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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她悲催的发现她要面临的问题已经严重缩水到不止不能小声的说出这句话,连想都不能想!
那个男人,被自己亲手蹂躏掉之后还能若无其事的在公园里和女人放/荡,才一个缓神的功夫,又像个欲求不满的淫贼在电梯里公然调戏她,她敢拿项上人头赌,他早晚会死在女人手里。
难怪,难怪绵绵一听到要跟这个男人结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跑人,换做是她,恐怕都掘地三尺把自己埋起来了。
遭了!
虚软的身躯突然警觉的弹坐起来,一双亮眸瞪的老大,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一片黑暗。
桑东闻是何等精明的人,向来不打没把握的仗,他一定是老早料定自己的儿子不会老老实实的结婚,更不会有哪个正经的女孩子会愿意嫁给一个处处留情的花心大萝卜,所以才借爹地生意困难之际提出这个一箭双雕的要求,既能牵制爹地的生意不怕爹地不答应,又能找个正经的大户人家的女儿牵制自己的儿子。
哦天!有哪个女人能够忍受一段毫无感情的婚姻,还要忍受老公天天早出晚归的吃喝玩乐,换女人如换衣服。
很幸运的是,她就是那个中了头彩的女人。
红润的唇瓣被贝齿粗鲁的咬出一排齿印,洋洋挫败的低咒出声,一把抓起皱巴巴的杂志盖在脸上重新瘫回到地上。
可恶!怎么办?
要不找他协商?人前装夫妻,人后各顾各的,他别管她的自由路,她也不会去搭理他和多少女人风流快活。
风流快活……
小手下意识的抚上唇瓣,电梯那幕狂吻到差点窒息的画面突地窜进混乱的大脑内,那属于男人独特的清爽好闻的气息似乎还萦绕在唇边,狂野又霸道。
他的味道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差,好像要比想象中好那么一点点,再一点点……
洋洋窒了窒,突然回过神来,因不该出现的失控想法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真是疯了,居然会怀念他的吻,前一刻还跟别的女人打的火热,后一刻又来吻她,想到此,洋洋不禁一阵恼怒,泄愤的用手背擦着红润的唇瓣。
哼,不用协商了,嫁给那种男人,他断定这辈子肯定完了。对,坚决不能嫁!
但是,爹地的公司……
“啊 ̄”使劲的按着脸上的杂志,洋洋郁结的大吼。
不行,一定要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想,快想,快想快想……
揪紧的小手慢慢松开,沉重的眼皮在不断的意念下渐渐垂下,小嘴微微嘟着,似乎连睡梦都苦恼不已。
010。邪恶的条件
人说,最倒霉的时候连喝水都会塞牙。
洋洋从来不知道在自己还没想到万全之策之前,罪魁祸首会自动送上门来,更没有想到只是一个闭眼睁眼的功夫便让自己像是被拔光毛的鸭子扔进这水深火热的沸水里挣扎。
嘎嘎嘎……
可怜的鸭子在卖力挣扎,嫩白的小手被绞的嫣红一片,尽管抵着门的背脊僵硬直挺,但颤抖的双腿却出卖了其实紧张的要死的事实。
咬紧牙关,洋洋抬起颤抖的双手,使劲的捂住耳朵,而门外一阵阵接连不断的门铃声却隔着薄薄的一扇木门卖力的工作着,阴魂不散的透过一切阻隔那么惊悚的传到她耳里,那清脆嘹亮的声音证明了它的功能是多么的卓越,质量是多么的可靠,而指挥它工作的主人耐心更是高上一筹。
缓缓放下做着无用功的双手,洋洋低咒一声,硬是挤出全身的勇气缓缓转过身来,也许是自己看错了呢!?抱着自我安慰的心态挣扎半晌,洋洋终于踮起脚尖再次确认的瞄了眼门洞。
“shit。”她粗鲁的咒骂出声,小脸煞白,双手搅动的频率更加频繁。
其实,那个……自欺欺人是不对的,心头一阵弱弱的声音耸动着。
她的观念里只有两种究极进化体生物会让她一眼就过目不忘,一种是丑到爆,一眼就会让人狂吐不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绝对不是她歧视,这个丑的定义是非常抽象的。
