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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我没瞎呢。
握住刀子的手有些许发抖,咽下口水问了句,怎么办?关于于柏徽,这些人都有耳闻,自从几年前和沈若天,简言这些人分道扬镳,他就成了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于柏徽折磨的人方法惨绝人寰,听说曾经有人背叛他便被他架在木板上,用铁锤敲打脑壳,流了一地脑浆。
手下看了看身边的男人,轻声道,不然,把这女的当人质,我们带上车?
嗯。带头的一想,貌似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了,点头允许。使了个眼色让人和于柏徽谈判。
架在乔菀脖子上的小刀往里抵了抵,小子,我可告诉你,你要再过来,我就动手了。
乔菀看见身后捂着胸膛蹙眉的简言,大喊了一句,于柏徽不要管我,去看看简言,送他去医院,我求你了。
于柏徽充耳不闻,继续提着脚步,缓慢却有力地走向无路可退的几人,严厉道,动手吧。如果你们想死的话。
别过来,再过来我真动手了。
他一听,笑纹浅浅扩大,我叫你动手,你敢吗?要是不动手,就是王八生的。
你你
于柏徽是真的把人给逼急了,那人手上一抖,一条浅浅的刀痕划出条三厘米的细线,刺目的颜色真从那雪白的脖颈流出来。
简言倏然一提眼,目光扫了一圈,捡起地上的石头一个猛力丢过去,男人手上一吃痛,于柏徽趁机将乔菀扯到自己身后,差点把眼前的几人都撕碎了。抓住一人的衣裳,逼问了句,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于柏徽的眼神本来就让人不寒而栗,如今这番逼问,与他对视之人差点吓出了三魂七魄,声音明显有些发抖,我,我不能说。说了我活不了。
他点头,清淡地说了句,你不说,我现在就要了你的狗命。
我说,我说,是赵爷。
果然是他。于柏徽心口一沉,喝了声,滚。转身看见的却是简言和乔菀相拥的一幕。
她熟悉他的气息和眼光,手臂紧紧箍住他的精腰,有种再也不想放手的感觉。
简言不急不徐地说了句,丫头,抱这么紧,伤口还疼着。
乔菀一听,下意识地松开,目光移到他的胸膛,再抬眼,一脸的惊色,走,去医院。
说完就拉住了简言的大手,却不想有被一股手力扯进了怀里,耳边男人低低地笑,没事,我又不是傻瓜,还真往深处刺?没想到办法之前,只能先拖延时间。
眯了眯眼,柔和的眼光落在她脖子的浅淡痕迹时转为深邃,又受伤了。
肩头,忽然温热,她满足地笑着,没什么事,只是划破点皮。如果这个小口子能让她和简言早点见面,她宁愿早点受伤。她的执拗是对的,直觉也是对的。简言活着!他没有丢下她一个人。
这一刻,简言等待了太久,她的身子还是那么柔软,让她贪恋。
见面的日子没想到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提前了这么多,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有人欢喜有人愁,于柏徽紧紧咬着牙,眸光凝聚着嫉妒和心碎。这就是简言和自己的差别吗?
这段时间虽然在乔菀的生活里,但简言却在她心里。可笑的是,于柏徽知道,离开这个女人的日子到了。他却不甘心,简言和乔菀现在不是夫妻,那他就有权利争取自己的爱情。
雪花飘了下来,沾染了三个人的发。一个人结冰,两个人融化
房间的灯光打在简言健硕的胸膛,在他坚实的肌理上镀上一层金子般的光。
于柏徽背对着他们,站在窗口一根接着一根吸烟。烟雾随着风飘散在外头,被雪花打散。
乔菀将东西收进医药箱,抿了抿唇,包扎好了。真的不疼吗?伤口明明不浅,还逞强。
简言淡淡一笑,没有回答。目光移向背对着他们的那道背影,将衬衫套上,走到他身旁,淡淡说了句,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他说得云淡风轻,却是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在叫嚣。
于柏徽侧目,脸色很沉,既然没事,现在可以离开了。
乔菀一听,突然喊了句,外面这么冷,你现在要简言离开?那好,我和他一起离开。
你不许走。于柏徽转身,他的眸光很寒冷,像是藏了把刀子般直击乔菀的心房,一字一句都很有力道。
她本来想据理力争,可目光不经意间移到于柏徽的手背时又生生咽了回去,你的手,受伤了?
于柏徽惨淡地笑笑,你眼里只有简言,我这点伤,你怎么会放在眼里。
面前男人的眸子太深邃,还杂着点淡淡的伤感,与他对视,差点被吸进那个黑色的漩涡里。
我帮你上点药,包扎一下吧。现在天气寒,很容易冻伤的。
不需要你用剩下的关心来怜悯我,你以为我会稀罕吗?一句比冰块还要寒冷的话丢了出来后,于柏徽轻蹙了下眉,又补了句,既然你不让简言离开,那好,我走!
乔菀的心脏一痛,望着他的背影,说不清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第157章她的挽留
乔菀扫了眼窗外飘下的雪,突然站起来,对简言说了句,我去给他送把伞。说完,冲到门口打开鞋架上的柜子拿了伞便夺门而出。
按了电梯的下降键,可电梯迟迟不下来,她冲下安全通道走到门口的时候,一眼便看见那道行走在雪中的寂寥身影。
于柏徽,你站住。乔菀冷得缩着身子,可嗓音却一点也不弱。
缓慢迈动的脚步蓦地停下,他无力的心似乎又燃起了一丁点的希望。
转身的瞬间,瞳仁深处渐渐放大的是乔菀打着伞奔来的身影。
她的秀眉深深锁住,这么晚,这么冷,你能去哪?
