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人的身形有些偏瘦,走路有些摇晃,就在众人猜测从树荫走出的陌生身影会是谁时,老爹和爷爷却意外地瞪大了眼。
来者不是别人,是他们的儿子兼孙子,此刻应带躺在家的——暮云贺!
“暮云贺?你怎么知道这?你的伤还没好,怎么就跑出来了?”
暮云贺抬头打量着这些他从未见过面的陌生面孔。除了被锁在墙上的暮云婉,其余的人都用好奇审量的眼神上下打探着暮云贺。对于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后生晚辈他们也是略有好奇。
道观无论从布局,还是从风水来说,都是绝佳。观中的气息要比自己住的道观舒服很多。暮云贺不傻,一见老爹爷爷,和被锁在墙上的暮云婉,他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虽然在他看来如此不靠谱。难不成!他们真来为自己报仇了?不过暮云贺怎么都觉得绑架索赔医药费这种事更靠谱。
暮云贺看着老爹和众人,这里的亲戚他一个也不认识,而且他对本家的亲戚没有一点好感,所以省去冗长寒暄的问候。他来这里的目的不需要打哈哈,当然白泽的事情除外:“我是占了一卦,我想要变强。宗家可以让我变强。”
老爹不可思议的对暮云贺道:“小贺,今天出门你没吃药啊?”
暮云婉也有一丝诧异,看着暮云贺和伤员一般无二的样子,暮云婉知道自己走后他肯定又摊上了事了!
“真是不中用。居然伤成这样!”暮云婉对暮云贺没有同情,暮云贺的手上只让暮云婉觉得嘲讽。只证明了暮云贺的确不中用,曾爷爷暮云怀看错人了。她要比暮云贺强很多。
“爹,你们不是天天催着我变强吗?现在我积极修炼,主动应战你们怎么不允许了?”
老爹的脸色变得难看:“你吃错药了吧!回家!”
家务事不参与,老二老四老五各干各的,装空气。
“老爹,我难得认真一回。好歹鼓励一下,不鼓励也不要立刻打击啊!”
爷爷撸着胡须:“小贺,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你居然想要练道术,你是不是……”
暮云贺吞了口口水。心想,爷爷的感觉不至于那么灵吧!老爹也扯了扯领带,认真听着爷爷的的推测。
“你是不是要,把妹!”
噗!不止是暮云贺和老爹,老二老四老五三人同时有想撞墙的冲动!这尼玛!着点边好不好!
第二百一十八章 清修
略过爷爷的胡扯,老爹依旧坚持要让暮云贺回家,暮云贺是什么样的人他这个当爹的清楚,暮云贺从不喜欢认真练习道术,今日不仅提出这个要求,还来到了本家,暮云贺身上肯定出了什么事,而且一定与他受伤有关。
“暮云贺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而且谁告诉你这里可以变强,你是不是最近电视有看多了?”
老爹不希望他和宗家牵扯太多,暮云贺不喜欢道术,宗家不是他该来的地方,他一直想让暮云贺做一个普通人,摆脱和道士有关的一切。即使他不得不教暮云贺法术,看着他一点一点陷进去,但他还是不想暮云贺陷得更深。若果暮云贺不会法术,他就不会遇到那么多的事,也不会背负不该自己承担的自责。
暮云贺奋起努力学道术一定是下了某种决心,拥有法术只有要干什么?英雄拯救世界的片子看多了,猜也猜的出来。能力强的不是主角的全都是炮灰。
想想他的道士身份,在想到去世的妻子,他就越发担心暮云贺。
“老爹,我是认真的。”下一秒,暮云贺用最坚决的行动证明了他的决心。
扑通一声,暮云贺跪在地上,对着祠堂,还有身前不认识的三个爷爷磕头。所有人都意外的看着彼此,暮云贺的头一个一个结识的磕在地上,一次接一次,没有犹豫,老爹不知所谓的看着暮云贺毫不犹豫的磕着头,第一次,这么多年,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儿子认真的样子。那是下了决心的人,才有的意志,不拖泥带水,直截了当的表白自己的心意。
爷爷狭长的眼里也流出意外,暮云贺究竟遇到什么事了?三位爷爷相互看看,不明所以的他们满眼都是迷茫和对彼此的疑问。
“小贺,为什么,突然下这么大的决心?”爷爷站在暮云贺面前,眼睛直直对上暮云贺的眼眸。不容他躲闪。
“我要救一个人。”
“谁?”