另一种就是帅到惊天地泣鬼神,当然这种说法有点超过了,只有到真正遇到那会才会有深刻体会。
如今,就在这刻,她真的真的一点都不想承认,门外那张放大的邪肆俊脸就是那种只一眼就不可能忘记的男人。
当然,他不丑,很帅,非常帅,而且帅的让她有一瞬间就差点弃械投降,开门迎接了,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
原以为只要抱着鸵鸟的心态,也许他按久了会以为没人在家,她就能逃过一劫,挤出更多的时间想对策。
显然她低估了这个男人的能耐,他能在漫长的门铃声中等不到人来应门居然还能耐心十足的按着门铃,甚至还老神在在的扯出那种让她气得牙痒痒的笑容。
那么笃定,仿佛料定她一定在家,一定不敢应门,那种痞子一样的笑容在她眼中霎时都变成了嘲笑和愚弄,让她顿时怒的有股想扯下那张让女人疯狂面皮的冲动。
“叮咚……”
铃声阴魂不散的持续着,冷静,阮洋洋,你现在一定要冷静。
“叮咚……叮咚……”
不能开,不能,冲动是魔鬼,忍住,一定要忍住。
“叮咚……叮咚……叮咚……”
忍!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忍……忍……
“叮……”
啪,可怜的褐色木门在咚字还没蹦出前,被过大的力道狠狠的拉开,撞到底,重重的磕在了墙上,哀怨的发出嗡嗡两声禁止不动。
“臭男人,有完没完,你到底想怎样?不要以为长得帅我就怕你了,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洋洋怒气冲天,一双灵动十足的大眼瞪的犹如牛眼,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架势满满的叉着双手,豪气万丈的撂下狠话。
静……四周一下子变得死静……
噗嗤噗嗤……
可疑的笑声在一阵静默之后,势不可挡的泄露出来,大有越来越高亢的趋势。
洋洋眯起星眸,过盛的怒气被敛下之后就剩一股疑惑,这男人不会是被自己吓傻了吧?还是自那晚之后,他受创过重导致精神失常?
哦!她要忏悔,真的是那样的话,她刚刚就不该这么吓他的,万一被吓的越来越傻,她岂不是罪上加罪。
想到此,洋洋一脸愧疚的垂下头,习惯性的搅起双手,认真的思考起应该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能弥补刚刚的失控,毕竟这么一大帅哥,天天就这么看着也挺养眼的,却因自己的一时决策性失误折磨成这样,良心难安啊。
正当洋洋因自己的过错懊恼不已,不知如何解救时,对面的男人倏地开口了,“这些是你的东西吧,你掉在电梯了,我费了点时间才找到你这里。”
俊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桑泽朗眯起黑眸,毫不掩饰浓烈的兴趣,视线灼热的盯着眼前俏丽身影的一举一动。
自那难忘的一晚之后,她甜美醉人的模样并没有随着她的离开而带走,却莫名的烙在了他的心头,一想起就像做了一个飘渺的美梦,让向来在花丛游刃有余的心首次有了郁郁寡欢。
他找她,找的天翻地覆,甚至动用了秘密力量,但她却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杳无音讯。
一直以为一身朴素清纯装扮的她不可能是这栋大厦的住客,所以他很直接忽略掉了询问大厦的工作人员。
但万万想不到的是,他费尽心机寻找的人儿竟会在电梯里被自己撞见,依然的一身朴素,过大的外套将她整个人更衬的小巧玲珑,害他差点不敢相信,要不是那乌黑的波浪卷长发带着她独特的香味,还有那露出的一截无可比拟的雪白颈项,他深刻的记的那一身的白嫩在那晚是怎样的让自己多次失控。
这样的巧合不得不让他正视起被忽略掉的可能,意料之外,他居然发现她不仅住在这里甚至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走出房门不到三步的对面客房。
这样的发现,果真又惊又喜,不过他爱极了这个惊喜。
粗鲁的抢过桑泽朗手中的东西,洋洋戒备的看着他,大脑开始快速的运转。
听他讲话很清醒,而且相当得体礼貌,这像是傻子会说的话吗?还是他根本就没傻,瞧这精神头,红光满面阳光灿烂的,哪里像是受过精神重创的?
