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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盈郁闷,不是不想知道,只是不知该怎么问起他的消息:“那你就说吧,让我也有点心理准备。”
“你放心,他不会来,西陵国乱七八糟的反皇派也够他忙的。”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在王心盈猛往脑袋里塞历史知识,家族关系,朝野趣事时,庆典的日子就如期而至了。
庆典上,太后也不过是个摆设,王心盈已经把礼仪学个十足了。
庆典当日,华丽的祭天庆典,整个过程充分展露了东裕国的国力强盛,皇家的气派万千,并没有出现什么差错。
别有用心的南皇(2)
庆典当日,华丽的祭天庆典,整个过程充分展露了东裕国的国力强盛,皇家的气派万千,并没有出现什么差错。
南国是皇帝亲自出马,南国皇帝高大英挺,目光锐利如鹰鹫,面容硬朗俊美。
气质颇具侵略性,像头懒洋洋的狮子,举止间尽显霸气。
王心盈觉得他那种肆无忌惮打量自己的态度,实在嚣张,嘴上有礼貌问候她。
眼睛里却显然一种我早把你这个冒牌货看透的得意。
她立即明白这个皇帝不是好对付的人。
而且不知为何,她觉得这个人的气质莫名熟悉。
而西陵国的使者就彬彬有礼多了,不愧是自己优雅哥哥教出来的臣子。
一举一动间都显示出西陵国对东裕国的尊重,以及两国修好的决心。
东裕国对西陵也比对南国的接待热心。
“太后娘娘,国宴准备得差不多了,太上皇、皇上也陪伴南皇、西陵使者从东明寺参观回来了。”
女官出现在寝宫里,报备着晚宴事宜。
王心盈正在梳洗打扮,为了不失一国礼仪,把十几斤重的朝服和后冠往身上套。
真够受罪的,太后皇后也不好当啊!
而且还要面对别有用心的南皇,这次对她来说,也是重大的考验。
打扮完毕后,她率领一众宫人大臣命妇到宫门外迎接。
“恭迎太上皇、皇上回宫。”在宫门外,王心盈仪态万千的向东慕彦、东令羽行礼。
“皇婶不必多礼。”东令羽还礼。
“玉儿,晚宴都准备好了吗?”东慕彦走过来,对她的完美礼仪露出赞赏。
看来一个月的特训,果然没有白费。
“早准备妥当,恭候南皇,西陵使者大驾。”王心盈向南皇嫣然一笑。
南皇意味不明的盯着她,嘴角扬起:“太后如此贤惠,真是东国太上皇之福。”
“好说,将来南皇必定也能娶到一位母仪天下的贤惠皇后。”东慕彦略略侧身,挡住南皇锐利的目光。
别有用心的南皇(3)
“好说,将来南皇必定也能娶到一位母仪天下的贤惠皇后。”东慕彦略略侧身,挡住南皇锐利的目光。
一行人进入东边的宴会大殿。
大殿摆设华丽,气派十足,充分显示了东裕国的奢美。
南皇、西陵使者互相恭维一番,相继入座。
东令羽作为皇帝坐在正中央。东慕彦坐在他左边,南皇则坐在东慕彦旁边。
而东令羽另一边则坐着王心盈,西陵使者。
很快,一群美丽的宫女鱼贯而入,送上美酒佳肴。
南皇、西陵使者都对东令羽恭贺了一番,大家互相吹捧对方国家一阵子,不分胜负后,才高高兴兴的喝酒作乐。
东令羽随即吩咐歌舞表演,大家边吃饭边欣赏歌舞。
一排和乐融融,实在平静得让王心盈觉得诡异。
南皇就这样放过她,有这个可能吗?
