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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别紧张呀,婉珺没事,只是身上有点勒痕。”安军哲俊美的五官立刻扭曲在一起,面目狰狞。
“怎么了?”郑嘉怡问。
安军哲用手指指自己的胳膊,郑嘉怡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干的好事,尴尬的笑了笑,将手收回。
只见白皙的胳膊上,刹那间,多了一座“五指山”。
“嫂子,看不出来你的手劲还不小呢。”安军哲打趣一笑。
“不好意思了,我一时间紧张有点忘乎所以。”郑嘉怡掩面而语。
“没事,不过有件事情我蛮好奇的,为何你和白婉珺会如此甚好呢?你们之前都不认识?你该不会。。。。”安军哲顿了顿。
“死家伙,你别把人想象的都如同你一般的龌龊,我老婆人好,心肠好。”上官鸿轩立刻冲了上来。
“别激动嘛,我都说了我只是好奇才会问的嘛。”安军哲自知理亏,一直笑脸相迎。
“呵呵,这个嘛,还是等婉珺醒来你问她吧。”郑嘉怡诡秘一笑。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原本天真无邪的郑嘉怡也被上官鸿轩这家伙带的圆滑了,竟然也学会卖起了关子。
哎,安军哲无奈的摇摇头。
“瞧这家伙,不知道还在憋着坏呢。”上官鸿轩一眼看出他是心思,搂着郑嘉怡。
“竟然婉珺在休息,那老公我们就走吧。”郑嘉怡突然深情款款的望着上官鸿轩。
“也罢,我才不想看到这个家伙呢。”上官鸿轩用手指指做在对面的安军哲,一脸的不屑。
咯咯,安军哲偷笑。
“那你要好好照顾婉珺呀,经过这么一折腾,肯定吓得不轻。对了,这里是婉珺的行李,我想以后你也不会在让她住在我们家了,所以就带了过来。”
“哇塞,嫂子,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安军哲满心欢喜。
“好了,走了。”
送走了他们,安军哲拎着白婉珺的行李箱悄然走进了房间。
□□,那个可人儿依旧在酣睡。
失踪【17】
安军哲索性爬上了床,趴在那里仔细的打量着白婉珺。
_5_看着,看着,她突然一个侧身,正好压在安军哲放在其身边的手。
_1_但是,此时正在熟睡中的白婉珺哪里察觉的到?
_7_安军哲低头一看,哇,自己的手居然被她给压着了,而且压着他手的地方居然是她的酥胸。
_z_由于白婉珺是侧着身子睡的缘故,所以无限的春光若隐若现的展露在眼前。
_小_只觉得一股热气从下而上蹿流,手麻麻的。
_说_眼前的白婉珺,面颊绯红,像是一抹淡淡的的玫瑰。
_网_娇美的唇瓣,犹如两片现眼的桃花花瓣,娇润若滴、
细长的波浪卷发散开落在娇嫩白皙的嫩肩,不由的嗅了上去,香气逼人,有种心旷神怡的功效。
安军哲只觉得浑身发热,尤其是下半身,像是即将要爆裂般的难受。
而且更要命的眼前的白婉珺是如此的诱人,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仿佛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安军哲的手则慢慢的伸向她的后背。
他正欲不安分的一点点的在她柔美的躯体上游走的时候。
“给我滚开,不要碰我……”
听到这些呓语,安军哲懵住,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做这样的噩梦?
