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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反正不是她出银子。
花花一听风闵楼,瞬间清醒过来,顿时精神儿百倍。
然后?然后某人寸步难行,只好妥协,回家瞅着扁了的荷包,偷偷哭了。
看到这里,大家迷惑这书院到底是干什么的了吧?
某作者于是庄严地咳嗽一声:“那么各位看官大家别跑啊,就听听,听听嘛~我这番话憋着难受啊,然后憋到下一章我就死了!”
话说廉国被誉为东方的宝石,这是有原因的。因为廉国是百多年来,唯一一个没有发生过战乱的国家。他们的国君大力发展着本国的经济文化,致使国内文化如雨后春笋般疯狂成长起来。
这个自由的国度,近几十年新兴了一门职业,叫做“编创者”。就是将写好的故事卖出来,或给将之编辑成册,或者给戏社排练成话剧,咳,类似于现在的小说家。
为什么这个行业近些年来非常的火?
那是因为越来越多的贵族名流们喜欢上这种连载的故事集,更喜欢出高价将戏班子请入府中,细细欣赏戏剧。所谓供不应求说的就是,好故事总是太少!这远远满足不了广大戏迷们的需求。这就要归功于现在廉国实力排名第一的“编创者”——仁谦。他的《飞鸟传》一经出版就红遍大江南北,然后几乎每个戏班子都开始排练。戏子们以能精湛地表达出剧中人物的心理活动为最高目标。
宫里的太皇太后更是对《飞鸟传》赞叹不已,还专门要求御用戏班着重排练此剧,想为自家嫡皇曾孙成年礼助兴。此举掀起了浪潮,惊起唏嘘声一片。仁谦也成为了莘莘学子的偶像,成堆成片的人开始跻身于这个行业,企图分一杯羹。
沈老的四个爱徒也跻身在这文化潮流中翻滚。
大徒弟柳柔即将出师,成绩不错,已经有好些故事出版,其中还有两部被演成戏剧,深得京里的主子们喜欢。
聂夏一手拿勺,舀着刚刚抢来的半边西瓜,好奇宝宝地问:“那大师姐的排名如何?”沈千文见她分心,偷偷冲上去偷吃,两人又掐了起来。
“不像你这半吊子!”沈老翘着胡须仰头:“她排名第九,是唯一一个挤进个位数排名的女性编创者,同时也是悬疑界的大师,称得上是有名有脸的佼佼者了。”突然,沈老开始“啊楸~啊楸~啊——楸~”他揉揉鼻头,怀疑自己是不是着了凉。
“哇——”小妖来了劲儿,将啃完的西瓜皮扔给千文,期待地问师傅大人:“那我呢?那我呢?”
“难道还有人知道你?”老头儿一脸震惊!
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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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有云:出门在外,就要练就见怪不怪。
所以后来聂夏那一身妖孽的古灵精怪是如何练就而成的?这就要多亏了她身边那个千锤百炼的小说大师,裴耀之,同时还有个惊人的身份,那就是廉国最红火出名的仁谦居士!
007故事的魅力
裴府的大花猫,又犯了错误。
什么错误?
花花不好意思宣布,我们也就只好算了,毕竟人家肥猫也是有隐私的。
裴耀之还没有反应过来,花花就冲到书房,把头藏在柜子缝里(屁股还露在外边)
小妖黑着脸,不确定的问:“狸猫大人,这家伙该不会以为我们看不见它吧?”
裴耀之淡淡地一睹:“和某人真像”
小妖怒,冲上去咬。
然后此处和谐五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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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下起了豪爽的夏雨,让人畅快淋漓。不一会儿却又风吹草低,天朗气清。好不容易磨蹭到下了学,聂夏发现裴耀之在书院门口接她,这个男人正靠着马车拿着书悠闲地看着。
明明一副假装斯文的败类模样,却是俊得一塌糊涂。
小妖翘着嘴角,屁颠颠地跑过去窜上了马车,傻笑着大喊:“关门,放狗!”
裴耀之气得捏她的脸,却意外地发现她怀中鼓鼓,脸黑了。“你又偷了什么东西出来?”