“同学。”
“嗯……男的女的?”
“……”
很长时间爷爷没有说话,大家配合的也没有人询问吭声,爷爷不停的撸这胡子,狭长的眼睛一直看着祠堂,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老爹紧皱眉头,他有些后悔要是当时自己管教严一点,或许不买电视机,暮云贺就不会学道术了。不知道暮云贺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暮云贺不想说,他们也从不追问。当暮云贺想说的时候,他一定会乐意当个听客,就像当年那个女孩死去的时候。暮云贺捂着脸,双目红肿充斥着血丝,断断续续的讲述着自己的故事。他虽然只是在故事收尾的时候拍拍暮云贺的头,说一切都是天意,过去了。给不了他过多的安慰,但并不代表他觉得无所谓,只是有些东西,并不是別人拼命劝说,当事人就可以看开的,暮云贺更不是这种人。
爷爷的想法和暮云稷一样,但是一切随缘,暮云贺是下定了决心,无论他们怎么劝说,也不会动摇一个下了决心的人。就像修仙小说中的主人公,即使男主被设定的弱到爆,但在树立做人上人的决心之后也会在各种机遇下变得牛逼无比。而且谁也阻止不了他们的强大之路。
“你是认真的?”
“是!”
爷爷没在多说,暮云贺少有的认真,既然如此,随他吧,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就随缘吧。
过了爷爷的那一关,就连同老爹的那一关都过了。接下来上场的就是充当绊脚石,突出主角不容易的三大栅栏。
老二暮云飞想了想,对爷爷道:“老三,先放了暮云婉。”
爷爷依旧不妥协:“先把小贺的事情办完。他可是有伤在身。他的第一次到访还比过天天在你眼皮底下晃的暮云婉?”
暮云婉依旧懒洋洋的眯着眼,但是心中却已将这笔帐记下,现在是暮云贺求他们,她和暮云贺相处的时间还长,山不转水转。果然无论什么她都看暮云贺不爽,即使他伤痕累累的磕着头,她也毫不同情,只觉得应该,谁叫他努力,错过了努力的年级,想努力的时候必须要付出点代价,所以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同情的,顶多算个浪子回头。
老二和老四瞥了一眼暮云贺,也没再计较。
“先去拜祖宗吧。”
暮云贺第一次来本家,还是在白泽这个家伙的指路下到达的。门一开,光线瞬间充斥满整个房间,七八层的木架上摆满了灵牌。看着上面陌生的名字,暮云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里就是他的根。他们暮云家人世代安息的地方。接手后人香火,然后在冥冥之中保护后人。
除了指引暮云贺的家长暮云飞,其余人都在门外等候。只有除夕的时候他们次能进祠堂,平时到扫上香都是暮云飞一人做。
老爹和爷爷一直没有提过,他本人一直不想牵扯的本家,终于还是在各方面的原因之下像事实妥协,他不禁到了本家,还进了祠堂,烧了香。磕了头。一切越来越远了,离他最初的想法。
当暮云贺出来的时候,爷爷和老爹已经走了,暮云婉横横的看着暮云贺,恨不得立刻教训他一顿。
果然啊!除非打赢她,否则她根本不会停下给自己找麻烦的脚步,她看不上自己。虽然暮云贺不认为自己长者一张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让人拿板砖爆头的脸。
“暮云贺谁告诉你,宗家可以让人变强?”
