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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眼神?”周玉珍的声音,已接近嘶喊。
然而,舒暖只是看着她,这样的情况下目光不是怨恨的,而是平静的反常,仿佛无论周玉珍怎样费尽力气叫骂,都只是石沉大海,她不但不会生一点气,反而像是在看一场杂耍……
不知道为什么,周玉珍忽然被舒暖看的有些心慌。
她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害怕起这个贱女人来了?!
“怎么,害了天澈还不够,难不成连我也想害吗?”
在舒暖漠然的目光下,周玉珍越是没底气反而越是火大,举起巴掌狠狠朝舒暖脸上甩去。
一只铁钳般的手就在周玉珍的手即将触及舒暖的时候,将她的手腕紧紧扼住。
周玉珍错愕的抬起头,撞见顾延城阴森森的目光,吓的一颤:“你……你要干什么?”
“别逼我打女人!”顾延城绷紧的薄唇间迸发出寒冷的字节。
冷少,别来无恙!
“别逼我打女人!”顾延城绷紧的薄唇间迸发出寒冷的字节。夹答列晓
眼角余光中,舒暖就闷不吭声的坐在那里,安静、隐忍的模样令他心如刀绞。
他知道她是为了冷天澈才这么忍气吞声,他也知道她一定不想让他参与她的家事,可是他怎么还能看得下去?
有力的手铁箍般收紧!
“你……我,啊,我的手断了,断了……”
眼前这个男人几乎要硬生生将她的手腕捏断,而他面色阴沉、眸色冷冽,威严而凌厉的锋芒尽数显露,就像要吃人一般。
“延城哥。”舒暖此时轻喊出声。
明白她是怕他伤害周玉珍,顾延城不甘的将周玉珍的手甩开。夹答列晓
“哎呦!”周玉珍夸张的尖叫着,趔趄向后退了两步,幸好被冷小盈扶住才没摔倒。
“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欺负暖暖!”
他的目光仿佛致命的刀锋,周玉珍吓得魂不守舍,不敢再顶撞。
这就是他顾延城,平时温润如玉,但他在乎的人一旦被伤害他立刻就会变成一把锋利的剑,毫不犹豫的站出来守护。
舒暖知道他这种性子,怕他做出过激的事来,起身,右手搭在她手臂上,轻声说:“放心延城哥,我不会有事的。”
她黑发上、小脸上、衣服上,残留着明显的咖啡污渍,狼狈憔悴的模样他看了都心疼的厉害,而她却这么平静、这么自然……顾延城眼中流露出无限的怜惜。
“哼,臭不要脸,我看你还有没有脸再回冷家?小盈,我们走!”
知道讨不到便宜,周玉珍拉住冷小盈,转身正要走却发现自己身后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周玉珍眼前一亮,激动的抓住那人的胳膊:“天澈,你来的正是时候,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但背着你跟别的男人偷。情还让他的野男人打我……”
“我都看到了。”冷天澈打断周玉珍的话。
周玉珍愣住,她感觉到冷天澈语气冷漠反常,似乎不但没有为她争气的意思反而还对她有些不满。
舒暖回头望过去,看到冷天澈,心先是一紧,随之“咚咚咚”的剧跳起来。
刚刚被周玉珍痛骂、又被泼了一脸咖啡,她都没有明显的激动过,但望见他的一刻她的情绪瞬间失了控。
他正朝她走来,俊美如刀铸的脸上除了那种天生的平寂,没有任何额外的情绪。
就在刚刚,咖啡厅里还有几个看热闹的人在窃窃私语,但此时所有人都仿佛感觉到了一种沉冷而压抑的氛围,瞬间安静下来。
冷天澈冶黑的眸子,匆匆瞥了舒暖一眼,落向舒暖搭在顾延城手臂上的左手。
舒暖的手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慌忙从顾延城手臂上移开。
冷天澈的双眸耐人寻味的凝起:“顾少,别来无恙?”
