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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经冷小盈这么一提,她才觉得事情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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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两清了
而现在,经冷小盈这么一提,她才觉得事情不对劲。2
“我不想知道。”舒暖从容的看着冷小盈,既然事实只会带给她痛苦,不如就这么糊涂下去吧,这样或许还能多活几天。
“你不是不想知道,是害怕知道。”冷小盈刻意的将小脸朝舒暖凑近,压着嗓子在她耳边说:
“告诉你吧,是我爸逼我哥叫你来的,不然我哥怎么可能带你这样一个拿不出门的女人出来丢脸呢?”
虽然知道冷小盈嘴里不会有什么好话,舒暖的心还是狠狠痛了一下,苍白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呵呵呵呵。”发现刺痛了她,冷小盈得意的笑起来:
“你以为怀了我哥的孩子我哥就会对你好了?告诉你舒暖,我哥自始至终爱的人都是小晴姐,你连给小晴姐提鞋都不配。2”
眼前这个刚成年的小女生长得玲玲珑美好,娇美的脸上甚至还透着些许稚气,令人见了不禁就想心疼,可是她说的话偏偏这么锋利、这么毒,每一个字都像是刻意为舒暖备下的毒针,精准的刺中她最敏感的部位。
她只能皱着眉,痛苦的看着冷小盈,她不愿跟她置气,也无力反驳她,她说的都是事实,在穆晚晴面前自己的确什么都不是……
“你看看你穿的这身衣服,穿这种破烂来这种场合,故意给我哥和我们冷家丢脸是不是?”
舒暖苦笑,比起那些有钱人来,她穿的衣服是普通,却也是她自己拥有的衣服中最好的了,上次天澈送她的那身是高贵、是穿的出门,可那时穆晚晴不要了的,她早已扔在了衣橱的最深处。
“哼,丢人现眼!”舒暖表情越是痛苦,冷小盈越是得理不饶人,抬起巴掌,“啪”的甩在舒暖脸上。
“这一耳光是我还你的,给我记住,我冷小盈不是你这种贱女人能随便欺负的!”
气呼呼的喊叫着,还想再甩舒暖第二个耳光,却忽然望见从舒暖身后近百米院外的商店里走来的顾延城,赶忙收手,转身就走。
舒暖逆着风,无神的看着冷小盈渐渐远去的身影:“冷小盈,现在我们两清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忍让你的无理取闹!”
冷小盈脚步缓了缓,顾忌到顾延城,没敢停留,加快脚步走远了。
今天这场宴会是冷家的大合作商举办的,刚刚她也在大厅里,里面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到了,顾延城扶着舒暖离开时,她一直偷偷跟在他们身后,直到顾延城离开后,她才敢向前找舒暖的麻烦。
她本来就看不惯舒暖,又爱慕顾延城,见到顾延城跟舒暖这么亲密,更是火上浇油,所以把气都撒在了舒暖身上。
寒风无情,吹痛舒暖火辣辣的脸庞,犹如刀割。
比起心中血淋淋的伤痕,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想离开,然而却仿佛深受重伤般,不想说话、不想走路,只想这么站着,犹如一只孤单的木偶。
做个木偶还好,起码不会心痛。
“暖暖,刚刚那个女人是谁?”关切声中,顾延城从舒暖身后走过来,看清她的脸登时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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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的时间……
“暖暖,刚刚那个女人是谁?”关切声中,顾延城从舒暖身后走过来,看清她的脸登时倒吸一口冷气。2
她左半边脸苍白犹如白纸,右半边脸却通红一片,像是要滴出血来,而她目光忧伤呆滞,像是经受了什么致命打击,憔悴的令他的心狠狠揪痛起来。
“那个女人打你脸了?”顾延城的声音都在发颤,冷小盈走的急,他只看到她背影,没看到她打舒暖,也没看到她正面。
他眼中清晰的疼,令她不安,她恍惚笑笑:“有点痒,自己挠红的。”
太了解顾延城的性子了,如果他知道冷小盈打她,他一定会去找她算账,她绝不想把事情闹到那种不可收拾的地步。
身为医生的他,怎会看不出挠和打的区别?她不过是想隐瞒他罢了……
顾延城心中暗暗叹息,假装被她瞒过了,轻笑:“以后可要小心点挠,这样一张俊俏的小脸可不好看了。夹答列晓”
“嗯。”她也笑笑,顾延城总是小心翼翼的宠着她,一如九年前冷天澈对她那般。
“趁热喝吧。”他为她插上吸管,将刚买的那杯热豆浆递过来。
她双手捧住,吸一口,馨香的味道和着温热的气息便在肚子里扩散开,将整个身子都供的暖烘烘的。
见她脸色好了些,他也放下心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延城哥,我该回家了。”她抬起头,满目的歉然。若不是冷小盈出来搅局,刚刚她就已趁机溜掉了,她与他,还是不见面的好。
“给我一小时的时间好吗?我有些话想对你说。”他垂头,诚恳的看着她。
他声音温柔,清癯的眼眸里都蓄着请求的意味,眼前这个男人从来都这么疼他、宠她,就算是怕天澈误会,她怎么忍心连他这么点的要求都不答应?
