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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是一次次地证明,这不过是幻想。
他一走神,那两个人立刻就发现了,交谈瞬间变得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秦天定了定神,笑呵呵地鼓励了两个年轻人一句,起身离开了。
四个人随即站起来,叶还真拉走了秦菲菲,留下薛飞白和秦思蓉。
“十分高兴见到你,蓉蓉。”薛飞白跟在秦思蓉身后离开这个房间,同时温柔地说。
秦思蓉浑身一抖,仿佛被吓到了一样回过头颤抖着看向他。
薛飞白十分漂亮地笑了。他的唇很薄,笑的样子让他显得十分阳光,和不笑的时候判若两人。
不笑的时候,他就是一个服装店的橱窗模特,看上去很美,却没有灵魂。
“还要再掩饰吗?”他靠在墙壁上,看着秦思蓉,看着她渐渐地直起身,身形优美,姿态高傲。
“这才是我认识的蓉蓉。”他拍着手走上前去,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凝视着她的眼睛:“我回来了,蓉蓉。”
秦思蓉紧紧地抿着嘴不说话,脸上的金属面具仿佛在冷冷地嘲笑。
薛飞白轻笑,紧紧地抱住了她。他把头搁在她的脖颈处,温柔地轻声说:“我回来了,蓉蓉。”
秦思蓉沉默良久,终于反手抱住他:“欢迎回来。”
薛飞白欢喜得笑出来。
。
到了秦思蓉的小楼,薛飞白不快地皱眉:“你一直单独在这里居住?他们居然敢这样做?!”
秦思蓉面无表情地看一看周围,无所谓地回答:“没什么不好。反正我和他们互相看不顺眼,眼不见,心不烦。”
薛飞白爱怜地看着她,握住她的手:“蓉蓉,你要是不想在这个家待下去,我可以带你走。”
“然后呢?”秦思蓉反问,带着奇异的笑:“然后看着他们逍遥自在用着原本属于我的钱?白白,我没有那么好心。”
一声“白白”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一下,沉默了。
过一会,秦思蓉才笑着说:“好久没有这么叫过人了,好像一下子就回到很久以前。”薛飞白揽住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抱着她一脸心疼:“蓉蓉,留下你一个人,对不起。”
秦思蓉在他胸前轻轻摇头,脸上的笑容真挚清澈:“不,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我现在,有人可以和我作伴了。我不是只有你了。”
薛飞白笑,胸腔震动的声音传到秦思蓉耳朵中,夹杂着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十分有力。
“真好,这样,我就不担心蓉蓉会在半夜一个人哭醒了。”他感叹地说,低头嗅她的长发:“能让我见一见他吗?”
秦思蓉立刻紧张起来:“不行。他不能被人见到。”
感受到了她的紧张,薛飞白连忙安抚:“好,那就不见。”秦思蓉这才放松,两个人安静地拥抱。
然后,秦思蓉挣开了他的手,坐直了身体和他对视:“白白,有件事我要和你说清楚。”
薛飞白有些不习惯怀抱中的人离开,动了动手指头又放下来,点头:“你说。”
“秦家的事情,你不要掺和。”秦思蓉难得严肃地说,“这里面太复杂,你夹进来,对你没好处。”
薛飞白凝视她的眼睛,了然的目光让秦思蓉想要偏过头去。
“蓉蓉,你是不是在准备什么大动作?”薛飞白柔声问,声音放得极低,却让秦思蓉心中一:“你是不是,准备拿回你应得的东西了?”
薛飞白看着秦思蓉,她不说话,只是哀求地看着他。
他的心变得柔软,将她搂入怀中,抱着她:“我答应你,不掺和进来。但是,如果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想,我还是可以提供一点帮助的。”秦思蓉点点头。
薛飞白摸一摸她的头,抱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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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飞白和叶还真一起离开的。秦菲菲看着他们各自开车离开,对同样站在那里目送的秦思蓉冷笑:“哟,难不成,别人稍微对你好一点,你就自作多情起来了?”
