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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房间里响起一声突兀的喷嚏声,站在床边的蓝茵忍不住地打了个喷嚏,感觉到有人投来注视的目光,急忙捂住自己的嘴鼻含糊不清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断你们说话的!我——啊切——”蓝茵还没有说完,又是一个喷嚏打响了,感觉到捂着鼻子的手指上有黏黏的液体,蓝茵表情囧了囧,不等齐明晏开口便直奔里面的洗手间,拧开了水阀,里面便传出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还有隐忍不住地喷嚏声。
王彦本来还想继续开口,便见齐明晏合上了文件夹递了过来,俊眉沉了沉,“可以了,你先走吧!”
王彦心里悠叹一声,原本是想找机会把夫人的话传达给齐少的,结果,看着齐明晏那冷淡的表情,王彦只好收起了文件,点头,刚转身又站定了,余光看了一眼洗手间那边,低声说道:“少爷今天是要住在这里?”
齐明晏点头,王彦抽了抽嘴角,齐氏没有了齐明晏的坐镇,韩大少今天可是像脱了缰的野马,难怪韩大少今天器宇轩昂连走走路的姿态背脊都比往日直了一些。
“啊切——”洗手间里的蓝茵不停地打着喷嚏,连打了几次之后脑子就开始犯晕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觉得头有些晕晕的,后来忙着送齐明晏来医院忙着给他看病,她倒是把自己也感冒了的事实给忽略了。
蓝茵看着镜子里被自己蹂/躏得有些发红的鼻子,打喷嚏时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她吸了吸鼻子拿着纸巾擦了擦,这才走了出来。
刚跨出洗手间的门被阳台外的冷风一吹,她浑身都抖了抖,身体一阵发冷,她急忙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走进屋子,顺便把落地窗给拉上了。
见病房里只剩下齐明晏一人,她看着那紧闭着的门,正想着出门去叫护士过来重新为他插针,就见齐明晏转脸过来看了她一眼,伸手指了指茶几的芝士蛋糕,用眼神示意,让她拿过去!
蓝茵蹙了蹙眉,没看到那蛋糕和咖啡离他不过一只手臂那点距离吗?他伸手就能拿得到。
现下就流行什么公主病,但就蓝茵观察,齐明晏这厮八成有那种王子病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让他喝口水都怕亲自下咽的那种!
蓝茵站着没动,只管摸着自己发红的鼻子,假装没看见,往病床边走去,挨着病床边的座椅坐了下来,瞥见那被他扯掉的针管滴出来的药水把床上的被单都浸湿了一块,不由得心有怒意,眼神一横,他爱吃不吃!
齐明晏挑眉看着她,听见她捂着自己的鼻子强忍着想要打喷嚏,隐忍得小脸都憋得通红了,最后还是没忍住打了出来,眼泪汪汪的,用纸巾擦拭过的小鼻子更红了,病房里不时响起了她吸鼻子的声音。
“蓝茵!”坐在沙发上的齐明晏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见她慌不择应地扯着纸巾擦鼻子,刚想说让她坐过来,便见到她抬眸一瞪眼,很不客气地说道:“齐明晏,你吃个饭而已,自己拿就是了,没长手吗?真当自己是皇帝了不成?”她都快难受死了,还要来伺候他,你说气不气人?
齐明晏好看的眉头紧皱了起来,明明是好心想让她坐过来一起吃,他还没开口,她就冲着他大呼小叫的,蓝色的眼眸瞬间刮起了一阵风暴,伴随着他沉冷的语气刷的一声刮了起来。
“蓝茵,给我滚过来!”
这就叫一语不成就翻脸!齐明晏那翻脸的速度可是比翻书的还要快,正在擦鼻涕的蓝茵不满地瞪直了眼睛,瞪着他那双微微眯起的双眼,从座位上一蹭而起,爬起来往那茶几边一站,伸手拿起那块芝士蛋糕就想往那张自以为是的脸上砸去,可是刚拿起来猛的一声喷嚏打了过来,而那拿在手里还没送出去的蛋糕也免不了惨遭口水的荼毒,连带着坐在沙发上距离不远处的齐明晏都忍不住地凝紧了眉。
蓝茵急忙蹲下身子抓起茶几上的纸巾擦自己的脸,把手里的蛋糕往他那边一推,含糊不清地说道:“吃!”
