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概因为两人很久没有做了,又喝了酒,很快就结束了。
他平息了一下,抱着她回到房间,在浴室里,大床上,阳台上总之,这晚很尽兴
但他还是记得温柔一些,不将她弄疼了,不然下次她又喊着不肯了。
天亮的时候,那洁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是他俊逸的脸。
她的脸红了红,动了一下身子,感觉到腿很酸。
她惊了一下,然后小心地掀开被子,再然后,就尖叫一声——
他们竟然都没有穿衣服,一件也没有
那是不是她和他那个过了?
秦陆自然也醒了来,他微笑着拉下她的小身子,安放在自己怀里。
“早安,那小姐。”他亲亲她的额头,心情极好。
想想也是,一个饿了十几天的狼,一下子吃得饱饱的,心情当然好。
她简直不敢看他,好半天,才探了一下头,飞快地问:“我们有没有?”
“有!你不记得了?”他拉出她,让她的小脸对着自己,还很坏地用手指勾着她的小脸蛋,不许她逃避!
那洁红着脸蛋,呐呐地说:“不记得了。”
她想了想接着说:“我不记得了,就当没有发生过,那我们以后,还是按照原来的”
秦陆笑,忽然抱着她走进浴室里,让她去看垃圾筒里的证物,放她回床上的时候,才轻笑一声:“宝宝,你看,我耗了那么多的精气,将你补得这么好,你不能吃了就赖账!”
她的脸涨红,究竟是谁补谁啊!
他好坏!
到现在,她的腿还疼呢!
秦陆忽然柔软了下来,低低地问:“宝宝,你那里疼不疼?”
她感觉了一下,很轻地说:“不疼。”
脸红透了。
秦陆抱着她的纤腰,继续哄着骗着:“那你真的不记得昨晚的事情?”
她摇了摇头,“真的不记得了!”
他笑,笑得有些惑人的样子,她看得眼直直的,一副荡漾的模样。
“那”他摸着她的小嘴:“宝宝,你不记得,昨晚,你一直抱着我,不肯我离开,做完了还缠着我”
她捂着他的嘴:“胡说。”
俏脸红透透,鲜艳欲滴!
秦陆笑:“宝宝,我不介意让你想起来的。”
很快压倒她,声音也低沉着:“温故知新,才是好学生!”
她蹬着小腿儿,“秦陆放开我,我不要温故知新!”
他低低地笑着:“我给你单独补课,你还不高兴啊!”
她又晃着小手,挣扎无果!
结果又被禽教官吃了个里里外外。
结束以后,他将她放在浴缸里,开始知道心疼了。
“宝宝,你这里怎么红成这样?”他帮她洗着小腿儿的时候,肉疼不已。
那么白嫩的小腿上,一个大红痕子。
那洁直接懒得理会他,闭着眼晕晕欲睡。
他这次学精了,不弄疼她,她便由着他折腾了。
秦陆瞧她的样子,也知道她累坏了,体贴地不再说话。
只是在抱她因房间的时候,悄悄地问:“宝宝,刚才你有感觉吗?”
她睁开眼,睨了他一下——
如果她没有感觉才见鬼呢!他那么个
她脸红不已,秦陆的俊脸上含着春情,心里自然是有数的。
他抱着她一起睡到床上,满足地搂着她的小身子:“那以后,我都轻点!”
她不说话,轻闭着眼——睡着了。
秦陆又如珠似宝地亲了好一阵子才松开她的小身子。
自己下了床,因为部队里今天有个任务,他必须过去。
他一过去,高原他们就打着趣,“秦陆,你今天怎么能下得了床的。”
秦陆愣了一下才笑着:“是吴刚说的。”
以前高原和吴刚也是一个系统的,通个气什么的不奇怪。
高原拍了他的肩一下,悄悄地问:“得逞了吗?”
秦陆淡淡一笑:“你说呢!”
高原怪叫着:“秦陆你丫现在好好地变坏了啊!这么小的丫头,你也舍得天天折腾。”
秦陆回过头:“夫妻情趣,不便告知。”特别是这些个大嘴巴!
他转身就出去做事了。
坐在最里面的杨文清今天也来上班了,她听着秦陆和高原的话,脸色阴沉着。
直到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才拿起手机——
当然,这部手机是她特别申请的,用的不是她的名字,她还装了变卖器。
杨文清是个优秀的情报人员,这些小把戏难不倒她。
她拨了那个藏在心里千万次的号码——
那洁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听到手机响了两声。
她以为是秦陆的电话,想也没有想就接听了:“喂——”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一个暗哑的声音响起:“还记得我是谁吗?我出来了!”
那洁的身子僵住,她下意识地想到了那个可怕的男人。
“如果你不想秦陆知道你有一个那样的母亲,那么以后,按我的话做。”说完就挂了电话。
那洁握着电话,手有些抖——
那个人出来了,真是是他!
