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会场,主持人不断拖延表演节目,主角温霞飞不见踪影,急坏了蔚茵茵,她不停地向主办单位道歉,火大的差人去找霞飞,诡异的是就连总经理也不见踪影。
饭店二楼,精品店柜台,梁振衣拿出金卡签帐,他刚买了一套礼服。正要离去,瞥见展示架上一双粉红色高跟鞋,与他买的雪纺纱礼服很相称。
“还有这双鞋。”他说。
店员小姐兴奋地笑咧嘴。“先生真有眼光,这鞋才刚从巴黎运来,全台湾不超过十双,您要什么尺寸?我帮你包装起来。?梁振衣缄默,望着那双鞋,报出个鞋号。话一出口,他有些震惊自己竟那么清楚。他勾起唇角,眼色暗了。仍记得初见霞飞,她在地下停车场当他面拔起靴子打饮料机,那时她醋砒红色袜子,他记得水泥地上,那一只娇小纤细的脚。
售货小姐欢天喜地的将梁振衣要的东西恭恭敬敬递出去,梁振衣倚近柜台忽然低声咳嗽,对柜抬小姐说了几句话。小姐愕然,旋即点点头,要梁振衣稍后,跑步离开,片刻,拿来一只袋子交给梁振衣。
梁振衣道谢转身离开。
但见他身后的售货小姐一脸着迷,妥砒梁振衣高大帅气的背影,陶醉地赞叹:“多好的男人啊……”不知哪个幸运儿,得他宠爱?
那个幸运儿正在努力给自己、心理建设。
温霞飞、温霞飞,记住,你已经有男朋友了,绝对不可以这么虚荣,三心二意,这实在罪大恶极太不应该。
她的道德感正严厉地在鞭打她今晚的脱轨失常。
正惭愧低头满心内疚时,一只袋子落入怀中,抬首,就见梁振衣。
“这是?”打开袋子瞄了一眼,霍地仰首瞪住他。“这……这怎么可以?”老天,里头是价值不菲的礼服。
梁振衣只抬首看表,慢条斯理道:“再不出席,蔚茵茵就要杀过来了。”笑看霞飞惊跳而起,立即冲入洗手间。
温霞飞躲进厕所,袋里什么都有,她小心翼翼地拎起一条粉色蕾丝内裤,霞飞瞪着手中的内裤满脸通红。
天啊,连这个都帮她买了。以后还有脸见他吗?霞飞蒙住脸,羞死了。
迅速换装,套上柔软的纺纱无肩小礼服,活似将一片云穿上身。那柔软的衣料亲密贴肤,她为那舒服的触感叹息,又低头将粉红色细高跟鞋套上,撩开一头长发,站定镜前,她愣住了,直直傻了好几秒。
梁振衣为她挑的礼服竟那么合身。她用力眨眨眼,绯红的脸颊,浓密光泽微卷的发,轻轻落在白细光裸的肩膀。那本来过于削瘦的肩膀因为平肩的设计,反而显得妩媚性感,而她的胸围好似平空大了一点,带点蓬松设计的裙摆裸露出一双白皙小腿,那双粉红细跟高跟鞋,更是画龙点睛,令她诧异自己也可以彰瘁性感可爱。
霞飞傻呼呼望着立镜中的自己,看得恍惚,右手扣住腰身,偏头,左手摸上耳垂,眯起眼睛思索,表情很迷惘。
为什么?他可以这么清楚她的身型,甚至是她鞋子尺寸?
看见温霞飞步出时,梁振衣双眸瞬间变得益发黝黑深沈。看着她,他心悸又心痛。
心悸的是她美丽得活似一只仙界来的小精灵,那么性感可爱,她脸上羞怯的表情,轻轻抿着的红唇,都让他胸腔发紧、胃部收缩,只想将她扯入怀底饥渴地吻她,贪婪地折磨她红润可爱的唇瓣,直至她喘不过气为止。
但他只是自制地站在那里看她走近。
他心痛,因为这么美妙诱人的小东西并不属于他,芳心有属。他忽然非常嫉妒她的男友,嫉妒得发狂,他想他可以将她抢过来,但随即又想到霞飞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女人,他只会令自己受伤。这么一想,他又沮丧地放弃这个念头。
唉,梁振衣在心底痛苦的叹息,他欲望高涨,却只能自制地望着她,幻想拥抱她的感觉,再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沮丧了。
“走吧!”最终他只能从齿缝中迸出这一句。他移开视线,忍住不去看她美妙的身材,星星似的大眼睛,还有那让人想亲吻的粉嫩脸庞。
霞飞跟上他。
长廊上两人沉默,霞飞低着脸,揣想他冷漠的表情是因为自己今晚给他造成的困扰。
唉,霞飞不知为何一阵难过,咬紧唇瓣。她希望给上司的印象是可靠稳重、能担重任的,不过很显然的,今晚她的表现只能用四个字形容——一塌糊涂!
