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入室盗窃!
蓝茵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左右看了看都没有看到能拿来当武器用的东西,只好脱了自己的一只鞋,这鞋还是新的,可是她全身上下除了鞋子能当武器之外,那就仅剩下牙齿了。
蓝茵站得离门还有三米的距离,竖起耳朵在听着屋内的声音,好不容易挪到了门口,却并没有听见其他的异响,她身体紧贴在门前的墙壁上,心跳不停地加速,胸口剧烈起伏着,手里还拿着那只鞋,咬唇,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待会要是有人出来了,不管是谁,首先是一只鞋拔子煽过去!
只是,过了很久了,里面是一点响声都没有,安静地出奇!
蓝茵紧张地全身的肌肉都没办法放松了,忽然听见里面传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紧盯着门口的位置,以为会在门边看到一个人影,结果声音从客厅转到了卧室再到阳台,除了那由远及近的悉悉索索从地板上轻轻滑行而过的声音之外,哪里有人的脚步声?
蓝茵神经紧张地绷直了一条线,拽着手里的那只鞋手抖啊抖,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又一次租住的地方就遭贼人入室盗窃了,当时更她合租在一套房子里的莱利就被打晕倒地,丢了贵重物品不说,还住了两三个的月的医院,想想都觉得恐慌!白紧肩靠。
“鞋子都能当武器?”耳畔传来一阵戏谑的声音,漫不经心又带着轻蔑的笑。
蓝茵浑身都炸毛了!
人!
不,到底是不是人还说不一定啊!
蓝茵拿在手里的鞋‘啪嗒’一声落了地,苍白的小脸上全是惊恐,她急忙将自己的眼睛紧紧的闭上,双手去堵住自己的耳朵,猛然就蹲在了地上,她是脚发软,不敢转脸看身边传出声音的地方,她只是知道在她闭眼之前,感觉到耳边吹着的风是凉凉的。
吓坏了?
靠在她旁边的某人双手插在裤兜里,换了一件干净的衬衣,靠着蹲在自己脚边浑身都在哆嗦的蓝茵,挑眉,这女人傻得可以,楼道口本来就有报警装置,她居然在第一时间不是选择报警,而是脱了鞋挪了大概有十分钟才挪到门口,拽紧着手里的鞋,她难道觉得手里的鞋远比报警来的更便利些?
要是真遇上了小偷,她这猪脑子!
齐明晏简直不敢想象,要是真遇上了入室盗窃的小偷,这丫头还能好好的蹲在门口打哆嗦!
他早一步来到这里,看着她从那辆车下来的,本来是想让王彦送过来,但最后他还是自己过来了,夜里飙车飙到了一百五,一阵风似地赶到了这里,他所说服自己要过来的借口,无非就是,她的包落在他这里了!
他本来是没有那种还没有经过她的允可便进她住的地方的想法的,他怕自己一开门,见到的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如果玄关处有男士的鞋,衣柜里有男人的衣服,或是,洗漱台上有一男一女的洗漱用品。。。。。。
不过当她从那辆车下来的时候,站在过道上的他掐灭了手里的烟头,一脚将那烟头死死踩在了脚底下,拿出那把钥匙将门一打开,顺手将她的那只手包扔进了客厅,他本来是想着转身就走,可听见电梯已经到了声音,生平第一次,他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明明再快走两步就可以走到电梯口,可眼看着那门开了,他却急忙后退了两步,高大的身影闪至走廊的另一边。
这应该是他们一起住的地方吧!
他没事跑这里来干什么?
背靠着身后的一堵冷墙,齐明晏仰头暗吸一口气,深邃的眸光沉了下去。
却不想,正在他心灰意冷想要离开的时候,听到了走廊处轻而缓的脚步声,不同于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只是很轻缓的声音,他忍不住地回首再看了一眼,就看到过道上的女子哆哆嗦嗦慌慌张张地脱下自己的一只鞋子,站在那里一张小脸都煞白了。
怎么只有她一个人?
齐明晏心里一紧,这么晚了,那混蛋居然不亲自送她上来?把她扔在楼下就不管了是吗?他不知道她很怕黑吗?这一栋楼住户本来就不多,他上楼的时候都没遇到一个,蓝茵胆子小,睡觉都得亮一盏灯才能睡得着,他把她扔下是什么意思?