“冷少,别来无恙!”顾延城毫不退缩的看向冷天澈。
把自己弄干净
空气一瞬间仿佛凝固了。2
四目相对,隔着近一米的距离无声的进行着一场较量。
舒暖此时才知道原来顾延城和冷天澈早就认识,她不敢说话,这两个男人此刻都在沉默,但夹在他们中间的她却清楚的感觉到他们凌厉对峙的气场,压抑的令人不敢喘息。
大概过了五秒钟。
冷天澈嘴角轻轻勾动,凌厉的视线倏然投向站在顾延城身边的舒暖:“跟我回家!”
她讷讷的看着冷天澈,还没回过神,他已抓住她胳膊强行拉着她就走。
“冷天澈!”
顾延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冷天澈止步,背对着他。
“暖暖是个好女人,对她好一点。夹答列晓”
“呵……”冷天澈缓缓回头,黑眸深邃的望不见底:“我怎么对我妻子用不着外人指手画脚!”
匆匆一瞥,冷天澈拉着舒暖出了门。
望着顾暖的身影在眼前消失,顾延城攥紧的拳头泄气的松开,失落的坐回座位上。
她最爱喝这家店里的咖啡,从前一有时间他就会带她来这里,可转眼间她竟成了别人的妻子,以后他还会有与她独处的时光吗?
“顾医生,你还记得我吗?”清脆的声音传来。
他抬头看向冷小盈,想起刚进咖啡店时她也曾侮辱舒暖眼中不由露出几分冷漠。
冷小盈笑嘻嘻的:“是我啊,冷小盈,上周五我还向你要过手机号码呢?”
顾延城隐约想起来了,眉头微微蹙起:“你以后对人最好友善一点,我不希望有这样刁钻刻薄的学生。”
冷小盈小脸尴尬的涨得通红。
顾延城是她学校的特聘医学讲师,每月去她学校讲两次课,因为他英俊的相貌也因为他高深的学识,在她的大学里几乎被捧为明星,冷小盈就是他的一个狂热爱慕者。
刚进门时冷小盈只看到舒暖对面坐着个男人,并没看清他的脸,就辱骂了舒暖几句,但看到顾延城后她就后悔了,当然不是后悔骂了舒暖,而是后悔在顾延城面前坏了形象,所以后来都是周玉珍在骂,她一直没插嘴。
她看到舒暖和顾延城关系亲密,心里已经很不爽,现在顾延城显然是因为舒暖才冷落她,她对舒暖恨得暗暗咬牙。
……
冷天澈拉开车门:“上车。”
他声音总是磁性好听,脸色也淡漠的令人看不出一点情绪,但舒暖却明显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冷意。
她不敢违逆,上车,坐在了副驾驶座的位置。
“砰!”
关上门,他没有跟上来却是朝车尾的方向走去。
他要干什么?舒暖隐隐有些不安。
后备箱打开又关上,片刻后他上了车来坐在驾驶座上。
“把自己弄干净。”冷调的声线中他漠然瞥她一眼。
“什么?”