一步进会场,蔚茵茵即刻奔上来。
“霞飞你……”忽然她愣住,惊讶地瞪住霞飞打量。“你……你好漂亮。”跟着回神,对住一旁梁振衣急急嚷:“大家底砒你们好颁奖哪,主持人都快疯了。”随即一阵风似地将他们赶上台去。
音乐大响,霞飞被主持人请到中央位置,突然会场大灯熄灭。
“让我们欢迎今晚的主角,V。J。的温霞飞小姐。”一束光猛然打上她,霞飞一阵眩目,眼花僚乱。恍惚着听主持人介绍她优秀的企划是如何帮高鑫挣得千万业绩,那刺眼的灯光,台下奋力鼓掌,众人为她欢呼,她却吓出一身冷汗。
她并不习惯成为目光焦点,有些招架不住,下意识就靠往身后的梁振衣。胃部一阵收缩,微微颤抖。
梁振衣注意到她的紧张和怯懦,忽然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坚定稳重的力量透过那温暖大掌,奇异地在瞬间安抚了她忐忑的心。要是平时霞飞一定会骇得挣脱他的手,但此刻她竟非常感激他的体贴,更非常需要他赐予的勇气。因为主持人开始笑嘻嘻询问她如何想出这优秀企划及赞美她是如何美丽动人。
“温小姐,请问你是如何想到这么妙的点子?”
“呃……不,不知道……就想出来了。”
主持人愕然,又问:“请问你对高尽还有没有更多好的想法?或者对这个产业有什么更棒的点子?”
高鑫主管竖耳聆听,但见台上温霞飞脸色惨白。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一时不知道,可能要想想……”结果她想了五分钟,冷到最高点,还是想不出一个完美贴切的答案。
霞飞答得哩哩啦啦,没办法,创意和灵感这种事,要她怎么说明?她实在拙于应付这种状况,幸好她简短松散的回答,令主持人设计的问题顿时自动减半,要再问下去只怕场面会冷死人。他看温霞飞脸色越来越苍白,再不识相的住嘴,她恐怕就要昏倒了。
“很好、很好,那么现在就请总经理与温小姐为我们开舞。”
什么?开舞?!霞飞傻了,正要说她不会跳舞时,灯光哗地大亮,音乐骤响,众人鼓掌。
大家欢呼等着。
很好,很好!温霞飞愣在现场,现在她又有那种想死的感觉,真是一关过了还有一关,今晚她是受了什么诅咒啊?她哪会跳舞,她只记得小学跳的彩带舞。
她尴尬地踮起脚,仰首对梁振衣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只见梁振衣挑眉,侧目看她一眼,嘴角微扬,握住她的小手,将她带入舞池中央。
霞飞被他拉往舞池,她勉强地微笑着,环顾周遭注目的人们,从齿缝中迸出话。
“……我不会……不会跳舞啊……我只会跳彩带舞……”她紧张地对他说,没想到他竟还开她玩笑。
“那我们就跳彩带舞。”
她皱眉瞪他,只见他呵呵笑了,奇怪的是他低沈的笑声立即纡解了她因紧张而纠结的心房。
一只大手搭上她肩膀,另一只大手环住她的腰,然后顶上落下他醇厚的嗓音。
“跟着我,别怕。”他说。
霞飞笨拙地任他带舞,她的身体僵硬,步伐凌乱。可是音乐非常浪漫,奏起的是英文老歌。
“别想舞步,你看着我。”置于她腰后的手紧套砒她的肌肤,他的嗓音比音乐更迷人。
她抬首,傻傻地望他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眸,觉得自己彷佛被他眸中那浓墨般的黑色漩涡给摄去了魂魄。他环住她,轻轻摇晃。这音乐柔美得像梦,他黑色的眼睛闪烁,她看见他眼中的自己,他的眼色也像梦一样,浪漫得好不真实。
