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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就这么简单-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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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兄和二胡挑了一首《千年等一回》。文兄模仿许仙,拿了一个扫把头当船桨,二胡把窗帘取下来搭在头上扮白蛇娘子,在寝室里面录了一下午。

“来来,把你们下午的成果给我看看”我凑到电脑面前说。

“丫的,都怪你,本来最后一次就能搞定了,你丫的在外面拼命敲门,全部录下来了!”二胡郁闷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快给我看看”在我的催促下,文兄终于把下午他们录制的《千年等一回》给我看了看。

看了一半,我和三石就笑的差点背过气去。二胡在MTV里面一会儿暗送秋波,一会儿巧目盼兮,从头到尾一脸媚态;文兄拿着两个扫把头象模像样的在一旁拼命划船,累了,二胡还时不时的拿窗帘给他搽汗,要不是我认识他们俩,我真的以为是一对恩爱夫妻。

看着看着,就听到我敲门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叫骂,在摄像头里面,二胡三石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最后终于录不下去了,两个人对着摄像头拼命骂我。

“太精彩了,太精彩了,我帮你们推荐一下,拿到CCTV去参加全国MTV展播?”我笑着说。

“呵呵,现在网上就流行这个!明天我们就挂在网上,说不定我们就出名了”二胡一脸遐想的说。

“要不要我给你们组合取个名字”我一脸坏笑的说。

“好吧,说来听听!”二胡说。

“牛头马面!”我一边说,一边往外闪。

“丫的,一老拳把你打成牛头马面!”二胡说着说着就挥拳过来。

我正在往外闪,撞到一个在我们寝室门口的一个人。我正要说对不起,回过头一看,这个人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但是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你找谁?”我问这个男人。

“你是吴神吧,我找你”那个男人冷冷的说。

“我不认识你亚!”我有点警惕的说。

“我是王书记的司机,王书记在楼下等你”那个男人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这个人是张妍老妈的司机,上次见过。

“有什么事?”我也冷冷的说。

“王书记有些话想和你聊聊,不知道你有没有空?”那个男人说话还算有礼貌。

“嗯,好吧!”我转身拿了一件外套,跟司机下楼去了。

第78章

张妍的老妈还是坐在那辆蹭亮的“奥迪A8”里面,远远的看见我和司机下来了,张妍的老妈缓缓的把车窗放下来。

我上了车,司机把车开到学校操场边的一个角落,把车停下来。司机下车,远远的站着,不打扰我们谈话。

“小伙子,看不出来你还挺大面子的!”张妍的老妈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是一种调侃的语气或者是不屑一顾。

“不知道阿姨,您是什么意思?”我耸耸肩膀,不客气的说。

“我先以为你们学校把你开除了就算了,没想到竟然还有省里面的人帮你说话,不简单亚!”

“我从来不认识省里面的人,也从来没有找过什么人!”我说的斩钉截铁。我觉得我越来越反感这种官场上的语言了。

“不过,小伙子,你不要以为假传圣旨就可以蒙混过关……”

张妍老妈的话让我越来越找不到北了,不知所云。

张妍老妈看见我一脸茫然的样子,觉得我好像真的是不知道太多的内情,就打住不说了。

“算了,不说这个,说了你也不明白。既然你还是要留在学校,那我只好把张妍送到国外去读书了……”

“阿姨,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我们分开……”

“不是我要你们分开,而是我不想张妍以后后悔……”

“你凭什么断定张妍跟我在一起会后悔……”我有点急了。

“我没有时间给你解释这个问题,我也不想给你解释这个问题,我也不想和你拐弯抹角了,这次张妍如果交流去了港大,然后就会送她去澳洲。听说你也参加了这次选拔,而且希望很大……,所以,为了张妍今后的发展,我希望你能退出这次选拔!”当张妍的老妈冠冕堂皇的把话说完的时候,我对我面前这位位高权重的王书记感到极端的厌恶,我更加确信,张妍更多的是继承了她老爸的基因,而屏弃了她老妈身上的缺点。

“嗯,阿姨我呆会儿还要上课,我想先回去了,另外要不要退出这次选拔是我的事,你无权干涉,当然也许你有办法把我淘汰出局,那是你的事,我也无权干涉!”说完,我打开车门下车。

“年青人,说话留点余地,太冲动也许会让你后悔一辈子!”张妍的老妈在我身后意味深长的说。

“阿姨,你是长辈我尊重你,但是我也不想因为你个人的好恶来左右我和张妍的未来!”我也毫不示弱的回敬了她一句。

奥迪在我身后启动了,慢慢越行越远,逐渐没有了声音。张妍老妈的话却一直在我耳边萦绕,谁去找的那个所谓的省里面人?而那个省里面的人有时谁?假传圣旨有是什么意思?一堆解不开的迷,让我觉得脑袋里面一团混乱,不过学校没有处理我作弊的事的确让我觉得蹊跷,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内幕,只是不我知道而已。

我没有会寝室,而是沿着操场向西走。操场西边的人不是很多,只是偶尔有几个去机房上机的学生。现在的学生都很有钱,寝室里面一般都有两三台电脑,所以去机房的人也越来越少,而机房的生意也远不及前几年。老赵我说,以前上机一般都要提前一个小时去排队,去晚了要么就是只能装最低版本windows的386,要么就是找个认识的人挤挤,共享一台机。

我走着走着,突然有人拍我的肩膀,“神童,想啥呢?”一个悦耳的声音问。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曾子墨。

“你在这儿干吗?好久不见,来来来,我仔细看看!”我象曾子墨一个多年未见的远房亲戚,夸张的把曾子墨上下打量了好几遍,看的曾子墨有点不好意思了。自从上次大桥一别,我就再也没见过曾子墨,瘦了一点,不过更漂亮了。一开学大家都很忙,只是偶尔电话短信联系。

“我在这里画素描亚!”曾子墨指着不远处她的画架说,“要不要过来看看,指点一下!”