齐明晏的目光沉得像两汪深潭,心里窝着一团火,好好的北冬景不住,偏要住这里,她是存心要气他是不是?
◇◆【V章…44】你要谋杀啊
手腕上的钟表显示着现在的时间,晚间九点半!
走廊过道上的窗户没有关,外面下着夜雨,淅淅的冷风一个劲地往走廊里灌,看着那哆嗦着的身影,背靠着门口的双手拽紧着手里的鞋子,紧得都能看到手背上鼓起的青筋了,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层的冷汗,连带着挺翘的小鼻子上都集了一颗颗的汗珠子。
她是太过关注屋子里面的声音,所以,连他靠近她都没有发现。
“鞋子也能当武器?”他微微张口,话语中除了心口有被积压已久而成的愠怒,还有一丝淡淡的心疼。
本以为她会吓得尖叫,却不想,她居然扔掉了手里的鞋子,紧闭着眼睛,紧张皱起了发白的小脸,脸上明明露出很痛苦的表情,却又一声不吭地蹲在了地上。起冷背一。
“蓝茵!”她怎么了?齐明晏蹲了下来,看着缩成一团浑身直打哆嗦的女子,伸手去抱她,听见她细弱蚊蝇的声音,“疼,我疼!”
齐明晏直接将她从地上抱起来,紧张地问道:“哪里疼?”她浑身都凉冰冰的,再触摸着露在外面吹冷风的小腿更是冰凉,齐明晏心里一阵暗咒,下次买裙子一定要能盖住小腿的!
可是,应该没有下次了吧!齐明晏心里泛起一阵苦涩,抱着蓝茵直接进了屋,进屋就见到客厅里摆满了兔子布偶,他刚才只是打开了门开了灯,却并没有进屋看,这一看,他都愣了愣,再看着客厅里那只旋动着兔子智能吸尘器,将他走过的地板都沿着一个路线又清扫了一遍,他走到卧室门口,推开卧室的门,前脚刚进去,卧室里的灯就自动亮了起来,而那清扫了客厅的智能吸尘器也跟着进了卧室,他脚步刚停,那吸尘器也停在了他脚边,机械着抬起兔子耳朵,囧囧有神的兔子眼睛盯着进来的陌生人。
好像在说,兄弟,能不能进门时先换鞋?
齐明晏真想一脚踹开这个一步不离的吸尘器!外面正下雨,他下车的时候脚底难免沾了一些湿湿的东西,这清洁兔子自他一进门就跟在他脚跟后转悠着。
“蓝茵,蓝茵——”齐明晏将缩成一团的蓝茵放在大床上,俯身伸手摸着她发白的小脸,再唤了两声,这才见她睁开了眼。
“齐明晏!”是他吗?她在过道上听见了他的声音,其实是很害怕的,一听到他调侃戏谑的声音本来是更生气了,就知道肯定是他故意打开了她的门,害得她没胆子进屋去,再加上胃部突然不适,她是难受得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索性往地上一蹲,不想理他!
刚才在夜宸轩的车里就很不舒服,但她怕夜大哥担心,人家已经把你送到门口了,再麻烦他就过意不去了,没想到上来又遇上了这样的事,她看着齐明晏是又怒又气,好端端灌她苹果醋干什么,这一连串的倒霉事不就是因为他灌了自己喝那玩意造成的吗?
见她看着自己,才喊了一声名字又不说话了,齐明晏凝眉,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摸到额头上那一层冷汗,问道:“哪里不舒服?”
蓝茵怔怔地看着他,不答话,他换了件衬衣,头发上好像还有些湿湿的雨水,卧室里的光很柔和,他坐在床边,白色的衬衣映衬着他干净俊逸的容颜,在脸上镀上了一层柔光,看着比平时都温柔了几分,这让蓝茵想起了那天晚上,她从洗浴间出来,见到了侧卧在大床上安静看书的男人,仅仅是一个侧影,都让她看着忍不住地怦然心动。
齐明晏见她是不打算张口,便起身走出了卧室,蓝茵听见了一声关门声,那颗怦怦跳动的心瞬间跌入了低谷,沉得深的不见了底,居然嘴笨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蓝茵望着头顶温暖的灯光,眼睛很不争气地觉得干涩难耐,她缩进了被褥里,用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实,刚才只是幻觉,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那短暂的幻觉里,她却没勇气说出自己想要说出的话来,就当是做梦,你也该说啊!
