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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她心里孰轻孰重,打一开始就已经很清楚了,可是她为什么还这么挣扎?那个男人除了会玩女人之外最大的乐趣就是欺负她,她有什么理由让自己为了他陷入这么狼狈的地步。
深吸一口气,在九十九次哀叹出口前,洋洋迈开大步往大厦走去,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那个谁谁谁,又不是她的谁谁谁,他会变成什么样,还是桑牧焱会对他怎么样,跟她有啥么关系?对,没关系。
硬是扯开嘴角,洋洋加快脚步,既然决定要帮助爹地挽回公司就必须先想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接近桑泽朗。
洋洋掂量着,心头却绷的厉害,她能感觉到某根神经正扯着她的后腿,控诉着她的错误决定。
手里紧紧的捏着钥匙,家门就只有两步之遥了,洋洋顿了一下,极力忍下回头去看对面的大门是否敞开着,大步上前,三两下利索的打开自家的门。
靠着坚硬却冰冷的大门,洋洋喘了两口,告诫自己绝对不能随便心软,她的一举一动随时都会让爹地的公司万劫不复,虽然有那么一丝丝不安和挣扎划过,却被硬生生的压下。
伸出有些虚软的小手打开门边的开关,室内顿时乍亮,但连着洋洋的眼珠子也差点爆亮的掉出来。
双眼爆睁,洋洋的第一反应就是捂住嘴防止自己尖叫出声,双腿吓的差点瘫倒地上,怔怔的看着沙发上躺着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终究目标,桑泽朗。
为什么他会在她家里?保安呢?管理呢?什么时候这地方治安变得这么差了?
吞了两下口水,洋洋试探性的迈开脚步,小心翼翼的逼近沙发。
高大的身躯上半身正仰卧在沙发下,而那结实粗壮的双腿正交叉着磕在地上,本就不小的沙发因为他高大的身躯却拥挤的有些滑稽。
洋洋小心的蹲下身,看着灯光投射下完美的无懈可击的俊脸,喃喃自语,“难怪那么多女人对你前仆后继,这张脸真是害人不浅。”
思想还停留在浅层面,小手已经情不自禁的伸出细细的轻轻的描绘着完美的轮廓。
平日里轻佻慵懒的黝黑深眸如今正被浓密漆黑的睫毛覆盖着,在眼眶下投射出两把小扇子,英挺的鼻梁正吐着浅浅的气息,邪肆的嘴角轻轻的上扬着,这男人就连睡觉都不忘耍帅。
洋洋忍不住轻笑出声,小手却不住的流连在那轻佻的薄唇上,看着看着,大眼下意识的忽略了其他器官,只针对性的盯着那张薄唇,看着看着,小脑袋却自动的慢慢逼近,看着看着,红润的小嘴已经不受控制的贴了上去。
“啵 ̄ ̄”偷亲成功的洋洋兴奋不已,却发现“被害者”毫无反应,这让她的贼心更加猖狂起来。
“啵啵 ̄ ̄”呀哈,还没反应,那就不客气了。
“啵啵啵 ̄ ̄”哈哈,敢情睡死了,那就来个大大的香吻吧。
“木啊 ̄ ̄ ̄ ̄ ̄啊啊啊 ̄ ̄ ̄ ̄你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洋洋瞪大眼,俨然一副人赃并获的惊恐状。
“你在做什么?”被害者发话了,却不是控诉她的罪行也不会回答她,而是询问,眼神却异常深沉的盯着她,敢情他只是发现了她的罪行,却不知道她犯了什么罪?
