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手摸着他的皮带,解开扣子。伸到裤内。
余家明身体颤动着说:“女人,你越来越历害……”
“因为是你教我的……”熊瑜燕双膝跪在地上,吞吞吐吐着他的灼热。直到他低沉地吼了一声,再也不能克制。强而有力的双臂瞬间抱起她,让她的双腿夹到他的腰上。
室内温度慢慢在升高。互相交缠着的两个人,用力爱着对方。
余家明在后半夜里离开,熊瑜燕听他起床时的声音,装着睡着。他这段时间总是会在半夜离开。熊瑜燕从不问他为什么。只是他离开之后她会睡不着觉。他好像不会把车直接停在楼下,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熊瑜燕会牵挂着他的安危。
今天不但睡不着,而且还很清醒。眼睛瞪着天花板,思前想后不对劲,起床开机上网。最近事多,连码字也没顾上。先去看看小说下面有没有留言。读者情迷紫色到是每章一面都有留言,而Y君再也没出现过。
熊瑜燕更新了一章,看到了一个新的留言,一个读者说:大大,你写的很好,为毛不去投稿呢?她从没想过去投稿,写作只是因为喜欢。这个主意不错,熊瑜燕决定把小说打印出来去投稿试试。
码了一会儿,码不下去,就在在网上找婚纱看。输入婚纱两个字,跳出来很多很多的相关链接。看着那些穿婚纱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美丽。她感叹,难道女人最美的时候真的是结婚的时候吗?
婚,她是结了,婚纱却一次也没穿过。她最美的时候已经过了吗?女人过了三十,一天比一天老,再加上她平时也没太注意保养。看看那些年轻女孩的皮肤,像余蝶或是肖兰,都是皮肤细腻,白里透红。让她很是羡慕,突然想起来,在余蝶这个年纪,她在干什么。
熊瑜燕想起来了,她在等娃娃亲的男人。可笑的男人。熊瑜燕想起来前几天才见到看到过桃木雕和小鞋子。她马上去翻抽屉,找出来。
想想确实可笑,为了这个东西浪费了她最美的青春。想想有恨意,拽在手里,另一手拉开窗户。想把这个东西扔掉,老熊交到她手里时,说明老熊也对娃娃亲的事放弃了吧。
爸爸……熊瑜燕扬起手,准备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都准备好了扔出去,手却缩了回来,再想想有些舍不得。这个东西跟了老熊很多年,老熊一直当它是个宝贝,决定他乖女儿后半生幸福的宝贝。
乖女儿,爸爸对你说。你将来一定会嫁到一个好人家……熊瑜燕很小时,老熊就对她说过。那时她还不懂嫁人是什么。后来老熊和熊妈妈离婚了,熊妈妈改嫁,熊瑜燕才知道嫁人是什么。嫁人就是跟着另一个男人过生活。
熊瑜燕想,她不想离开老熊,不想和另一个男人过生活。她只要老熊……
老熊走了,再也没有人会陪着她了……
熊瑜燕现在很想和一个男人一起生活,做一对比翼鸟、连理枝……
熊瑜燕至今不知道,为什么老熊和熊妈会离婚。熊瑜燕收起手里的桃核小木雕和小鞋子,又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有一些照片,有的已经发黄。除是熊瑜燕小时候的几张照片,还有唯一的全家福,熊瑜燕满月时拍的黑白照。老熊说,这是全家特意去城里的照相馆拍的照片,老熊呵呵笑着……
熊瑜燕的眼泪打显了衣襟,她很想老熊,想着老熊各种的好、想着老熊为她做的麻油鸭、想着她去读书时老熊送她上车、想着老熊日渐衰老……
64
64、不被祝福 。。。
难道顾非是男大十八变?熊瑜燕再次看到顾非时,对他的看法又发生了改变。总觉得他身上的气场越来越强大。虽然他还是憨憨地笑着,挠着后脑勺。看到熊瑜燕时说了句:“谢谢你。”
“你谢我什么?”熊瑜燕来到顾非身边,发现他给她的感觉成熟了不少。是因为衣服的原因吗?