她走到秦思蓉面前,抱着手臂挑衅:“可怜的你,也只能在这种时候幻想一下了。不过,真是可惜得很,薛大少可是已经有伴的人。你只怕倒贴上去,别人都不要。”
秦思蓉冰冷地看她一眼:“我从未见过,如你这般愚蠢的人。”
秦菲菲看着她转身就走,在她身后露出得意的笑脸:“我愚蠢不愚蠢,有什么关系。反正秦家的基业到时候都是我的,我就算败家一辈子,也足够锦衣玉食。”
她跟着秦思蓉走进去,笑嘻嘻地说:“反倒是你……到时候,可怜要从从小生活的大宅里被赶出去。不过,你要是求我,我不介意在大宅里养一个出租金的租客。”
秦思蓉根本就懒得理会,直接开了门,在她面前摔上了。
秦菲菲站在原地,从鼻子里哼一声,扭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准备就着这难得的好心情去画两笔了。
秦思蓉快步走过走廊,脚步一转进来厨房。
厨房里汩汩地炖着一锅汤,两三个人在那里聊天,看见她进来,聊天的人连忙站起来,恭敬地向她打招呼。
秦思蓉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自己,然后,她询问了明天的菜单,就转身离开了。
阿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悄无声息地跟在她身后。
她低低地笑了一笑,对阿莫吩咐了一声。
第二天,秦思蓉的早餐桌上,摆上了一份红豆香酥饼。
第 10 章
秦菲菲狐疑地问过厨房之后,将这份红豆饼塞入了秦思蓉的餐盒中。她很怀疑,这个是不是秦思蓉的另一个诡计。
晚上从外面回来,秦菲菲发觉秦天正端坐在大厅内,面色冷厉。看见她进来,秦天一声大吼:“你给我过来!”
秦菲菲不耐地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瞥一眼一旁有些畏缩的秦思蓉,问:“什么事劳动您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等我?”
段雅彤在一旁柔柔地说:“菲菲,思蓉今天吃东西中了毒。”秦菲菲冷笑:“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们以为是我动手?要是我真的想杀她,直接到外面找个杀手就好,何必这么麻烦还给人把柄。”
秦天怒喝:“把你这种想法给我从脑子里清空!以后想都不想要想这种事,否则,你别想在我的遗嘱上出现!”
段雅彤和秦菲菲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段雅彤还没说什么,秦菲菲就跳起来:“你不准备给我,难道给这个女人?!我们母女因为她受了七年的冷眼,到现在还要被她威胁?!”
秦天下意识地看一眼段雅彤,发现她勉强的微笑之后,过去握她的手,被她不动声色地抽离。
秦菲菲在那里抱着手臂,看着秦思蓉,眯眼露出危险的光:“我当你有什么本事来威胁我,原来不过是以为你有机会。”
她抓住秦思蓉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仰面对着自己:“你给我听着,你还留在这里就已经是我和妈妈仁慈的结果,你不要想一些多余的事情。”
秦天大怒,大吼一声:“秦菲菲!”
