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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洗完澡爬上床,林彩说到这个事,就和石峻开玩笑,她佯装抱怨的语气说:“你可真省心,这么便宜就给你骗了个媳妇儿回家,这笔买卖真是赚大发了。”
石峻笑起来,他将手里的盲文书放到床头柜上,伸手揽过林彩的肩膀问:“要不然呢?戒指也有了,证也领了,蜜月也度了,还缺什么吗?”
林彩攥着拳头砸到他身上,说:“这也算度蜜月!你明明就是去工作!”
石峻躲着她的袭击,抿着嘴唇皱起了眉,林彩一愣,以为自己下手重了,急忙问:“痛不痛?”然后小手就往自己袭击过的地方抚去。石峻捉到她的手,坏坏地笑起来,林彩才知道自己又被他骗了。
“石峻!你又演戏!”她干脆一个翻身,跨坐在石峻双腿上,伸出手去呵他的痒,嘴里还叫着,“这下子你躲不过了吧!”
石峻真的躲不过,林彩坐在他身上呢,他又不敢拿手去挡她,他看不见,这样很容易伤到她。他索性揽住她的腰,一用力,林彩就惊呼一声跌进了他的怀里,石峻右手抚上林彩的脸颊,大拇指找准她软软的唇后,就吻了下去。
“唔”林彩放肆的双手渐渐老实下来,她圈住石峻的脖子,开始回应他的温柔。
两个人嘴里是一样的牙膏味道,柠檬味的,两个人身上是一样的沐浴露味道,芦荟味的。因为他们是夫妻,这就是夫妻的味道。
在绵长的亲吻中,两人的情绪都有些上涌。林彩坐在石峻的胯部,感受到石小峻已经悄悄地起了变化。她的手探进石峻的睡衣,手指轻轻地抚弄着他肋部细滑的皮肤,石峻靠着床背坐在床上,左手从林彩睡衣下摆探进她的后背,亦轻亦重地抚摸着她,右手则摸到了她的胸前,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她睡衣的纽扣。
石峻将林彩的睡衣脱下,右手就抚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即使看不见,他依然能感受到,这是她身体上最美丽、最令他激情难耐的部位。石峻继续吻着她,从嘴唇,沿着下颚、颈项、锁骨,一直吻到她的胸前,此时,林彩胸前的蓓蕾已经被他抚弄得炙热坚/挺。
林彩闭着眼睛仰起脖子,感受着他细密、炙热的吻带给她身体上的震颤。
她迫不及待地也帮石峻脱掉了衣裤,自己也褪下了睡裤,她的身体立即像水草一般地缠上了他。她双手穿过他的腋下,一边疯狂地用指腹抓挠着他的后背,一边低下头,啃咬起他肩膀处细腻的皮肤。林彩向来喜欢用咬的,石峻虽然吃痛,却也觉得刺激无比。
他的右手渐渐伸到她的身体下方,感觉到她的幽径路口已略微湿润。他手指在花瓣上轻轻抚弄,林彩即刻就呻吟起来。那一波一波的酥麻感觉是如此抓心抓肺,林彩双臂紧紧拥着石峻身体,忍不住又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嘶——”石峻轻呼出声,低低地说,“你怎么像个小狗一样,喜欢咬人啊?”他手下却一点也没有停,在她的路口流连忘返,只感觉那里已经完全地粘腻湿润。林彩面色潮红,她已经被情/欲完全征服,石峻的手指是那么熟悉她的身体,轻轻的撩拨就能令她情不自禁。此时的林彩觉得自己就像是石峻指下的钢琴琴键,在他的驾驭下,能演奏出一曲或高或低的优美乐曲,婉转悠扬地令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恩呃老公,快进来!”林彩已经顾不得石峻说什么了,她满头大汗,左手探下去,就握到了他雄伟的石小峻,正坚硬地抵在她的小腹上。林彩此时已经做好了准备,石小峻也早已整装待发。
“等等,老婆,抽屉里东西拿一下。”石峻在她耳边低语,舌尖在她耳垂处轻轻地舔舐,左手轻抚她的腰身,在她身下的右手手指已经先行探了路。
这一连串的动作引得林彩身体都颤抖起来,她喘着气说:“今天我安全期,没关系的。”
石峻略一迟疑,林彩已经不容置疑地抬起了臀部,将他的右手拉离自己身体,找准石小峻的位置就坐了上去。坚/挺的石小峻一下子就滑入了她的体内,这充实又满足的感觉令林彩愉快地叫出了声。