“”小妖故作娇羞状:“奴家怀了身子,死相~”
这时候却听见一个细微的声音,像是故意作怪似的拆穿她:“喵~”
裴耀之掰开她交叉的双手,将花花从小妖怀里翻了出来:“果然!”随后就狠狠柔乱她的发髻,吼:“叫你不要拎着它去书院,你又不是不知道,沈老头对猫过敏!!!”
小妖立刻用手捂脸装可爱状:“可是,可是人家”
“闭嘴!”裴耀之扯着猫脖子就从马车窗户甩了出去。
“嗷~”花花惨叫。(或者是兴奋地?)
“不要啊~”小妖动作夸张的随着爱猫扑了出去,却被裴耀之拦腰抱住。她只好扯着破嗓音吼:“花花啊,难道我们真的只能来生再见了?你就这般抛弃奴家不顾,奔向其他男人的怀抱吗~?”
花花闻言回头,那眼神很鄙视,小妖觉得它逃跑的速度好像更快了一点?
在外面幸福撒欢了一圈才回家的花花,毛皮湿漉漉的,肉垫子黑不溜秋。一回来就被裴耀之厌恶地拎着扔进了澡盆,这才真正恐惧地嗷嗷直叫。
裴耀之眯眼片刻,就是不理。
小妖这时候是真真心疼了,自家花花最怕水了啊~她踟蹰着小步子,但是又不敢上前救它于水深火热,只得可怜兮兮地望着裴耀之。
裴耀之扶额,叹口气走过去将只剩下半条命苟延残喘的花花捞起来,开始训:“以后你不许跟着你小主人调皮捣蛋!她犯抽,你要拦着,不许跟着倒腾!”
花花低头舔着爪子,弱弱地“喵”了一声算是回应。
“咳,之之,它仅仅是一只,猫”
“你闭嘴!”裴耀之瞪了她一眼,然后回头继续:“这是一个主人在向他的宠物宣布纪律,必须遵守,任何借口都不能成立!”
小妖:“”
花花:“”
你们:“”
当小妖将自己总结的一千零一种死亡方法上呈给大师姐的时候,她似乎不小心瞅见了柳柔那异常诡异又兴奋的(?)的神色。
(大师姐,好可怕~)
小妖发凉地抖了抖,然后弱弱地问:“大师姐,您没事吧?怎么看起来这么兴奋呢?”
“小妖!”柳柔一改往常冰冷的语调,她略显激动地抓着聂夏的胳膊,有些用力:“夫子给我提过了,看来你真的很有潜质,是个帮得上忙的家伙!现在,有没有什么想法,有没有什么新建议?”
聂夏感觉到了她的激动,有些迷惑,摇了摇脑袋:“目前还没有想到,大师姐准备写哪个方向的故事?”
“悬疑!绝对是悬疑!”柳柔眼眸闪闪发光,高兴地拉起聂夏的手,又继续夸奖:“你有‘看见故事’的能力!不信你瞧,自己总结的死亡方式是有多么的有趣和奇异!”
小妖:“”
因为她写的是:死者被冻成雕像,浑身淋满了枫糖汁液;死者被绣花针刺满,像只刺猬;死者流出的血液竟然是蓝色的
“好吧,确实是有些离奇。”小妖承认。
“谢谢你的帮忙。”柳柔笑着拍拍她的肩,鼓励道:“我们一起好好加油吧。”
“嗯。”小妖点点头。在回家的路上认真想着,她感觉到大师姐的开端有些微妙,可是又说不上个所以然来。
晚膳后,聂夏眉心微蹙,准备和裴耀之商量一下自己的烦恼,就扑了过去,缠上他撒娇:“狸猫大人,人家有个很大的烦恼,你帮我出出主意吧~”
裴耀之一听这娇滴滴的嗓音,抖了抖,哭笑不得。
小妖见他对自己的烦心无动于衷,扑过去亲了一口,腻歪在他怀里滚来滚去,还耍混:“你这死没良心的,为什么不再关心我了?说,是不是在京里偷藏了花姑娘?”
裴耀之赶紧搂紧这小姑奶奶,生怕她磕着碰着了,嘴里却不耐烦地嚷嚷:“是是是,可温柔如水的花姑娘”
小妖一听,气得腮帮子鼓鼓,吼:“我要和——”还没说完,就嗷嗷叫。
“怎么了,磕着哪儿了?”裴耀之慌了,忙掰过她的小脑袋仔细检查。
“痛痛痛”小妖的小脸皱得像朵菊花,痛得嚎叫:“我的牙,好,好痛~”
裴耀之放下心,开口骂人:“你这蠢货,牙疼你捂着胸口发抖干什么?”