疑问,像是沸腾的开水,滚烫又热烈的冒着泡。
不对!
如果他没傻?如果他没受到精神伤害?他为什么要来找她?就只是来还自己丢的一堆不怎么值钱的战利品?以他的话讲还费了点时间?
拜托,是傻子都不会相信,更何况她阮洋洋不是傻子。
急中生智往后使劲一窜,洋洋急忙的拽过一旁受过重创的大门,唰一下就要合上。
哦!不是吧!
顾不得掉在地上的一堆东西,洋洋抖索起精神,咬牙切齿用上全身的力气抵住门,坚决不让门外的男人进门,尽管他只是用着一只手轻轻松松的推着。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抵着门的手开始泛酸,洋洋硬是挤出一丝力气跟他反抗。
她还有大好的青春啊,她一点都不想坐牢啦,会强暴他也是失误啊,再说了她也付过了精神损失费了,那可是她的全部家当啊,为什么不肯放过她?
“我想你!”
“啊?”
莫名其妙的瞪大眼,没料到他竟会突如其来的蹦出这么一句,成功的让洋洋脑中的直神经一时承受不佳,转不过弯来。
轻而易举的解决掉碍事的大门,等洋洋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的被眼前这个男人困在墙上。
“你你你……别乱来,我知道强暴你是我不对,但……但我付过你精神损失费了,我们……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就当做没事发生吧。”
牢牢抵着冰冷的墙壁,干笑的扯着嘴角,洋洋心惊胆战的用眼前瞄了眼面无表情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打着商量。
她能够感觉的到,扭过头露出的一截颈项上渗着他越来越近的呼吸,热热的温温的,让她吓的双腿直发软。
深隽的黑眸微微眯起,牢牢的攫住眼前紧张的撇过头,紧闭着双眼的小女人,她与众不同的想法再次让他蒙了一下。
强暴?精神损失费?
薄唇悄悄勾起,他笑的算计,附在她耳边,委屈的发表感想,“是啊,你强暴了我,让我的精神和身体都受到了莫大的伤害,你说怎么办好?”
红嫩的脸颊因他的话瞬间转为惨白。
怎么办好?怎么办好?
换言之,他不答应和解?他要告她了?
有生以来,洋洋头一次尝到了恐惧的滋味。
震颤雪白的小脸缓缓的转过来,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有力修长的大掌伸来,抚上一脸蒙呆了的小脸,轻轻摩挲着,微笑诚恳的提供解决办法,“别担心,我有办法让你弥补。”
一点点小小的希望之火从洋洋眼底燃起,她有些迫切的抓住她扶着自己脸的大手,“什么办法?只要你不告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黑瞳注视着紧紧抓着自己大手的小手,深处的灼热燃烧的更加浓烈,眸光变得黝深暗沉,健臂伸来,技巧性的搂住她纤细的腰身,防止接下来的话会吓得她直接瘫在地上。
因强烈的不安和迫切的情绪交错,洋洋并没有在意到这些细小的动作,只是用一双躁动不安的大眼紧紧的盯着他。
他依旧一脸和善好商量的微笑,锁着她清澈的大眼,缓缓俯身,凑到她的耳际,一字一句吐出洋洋期盼已久的办法,“你让我强暴一次,我们就扯平了。”
011。用过都说好
啥?
啥啥?
啥啥啥?
抚着发晕的额头,洋洋很庆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