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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明熙喜欢潋柔,得不到,就娶了与她相似的兰妃。而她此刻,也对着与司徒明熙神似的赫连奕起了莫名的亲切感,原来,她竟然与司徒明熙一样,都是个可怜的痴情人。
“不准你想他!”赫连誉皱起眉头,黑眸里是浓浓的不悦。走过来,捏起她纤细的下颌,迫她看着自己。
“我们之间只有七夜之约而已,难道我连思想的自由都没有了么?”七夕抬头直视他,目光安静坦然:“希望你履行承诺,七夜之后,让我离开。”
赫连誉微微怔愕地望着她,到此刻,方知这个女子,内里的性格,并不如外表如此柔弱温顺,倔强执拗的时候,竟然也是如此让人讶异。
真可恶,这种感觉真不舒服。明明该是他握有一切,却为何像是一切都掌控在她手里一般?
他微微眯起狭长的凤目,紧紧地盯着她,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诱人的红唇看着,突然低下头,猛地含住她柔软的唇。
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她唇里的甜蜜清香,他很怀念,总是忍不住想品尝。
七夕愕然地瞪大眸子,微微抗拒地推着他。
这个人,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行为动作,总是让人无法琢磨,而且,说着话怎么突然就吻起来了?
他却不管不顾,一只手放在她脑后托着固定,一只手拂上她的眼睛,在她耳畔轻道:“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专心点。”
眼睛被他蒙住,七夕只好缓缓闭上眼睛。
他放开手,看着她已经闭好眼睛,不由地愉悦一笑,轻轻捧起她的脸颊,他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脸上,顺着她挺秀的鼻尖,滚烫的吻顺着她精致的脸颊,最后慢慢移到唇齿间,在她柔润红润的唇上轻轻啃噬着,吮吻着。
由轻浅渐渐热烈,深切地吻着。火热的舌探入她的唇内,热情地纠缠着她的柔滑的舌,贪婪地汲取吞噬着她甜美清香的气息,呼吸急促,心跳狂乱。
原来,只是一个吻,他都如此失控,真是越来越难以自拔了。
他们就这样安静地站在东宫殿门口庭院里忘情地吻着,连她也仿佛不那么抵触,忘记了世间的一切,只是被他紧紧拥在他修长宽阔的怀抱里,坚实温暖的仿佛一个可以安稳停靠的港湾,安心的,忘记一切烦恼
“太子哥哥!”突然一道尖脆的声音响起,打断了这温馨静谧的情景。
赫连誉和七夕被惊醒过来,一起回头。
只见赫连如漪站在不远处,眼眶红红的,狠狠地瞪着紧紧搂在一起的他们,委屈而愤怒。
“你不要脸!”在两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赫连如漪已经冲过来,猝不及防地将七夕从赫连誉怀中拽出来,然后狠狠甩了七夕一巴掌。
赫连如漪是会武功的,而这一巴掌又用足了狠劲,打的七夕一阵晕眩,眼前一黑,立即站立不稳,便往前栽倒,赫连誉连忙一把扶住她,才不至于跌倒。
“你不要脸,不要脸!你这个讨厌的女人,你这个贱女人!”见赫连誉那么关心七夕,赫连如漪哭叫着又是一巴掌甩过来,却被赫连誉一手制住。
“放肆!”赫连誉目光一沉,冷冷喝道。他捏住她的手腕,然后迅速甩开,动作干脆利落,像怕碰触她一般。
“呜哇——”赫连如漪顿时大声哭叫起来,瞪向七夕的目光越发的凶狠。太子哥哥以前就算冷漠,对自己还是比较客气的。而且,在所有爱慕他的女子中,他对自己算是最好的了。就算再冷漠,再无视自己,也从不会像现在这样对自己如此疾言厉色。
“没事不要老是外东宫跑,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赫连誉无视她的委屈哭泣,冷淡地道。
“家?那哪里还是家?爹爹天天愁眉苦脸,娘亲整日也是暗自垂泪,都是她,都是因为她,才会变成这样的!”赫连如漪哭叫道。“她一来,什么都变了,太子哥哥你变了,爹爹变了,娘亲也常哭!都是她,都是她这个讨厌的女人”
她一边哭一边狠狠地瞪着七夕。
“都是因为你,太子哥哥才不要我了!你为什么要出现?明明爹爹也很疼我,一家子那么幸福快乐,你一来,就将一切都打破了!”
赫连誉皱了皱眉头:“我没有变,而我疼你只是因为你是妹妹。”他最近正因为自己不断的异常而矛盾,听到这里,竟然忍不住辩解起来。
“哼,借口,明明就是这个女人来了,你才对我疏远的!”赫连如漪哭道。
七夕的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唇角还有一线血丝,脸色更是惨白。不仅因着脸上的痛,还因为心里的痛。
眼前这个男子,是赫连如漪喜欢的男子,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和这个所谓的“妹妹”而纠缠到了一起?