洋洋立刻变了脸色,笑的慈眉善目,“那个,你嘴巴脏了,我帮你打扫了一下,哦呵呵 ̄ ̄”
挖卡,阮洋洋你脑袋被门给夹了?什么不好说,又说到嘴上去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打扫?”非常疑问的口气,“用什么?”耿耿于怀的口气。
“当……当然是手啊,你也真是的,又不是小孩,一个大人,弄的这么脏,还要我帮你打扫。”
为了证明自己的可信度,洋洋身体力行的伸出手,一边数落一边擦着他的嘴。
“嘶啊。”洋洋猛的倒抽一口气,睁大眼错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猝不及防的拉过她的身子,一个旋身压住了她,而放在他嘴上来不及收回来的指头竟被她突然咬住,不疼,却吓的她三魂丢了两魂。
男上女下,这姿势这动作暧昧的让她不想多都难。
桑泽朗眯起深眸,硬是不松口,燃烧着熊熊火焰的眸光看的洋洋羞红了一片的嫩颊。
这小妮子的心思他还会不知道,警觉性极高的他在她一进门就已经醒来了,只是想试探一下她会有什么反应。
想不到自己装睡竟会赚来这意外的待遇,让他乐得差点就不愿意醒来了。
好半晌,直到洋洋羞到只能用无措又憋屈的眼神看他的时候,桑泽朗才缓缓松开嘴巴,却没有移开庞大的身躯。
若有所思的盯着烧红了脸的洋洋,薄唇邪气的上扬,随后缓缓俯身,轻喃,“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他邪魅的低喃,对着洋洋的耳畔轻轻的呵出一口气,满意的感觉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儿一阵战栗。
“你……你说……”小心的吞咽下口水,全身的细胞都抖擞着不敢松懈半刻,她真是懊悔的要死啊,怎么就鬼上身的被美色诱惑呢?
“你之前欠我的一切都可以一笔勾销,我也不会再计较,从现在开始我们重新协定。”
他笑的很醉人,说的话也很醉人,某人也被醉的乐呵呵。
“真的?”
“真的。”
“那你快说。”
顿了一下,他又笑,有点不安好心,说的极为缓慢,“这次你要是不遵守,我就要用非常手段了。”
洋洋抖了一下,立刻识相的点点头,“绝对不会。”
“一个礼拜内,谁先忍不住把谁扑到就算输,输的人要无条件为赢的人做一个月的佣人,任何条件都不许抗议,抗议者再加期一个月。”挑起小巧的下巴,他若有似无的轻舔了一下,邪恶的笑了。
靠,这是什么鬼约定,色狼就是色狼,一开口就是扑到的问题。
“怎么?不愿意?”
美目闪烁了一下,瞟了一下他眼里的戏谑和隐藏的威胁,咬牙切齿声清晰可闻,这姓桑的一家都是混蛋,难道威胁也是遗传的?
等等,如果她答应了,要是赢了的话,岂不是天天能使唤他,也就是说就能天天看到他,那他的行踪岂不是了如指掌了。
呀哈,那不就是从天而降的正大光明的理由吗?
洋洋眨了眨眼,勾起嘴角,抬起高傲的下巴,豪气万丈的大喊,“成交。”
033。钩引
勾引是禁词,所以兔子只能换个字,不是错字哦。(*^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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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
不行,太素了,扔。
那件?