难道说,,,难道说,在自己没赶到的时候,那个刘洪对她………………
不,不会的,自己赶到的时候,她明明只是被捆绑着,而且衣物除了扯破一点,几乎完整不缺呀。
看那痕迹,应该是她在挣扎的时候不小心扯破的,并不像是被强行扯破的。
可是,,,可是,她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梦。。
安军哲正在想着,胳膊上火辣辣的疼痛,抬起望去,却看到几道鲜红的血道子。
手臂上钻心般的疼痛,这女人的指甲真是又长又尖呢。
好家伙,我一定要帮你将这些该死的指甲给剪掉,省的以后在祸害我。安军哲暗暗发誓。
“婉珺,你醒醒。”他用另外一只手去轻轻的拍打白冰的脸蛋。
可是她还是没有醒,依旧是嘴里在嘀咕着什么。
只是,声音明显的小了许多,安军哲正欲爬上去听个究竟呢。
“啪”的一声,一记清脆的巴掌迎面而来。
“滚开,臭流氓,老娘不是那么好欺负滴,给我滚开,放开我。”
做梦?又是该死的噩梦,安军哲怒了。
一把将压在她胸下的手抽离了出来,他开始摇晃她的身体。
“女人,醒醒。”
“干嘛?”白婉珺揉揉朦胧的睡眼,撇着嘴嚷道。
“你说干嘛。再不喊你马上都要出人命了。”安军哲吼道。
什么?出人命?白婉珺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正巧与安军哲的头碰撞在一起。
“啊”的一声,两人同时发出惨叫。
“你要干嘛呀?”白婉珺一只手捂着头,一边大吼了起来。
死女人,这句话貌似是我的台词吧,安军哲吃了个哑巴亏。
想到她刚刚经历过“被绑架”,一想到在那间房间看到她的憔悴的模样,安军哲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的痛,变的温柔了几分、
失踪【18】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应该躲着你一点的,怎样,疼不疼?”安军哲不顾自己的痛楚,扒开她凌乱的头发,查看她的“伤势”。
“没事了,只是好累。”白婉珺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睁开眼睛打量了一番整个屋子。
怎么灯光那么的阴暗,这床也柔软了寻多,这家具,这摆设。
她翻着两颗如葡萄般的眼珠子,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确定这不是在上官家。
她搔搔头,“你干嘛带我来酒店?”
什么,这女人竟然把自己的房间当做酒店了?安军哲哭笑不得。
“小姐,拜托你看看清楚好不好,这哪里是酒店?”安军哲轻轻的点了点她的额头。
“不是酒店?”她半信半疑的望着他,用手揉揉睡眼。
再次打量了一番,看到正前方挂着一张安军哲的照片。
难道,,,莫非,,,这里是?
白婉珺惊恐的捂着嘴巴,“啊?”
“我的大小姐,你又怎么了,干嘛总是一惊一乍的。你的表情还真多耶。”安军哲微笑。
“这里该不是你家吧。”白婉珺说出自己的猜测。
安军哲朝她竖起大拇指,“一点就通呀,孺子可教也。”
白婉珺再往右边望去,看到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行李箱。
“原来你也喜欢紫色呀,你家的这个行李箱竟然和我一样的耶。”白婉珺像发现新大陆似的,一脸兴奋。
“是吗?那你要不要看看里面的东西呢。”安军哲伸手将行李箱拎了过来,似笑非笑的说道。
打开行李箱的刹那,白婉珺惊呆了。
这明明就是自己的行李箱呀,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家?难道说自己长翅膀飞了过来哦?
还是说是这家伙去上官家取的?她突然抬头望了望时间,才一个小时的时间,即使是飞车过去的,也不可能那么快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白婉珺憋了一肚子的疑问,眉头拧成了一个问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白婉珺摸着脑袋,摇着头吼了起来。
安军哲咯咯的笑个不停,这女人真的很可爱呀。
“你还笑?你干嘛不送我回家要带我来你家呀?”白婉珺嘟囔着如皮球般的嘴巴。
“喂,我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呀,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不住我家难道你还要住在上官鸿轩家里呀?还有,这个行李箱是嫂子带过来,刚才他们来过了,可是你在睡觉,他们就走了。”安军哲像个博学多识般的博士一般将她的疑问一一解答。
“你是说嘉怡姐把我的行李箱送过来的?”白婉珺再次问道。
“嗯哼。”安军哲轻轻的点点头。
“她是将我赶出来了吗?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了嘛?”