顾非穿着衬衫带着领带。他说是他妈妈硬让他穿的,不这样穿会丢人。
“谢谢你陪我去。”顾非笑起着眼睛合成一条缝。
“我欠你的。”熊瑜燕对顾非为她受伤的事仍是过意不去。
顾非开着车来的,很普通的大众高尔夫。他说是家里的车,熊瑜燕说:“你会开车吗?”
“我妈逼着我去学的,教练还老是骂我是他见过最傻的学生。”
熊瑜燕想,咦,不是会同一个教练吧?没那么巧的事吧?“我去学车的时候也被骂过。像我们这样的人,被人骂骂也好。”熊瑜燕说“像我们这样的人”是指有着一颗很宅很宅的心的那类人群。
但这个男人也许并不像他自己说的那么宅,虽然穿衣说话都很土……和他走在一起时,会产生一种这个男人很强大的错觉。他的强大被很好的掩藏在外貌和穿着之下,也许他的本质并非如此。
熊瑜燕坐到车里,顾非开车带着她去酒店。
熊瑜燕没想到世界上会有那么巧的事,顾非让她参加的婚礼竟然也在那家酒店举行。余家明和肖兰举行订婚仪式的那家酒店。世界会不会太小?熊瑜燕看着顾非把车停下,她想这么多的人,余家明应该不会看到她才对。况且顾非说是婚礼,余家明是订婚,应该不会是同一个吧……
“你亲戚是男方的还是女方的?”
“女方的。呵呵,平进不走动。”
“她叫什么?”
“肖兰。”
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巧的事,不然就不会有故事。熊瑜燕说了N多遍不想参加余家明和肖兰的订婚仪式,结果阴差阳错还是来了。亏得熊瑜燕还问顾非:“你不是说结婚吗?”
“不是结婚吗?”
“不是写着订婚吗?”熊瑜燕指着告示牌上“订婚”两个字,同时映和她眼帘的还有“余家明”这三个字,天底下不会有那么巧的事,遇到一个同名同姓的人,同样和一个叫肖兰的女人,恰好在同一天在同一家酒店里订婚。除了熊瑜燕认识的余家明还会有谁。
“不是结婚吗?”可能在顾非眼里结婚和订婚是同一个含义。
熊瑜燕希望自己混在那么多来宾之中,不会被余家明注意到。草地还是那块草地,郭美美结婚时就在这里举行的婚礼,现在物是人非,换成了余家明。看到白色的帐蓬、鲜花和美酒,熊瑜燕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等会儿真会有人来破坏这一切吗?
“你坐。”顾非让熊瑜燕坐最后面的一排椅子上,他坐到熊瑜燕的身边。
从进来到现在,没有任何人向这两位打过招呼。熊瑜燕相信没人认识顾非,也没人会注意到她。
她想错了,至少余蝶会来,还有余家明的父母。熊瑜燕尽量低着头,不去看站在台前那边的人,余蝶和余家明的父母都在那里。余父脸上表情凝重,余妈妈尽量保持着笑意。余蝶则很干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你肚子疼吗?”顾非看到她额头都快贴到膝盖,问她。
“没有没有,我只是头有点晕,一会会就好了。呵呵。”
熊瑜燕看到前排的那些人,应该非富即贵,都是有来头的人。一个男人在与几个人说话,肖兰就站在男人身边。她看到余家明走到肖兰身边。那个男人好像在向另几个男人介绍余家明。
寒暄时,余家明突然抬头看着熊瑜燕这边,熊瑜燕吓得连忙低下头,生怕被他看到。
“你找什么?”顾非问她。
“噢,我找我的耳钉,好像掉了一只。”
“我帮你找。”
“不用了,不用了,好像没丢,我搞错了。”熊瑜燕偷偷抬头,看到余家明和肖兰走到台上。
熊瑜燕希望的事没有发生,甚至她怀疑那个要来新娘的人不会是顾非吧。想想也觉得不可能,怎么会是顾非呢?司仪说到了两家的关系,说到了余家明的前途、说这场订婚如何如何的完美,这对新人如何如何的好,听得熊瑜燕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余家明是她最爱的男人,她的前夫。她要看着他牵起另一个女人的手吗?