不行,包的太严实了,抛。
那……
大眼乍亮,红润的嘴角缓缓扬起惑人的弧度,洋洋抬起小手,慢慢将手中的压箱宝扬高。
质地,黑色纱衣,够神秘。
能见度,高度透明,够性感。
长度,刚好及臀,够喷血。
暴露度,深度低胸,够劲爆。
好,就你了,最佳作战武器。
第九次对着镜子拉了拉胸前的衣襟,质地柔软的纱衣很配合的第十次又垂了下去。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她其实骨子里还是保守的很,虽然说,对于男女之事,她就算生性迷糊也多少懂一些,但说起实际经验她还是个十足十的嫩瓜啊,那一次的酒后失身虽然是个意外却着实吓的她不轻。
所以,到现在事情都过去了许久,她却依然三缄其口,未曾对任何人提起过,包括最好的朋友三好真子都不曾提起只字,甚至利用超强的啊Q精神进行自我催眠,妄想把那错误的一晚当成一场梦境。
如今,要不是身上压着重大的责任,要她在清醒的状态下去勾引那个男人是绝对不可能做的出来的。
洋洋别捏的扯着身上的薄纱,凉飕飕薄透透的,本就粉嫩的肌肤因为看到胸口极低的做工而羞的全身更加红透,连她自己只要稍稍一个低头都能清清楚楚瞧见那深的就差掉出来的沟壑。
但是洋洋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她就像一个等人采撷粉透的水蜜桃,水润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蛊惑人心的光泽,而嫩红的双颊却泛着淡淡的青涩,这矛盾却又异常和谐的组合,更让她全身上下都泛着致命的诱惑。
双手搅握着,洋洋不敢再随便去扯身上的衣裳,只要一扯胸口,圆俏的臀部就要曝光了,一扯下摆,丰满的胸部就呼之欲出了。
看了看外面昏暗的天色,洋洋暗暗在心里打气,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成功,为了爹地的公司,为了绵绵的幸福,也为了她一家人的快乐,“诱惑计划”势在必行,她必须赢了桑泽朗才有机会挽回一切。
咬了咬红润的唇瓣,洋洋抬起小手,毅然打开了门往对面走去。
轻轻推开虚掩的大门,疑惑一闪而逝,洋洋也没想太多,门开着不是更方便吗。
伸长脖子,站在客厅了观察了好一会也没看到任何人的影子,会不会是出去了?小小的失望划过心头,但很快就被推翻,出去了门不可能开着的。
希望之火燃向卧房,洋洋目光灼灼,心跳却异常猛烈,亦步亦趋的逼近虚掩着门的卧房。
小手顿了一下,然后缓缓抬起,推开一点点,再一点点,门缝越来越大,而逡巡的大眼只掠过那张大床,洋洋便触电般的转了身,汹涌的气血冲上脑门,洋洋双颊羞红,退缩的念头一闪而逝。
不行,都到这个份上了绝对不能退缩,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失身了,对象还是同一个男人,她也算有始有终了,今天的目的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挣扎了一下,思量了片刻,洋洋轻轻拍了拍燥热的双颊,然后慢慢回想着刚刚在镜子前演习的诱人pose,手好像是这样摆,不对不对,应该是这样,哎呀不管了,就这样。
小声的清了清喉咙,洋洋抬起手柔若无骨的倚靠在卧房门口,臀部翘的老高,纤细的腰肢尽可能的摇摆成最诱人的弧度,摆出一个夸张的S型,嗲声嗲气的发出像是没吃饱的声音,“噢,亲爱的小朗朗,我怎么突然感觉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呢,你帮我揉揉好吗?”
噢天,她自己都想吐了,但必须忍,男人不都是吃这一套的吗,当然,她很自然的把桑泽朗也归属于吃这一套的男人行列中。
所以,要扑就赶快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但是,等了好半天,偌大的卧室回应她的只有安静,洋洋顿了顿,以为他睡着了,不死心的提高音量,只是这次更直接了,“哎呀,全身都好难受啊,谁来帮我揉揉啊。”
她都不知羞耻的说出这种话了,这男人要是再不醒她都想撞墙了。
但是,依然是一室的安静。
小手捏了捏,洋洋抬高小脑袋,在那张足够能容下三四个人滚来滚去的大床上探查了半天,明明床沿另一头隆起一团东西的,难道不是那男人?
狐疑的眨眨眼,洋洋完全忘了今天的目的,大大咧咧快步走上前正欲打探清楚,背后却恰好响起了低沉的男性嗓音。
“你这是在找我吗?宝贝。”
脚步一顿,洋洋僵了一下,然后缓缓扭头,大眼先是眨了眨,然后就定格不动了,拔也拔不开的盯着慵懒倚靠在浴室门口的“美男出浴图”。
漆黑的头发未干,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额前,透着致命的性感和狂野。
毫无遮掩的上半身还渗着点点水滴,顺着曲线完美的线条缓缓下滑到结实平滑的腹部,然后汇集在腹部的那块小毛巾上,洋洋伸出舌头,下意识的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
目光下移,虽然只是快速的一掠,但那条小毛巾下遮掩的东西已经壮观到无法忽视了,气血急剧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