“你还真能想,他们是得知我们的关系之后,才这样做的呀,因为他们都了解我,我是不会让我的女人不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过活的,而且我看的出来嫂子的确很关心你,你瞧我这胳膊。。。”
话音还未落,白婉珺就将安军哲的胳膊抓过来。
失踪【19】
“你知道狗熊怎么死的吗?”白婉珺一边责备,一边开始检查安军哲的伤口。
安军哲黑着脸,“你这女人,竟然敢拿我跟狗熊那畜牲相提并论,你是不是皮痒了呀。”
白婉珺专注的细细的打量着她,象是扫描仪似的,将他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
“哪里有伤,你在是骗我吧。”白婉珺瞪了他一眼。
看到她专注的眼神的,安军哲心中暖洋洋的,原来被人在乎,被人关心的感觉是这么的美好。
怪不得上官鸿轩那家伙,自从娶了郑嘉怡,就很少出来鬼混了。
他想着想着,却被白婉珺的叫声吓了一跳。
“嘉怡姐这么搞的,竟然还抓人。”话一出口,白婉珺立刻推翻。
“不对呀,嘉怡姐没有留指甲呀,这是。。。。”
天呐,如有有人举办“最可爱的女人”这个评选活动,这女人肯定是冠军的不二人选吧。
“女人,这是你抓的。”安军哲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白婉珺怔住,“你少唬我了,我才不会那么野蛮呢,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白婉珺自认是一个淑女,怎么可能抓人呢,你真当我是二傻子呀,白婉珺愤恨的瞪着他。
他一脸严肃,眼中满是坚毅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白婉珺开始发虚。“真的是我?”
“请问你看到这屋子里还有别人吗?”
“可是。这也不能说是我抓的嘛,谁知道你家有没有养猫,养狗呀。”白婉珺嘴硬,坚决不承认。
“你要我证明给你看是吧,那很简单,你看看你的指甲就行了,搞不好里面全是肉丝。”安军哲讪笑。
白婉珺的手猛的往后一缩,背到身后。
只觉得指甲有一种辛辣的感觉,白婉珺的脸上变的不自然。
“哈哈,心虚了吧。”
白婉珺沉默。。。。。。
“亲爱的,刚才你在做噩梦,才会不小心抓到我的,可以告诉我你做了什么梦了吗?难道刘洪那个垃圾对你…………”
安军哲说这话的时候,额头已经在冒汗了。
杀气,可以感到周围被一团很重的杀气围拢。
“你什么意思?”白婉珺瞳孔放大,迟疑了几秒之后,慢慢的将脸转向一边,冷冷的说道。
白婉珺变的忑忑不安,脸色也开始变了,变的苍白,如同白纸一般。
她用力的咬着嘴唇,渐渐的发紫,发绿,双目渐渐模糊。
倘若真的发生点什么,他估计会将自己抛弃吧,想到这里白婉珺的心寒了。
原来口中的情啊,爱啊,都是这般的脆弱?
“我,,,”安军哲半天说不出话来,她的反应已经告诉了自己答案。
安军哲一把将白婉珺搂紧自己的怀里,她缓缓抬起头,眼睛如同天上繁星般一眨一眨的望着他看。
安军哲立刻收起前一秒颓废的眼神,温柔的问道,“我知道我长得帅,你也不要这样色咪咪的看着我吧,我会受不了的。”
他邪魅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白婉珺咯咯的笑了,用手戳戳安军哲宽阔的胸膛,“他们捆绑我的时候,碰到我了算不算。”
安军哲脸黑了,坐起身来,气势汹汹的盯着她,“女人,这种事情你也拿来开玩笑,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找打,”安军哲扬手佯装要打人的架势,心中则是一片坦然。。
出轨?【1】
三个月后
上官集团,总裁办公室
“叩叩。”两声敲门声,
正在埋头专心致志工作的上官鸿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