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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冉使劲把身子往后挣,像一只被强行串在竹签上的蚱蜢,“‘哪种事’要看情况定!咳,就比如说……!”
赵启铭扣住她的后脑便是一记深吻,尝了许久她的小舌后舔了舔她柔嫩的樱唇道:“‘看情况定’,也是由我来定。”
任冉依然挣着身子连鼻翼都开始嫣红,“以后我说话还有分量不!”
“当然,冉冉。”赵启铭扶着她的腰窝和后脑把她抽下床平放在地毯上,他则拄着头侧身躺在她身边,“但你来定和我来定本质上并无相驳之处。”
“赵启铭你以前不这样的。”任冉这下是真的不服气了,鼻孔里喷着热气。
“装可爱也没用。”
“谁跟你装可爱!我还没说第三条呢!”
赵启铭一脸“请便”的表情。
“不许你什么事都自己扛,要和我商量!”
赵启铭微微蹙眉,脑海中数件事情一掠而过,“冉冉,为何你会这样觉得?”在她回答之前他又道:“我这不是正跟你商量让你搬过来住的提议。”
其实任冉根本没想好第三条的内容,她只是突然灵机一动,而在她把话说出口之际还真就隐隐感觉赵启铭有事瞒着她。
“大概我是觉得我什么事都会第一时间主动跟你讲,但你……”任冉想了想,“嗯,那你说,为何你突然之间想让我住过来?”
听她这么说赵启铭才稍稍安了心,拥紧她道:“因为下学期开始我想加大打工力度,这样的话可能平时不能抽出多少时间去找你,所以如果你能住过来,我们还是能经常见面的。”
任冉先说出她的理由:“我不可能一周七天都住你这,每天都要我起大早赶公交我肯定做不到。更重要的是,我不想两个人天天腻在一起。”她接着又道:“为什么打更多的工?是因为我吗?以后吃饭我们AA制,你也别买那么好的礼物给我了。还是因为你们家……我是说如果你缺钱的话,我可以……”
他怎么可能让她把那话说完,“不是因为你冉冉,但的确是家里的一些因素。缘由太多我实在不知该如何跟你说起。”他轻轻吻上她的额头,“是我考虑不周漏了你要来回奔波的这茬,让我再考虑考虑冉冉,这事就先搁一边吧。”
“你看你就是不愿与我商量,赵启铭你家到底出什么事了?这么多大把的时间还不够你说明白的吗?除非你根本把我当外人,不愿告诉我!”
赵启铭把她抱上床,他靠着床头坐拥着她柔软的身子骨,“我一直不知自己父亲的真实身份,不知他的长相连姓名都不知道,就在去年把母亲送回云南之前我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
任冉欠身吻了吻他的脸颊,乖乖呆在他的怀里听他把故事讲完。
去年赵启铭收拾行李的时候意外发现一沓早已泛黄发焦的信,可每个信封上只写了回件地址,收件人地址无一例外是空的,他很快明白那是母亲从没寄出过的信,甚至连收件人姓名她都故意没填。
赵启铭悄悄拆开信来看,一共四十多封,每封相隔的日期均为一个月,这便意味着,母亲曾在连续三年多的时间里坚持给同一个人写信,这不得不让赵启铭怀疑收件人的真实身份,他很容易将之与自己的身世联系在一起。
可很快便让他失望,内容里有关收件人的信息几乎为零,只能依稀判断出那人距离母亲十分遥远,而他的母亲也只是在信里记录发生在她身边的琐事,确切的说是在记录赵启铭的成长,从他刚出生一直到他三岁多的每一次变化。再无其他。
在云南的那段期间,赵启铭曾努力尝试过跟母亲聊起自己的身世,可她仍旧缄默不提,无论他怎么问怎么引导。赵启铭便知,母亲想让这个秘密烂在心里,最后随她带入坟墓。再加上每次涉及到这个话题母亲都表现得十分忧郁,他也只好下定决心不忍再向她问起。
第一次从云南回来后,说实在的,赵启铭整整为自己的现状愁了三天,他身上的钱若是用来租房,最多坚持一个月,那三天他更是在京郊一家极小的旅馆里一间只有一个透气孔的房间里度过的。他根本不能在这种状况下联系任冉,他宁愿两人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也不想接受她的资助,这是他底线,他所剩无几的尊严。