两个人身体相连后,石峻也觉得万分舒服,再也无暇考虑安全措施的问题。只是自己的妻子似乎越来越喜欢占据主导地位了,这令他很不爽。
石峻胳膊一动,就带动着林彩翻了个身,他终于成功地伏在了她的身体上。
下一秒,他就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林彩抬高臀部,两条腿紧紧地缠着他的身体,石峻立即展开了全面进攻,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冲撞下,他的身体开始发汗,眼神也越发地“迷离”起来。
在这不能用言语表达的快/感中,林彩就快要被石峻带动到最高处,她大声地呻吟,闭着眼睛感受那一阵阵不知从哪里来的震颤感觉。在一阵绵长的律动后,石峻突然开始加速,石小峻在林彩体内横冲直撞,终于,林彩达到了她的巅峰,她感受着那份极致的快乐,身体好比玩了一趟云霄飞车。而石峻却还没有停,他大力的冲撞令激情过后的林彩回味无穷,然后,石峻突然停止了动作,他皱起眉,双臂用力将林彩拥在怀里,身子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嘴里也忍不住叫出了声。林彩就感觉到石小峻在她的身体里极致地释放了出来。
平静下来以后,林彩躺在石峻臂弯里,她问:“老公,你说我们以后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听?”
石峻一愣,他问:“彩儿,你知道你的血型是什么吗?”
“O型。”虽然石毅对林彩说了一大堆溶血症的事,但林彩还是不太了解,她并没有放在心上,觉得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
可是,石峻却沉默了,林彩发现他长久没有说话后,问:“怎么了,老公,是我的血型有问题吗?”
“不是。”石峻拉过林彩的手,缓缓地说,“是我的问题。”
“怎么了?”
“彩儿,我们”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我们也许不能生孩子。”
林彩心里一惊,按捺着问:“为什么?”
“我是AB型血,你是O型血,你若是怀了我的孩子,很容易发生胎儿溶血症,你会很危险。”
“我不是RH阴性血,我上次还问过羽莲,她说问题不是很大,只要从怀孕初期就密切观察,接受治疗,就基本没问题,溶血症导致流产的概率还是挺小的。”
石峻沉吟了一下,终于说:“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就是,我们的孩子,也许会和我一样,也是个瞎子。”
“这这个,能预防么?”林彩焦急地问。
石峻缓缓摇头,说:“医学解释不出。彩儿,关于这件事,我也想了很久,也许是我太自私,要你嫁给我,却不能带给你一个健康的孩子。但是,我真的考虑过,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有和我一样的命运。我算是幸运的,能够遇见你,如果我的孩子不够幸运呢?他也许会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走一辈子,在永远的黑暗中啊。而且,如果他知道了他的出生其实是可以选择的,我觉得,他会恨我们的。”
一番话说完,林彩并没有出声。石峻心里一滞,手就抚上了她的脸颊,他以为,她是哭了,可是,她的眼角处却并没有眼泪。
林彩笑一笑,抬起手覆上石峻的手,说:“不生就不生嘛,我们可以领养一个,去孤儿院。我会领养一个身体有残疾的小孩子,然后给他满满的爱,让他知道,这个世界并没有抛弃他。我会教他,很崇拜很崇拜自己的爸爸,因为爸爸是这个世界上,最勇敢最坚强的人。”
石峻有些感动,但是听到林彩最后一句话,却忍不住笑起来,他说:“老婆,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臭我啊?”