听着赫连如漪的指责,让她脸上一片苍白,黯然地低头,垂下眼睫,一语不发。
听到赫连誉说的将如漪当成妹妹,她突然又想到了司徒明熙。他也是将自己当妹妹呵。所以,七夕理解赫连如漪的痛苦。
她不怪她,何况她还是自己的亲妹妹啊,不管她承不承认,这已经是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苦笑一声:原来,她到哪里,都是这样多余
离开,离开,她越来越想离开
第2卷 异国情重 第066章 宠幸其他女子
第066章 宠幸其他女子(2170字)
她扭头,转身不理眼前烦乱困扰的一切。
风吹起她乌黑的长发,飘摆摇曳,纤细的背影孤单落寞,一步一步,缓缓离开。
赫连誉黑眸里闪过一丝幽光,终是沉默。赫连如漪则是一脸阴狠地盯着她的背影。走开走开,这个女人最好走的远远的,越远越好
她一个人沉默地走出了好久,直到走到一座临湖的凉亭处,才停了下来。目光落在亭中石桌上的瑶琴上。
晌午绚烂的阳光,投在亭外的湖面上,池水幽幽,波光粼粼,折射到凉亭中,形成亮眼光影,斑驳跳跃。亭中没有人,只有一架瑶琴安静地摆放在石桌上。
阳光下,琴弦有着圣洁的光芒,吸引着人想接近。
多久了,她多久没有弹琴了?几乎都忘记了自己曾跟瑜妃学过弹琴歌舞。
喜也歌,忧也舞,琴声歌舞,抒发心中的喜怒哀乐。
她目光一动,情不自禁地抬脚缓步踏进亭中,在石桌前坐下,青葱般的纤纤十指,忍不住抚上琴弦,轻柔地拨动了几下,琴音清脆,如水纹流动,缓缓淌进心中。
她轻挽起宽袖,双手开始在琴上游移弹奏起来。
心随琴动,渐渐完全沉浸进去,忘记了一切烦忧,甚至情不自禁地轻声哼唱起来。
她嗓音柔亮,歌声婉约。
亭下湖面碧波粼粼,微风吹的湖水一圈圈漾开,滚动的波纹,与她安静的神态,形成一动一静的完美画面。
风儿停了,花儿睡了,闻声而来的人也醉了。
直到她唱完,一个白袍清雅的人,才缓缓从旁边的树影中走过来,轻轻拍着手掌,温然笑着赞赏:“七夕,唱的好。”
他突然的出现让七夕微微窘迫了一下,不自在地起身,笑道:“这琴是殿下的么?七夕冒昧了。”
“无碍,你弹的很好。”赫连奕淡然笑道。
他的温润和随和,让七夕倍感亲切,二人相视而笑。
不远处赶来的赫连誉望见这一幕,跄然停下了匆忙的脚步。面上一片淡漠,深邃凤目里更是一片冰冷,静静地望了很久,然后,默默地转身离开
晚间,两人依然是歇息在一处。
只是,他一直都是冰冷淡漠的神色,不说话,睡觉时,也是背对着她。
七夕略略有些诧异,却也只是黯然沉默。
也许这样也好,等他厌倦了。也许七夜都不要,就可以让她离开呢
忽略心中怪怪的感觉,她也背对着他,习惯性地蜷着身子睡着。两个人各怀心事,这样的背对背动作,像是两个赌气的情人一般。
他一直睡不着,气氛沉闷的有些压抑。
终是忍不住转过身来,看着她纤细的背影,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心中越加的烦乱懊恼。
为什么她可以这样安稳地睡着,而他却在这里苦恼?
一生中从来没有这么矛盾困惑的时候,他辗转反侧,都无法入睡,如是反复,终于忍不住起身,披衣走了出去。
身后,七夕也睁开了眼睛,迷惘地望着他的背影一直走了出去。微微惊讶,终是什么都没说,目光淡淡地盯着薄纱帐帏出神,直到沉沉睡去
天亮,她醒来,身旁依旧是空无一人。她甚至不知道他最后有没有回来睡过。
宫人进来服侍她穿衣洗漱,沉默地用过早膳,然后依旧是抱着苍走出去散步,日子过的安静而无聊。
下午,她终于见到了赫连誉的人影。
他和连琪两个人站在庭院中,她从他们身边走过去,与他们擦身而过。
赫连誉看了她一眼,突然对着连琪道:“连琪,今晚帮我找个女人来,本宫从今日起,开始允许女子侍寝,只要是美人,身家干净,都行。”
“啊?”连琪愕然地望着他。
他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他家主子居然会要他帮他找个女人来?是他耳朵有问题,还是他家主子脑子出问题了?
七夕心中一颤,也不由地停下了脚步,心头也是掠过一阵惊愕。瞬间泛过微微酸涩的感觉,停顿半晌,终于还是低着头继续往前走去。
她心中酸涩什么?
他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他想做什么,都跟自己无关。
“还不快去!”赫连誉见七夕依旧只是沉默地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一般离开了,心中不由地更加恼恨。见连琪还愣在那里,便冷冷吩咐。
“呃,好,好”连琪还在大脑混乱状态,胡乱地答应着,就连忙跑出去了,不是吧?来真的?还这么急迫?主子和这个女子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怎么瞧着不对劲了?
而赫连誉望着七夕沉默的背影,脸色越发冰冷骇人。
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是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女子,他怎么会被她影响?她不过是凑巧打破了他的先例,没有什么特别。他是正常男子,有七情六欲,他也会宠幸其他女子。
夜幕降临,连琪竟然真的给赫连誉找来了一名女子。那女子是曾经旭国皇帝为赫连誉选的侍寝女子之一。当初,旭国皇帝第一次为赫连誉选了一批女子作为太子妃待选,只是,他一直都冷漠视之。所以,那批女子一直居养在深宫,直到今日连琪将赫连誉的意思转达给皇帝,皇上便立即选派了她而来。
因为都是特意选妃的人选,容貌姿色自是不差。而此刻那女子美眸里更是因为兴奋和期待而漾着羞涩和不安。
当初一番期待,被选入宫,以为能从此得到太子青睐,将来称帝之时,她们便是要么母仪天下,要么尊为贵妃,结果,这殿下却脾气怪异,以至于让她们冷落深宫几年,几乎等同于打入冷宫。
今日殿下第一次传人侍寝,叫人如何不受宠若惊,期待忐忑。一潭死水,又起了微澜,原本死寂的心,又开始了希望。
七夕见此情景,立即自觉地往殿外走去。
“站住!”赫连誉突然出声。
七夕停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