好容易撑到开学,他找到院系领导,把自己的情况如实说了出来,由于他成绩实在优秀,院里领导决定为他破例,将本该一学期一发的奖学金和生活补助一次性发给他,五年加一起好几万块钱便沉甸甸地到了他的手里。赵启铭知道这是种自断后路的方法,可这也是他最近的水源。
于是,他开始勤工俭学尽可能地找一切他能做的活来挣钱补贴家用。在这种情况之下,他接触到了课堂以外的他的老板——王朔。只不过,是她找上的赵启铭。
作者有话要说:
嗯,今天的早点更。明天的收藏可能过百,当然,只是可能。一旦过百明儿就双更。^_^
改个bug,建筑系是五年制,之前写成了四年。
28你咋了【一更】
王朔今年三十六,刚生了个女孩,正在坐月子。她二十八岁进的Q大,哈弗建筑系博士海归一枚,学历在Q大老师中虽是一把捞,但年纪算轻的。从讲师到副教授到系主任再到多个大学的客座讲师,王朔仅花去六年的时间,在Q大可谓风生水起。有人说她凭真本事,有人议她靠的关系,还有人说她嫁得好,无论哪种流言蜚语漫天飞,王朔都自觉自己站得直行得正。
注意到赵启铭并非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的案例被辅导员报到院里审批,作为他的直系导师,王朔自然对其十分重视。首先引起王朔兴趣的是赵启铭的那份申请书,语言干净有力用词到位,不煽情不卑不亢,这让她想到了当初自己在美国留学的那段艰苦的日子,她决定亲自见见这个赵启铭。
王朔约他在医院的待产房里谈话,那时她就快生了,正是关键时候。赵启铭是提前5分钟到的,时间卡得刚好,至少在王朔看来早两分钟显得他太急切晚两分钟则有些失礼。果然,见到真人时赵启铭给她的感觉跟她想象的一样,沉稳、冷静在他年轻的脸上表露无疑,这是从小就生活在单亲家庭里习惯了独立生活的孩子才有的特征。
“赵启铭吧。”王朔问他。
赵启铭手捧一束康乃馨,距离她不近不远,“是王老师,我是赵启铭,感谢您抽出时间给我。”
王朔笑笑,“坐吧,我也就问些基本情况,你也别紧张。”
赵启铭把鲜花放在一旁的陪护床上,没坐现成的沙发,而是打开一把折叠椅坐到了陪护床的前面,面对王朔。
“我看过你的那份申请书了,但还是有几点我想问一下。”王朔道。
“王老师请说。”
“你能出具您母亲之前的工作凭证和辞职凭证吗?当然,还有令母的银行存款证明不动产证明等一系列财产证明,我想至少得近五年内的。”
“可以,我想应该没问题。”
王朔点点头,“由于你已经申请到助学金,关于你家里的困难我们都不怀疑,但你想申请一次性领完奖学金和补助还是先例,学校这方面必须得多走些程序。”
“我很明白也理解王老师,任何要求我都尽力配合。”
这时,一名中年男子推门而入,他身材高大略微有点肚腩,身着皮衣仔裤,由于戴着宽大的墨镜识不出他是何表情,但就算如此也不难看出他若是再年轻哪怕只是十岁也会是个俊美的男子。
“朔朔,这是?”那男子坐入沙发问。
“哦,我一学生,知道我要生了过来看看我。”王朔不欲当面多聊赵启铭的窘境,如是这样说。接着她对赵启铭介绍道:“这是我的丈夫赵晋,呵呵真巧,你们俩还是本家呢。”
“哦,是吗。”赵晋这时脱了墨镜,一双锐利如锋的黑眸望入赵启铭稍显犹疑的双目,“赵同学今年有18了吧。”
赵启铭微微点头,赵晋仿佛天生具有魔力,让赵启铭无法从那他的脸上转移视线,“是的,我刚满19,赵先生。”
“赵同学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赵晋问。
见赵启铭略微迟疑地点头,王朔插了句:“启铭,你应该很快就得到回复,我想问题不大。也不早了,你先回吧。”
“王老师,谢谢您。”赵启铭起身走近她两步,“无论结果怎样,我都十分感谢您。”
赵启铭走后,赵晋抬眼问向王朔:“那小子来找你到底为何事?”