“这个我可不敢,我来指点你且不是瞎子指路!”我一边跟着曾子墨走过去,一边说。

曾子墨的素描画的很不错,大概这是每个学建筑的学生所必须具备的。曾子墨画的是学校的大礼堂,大礼堂是我们学校最具特征的建筑,当年国学大师梁启超,诗人泰戈尔都在这里讲过课。我看的有点爱不释手。

“你能不能把这张素描送给我?”我起贪念了。

“不行,这是我这个星期的作业!”曾子墨果断的拒绝了我。

“哎呀,反正你画起来都很快,再画一张就是!”我还是不肯放弃。

“谁说的,我在这儿坐了一整天!”曾子墨对我说。

“那,你早就看见我了?”我问。

“嗯。”曾子墨点点头说,“我见你从车上下来就满怀心事的样子……”

“呵呵,没什么,我哪有什么心事亚,只是在酝酿一首诗……”我这个谎也说的太明显了。

“呵呵,骗谁呢,你?”

“真的,要不要我读给你听?”

“哼,好亚,曹植也要走七步才能做出一首诗,我看你这么短的时间怎么来的急?”曾子墨一脸准备看我出丑的样子。

“好,那你听好了,

子晋少姨闻定怪,

墨中争唱仲宣诗,

晓人云散俱游宦,

棋度花开尽别离,

步里政声人共喜,

恳军令肃马前嘶,

赠君吉语堪铭座,

画与佳人刺绣衣

……”我一边想,一边吟诗。

曾子墨惊讶的看着我,说:“神童,就是神童,没想到真的在两分钟之内作诗!”

“子晋少姨闻定怪,墨中争唱仲宣诗……”曾子墨一边回忆我刚才写的诗,一边慢慢领悟诗的含义。

过了一会儿,曾子墨突然叫起来,“好呀,神童,你变着法子骂人,说我小气不肯送画给你!”,说着曾子墨就挥着粉拳要过来打我。

原来我这首诗诗藏头诗,每句第一个字连起来就是“子墨小气,不肯赠画”的谐音。我一边哈哈大笑,一边躲避曾子墨的拳头。

第79章

曾子墨毕竟是女生,爆发力没我好,跑的也没我快,但是她的耐力却出奇的好,这也许和她平时经常出去写生有关。

眼看我就要跑不掉了,英雄不吃眼前亏,我赶紧求饶。曾子墨如同一位胜利的英雄,说:“饶你也不难,你必须再写一首藏头诗,‘睚眦必报,神童求饶’!”

“这个太难了吧,我可写不出来!”我故意为难的说。

“哼,你不肯写,我自己来!”曾子墨不服气的说。

“不如我们学古人联句!联一首七绝,如何?”我提议说。

“好呀好呀,谁联不下去或者是没有符合七律的平仄,晚上请客!”曾子墨开心的附加了一条规定,也算是惩罚条例。

其实每次和曾子墨谈论琴棋书画的事情,总是让人很开心的,工科院校的学生基本上在高中都是学理科的,除了专注数理化,语文基本就是应试用的,和我们屋那几个哥们谈论诗词,就是我在鸡同鸭讲,常常让我沮丧不已,“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这也是我欣赏曾子墨的地方,人以类聚,每次和她谈诗论道的时候,她总能说一些独到的见解,虽然有些是我不认同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曾子墨在诗词上的造诣和我在伯仲之间。

“不如我们再把游戏玩的有趣一点,你刚才那首诗是一首集句,每一句都是古人的诗句,那我们这首也照此办理,不过在下一个人联之前,必须先说出前一句是出自哪朝哪代,谁人之口,敢不敢?”曾子墨又提了一个规则,又把游戏的难度提高了很多。其实玩集句一定要博闻强志,你摘的前人的诗句,不光要让集句的主题贯通始终,还要平仄合理;诗海浩瀚,没人能担保每句诗你都能知道出处。既然曾子墨已经摆下战书了,我当然不能示弱。

“好吧,一言为定,输了不要耍赖!女士优先,你来第一句!”我说。

“好的……”曾子墨想了一会儿,“崖品松风飘管弦……”。

“嗯?崖品松风飘管弦?我明明记得白居易的《从龙潭寺至少林寺,题赠同游者》里面的原句是‘三品松风飘管弦’”

“神童,你记错了吧,原句就是‘九龙潭月落杯酒,崖品松风飘管弦’,快点快点想下句,你不是联不上来的缓兵之计吧!”曾子墨笑着说。

我对白居易这首《从龙潭寺至少林寺,题赠同游者》不是很熟悉,所以也没什么底气和曾子墨争论。

“听好我的下一句。”我想模仿古人吟诗作对捋捋胡子,不过做了这个动作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么长的胡子,惹的曾子墨呵呵直笑。

“子看囊盛几日传。”我说。

“崖品松风飘管弦,子看囊盛几日传……,勉强接的下去吧,子看囊盛几日传,唐代羊士谔,都城从事萧员外……寄海梨花诗,尽……,神童,你故意害我是不是,找一首作者名字拗口,标题也超长的诗来难为我,好样的,你等着瞧!”曾子墨居然把这首《都城从事萧员外寄海梨花诗,尽》着实让我有点吃惊。

“崖品松风飘管弦,子看囊盛几日传,……壁鸦啄破琼津滴……”曾子墨又联了一句。

“壁鸦啄破琼津滴?”我又奇怪了,我记得原句是“灵鸦啄破琼津滴”,我转过头看见曾子墨在一旁狡黠的偷笑,我隐约感觉我被曾子墨忽悠了。

“是不是你自己篡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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