吃?
还吃得下?
齐明晏的眉毛都快竖起来了,伸手去摸自己的脸颊,刚才脸上有凉凉的类似于水滴般的物体飞溅落在了他的脸颊上,伸手擦了擦,眼睛里的目光越发的沉了。
捂着脸强忍住笑意的蓝茵见到此时吃瘪的齐明晏,差点就要大笑三声挠墙奔走了,只是一看到他那双阴测测的目光,她不得不要紧牙关强忍住爆笑的冲动,揉着自己发疼的鼻子,扯动着唇角,“齐明晏,里面还有一层包装的,还能吃!”
闹洁癖也不带这样的,不吃就等着饿肚子吧!
齐明晏眼神阴晴不定地看着她,她表面上是一脸的关心,眼睛里却写满了幸灾乐祸,这个小坏蛋!
齐明晏看她一眼,伸手拿起茶几山的另外一盒蛋糕,在蓝茵抽嘴角的空挡直接撕开了包装,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吃了起来,嚼着那香软甜腻的芝士蛋糕,齐明晏笑得像只狐狸,很赞成地一本正经地点头,“嗯,你说的对,那盒就留给你吃吧!”
跟我斗,嫩着呢!13857531
蓝茵瞪直了双眼,看着他慢条斯理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蛋糕,肚子很不争气地咕哝咕哝地响了起来,她忙了一个大早上的还没有吃饭呢,嗅着空气里蛋糕甜腻的香气,蓝茵恨不得跺脚,齐明晏你是个男人呢,吃甜腻蛋糕的男人在蓝茵的意识中就只有齐明晏这个奇葩。
齐明晏看着要跳脚的蓝茵,腾出一只手指了指那剩下的一盒蛋糕,“吃不吃?不吃就扔掉了!”
“浪费粮食可耻!”蓝茵恶狠狠地咬牙切齿,伸手将那盒蛋糕抓在自己的手里不肯松手,打了个喷嚏而已,里面还有两层包装,她可不相信自己口水的侵害力会有这么彪悍。
她一蹲下来,穿着休闲长裤的裤腿就拉了上去,露出穿着平地运动鞋的脚背来,而正在吃蛋糕的男人瞥了一眼那被绑的像一团乱糟糟的麻花状的鞋带,咀嚼蛋糕的牙齿都停止了嚼动,目光紧盯着那只被绑的怪异的鞋带,眼睛眯了眯,伸手夺过了蓝茵手里的蛋糕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放,毫不客气地把脸一沉,指着那墙角,“站墙角边去,今天你要是学不会系鞋带就别想吃饭!”
尼玛!
蹲在茶几边被人突然抢了蛋糕的蓝姑娘仰头四十五度神情发呆的看着齐明晏。
系鞋带?
意而见事。学不会不让吃饭?
“啊,齐明晏,你个混蛋,你这是家/暴,你这是虐/待,你——”明明就知道她从来就不会系鞋带,以前住在齐家的时候都是芬姨一手打理她的起居,她其他什么都会,就是不会系鞋带,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学都学不会,出国之后她几乎都不买有鞋带的鞋子,这双板鞋也是穿的翁雨的,系鞋带的事也是翁雨帮忙弄的,只是她有两天没见到翁雨了,这鞋带也乱了。
“家/暴?”齐明晏阴测测的脸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来,嗯,他倒是挺喜欢这个词的。
而见到他这种笑容的蓝茵冷不防地打了个寒颤,每次见到他这种笑容就该轮到她倒霉了,她想也没想转了身就要跑,刚迈出几步就听见身后响起清幽的声音,“蓝茵,需要我去你报社教你如何系鞋带吗?”
这女人,都二十岁了居然还不会系鞋带,以前无意间听见芬姨说过一次,说别看蓝小姐像个小大人,其实啊,孩子就是孩子,连鞋带都不会系呢,也是那次在楼梯间遇见她,见她看着松开的鞋带发愣,他才知道,这女人居然还是没学会系鞋带。
笨!!!
转身要跑的蓝姑娘小脸一跨,转过脸来时像只颓废了的小母鸡,耷拉着眼皮,动了动唇角,看着齐明晏,想骂又不敢骂出来,心道齐明晏这混蛋就是卑鄙啊,要是他真的出现在自己工作的地方,那还不掀起一阵血雨腥风?她的工作都怕是保不住了!