一个优雅的旋转,梁振衣顺势将她带入怀中,让她的脸贴上他胸膛。他满足地在心底叹息,这甜美的滋味就似他想像中那般美妙,她发梢真切地触上他颈项,他一直寂寞的心坎深深悸动。她身上淡淡香味迷惑着他鼓动的心房,他心痒难耐,收紧手臂,紧搂她柔软美妙的身躯,对她的渴望令他兴奋又痛苦。
一对对男女也跟着步入舞池跳舞。
霞飞贴着梁振衣结实温暖的胸膛,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暧昧却十分惑人,被他这样环弊砒,带给她某种喜悦的感受。她听著他沈稳有力的心跳,每一下都震进她心深处。她的身体好热,肌肤发烫,在他炙热的掌握底渗汗。
她闭上眼睛,叹息。他为什么彰瘁温暖?覆在她腰上的手,是那麽坚定有力,就好像他有能力轻易解决她所有的难题,仿佛什麽都不能撼动他、惊慌他。她的腰际泛起一陈兴奋战栗。他身上昂贵的古龙水味漫入她鼻尖,像一帖迷魂药,把她迷得晕头转向,没有饮酒,可是她觉得自己醉了,醉倒在这麽迷人的情境中,这麽梦似的胸膛里。
她不敢睁开眼睛,不敢面对现实。她感到恍惚,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一遍遍安抚自己。是梦,所以她双腿发软,膝盖无力,胸腔抽紧,胃部燃烧。
今晚的梁振衣简直是魔鬼的化身,把她迷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软倒在他胸膛。他的呼息热热地沸上她颈后,她兴奋得一塌糊涂,直觉整个人似要融化般,她几乎虚弱得站不稳,全赖他坚定的双手支撑着她。他的拥抱害她变得软弱,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样无能的时候,六神无主只是俗砒他起舞,跟著他的脚步,任由他带著地旋转。
老天!我该怎么办?霞飞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味道,恋着他宽阔胸膛。她的理智警告她不该这样无耻地倒在另一个男人怀中,然而她的欲望却在催促她投降,要她靠得更近,将脸埋得更深。
然后霞飞震惊地发现,在与梁振衣共舞的这刹,她竟幸福得发抖,罪恶地希望这一曲永远不停。她悲哀地想,这一定是恶魔的考验,她过不了这一关,他该死的太迷人、太诱人;而原来她的意志这样薄弱,她发现自己该死地将脸益发深深埋入他胸膛,与他紧紧相拥。
要死了,假如是梁振衣与她共度初夜,她开始怀疑自己能抗拒得了。他把她迷得七晕八素,魂不附体,意志薄弱,理智作废,只好闭上眼睛,不敢细想深处那悸动的心,为了什么这样骚动?贴着他胸膛轻轻款摆躯体,霞飞紧闭双眼,不敢问自己你是不是有一点点……爱上梁振衣了?
宴会在深夜结束,霞飞徘徊饭店门口。月色如银,夜凉如水,同事们各自回家。霞飞拎着包包,伫立路旁,拨了电话给男友,他答应要来接她,但很显然,他又忘了时间。他的健忘已经令霞飞习惯到提不起劲生气,他答应的事总要自动打个七、八折。
徐少钦在电话那头道歉。“对不起啊飞,奶奶临时来看我,我一忙就忘了。”又低声问:“我现在走不开,你可以自己搭车吗?”
霞飞好希望男友来接她,因为此际她的心好乱,她害怕自己对梁振衣莫名的感觉,可是她也只能无奈地收线。
这么晚了,一个人搭计程车实在不妥。霞飞拨给蔚茵茵,希望她还没走远,可以送她一程。
结果她还没问,电话那头蔚茵茵已兴奋地反问她:“飞呀,我们和高鑫的人打算去俱乐部玩,你要不要来?”
“呃……不,不用了。”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