“哪有!”
“我不勇敢,也不坚强。”石峻笑笑,说,“我是个胆小鬼,而且很搞笑,很自私,很冷血。”
“啊啊——————”林彩大叫,脸立刻就涨得通红,“你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怎么还记着这个!!!啊啊啊——————”
石峻立刻捂住了她的嘴,说:“小点声,深更半夜的。”
“唔——”林彩真是觉得窘极了,说,“你以后再也不准说这些了,再也不准了!!”
石峻笑起来,说:“别闹了,都几点啦。台灯关了么?该睡觉了。”
“没关。”林彩伸手关掉床头柜上的台灯,又凑过去吻了下石峻的脸颊,说,“老公晚安。”
“老婆晚安。”他闭上了眼睛。
很久以后,林彩轻轻地说:“老公,我想领养一个男孩儿,我想给他取名叫石亮,是明亮的亮。”
石峻睁开眼睛,拥着林彩的手臂稍稍用力,他说:“你想领养几个都行,叫什么名字都可以,只要你喜欢就好。我会和你一起好好地抚养他们长大。”
“恩。”林彩用脑袋蹭了蹭石峻的胸,她的眼角有些液体,终于不受控制地泌了出来。
五月中旬,林彩的赴美签证终于办妥。
石峻托羽城订下了他和林彩三天后去纽约的机票。
结束漫长的旅途,一直到出了肯尼迪机场,林彩才开始觉得紧张,她握着石峻的手,不停地问:
“老公,你爸爸会不会很凶?”
“老公,你说的那个苹姨,是不是很难相处?”
“老公,他们会不会不喜欢我啊?”
“老公,他们说不说中文的,是不是早就讲英语啦?”
“老公,我的英文字典忘记带了!”
石峻头痛,他不得不用一个吻终结了她没完没了的提问。
松开她的嘴唇后,他问:“现在还紧张么?”
“呼————”林彩喘着气,说,“真的好点了。”
“那就走吧,石毅等着我们呢。”
“老公那个有好多人在看我们。”林彩小声说。
“没关系,老外都是这么热情开放的,所以,在纽约,你一定要管好你的嘴唇。”
“”
在机场出口处见到石毅,林彩突然觉得好亲切,距离上次和他见面已近半年,她拉着石峻,慢慢地向他走近。
石毅见到他们,激动地跑过来,直接给了石峻一个大力的拥抱。
石峻不和他客气,也用力地拍了拍自己弟弟的后背。他心里明白,他和林彩能走到今天,石毅是功不可没的。
两兄弟松开怀抱后,石毅笑嘻嘻地问林彩:“嫂子,小侄女计划进行得如何了?”
“石毅!”听到这个话题,石峻的面色就严肃起来,石毅一惊,立刻说:“哈哈!开玩笑呢,走吧走吧,老爹和苹姨在家里等着你们哪,这些天他们都激动坏了,苹姨每天在家里,把一个花瓶从一个柜子放到另一个柜子,放了好久都定不下来,说不知道林彩喜欢怎样的风格呢。”
“呃”听到石毅的话,林彩又开始紧张了。
石峻握握她的手,说:“别听他的,我父亲和苹姨都是很好相处的人。放轻松,和平时一样就行了。”
“哦”林彩仍然惴惴不安。
林彩在石家大宅见到石雍和苹姨时,发现当初在云姨照片上看到的年轻男人,此时已变成了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石雍的身板依然高大,只是鬓角的发已经发白,脸上也有了岁月的痕迹。他的眼睛和石毅很像,看着人时炯炯有神,几乎能看穿人的内心。林彩望着他,发现他虽然有些严肃,自己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害怕。
她绽开笑,对着石雍和苹姨鞠了个躬,说:“爸爸,苹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