“好好好,我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全都消化掉,然后排出体力好不好?”
那洁脸望向前方:“那最好了!”
何文云瞧着秦教官过来,立刻拍拍屁股走人。
秦陆弯腰抱起她的身体,“休息了!”
她将头埋在自己的怀里,因为班上的同学都在笑着。
秦陆用身体挡着,亲了一下她的小嘴,她捂着唇,瞪着他。
他笑:“不喜欢,下次就不亲了啊!”
到了休息室里,奉管家早将东西准备好,然后自己识趣地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自家的少爷谈情说爱。
秦陆抱着她,先进行喂食,尔后才抱着她到沙发上,帮她的腿清洗一下,再喷上一点药。
那洁的声音微微颤着,“秦陆,好了。不要了。”
她说的是伤口,他却有些不怀好意地说:“少奶奶,还没有开始呢,就说不要了?嗯?”
他抱着她,回到卧房里。
自从被司令窥见他们的情事后,他打定主意,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在卧室里办完。
两人躺在床上,他叹了口气,温柔地抚着她的小腿:“这两天不能逞能,得好好地养着,好不好?”
她颤着身子点头,他忽然又问:“今天那个女同学又和你说了什么?你脸红成那样?”
那洁想起那个一夜七次论来,吓得立刻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就是说秦教官长得帅。”
她不动声色地拍着马屁,希望能混过去,要是被秦陆知道了,不笑死也会折腾死她!
但是秦陆怎么会不了解她小脑袋里想的什么,他也没有追问下去,只是轻轻地说:“睡觉!”
说着,真的没有再动手动脚,那洁一会儿也安然地在他怀里睡着了。
下午的时候,经过何大嘴的一番添油加醋,秦陆和那洁的那点子事被夸大成——秦教官性*欲旺盛,每天都要七次!
可怜的那洁,十八岁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所以,大伙的目光都有些暖昧不清,秦陆叫出一个男同学,一起示范了一组动作后——可怜的男同学,颤颤惊惊地将自己今天才得到的火热信息全告诉了秦教官,还特别招出了何八卦的大名。
秦陆望向何文云,眼子里染上了一抹笑——
原来他的小妻子和别人说他有七次。
他想了想,有过吗?
好像是有一天做了许多次,看来他还得努力,他的小妻子连次数都记得清清楚楚的,说明他还不足以让她投入。
所以晚上回到家的时候,秦陆换着她的身子回到家。
他是直着抱着她的,所以,在他来到卧室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她扭着身子,挣扎着:“秦陆,放开我!”
他勾了勾唇:“感觉到危险了,好现象!”
他非但没有放开她,还有些过份地将她的身体朝着自己按了一下,暗示着
那洁睨了他一眼,“我腿疼!”
她找着借口,秦陆淡淡地笑着,坐在床头,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他把玩着她精巧的小下巴,声音有些暗哑地说:“可是,我们今天还差七次。”
她一听,脸立刻就红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低低地说了句‘大嘴巴!
秦陆笑,然后摸着她的小脸,“你们小女生之间什么都说的吗?”
他是不反对了,但是她确定他们的房事也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她咬着唇:“我又没有这么说。”
“那是她猜的喽!宝宝,你说要是我做不到,是不是辜负了别人!”他有些无赖地说着。
她的脸更红了,急急地说:“这和别人又有什么关系。”
他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是哦,我们的事情和别人没有关系,可是今天,宝宝想要几次呢!”
他问得很正经的样子,那洁想起身,想逃走,他只消一只手放在她的背上就足以制止她了。
她红着脸:“还没有吃饭呢!”
他点点头:“对哦,还没有吃饭,吃完饭再做!”
“秦陆!”她有些急了,瞪着他,满脸的红。
他终于笑了,将她搂到自己的怀里:“我逗你呢!看你,这么认真!”
他搂着她,抱着到外面,小心地伺候着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他顺手接起来。
只两秒就神色凝重了。
那洁有些奇怪的说:“什么事?”
他朝她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就对着那边说:“欧阳叔叔,抱歉,这帮不了你。”
说着,他挂了电话。
一会儿,手机又响起来,他没有接。
手机不停地响着,让那洁的心都揪了起来。
她小心地看着他,有些害怕——他的神情好严肃哦!
秦陆对着她淡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喂她吃东西!
“小洁,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她讶异:“今天又不是周末。”
他揉着她的头发,“你的腿又不能训练,只要不是太晚,没有关系的!”
她瞧着他的脸,小心地问:“是不是她又出事了?”
秦陆点了点头:“是,知道孩子没有了,在闹着呢!现在在医院里!”
那洁抿了下唇:“知道是谁的孩子吗?那人不应该负起责任吗?”
秦陆叹了口气,她哪里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有时候,并不是像她与他这样,一对一的,很多的时候,一个女人怀孕,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也是正常的。
这并不奇怪了,但是秦陆是接受不了的。
他从身体上,到心理上,都有一种很深的洁癖!
所以安安,在他的心里,已经不具备任何让他怜爱的条件了。
以前也许在身体上不能接受,但是心理上觉得她是可爱的,但是现在,她的自暴自弃,她的放纵不仅毁了自己,也彻底地断了秦陆最后的一丝愧疚。
每个人做任何事,都要自己负责,安安也是如此。
不是她做了错事,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别人的错。
也许他是辜负过她,但他觉得不适合的人,就该忘却,也许可以留在记忆深处,但是这不应该影响今后的生活。
最重要的人,永远是和你一起生活的。
原本,安安在他的心里,是有一席位置的,但是现在,他觉得没有必要了。
她和她的家人在想什么,他都明白,上次去了,也有抽不了身的打算,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那么等不及了吗?
他知道安安有病,但是欧阳文峰还有欧阳夫人,也有病吗?
他们知不知道他们的纵容会害了安安,让她一辈子也无法独立,一辈子也无法走出来。
安安并不是多爱他,她只是享受那种被许多人爱的感觉,她容忍不了别人不爱她。
如果他今天不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