心不由软了,她点点头。
他欣慰的笑笑,脱下风衣,为她披在身上,扶着她向他停车处走去。
不远处停在花坛旁的黑色轿车中,男子放下手中的高清相机,墨镜下那双锐利的眸子,紧盯着舒暖和顾延城。
……
厚厚的积雪覆盖了这片陵园,四周望去,一大片荒芜的白。
顾延城蹲下身子,用手掌拨开那块墓碑上的白雪,一张黑白照片显露出来。
“你还记得她么?”顾延城走回舒暖身边,垂眸看着照片里笑靥如花的小女孩。
“恩。”舒暖点点头。
顾延城的母亲很有善心,经常带着自己孩子去孤儿院看望孤儿,舒暖就是那时候和顾延城认识的,那时,顾延城还有身边还有个淘气的小妹妹。
但六年前,那个活泼的女孩却因病早逝,这里就是她的墓地,延城哥带她来这里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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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次机会
“妙妙那时才十一岁,是肺病,当时医学不发达,还没等到确诊她就去了。2”想起伤心事,顾延城声音苦楚。
舒暖暗暗伤怀,却不知该如何劝慰。
“家里人中她最喜欢的就是我,没事的时候总是缠着我,可是每次她咳嗽的痛不欲生,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没有一点办法……”他痛苦的深吸口气,声音稍稍平静了些:
“我恨自己留不住她,我恨自己没有用,所以那年我不顾家人的反对考入了医科大学,我发誓,再也不再让病魔夺走我在乎的人。”
说话间,他看向舒暖,声音不由温柔下来:“你的症状和当年妙妙的一样,我相信这是上天刻意的安排,暖暖,是上天知道我一直活在惋惜与悔恨中,所以又重新给了我一次机会,要我在同一种病前挽留住你呢。”
“暖暖,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治好你的病,就算是你帮我解除了心结。2”
同情、感动还有被关心的暖意瞬间占据了心田,若是单纯的帮他,她当然会毫不留情的答应……
可她清楚自己的病有多严重,治好的可能性几乎是零,若是这样,她不但无法帮他解除心结,反而会给他更大的负担。
“延城哥,对不起……”
她感激的抬头看着他,想要委婉的拒绝,他却提前打断她的话:
“相信我好吗?暖暖,我一定能治好你的!”
顾延城双手搭在她肩头,激动的握住她瘦弱的肩膀。
肩头被他捏的很疼,她不由轻轻颤动,抬头的瞬间,又对上他眼中的毅然决然,这一刻,她心中的坚持彻底崩溃。
“嗯。”她抿紧嘴唇,点点头,泪水瞬间绝了提般滚落下来。
她不想死,她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健康的活下去,努力的去追求生活、追求爱情,可是上苍给她的时间,太短太短……
“暖暖,我弄疼你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对不起……”他彻底慌了,仓皇的用手擦拭她脸上的眼泪,可是还没擦干,更多的眼泪又从她眼中流下来。
“暖暖,别哭了好吗?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心疼的说着,他将她揽在怀中,任她滚热的泪水湿透胸口的衣衫。
她是不该与他靠这么近的,如果天澈知道了,说不定又会误会什么,可是,此时,她太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
……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安静的坐在副驾上,不说话、也不动,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这就是哭过后的平静后吧,这个小女人虽然外表柔弱,内心却很要强,他之前他从没见她这么这样哭过,平稳的开着车,顾延城亦保持着沉默,留给她充足的自我痊愈的时间。
临上高架桥时,他忽然又从后视镜中看到了那辆黑色轿车。
在宴会厅外时,他就注意到花坛旁停着这样一辆轿车,而他载着舒暖去陵园的路上,他也见这辆轿车远远跟着,而现在,它竟还跟在后面……
也就是说,这辆车一直在跟踪他们!
不动声色的记住车牌号,这件事,他会去查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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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暗下,夕阳余晖照进客厅,在舒暖憔悴的脸上涂上一层浅红的光晕。2
这个周六的白天眼看的就要落幕了,她也该回自己独守的空房,早点休息了。
无力的起身,正要转身,却看到一条高大的黑影走进门来。
“天澈?”她惊喜的瞪大眼睛。
他逆着光走来,面部笼罩在阴影里,仅是这挺拔的轮廓就足以令人想入非非。她脸上不觉露出微笑,心中无论有多少失落在望见他的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眼前的她,站在夕阳的光影中,正对他灿烂微笑,纵使不算多美,却也令他有一瞬间的心动。
然而只在下一秒,他脑海中却浮现出另一幅画面,心骤然一寒,沉声低吼:“还有脸叫我?女人,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舒暖不觉一凛,笑容僵在脸上。
晃神的功夫,他已走到她面前,低头,刀削般的薄唇几乎贴到鼻尖脸上:“说,你和顾延城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此刻她才发现,原来她的脸幽冷的怕人,而他黑洞般的双眸里仿佛有千万把冰剑,似乎随时都会向刺来,她瞬间懵了:“什么?”
“呵。夹答列晓”他冷笑:“你既然和顾延城两情相悦,为什么不干脆嫁给他?”
他的语气嘲讽而鄙夷,他的目光幽冷而不屑,就好像她在他眼中有多肮脏、多不堪,她更是慌了神:“天澈,你到底什么意思?”
“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么?女人,你以为你和那个野男人偷偷摸摸就没有人知道是不是?”冷然在口袋里拿出手机,将屏幕凑到舒暖脸上。
清晰的望见那张照片,舒暖登时呆住:
照片的背景是一大片皑皑白雪,而她和顾延城就站在雪地里,她垂头埋在他怀中,身上还披着他的外衣,他则用双臂环抱住她身子,那么温柔、那么呵护……
这不正是今天上午她和顾延城在陵园时的情景么?
当时她哭的昏天暗地,完全忘了避讳男女之嫌,却万万没想到,就是这短暂的一幕竟被人暗中拍了下来。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对她的误会已经够深了,这一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张着干枯的小嘴,愕然看着他,眼中不由露出惊恐的目光。
“女人,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唇角生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