而电话的另一边,杨文清的眼眯了眯,上次她在疗养院里看到了那洁,便探了小护士的口风
很快,她就查出那母的经历,当然也知道了那个叫林强的男人。
林强并不知道她,给了杨文清可趁之机,上次那张报纸,就是她交到了那母的手里的。
只要她轻轻一扯,那洁就得如一个木偶一样动一下。
她放下电话,有些阴沉地笑了。
那洁抖着身子,她看着那个陌生的号码,拿着笔记了下来,然后在手机上删掉。
她整个人都颤抖着,身体犹如掉到了冰窖里。
她想到了母亲,于是跳下床,火速地打了个车往疗养院而去,当然,那母很好,没有任何异样!
她心神不宁地待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出来的时候,她没有发现,树后站着一个女人,戴着墨镜
她回到家里后,秦陆已经回去了。
他望着她苍白的脸色,担心地问:“宝宝,你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不说话。
秦陆站起身,摸了摸她的头,感觉她的头有些烫。
该死,她有些发烧了。
他立刻抱起她,放到床上。
“宝宝,我们吃点药!”他拿出退烧药让她吃下去,倒了杯水喂她喝了两口。
她躺下,默不作声。
“宝宝,怎么了?”他蹲在床边,看着她依然苍白的小脸,“是不是我让你不舒服了?”
如果是,那他以后节制一些,少做几次。
她摇了摇头,“不是的。秦陆,让我睡一下好吗?”
现在,她简直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她并不以母亲为耻,因为母亲是弱者,是受害者。
但是这些会对秦家造成影响,还有她的身世,她——是个父不详的孩子。
陆小曼没有问过她,秦陆也没有问过她。
他们都对她这么好,她不想让他们因为她而蒙羞!
她流着眼泪,又不想让他看见,只得将头埋在被子里。
秦陆有些无奈,他轻轻地扯她出来,“别哭了好吗?”
他转身去客厅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转身进房看着她发呆的小脸,柔声说:“宝宝,我去弄点吃的给你好吗?”
她看着他,终于说话了,“秦陆,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傻瓜,这话你以前就问过了,你是我的小妻子,我当然要对你好!”他摸摸她的头,淡笑着:“吃点东西,很快就会好了!”
她轻轻地点了头,他要走的时候,她一下又拉住他的手,带着一抹鼻音说:“要是,要是你有一天觉得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他回身,感觉到她的脆弱,于是轻轻地抱了她的身子,头低下,贴着她的脸:“傻瓜,怎么会不要你!”
这个世上,最让他牵挂的就是怀里的小东西了。
秦陆感觉得到她心里有心思,但是她却不肯说。
所以在晚上的时候,他偷偷地看了她的手机,没有什么异常。
他纳闷着,好在晚上的时候,她的烧退了下去了。
他帮她洗完抱到床上,他洗好上去的时候,她依然沉默着。
“秦陆如果哪一天我想离开你,你会放我走吗?”黑暗中,她幽幽地问。
秦陆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强势地扳着她的小脸,眼紧紧地盯着她,语气危险地问:“小洁,你再说一次。”
当他这么叫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动怒了。
她抖着唇,又说了一次。
还没有说完,下巴传来一阵巨痛,秦陆的力道几乎捏碎了她。
这时她才知道,那些个夜晚,他根本就没有用全力,不然,她早就被他折腾死了。
其实那洁不知道,秦陆的武术老师是全国武术三届冠军,秦陆的根基好,学起来快,所以他的体能不是一般男人能比的。
对她,他已经是温柔再温柔了,但有时还是伤了她。
更不用说现在是惩罚她了。
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但仍是倔强地咬着唇看着他。
“真好!现在就想着离开我了!”他冷冷地笑着:“你最好将你的话收回去,想都不要想!”
他捞起床边的浴袍穿上,站在床头,幽深的眸子盯着她更为苍白的小脸:“想离开我!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说着,带着怒气走出房间。
他必须走,因为他怕自己再听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一不小心会掐死她!
这个小没有良心的,他对她怎么样,她都没有感觉吗?
他秦陆从来没有将一个女人这么捧在手心里的。
以前,就算是欧阳安,他也不曾这么精心伺候过,一次也没有。
就算是她弄弄小脾气,他哄个一次,还不识趣,对不起,爷不伺候了。
事后,都是欧阳安道歉的。
现在好了,他放在手里怕伤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丫头,嚷着要离开他。
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他觉得自己已经将整颗心都给了她了,这副身体,整个人生,他都交给了她了。
即使知道她还小,但是他可以耐心地等她长大,回应他的爱情。
可是人没有长大,就喊着要离开他。
他火大地踢了茶几一下,力道大得让玻璃材质的台面一下子碎成几片,哗啦啦地应声落地。
声音震天,房间里也是听得见的。
他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停了下来,他吁了口气,将脚搁在沙发上,整个人横躺着。
心情前所未有的差!
他知道自己的脚流血了,但是他不在乎,他的心被那个小丫头伤得更深。
这么躺着,不去理她,也是对她的惩罚!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毛毯,脚上也有着异样。
他略抬了身子一看——
小丫头正蹲在他的脚边,手边放着医药箱,一边哭着一边在为他包扎!
她包得难看极了,可是动作极轻!
他的心里软了一些下来,但是脸还是板着,蓦地抽回自己的脚。
“你还管我做什么?不是嚷着要离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