秦菲菲如无其事地松开手,回头看他:“什么事,爸爸?您想和我聊天吗?也好,我们一家三口好久没有在一起聊过了。”她重重地强调了一家三口这个词,秦天有些不安。段雅彤在这时微笑着站起来,将一件驼色的羊毛披肩批到秦天身上:“菲菲,你爸心脏不好,你就不要刺激他了。明知道他听不得的事情,就不要说了。小玉,秦小姐的病又犯了,过来帮忙把她付回小楼去。老爷,听说菲菲最近和人走得近,不知道您有没有准备好嫁妆?说不定过两天,菲菲就嫁出去了,家里可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她一直笑语盈盈看不出半点烟火气,三下两下将秦思蓉打发走了。
秦思蓉被扶走的时候步履蹒跚,弱不禁风的模样让秦菲菲微微皱眉。
“她真的病了?”她用下巴示意一下秦思蓉的方向,问。段雅彤坐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秦天的背,语调温柔地回答:“中毒了。”
秦菲菲狐疑地看一眼秦思蓉离开的方向。
秦天一直没有出声,此时终于一声叹息,颓丧万分:“小彤,我知道当年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所以,你对那孩子做了什么,我一直都忍了。结婚的时候你要我一半的身家,我也同意了。但是,她也是我的骨血,你不要压迫太过。下毒这种手段都使出来……”
段雅彤温柔地回答:“这你可错怪我了。就像菲菲说的,要杀她不过是钱的问题,这种下作的手段,我不会使。”
秦菲菲在一旁插嘴:“谁知道是不是她在使苦肉计。”说着,她忽然想起秦思蓉人后对自己的威胁,咬了咬牙。
秦天摇头:“那孩子的性子那么怯懦,怎么使得出这种手段。算了,没有出大事就好。菲菲,你平时,也不要对她太过分。传出去,也不好听。”
秦菲菲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不屑地撇撇嘴:“不是把她关在小楼里不让她见人了吗?她能和谁说去。对了,昨天为什么让她出来见那个薛飞白?”
秦天揉一揉太阳穴,头疼地回答:“他是老薛的儿子,知道她的存在,怎么可能不让他见。不过你放心,老薛不会站到她那边。小彤,你有时间也督促一下菲菲,去学美术也就算了。都回来了,还不肯去公司熟悉一下,以后怎么接班。”
段雅彤过来帮他捏一捏肩,含笑看秦菲菲:“听到了吗?小皮猴子。”
秦菲菲耸肩:“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以后找职业经理人。现在有谁还那么辛苦地死做。”
秦天瞪她,恨铁不成钢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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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蓉隔着窗户看到这一幕,紧了紧身上的大衣:“阿莫,走吧。”
阿莫沉默地抱着她离开。
“有时候,真是看不懂秦天。”秦思蓉沉默,然后忽然说,在阿莫身上扭动一下,让自己的眼睛能够看到他的眼睛:“阿莫,我们去找叶还真吧?”
阿莫默不作声地转变了方向。秦思蓉笑一笑,在他怀中闭上眼。
再度睁开眼,就已经到了市区,一栋大楼面前。
进了门管理员和蔼地问:“姑娘,你找谁呢?这天寒地冻的,快先进来暖暖。”
秦思蓉甜甜地笑:“大爷,我找叶还真,他住在24楼吗?”
管理员点点头,拿出登记本来:“姑娘,你别怪我麻烦,这公司规定的,我得照办。他刚回来,现在去,正好。”
秦思蓉看到他眼中的看戏味道,并不解释,往电梯那里去了。
叶还真打开门时惊诧万分,下意识地探头左右看了看,没有人。
他让她走进来,一面问她“你怎么过来了”,一面关上门。
一霎那间,他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迅速地回神,他摇摇头,将这个念头甩了出去。
秦思蓉打量着他的会客室。空旷,简洁,现代化的房间让人产生一种,这个房间的主人随时都会离开的感觉。
她在沙发上坐下来,一眯眼,看向叶还真:“连一杯茶都不准备请我吗?”
叶还真做个手势,倒了一杯酒放到她面前:“我这里只有这个。”秦思蓉不置可否。
“你为什么会过来?”他问。
“我想知道,你和秦菲菲到底到什么程度了。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秦思蓉难得地没有用讽刺的语气,十分坦陈地回答。
叶还真有些意外:“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
秦思蓉抬眼看他,平静地说:“我以为,我们算是半个同盟。我保守你的秘密,帮你得到秦家的产业,而你帮我从秦家解脱。”
叶还真点头又摇头:“好吧,就算是。但是,我准备毁约。我没有必要迁就你的时间,操之过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