只是自己一见到他,喉咙就卡得慌,想要说的话也被堵住了。
客厅里的灯还亮着,洗手间里,齐少爷取出小盆子和毛巾接了一小盆的热水,正要转身出门,就见到紧跟在自己脚跟后不放的智能清洁兔子,他郁闷地瞅着那只决绝要跟他的脚底板较真到底的兔子,把鞋子直接一脱,仅穿着袜子就走出了洗手间。
死脑筋的机器兔子!
齐明晏走到玄关放鞋的鞋柜旁,伸手拉开了鞋柜,却只看到两双拖鞋,在看到那四只拖鞋的时候,他的目光紧了紧,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取出一双,看了看,鞋码太小,一看就是蓝茵的,再取出另外一双,一模一样,也是相同鞋码的!
齐明晏看着两双一模一样的拖鞋,再看了看里面空荡荡的鞋柜架子,心情突然好了起来,方才在洗浴室,他只看到了一把牙刷和一个洗漱杯子,连毛巾都只有一块,他直起身子,高大的身体一站起来,额头就撞上了挂在门口悬在半空中的一只兔子吊铃,一碰就听见了一阵清脆悦耳的音乐声,他伸手,用手指拨弄了两下,突然觉得,其实这吊铃也没有第一眼看到的那么讨厌了!
齐明晏转进了卧室,手里还端着一盆水,靠近窗边,看着蒙头蜷缩成一团窝在被窝里的蓝茵,把水盆一放,伸手拉开了蒙在她头顶的被子,感觉到里面一股热气腾出来,他蹙眉,好好的睡觉蒙着被子睡,热不死你,真以为现在是大冬天的不成?
被子突然被揭开,正沉浸在自己思维中的蓝茵看见了头顶的亮光,一睁眼,扑面而来的热气直扑向她的面门,她还没来得及张口,一张浸满了热水的热毛巾直接就pu在了她的脸上。
啊,好烫!好烫!
再体弱的病人到了极限也有一丝力量反抗了,床上躺着的面朝天被热毛巾盖住了脸烫得没忍住叫出声的蓝茵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抓开蒙在自己脸上的毛巾就往地上摔,天啊,她的脸!14663964
齐明晏没料到她会突然坐起来,抓住脸上的毛巾就往他身上扔,他没躲开,毛巾直接砸进了他的怀里,顿时觉得烫得他胸口的肌肤都抖了抖,额,他,他忘记拧干毛巾了,而是直接从水里捞出来就往她脸上放。
“齐明晏,想谋杀啊!”坐在床上的蓝茵双眼通红,尼玛,这混蛋从小就没照顾过人,这毛巾怎么能直接从水里捞出来就往她脸上砸?她还要靠这张脸吃饭的啊!啊啊啊!
这声音可比河东狮吼还要劲/爆!
从来没有照顾过人的齐少爷被蓝茵吼地一愣愣的,深知自己好像确实是做错了,黑着一张脸捡起那毛巾往盆子里一扔,手刚伸进水盆里就烫得直皱眉,刚才也没发现有这么烫的,怎么突然就这么烫了?
被烫脸的蓝姑娘一把抓过床头的纸盒,扯出几张湿巾纸往自己的脸上擦了擦,那湿哒哒的水顺着她的领口往下钻,她xiong口不仅被那水烫了还湿了,他这是故意的吧,故意报复她来的吧?
“喏——”自知理亏的齐少爷也没有发脾气,好不易才把毛巾拧干了,盯着蓝茵的脸,把自己的劳动成果递了过来。
蓝茵看着那被拧成了一条长长麻花状的毛巾,红彤彤的大眼睛欲哭无泪地看着坐在床边一脸郁结的齐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