“齐明晏,你就是这么不要脸!”蓝茵无力地说道,往那墙角一站,蹲下身去就去解鞋带,捣鼓了好久也没有把自己扎的死结给解开,心想着她蓝茵能在联考时考进前三能背得住那么多的公式记得住那么多的书本知识难不成还怕了这么一个蝴蝶结?
齐明晏恍若未闻地继续吃着自己的蛋糕,余光瞟向墙角,看着女子弓着身子,埋着头两只小手正跟那鞋带做斗争,不过两分钟就见到了那光洁的额头渗出了密密的汗珠,他端着咖啡的手一顿,缓缓放了下去,拿着纸巾擦了擦唇角,淡淡开口,“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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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见过这么笨的女人!
齐明晏望着那被绑成麻花状的鞋带,打了若干个死结的绳子搅合在一起,根本没办法分开,他有那么一种冲动,那就是直接拿剪刀给卡擦掉!
坐在他身边的女子一直垂着头,额角渗出一层密密的汗水来,感觉到身旁的人释放出来的冷意,更加得手忙脚乱了,抓着那鞋带一阵死磕,可是绑来绑去,越来越紧,到最后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她的鞋带绑得跟串着蚂蚱的草绳一般了。
蓝茵简直不敢转过脸去看身边的齐明晏,她即便是不抬头也能感觉到齐明晏那双冷冰冰的眼睛瞅着她,空气里漂浮着那叫嚣着的声音,笨蛋,笨蛋,笨蛋——
“蓝茵!”身侧的齐明晏简直是看不下去了,目睹着她那强悍的手工艺术,齐明晏忍不住地伸手捂着自己额头,脸上那个表情啊,那叫一个失败!
敢情说,他刚才教她的,她是一丁点儿的都没学会?天知道,教她系个鞋带怎么比谈成一项合同还要费神费力啊!
“齐明晏,我,我——”蓝茵委屈地要哭了,她是真的学不会,她发誓她以后再也不穿这种带鞋带的鞋子了,什么狗屁鞋带,不会系,不穿了总行吧!
齐明晏抚额的手轻轻放了下来,瞥见她那微红的脸颊,额头渗出的汗水泛着光泽,她急得手忙脚乱,眼眸里却满是认真,可是光是认真不会做有什么用?白费力气!
“坐过来些!”一直看着她孤军奋战,看着她焦头烂额的齐明晏冷声开口,蓝茵侧脸来看着他有些阴郁的表情,垂着头只好往那边移了移。
座位挨得近了些,闻见了她清雅的洗发水的香气,齐明晏眼神一凝,望着她白皙的颈脖,锁骨处两个深深的小窝,凸显精致的蝴蝶骨,再往上便是晶莹剔透的耳垂,透着光显出一抹微红的薄晕,圆润的弧线勾勒出来的完美弧度,只是一个侧脸的影子都让人看得有些失神,他唇角微动,声音也比刚才柔了几分,喉头似干哑低沉发音,“再过来些!”
蓝茵正愣着一手抓紧了一条鞋带,感觉身边有人靠近了她侧过脸来见到那张被放大了的俊颜,脸跟脸的距离如此贴近,她吓得不敢再动,而是转过脸去不去看他,耳根子却突然红了,他的突然靠近让她身体开始变得紧张,可是明明想要避开,他却伸手将她抱住,环着腰将她固定在自己伸手就能触及的范围之类,头靠在她的肩头,伸出手便开始解她的鞋带。
“鞋带系成这样,你也别做女人了!”齐明晏冷哼说着,不去看蓝茵那张变幻莫测的脸,感觉到怀里的人心猿意马地思想不集中,他伸手一个爆栗就落在了她的额头上,蓝茵疼得要暴起,却被他紧箍着细腰的手一压,被大力抱住的她动弹不得了。
“认真点!”齐明晏毫不客气地说着,温热地鼻息顺着她的脸颊一直往颈脖处流转着,而一直垂眸的男子,手虽然是在解着鞋带,可是垂着的眸子却猛然一缩,连解鞋带的手都顿了顿,那精美蝴蝶锁骨下没有被拉上的拉链,轻轻晃动着,拉开的一部分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