“他家里有些困难,想寻求学校的帮助。倒是你,你刚才总对他刨根问底,怎么对他那么上心?还没见过你对哪个外人摘过墨镜呢。”王朔很是迷惑。
“他有没有说他家里如何困难?家里成员都有谁?”
“赵晋你咋了?”王朔狐疑地望他,“你认识赵启铭?”
“赵启铭……”赵晋低低地念了声,转而只道:“我这新戏缺个关键角色,我看他挺合适的。”
“赵启铭可是院里想重点培养的人才,你别瞎掺和,想找演员北影中戏哪儿不能让你挑。”
“这部电影周期不长,你帮我问问他,薪酬会很乐观,正好也能对他有帮助。是不是朔朔?”
王朔无奈,不知他为何如此坚持,“我会帮你问,但是否决定也是看他自己的意愿。”
“当然。”赵晋起身踱到王朔的身边俯身吻了吻她,“待会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赵晋,这可是你第一个孩子,你能对我们的孩子比你的破电影上点心吗!”王朔不免带了点情绪,结婚五年了,他除了当初追她的时候殷勤如火,结婚后立马又一心扑回了他的电影事业。虽说这些年来他在国内外的声誉都与日俱增,大小奖项更是收获丰厚,但对她的关心却越发淡薄,就连得知她怀孕了以后也只是派了助手给她送去京郊一套别墅的钥匙,他以为用房子车子这些东西就能打动她,他赵晋真是大错特错。
“每部电影都是我的孩子,王朔。”他轻抚她浮肿的脸颊,“关于那个角色,那小伙子一有消息就告诉我。事关紧急,朔朔你是支持我的吧。”
王朔扭过头去不理他,直到他默默离去都没再看过他一眼。
赵启铭那日当晚就收到了王朔发来的信息,他以为那么快就有消息了,未料王朔却是问他有没有兴趣在她丈夫的新戏里出演一个角色。赵启铭出乎王朔并且也是他自己的意料,他竟然答应了赵晋的提议。他想,自己一定是太缺钱了。
按照王朔发来的号码,赵启铭随后便给赵晋拨了通电话,“您好赵先生,我是王朔老师的学生,赵启铭。关于出演您那个角色的事情,不知王朔老师跟您提起了没。”
对方停了好几秒,久到赵启铭以为自己拨错了电话。末了赵晋终于道:“明天下午三点,到翠宫饭店来试戏。我会安排人在大厅里接你。”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____^
俺这是凌晨3点十几,睡了半觉又爬起来滴,够意思吧~
29别忘了【二更】
不知不觉已过凌晨,可任冉听得一头劲,期间她换过好多种姿势,最后还是觉得趴在他的怀里最舒服。她一边听着赵启铭稳健的心跳声一边问:“赵晋就是那位大导演赵晋吗?去年在法国得奖的那个?”
赵启铭点头,提议去洗漱,任冉则说她要换睡衣需要先用下洗手间。
半分钟后,“我只带了牙刷,可以用你的牙膏吗?”任冉在洗手间里大喊。
赵启铭踱过去抱臂倚在门框上,看着她的吊带雪纺睡裙和裙摆下那双纤细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