不用你操心。于柏徽看她一眼,出口的话既直接又锋利。
她微愣,步子又上前迈了一步,宝蓝色的雨伞打在他头顶,遮住了一片片从天而降的雪。
乔菀抿了抿唇,回去吧。话里的柔意多了几分。
他沉默了一会,良久后缓缓说了句,好,要我回去,那让他走。那间房,容不下三个人!
她闻言,立即避开了于柏徽的目光,这根本就是两码事。
他一把握住乔菀打伞的双手,藏于掌心,右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冷笑着说了句,对我来说,是一码事。你以前告诉过我,你只有一颗心,我也一样,无法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她明白这个道理,从简言出现之后她确实没有考虑过于柏徽的感受,扭开头,将目光移到于柏徽手上的手背上,我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他的手掌慢慢地滑落,突然转身迈开步子,当乔菀回神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好几米。
她追上去,一把扯住了于柏徽的胳膊,迎来的却是一句冰凉的,放手!
她没有松开,有些服软地好声好气,不行,天太冷了,我不让你走。
他一张比雪还冷的脸勾起一抹不好看的笑,突然问了句,乔菀,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她被问得一愣,斜睨他一眼,今天?
男人的脸色略显惨白,含笑道,是我生日。习惯和你一起吃些普通的东西,所以我今天特意没有去星际酒店叫餐,而是在路边的小餐馆随便买了几个菜,又带了一瓶酒,就是不想给你压力。但是今天,真的是我过过最槽糕的生日。
乔菀看他一眼,心口堵堵的,低下头轻轻回了句,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
就算是做朋友,似乎也不合格,站在跟前的男人帮了那么多忙,这段时间要不是因为有他在身边,乔菀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熬过来,可是真要细想,她却什么都没为他做过,心里不免内疚。
于柏徽深深叹了口气,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这段时间以来,从你口中听到最多的就是对不起,谢谢你。我听够了,也听烦了。我想下次再见面,你对我说的话会很有意思。
语落,他迈动步子的节奏加快了很多。当她回神抬起眼,这个男人已经走了好远,背影被不断飘散下来的大雪阻隔得越来越模糊。
当她回到处所,简言正坐在窗口,喝着咖啡。她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兴许和于柏徽的拉扯全数进入了简言的眸底深处。
再来,这里是于柏徽找的单身公寓。只有一张床,他会不会胡思乱想?
乔菀再一次感到不安了。明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可此时此刻,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简言深如大海的眼睛。
传进耳朵里的却是简言的一声,对不起。
她一惊,嗯?
简言极有耐性地凝了她好久,突然挑起眉梢,我们的孩子没了,可我却没有陪在你身边。这段时间又发生这么多事,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但是当你真的站在我面前,我好像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想起那段经历,又让她痛得无法呼吸,低下头,惨淡地勾起了唇角,回了句,那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离开的。
他站起来,身后是大片的雪花落下作为背景,嗓音就更显得寒凉了。小菀,不管怎么说,我是个不合格的丈夫。说完的一刻,他的双手已搭在了乔菀的肩头。
她摇头,否定了他的认知。在她心里,简言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要不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她怎么可能遇到一个这么好的男人。
下一秒,简言没等她回答突然俯下脸攫住了她的唇。浓浓的咖啡香灌进她才唇,她没来由地往后退了几步。
简言脸色微微一边,眉头轻轻蹙起了一瞬,突然问了句,时间会冲淡一切情感,我们分开这么久,你的心有没有是不是已动摇?
她一愣,半天说不出话来。兴许是刚才于柏徽的突然离开影响了情绪,她才会躲避简言的热情,总觉得如果回应,对于柏徽的内疚便会更加深一分。
然而,离开的那个名字蓦然划过耳际。
他的嗓音因不安而更加低沉,于柏徽,为什么会和你在一块?难道他已经走进了你的心?他皱着眉,担心害怕,迫不及待从她口中听到否定。
乔菀闻言,猛得抬眼,却似有重东西哽住了喉,他
简言深凝了她一眼,心脏又片刻的不舒服,但最后还是用和乔菀的种种回忆来给自己信念。
他站在原地,良久后开口说了句,好了,你应该累了,休息吧。
乔菀抬眼时,巧妙的将话锋一转,简言,你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还有那天,你是怎么逃出来,还有,我摔车那天,出现的人是你,对不对?
他浅浅一笑,手掌不动声色地抚过乔菀的发,宠溺地盯着她,还是和以前一样,你的问题好多。既然你想知道,有些事也是时候让你知道了。
乔菀虽不说话,但是眼睛里写满了好奇。
简言没办法,严肃地回了句,赵叔,是姓斬的兄弟。而于柏徽,是赵叔的亲侄子。
她闻言,瞳仁略显不安,于柏徽,他没有家人啊?
简言的大手勾住乔菀的腰肢,将她揽到床上坐下,低柔地告诉她,这件事我是无意中知道的,所以我不清楚于柏徽那时候为斬叔做事并且隐瞒了那层关系,是出于什么目的。
她摇头,我听不懂。好复杂。
简言的眼光变得暗沉,的确,这种复杂的思想是你不该触及的。
乔菀轻轻皱眉,所以你才没来找我?怕我卷入其中?所以那天你出现了,却不想让我跟着你面对这些?她的疑问一层比一层高。
他淡淡应了声,嗯。
长长的睫毛垂下,思索了一瞬,她又问了句,如果照你这么说,赵叔突然来江城,又是为了什么?
简言没回答,因为越到后面,总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里,有自己不清楚的地方,但是这个至关重要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他怎么样都无法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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