小妖泪眼汪汪,疼得说不出话。心想:“我捂着胸口,你不也在检查我的头”
裴耀之赶紧吩咐下人兑了盐水给她漱口,心疼地搂着她哄:“叫你又偷吃粘糖,现在疼死活该!”
“还瞅着小姐做什么?还不赶紧去隔壁抓大夫!?”
裴府的隔壁,住的是株洲的知府大人——的小舅子一家。
舅老爷名叫王成功,很不幸,他还恰好是裴耀之的忘年之交。说是忘年之交其实不然,王老爷不过才三十出头,只是辈分在那里搁着,小妖小朋友才常常大叔大叔的叫着气他,而唤他的夫人商氏却甜甜地称呼美人嫂子。
王府的小小少爷是王老爷的心头肉,因为自幼身体羸弱,所以王府常年备有大夫。也因为交了裴耀之这个万年损友,而这个损友还养了一只千年小妖,所以王老爷悲催的后半辈子注定命途多舛。
这不,小妖一个不舒服,裴耀之就懒得上街找大夫,直接吩咐管家去隔壁将大夫提溜过来用就是。
“死丫头又怎么了?”这次偷用大夫的事,王老爷自然也是知晓的。听说小妖牙疼,他就阴阴地笑了,假惺惺地说什么关心聂夏的病情,怕她“遭遇不测”,硬是不顾商氏的阻拦,非要过来“慰问”一番不可。
一番鸡飞狗跳之后,小祖宗终于歇下了,牙床肿的老高,像含了小鸡蛋在嘴里。
瞧着这番光景,王老爷就乐呵呵非常满意地走了,像是出了多年的恶气。
裴耀之正准备挪步子,却被小妖苍白的小手一把抓住。
只见她头冒冷汗,用绿幽幽的眸光瞅着王老爷的后背,虚弱地哀求:“他爹,替奴家报仇”(你都快死了还不肯吃亏)
裴耀之:“”
他拍了拍小妖粉嫩嫩的小脸,温柔地说:“我知道你的烦恼,毕竟这也算是你自己的处女作。所以大胆地去尝试,相信你大师姐的能力。虽然她有些神经质,但是你能有这个机会,也委实难得。”
小妖裂开肿的老高的牙床,笑了。她舒了口气,乖乖地点点头,闭目歇息。
裴耀之一直守在她身边,思绪陷入回忆。他始终想不通,自己是怎么脑子抽风地喜欢上了这么一个妖孽的?话说当年,自己最先看中聂夏的,并不是她自认为如水般娇嫩的容颜,而是她那一身莫名其妙的奇思异想,她那神来之手编故事的能力。
那个时候,聂夏还没有拜师,她正在非常努力地寻找着心中的大师,娄山夫子,也就是她现在的夫子,沈老。这个让她对“德高望重”这个词彻底幻想粉碎的罪魁祸首。
碰巧,那个时候,年州刚好发生了一件奇异的盗窃案。
(一年前)
玫瑰花瓣倾洒在女子如凝脂般娇嫩的肌肤上,包裹着她未着一缕的身躯。她的唇上轻点蜜红,双眼娴静地紧闭,嘴角漾着妩媚的浅笑。那个美丽的女子;脖颈细长,下颚美丽,额角开阔容颜倩,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紫玉缺月木兰簪,似乎隐隐散发出幽幽兰香。
可惜,美人如此,却只存在于画中。
近些日子的年州,因为席家传家宝被盗而沸腾张扬,哄哄热闹。
被盗的竟然是价值连城的丹凤朝阳御府和田玉!整个席家惊慌失措,因为,让他们震惊的是,存放宝玉的密闭房间墙壁上,竟然突兀地出现了一副玫瑰美人图!!!
当然,这破案的事情原本与聂夏的生活没什么牵连,所以几日之后,当她得知年州的衙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了此案,聂夏也只是不在意地摇摇头,似乎她并不是很在意这件盗窃案,她甚至完全没有多想一下
008看见故事
依旧是那一年前。
还记得那个时候,那个到处洋溢着奶香味儿还有动物臭味儿的农场,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