正发呆,旁边的西陵使者说话了:“东国太后,听说贵国境内有一种珍贵的草药叫龙血草,据说能起死回生,能治万病除万毒,不知是否真有其事。”
龙血草?这东西她也在皇家秘闻里看过,据说后宫里有一棵,需要用帝皇的血供养着。
非常神奇兼珍贵。
虽说起死回生的作用,不过谁也没试过,至于真实功效怎样。
说不定也是人为夸大,不过论珍贵程度,却真是万般珍贵。
毕竟能受帝皇血供养的植物,世间除那龙血草外,都没别的了。
“呵呵,这位使者你说笑了,不过是民间缪传,世间上怎可能有这种东西。我们东国也试过找寻,最后发觉不过是大夫误传,根本没这回事。”
王心盈一口否认,若真让人知道宫里就有一棵,恐怕以后后宫不得安宁。
毕竟起死回生,这样的诱惑,会带来很多麻烦。
“原来如此。”那使者显得失望。
“不知贵国有何人需要?”王心盈疑惑问,难道西陵女皇或公主患了什么病,由此需要?
别有用心的南皇(4)
“不知贵国有何人需要?”王心盈疑惑问,难道西陵女皇或公主患了什么病,由此需要?
那臣子打哈哈:“没有,不过是听闻神奇,想知道一二。”
王心盈也没在意。
宴会正高潮,臣子和皇帝们互相敬酒。
王心盈突然觉得头顶黑影笼罩,一阵烈酒冲鼻而来。
她惊愕的抬头,看到南皇居然走到了她面前,提着一壶酒。
嘴上带着古怪的笑,犀利的眼眸隐隐透出一丝逗弄宠物的轻蔑。
“听说东国太后的母亲是我们南国人,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太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然也是个女中豪杰。本皇听闻太后酒量比起男子毫不逊色,今日东国如此值得庆贺的日子,太后不会拒绝本皇的敬酒吧!”
一番绵里藏针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带着一种特别的挑衅。
王心盈讨厌他的目光,更讨厌他的口气,最讨厌他这种轻蔑的目光。
这男人在人家的地盘上也那么嚣张。
实在令人恨不得甩他几个巴掌。
“南皇亲自来敬酒,本宫又怎能失礼。”喝就喝,难道以为自己怕他。
不过这个南皇不知在打什么主意,那么轻易敬个酒就放过她。
好像不太可能吧!
果然不出她所料,南皇立即豪气笑了:“太后果然是女中豪杰,敢接受本皇的敬酒。太后,我们南国的规矩是一旦接受别人的敬酒,不到酒瓶见底不罢休。不过久闻太后酒量好,这点小意思,应该不在话下。”
说完得意的摇了摇手上的酒瓶。
王心盈汗颜的看着他手中那个大酒瓶,这个死贱男果然不是好东西。
那酒壶的酒足足有几十大碗,就是两人对喝,也要喝十几碗。
这个贱男分明是故意设陷阱让她跳下去。
如果现在自己说自己不胜酒力,那就和传闻中酒量厉害的太后不相符。、
势必引人怀疑。
前太后啊,你干嘛那么海量,你真是害死我了。
别有用心的南皇(5)
前太后啊,你干嘛那么海量,你真是害死我了。
“怎么,太后不敢,不会吧!”南皇撇撇嘴。
王心盈气煞,这就是逼她就范,偏偏她还不能说不。
“怎会,南皇有兴致,本宫自然奉陪。”输人不输阵,王心盈故作信心满满的说。
心里却恨个半死。
死南皇,今天这样折磨她,她绝对要报仇回来。
“好,够爽快。”南皇拿来两个大碗,放在她面前,倒上慢慢两碗酒。
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不用喝,光闻着,就知道这酒有多烈性。
贱男好歹毒,烈酒加海碗,自己酒量这么一般,死定了。
“先喝为敬。”南皇笑容满脸的拿起大碗,一饮而尽。
豪迈之极,立即引来众人的喝彩。
看他喝完,王心盈把心一横,举起碗也咕噜喝光光。
妈的,辣死人了,这酒一定是贱男特意带来的。
宫里供应的根本没有这么烈性。
刚喝下去,就一股热气冲上喉咙,令她耳朵都隐隐发热了。
不过脸上还力持镇定,好像一点也没事似的。
只是看南皇的眼光多了几分恨意。
“好,太后酒量果然不错。”南皇挑眉。
又开始倒第二碗。
那边的东慕彦、东令羽都担忧看着她。
他们不知她的酒量到底有多大。
而刚才她又信心满满的答应下来,让他们也难以找借口。
两人一连喝了七碗,脸已经一片通红,眼神渐渐迷蒙,身体也有些支撑不住。
只有神智还保持着半清醒,不肯屈服。
刚拿起第八碗,被一只有力的手拦住了。
举头,是东慕彦,他正担忧、心疼、又愤怒的看着她。
喝了八大碗,还一点也没事的南皇挑眉看着东慕彦。
他怎么跑来了,难道不怕帮自己会引来麻烦。
她就是怕引来怀疑,才死扛着。
他来帮自己,不是前功尽废吗?