礼宾小姐送上放着订婚戒的托盘。
熊瑜燕看到余家明拿起一只戒指,一手牵起肖兰的手。她在心里直喊:不可以,不可以……
好像在放慢镜头一样,明明熊瑜燕坐在最后一排,却能清清楚楚看到余家明手里的戒指,缓缓带到肖兰的手指上。
“不行,他们不能订婚——”真有人冲到前台,去抢余家明手里的戒指,戒指已有一半戴在肖兰的手指上。那人一把掠下戒指。一手抓着肖兰,“你不能和他结婚!”
底下的人一片哗然,纷纷站起来看看出了什么事。肖父好像早有防备,一个手势示意,从两边窜出几个穿着黑衣黑裤戴着墨镜好像保镖的人,冲到那个男人身边,硬要把他架走。
闯进来的男人乱蹬乱踢,手脚并用想要甩开几个保镖。“肖兰,跟我走,跟我走。”
肖兰脸上露出惊喜的情神。余家明却一把拦住她。“你不能走,你走了,这里怎么办?”
“肖兰,我爱你,跟我走——”男人嘶声力竭地叫喊着,几个保镖拖着他往外拽。他想拉住肖兰的手,无奈被扯开。
熊瑜燕看到那个男人被几个保镖拖到门口边时,还在喊:“肖兰,我才是真心爱你的人,肖兰,相信我。他不配取你,他不爱你——”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男人身上,熊瑜燕和顾非也是。熊瑜燕站在顾非的左边,看到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痛苦的拧到了一起。
眼看着那人要被拖出去,司仪在舞台上说:“刚才都是一个小误会,订婚仪式继续举行。”司仪拿开话筒对礼宾小姐说,“你还愣着干什么,戒指!戒指!”
礼宾小姐慌慌张张送上戒指。一个仍在托盘上,一个在余家明手里。
就在那个男人要被拖出门时,肖兰奔向他:“何听!”她拉住那个男人的手,“我跟你走,跟你走。”熊瑜燕坐在门边的位子,能近距离看着现场直播。
“肖兰!”
“何听!”
肖兰的父亲让几个男性亲属把肖兰拉回来,熊瑜燕还看到肖父对着余家明,脸色阴沉,语气严重地说了什么。余家明好像很为难的样子,他似乎在犹豫。才快步走到肖兰身边,“你跟他走了,我怎么办!”
余家明说话时,熊瑜燕就站在离开不到两米的距离,他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余家明是什么意思,不是说这场婚肯定订不成吗?“家明……”熊瑜燕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
他还是听到了异样,看到一个男宾客身后站着的她,不是说来了吗?怎么——余家明皱起眉,这下子事情走到了死胡同。
熊瑜燕躲到顾非背后,不敢看余家明。
余家明下狠心,“肖兰,你不能跟他走!”他拽开肖兰。肖兰手拉着那个男人,几个保镖也拽着那个男人。
熊瑜燕却在想:你们干什么,演许仙和白娘子吗?难道余家明成了法海?她很想走,只是脚好像生了根似的扎进了地里。她算什么呢?许仙和白娘子里观众吗?
“带我走,带我走。”肖兰和那个男人拉在一起的手,眼看着被几个人硬生生地拽开。
肖父大喝一声:“把他拖出去,不许任何破坏订婚仪式!”
几个保镖把那个男人死命拖出去。肖兰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呆滞,嘴里不停地念着:“不要,我不要……”她哪像一个风光的准新娘,分明是被一棒打散的鸳鸯。
“你闹够了没有!生在肖家就是这个命!”
“啪!”肖父一个耳光打在肖兰的脸上。打完肖兰还扬起手对准了余家明,余家明紧紧地抿着嘴角,似在说:你敢!肖父扬在半空中手愤愤地甩下。他不敢肆无忌惮,当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