“咦?”暮云贺惊异的看着二爷爷暮云飞。不是吧!这句话爷爷说出来会带着诓骗的味道,但是又长年居住在此的暮云飞说出来可就不一样了,难不成是白泽把他涮了?
“道观并不是让人变强的地方,它是让人清修的。”暮云飞不会去问关于暮云贺的任何事,根本不会去问他来本家的原因。家务事既然不参与,那么有何必知道,这不是八卦吗?
“清修?”
暮云飞习惯性的朝下巴摸去,触碰到下巴的一瞬间,他尴尬的又收回了手:“道士最重要的是清修,不是打斗。所有的道法都是在清修时想出来的,而不是在打斗中得到的。”
暮云贺一听懂了,玩什么文字游戏啊!清修是对身心的一次洗涤。虽然每天都和老爹上山筑基,但那是吸收天地灵气。真正的像和尚那样参禅,但又胜于参禅的修炼结合式清修他还没尝试过。
“我愿意清修。”
暮云婉对着暮云贺不经意的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容中的淡淡讽刺不需遮掩,那是一种不自量力的嘲讽。
“好。你从这里出去,当你再一次回到道观的时候,你的清修就完成了。”
咦?不是吧?
第二百一十九章 杨少的病
一路上爷爷和老爹都沉默无语。究竟是什么事情让暮云贺改变这么大?那个伤了暮云贺的妖怪到底是谁,他们也没有一点头绪。
“你孙子不会有事吧!”
“你指什么?你担心暮云婉欺负他?”
老爹摇摇头又点点头:“看得出来暮云婉是那种性子犟的丫头,你用强硬的手段只会让她更加反感,她会把对我们的不满发泄到小贺身上。”
爷爷一记拂尘抽到老爹身上“臭小子,你怎么不早说,他还是你儿子吗?”
“有我说话的份吗?而且那丫头是软硬不吃,她就是我们家小贺杠上了,要想让她服,只有靠小贺自己。”
爷爷若有所思的撸撸胡子:“除非小贺祖师爷附体,否则……”
老爹叹了口气:“小贺去清修,和暮云婉天天照面,万一她发疯,小贺不是很难混?”
爷爷摇摇头:“不至于,以我的经验判断,老二给暮云贺的清修又是老一套,这完全是看暮云贺自己,至于暮云贺能感受到多少,就看他自己的了。”
老爹有些好奇,他从没去本家清修过,他的道法除了自己努力学习之外,五爹暮云淼交给他的实验论证也很有效果。
“老一套?那是什么?”
爷爷沉吟一声,没有解释。白山上有结界,有人清修,就会打开结界。结界里没有怪兽也没有有人,更没有武林秘籍。只有不断提高自己的“心“才能看到真的的路。提高自己的心,就要学会感受周围的事物。学会心如止水,就可以看到路。是一个简单也比较难的考验。
暮云贺天生的感知力很强,但是他除非学会更深层次的感知,否则即使有优势却很难从白山找到出口。暮云贺从来都是有感知就用了,却很少去感知他这种天赋的感知。没有深入了解。对他而言,是个挑战。
老爹看着爷爷沉吟的样子也没有追问,不过要是暮云婉还是欺负他家小贺……
“儿子,你不觉得我们忘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吗?”
“什么事?”
“小贺的医药费,我们还没报,走,去找暮云婉的爷爷你四弟去!”
老爹如醍醐灌顶一般,连连点头。没错,医药费还没讨回来呢!
当天色渐晚,二人剔着牙,哼着曲,老爹玩着手机和爷爷一起悠哉的走在回道观的路上。今日他们又去郊区外,暮云婉的爷爷那敲诈了一笔,不对,准确来说是合理赔偿。
未进道观,爷爷就嗅到了一丝妖气。老爹推开门,柳树石桌下,一个身影迎风而立。白色短裙染上夕阳余晖,泛出淡淡的橘色。
“小猫咪?你怎么来了?”
夕阳下,苗玲玲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