别有用心的南皇(6)
他来帮自己,不是前功尽废吗?
可是胃真难受,心里也难受,这个时候他来帮忙,无论合不合时宜。
她心里都很感动,有种落泪的冲动。
“东国太上皇这是什么意思?”南皇挑衅的问。
“本皇来替她喝。”东慕彦拿起她面前碗,一饮而尽。
南皇看看他,又看看王心盈,万分不悦的说:“听说太后还在家乡时,与人拼酒,五十碗也不倒,区区七碗难道就难倒太后了?还是说太后瞧不起本皇,不愿喝本皇敬的酒?”
死贱男,故意把喝酒上升到瞧不起。
她是挺瞧不起这个死男人的,但是他故意这样说,自己还真不能不继续喝下去。
否则就是故意不给面子南皇。
气死人了,妈的,她和这个贱男的仇结下了。
王心盈咬牙:“怎么会,本宫对南皇一向敬重,太上皇只是担忧本宫,所以才来挡酒而已,本宫酒量那么好,怎么会怕区区一壶酒。”
“太上皇,你看连太后都这样说,你还担忧什么呢。”
南皇笑容恶劣的又倒了一碗酒。
哼,她就是今晚喝死了,也不让这个贱男得逞。
王心盈气冲冲的端起碗,刚想喝。
又被东慕彦扣住了手腕。
南皇咄咄逼人:“太上皇这么不给面子,是什么意思,难道认为本皇不配和你的皇后喝酒。”
气氛立即僵硬了,周围的人也把目光转到这边,紧张关注这不同寻常的气氛。
热热闹闹的大殿,一下子变得尴尬寂静。
“对,我们皇上亲自前来向东国祝贺,你们东国却连我们皇上的敬酒都不接受,这不是故意瞧不起我们南国吗?”南国的臣子气愤开口。
“让我喝吧!”王心盈对东慕彦轻轻说。
南皇就是故意找茬,现在还牵扯到瞧不起他们南国。
这样结下怨怼,在舆论上对东国可是大大的不利。
东慕彦只是轻轻拍拍她手背,笑容镇定的面对南皇挑衅:
别有用心的南皇(7)
东慕彦只是轻轻拍拍她手背,笑容镇定的面对南皇挑衅:
“南皇言重,本皇又怎会瞧不起你们南国,实在是事出有因,我的皇后刚有了身孕,即使她再好酒量,也是烈酒伤身,对胎儿不好。相信南皇你不会介意吧!”
东慕彦这些话让全场又重新热闹起来了。
大臣纷纷恭贺不断,西陵使者也上前祝贺。
南皇脸色臭臭,一脸不甘,但是人家说怀孕了,自己即使不信。
也不能掀起她的衣服去求证。
只能勉强挤出古怪的笑容:“恭喜两位了,不过太后怎么好像还不清楚自己怀孕了?”
王心盈喝了那么多的酒,脑袋确实一时没反应过来。
一脸茫然的表情,听了南皇的讽刺,才立即收敛的惊讶,装出很高兴的样子。
东慕彦俯下身,轻轻抱着她的身子,显得柔情万种:
“今天早上起来,玉儿说有些不舒服,本皇让太医看过,刚想告诉她好消息,没想到她就去为庆典操劳,本皇打算今晚再告诉她。没想到她却一点也不小心身体,本皇才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