她正疑惑,一件白色的东西已从他手里飞过来,正落在她腿上,她吓得剧烈一颤。
一套女人内衣
不安的捡起落在腿上的东西,发现是包湿巾,舒暖心中瞬间漾起了涟漪:“谢谢。2”
“我只是不想被你弄脏我的车。”冷天澈偏头看向窗外,似乎不愿看她。
舒暖灿烂的笑了,其实无论是出于怎样的目的,只是他亲自去为她拿湿巾这一点她就已经很知足了。
小心的取出湿巾,擦拭头发上、脸上、脖颈里残余的咖啡污渍。
“今晚我会跟我妈和小盈谈谈,让她们对你客气些。”冷天澈的声音淡漠如水。
“不,不用了,她们也没有恶意,反正我们……我们很快就搬出去了。”昨晚还冷若冰霜的他现在竟然关心起她来了,她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你去医院做什么?”他的声音莫名沉重了几分。
舒暖的心蓦地收紧。2
“你病了?”冷天澈忽的回头向她看来。
这双冰镇般的眸子璀璨深邃,仿佛一面明镜般直照进她心里,令她所有的秘密都无处藏身,舒暖更紧张起来:
“我……去看一个病人朋友。”
“顾延城是病人?”他轻嘲。
她知道他是误会了什么,但这总比他知道她的病好上百倍。
“算是吧。”她点点头,又解释:“我和延城哥只是普通的朋友……”
“你们之间的事我没兴趣知道。”他冷冷打断她。
像被当头泼了盆冷水,舒暖猝然呆住,两片小嘴都忘了合拢。
她清楚在咖啡店里时她和顾延城是够容易令人误会的,就算冷天澈不会因她吃醋,哪怕他只是象征性的问她一句,至少也说明她在他心中还有一点点位置,可是他不但不管不问,竟连她主动解释,都不想听。
舒暖啊舒暖,这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失败的妻子么?
“后座上有身衣服,你换上。”他看着前方,面色阴沉,不知道什么原因刚刚听到舒暖叫“延城哥”叫的那么亲切,他就莫名的烦闷。
舒暖勉强笑笑:“不要紧的,回家再换吧。”
“现在就换!”他忽然提高的声音,冷冽而威仪。
骨子里的反抗情绪被他强硬的语气激起,她倔强的抬起头,想要反对,可看到他俊冷的侧脸,瞬间就软了下来,淡淡的应了句:“好。”
她怎么狠得下心违逆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啊。
下车,从后门重新钻进去。
车后座上果然放着个大服装袋呢,她小心的打开,里面竟是一整套女人衣服,白色的蕾丝文胸、保暖衣、浅红色的毛衣、裤子……样样齐全。
舒暖上身的衣服左边偏上的部位从里到外都已经被咖啡湿透了,大冷天的其实穿在身上很难受。她看了冷天澈一眼,心想她在他身侧的时候他都懒得看她,现在他肯定是不会回头看的。
于是放心的将上身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换上服装袋里的新衣服。
这身衣服尺码正合适,是他特意为她买的吗?
“谢谢。”舒暖惊喜的抬起头来,忽然发现后视镜里一双清冽的眸子正紧紧盯着自己。
走得太近只会令你伤的越深
难道他一直在通过后视镜看她吗?刚刚她可是将上半身全脱光,连胸。罩都换下了啊。夹答列晓
舒暖的脸顿时羞得通红,激动之下牵起肺部的瘙痒,忍不住轻咳一声。
“咳!”
正从后视镜中对上她羞涩的目光,冷天澈倏然有些无措,莫名的也咳嗽一声,随之不动声色的将视线移开。
毫无疑问,他讨厌这个女人,可是方才不经意的向后视镜里一瞥,他的目光不自觉的就定格在她身上,失了魂般一直看着她自始至终换完衣服才回过神。
难怪顾延城那个眼光比天还高的家伙会被她吸引,这个女人骨子里就有种狐狸精的潜质。
“你不舒服吗?”她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浓浓的关切。夹答列晓
“没。”他漠然回一个字。
这个女人休想魅惑他!
这么一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好好的怎么会咳嗽呢?舒暖还是不放心:“我看到你和穆晚晴去医院,你生病了?”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沉冷的声音蓦地提高了几分贝。
舒暖吓得一怔,在后视镜里看到他忽然变阴沉的脸,胸口仿佛被一块巨石重重压住,憋闷的难受。
“我们之间最好保持距离,走得太近只会令你伤的越深。”冷漠的说着,他已发动车子,迅速开向前去。
只给她一点好就立刻生冷的与她撇清关系,他就好像生怕她会缠上他似的……这还是曾经那个将她当至宝般宠爱的天澈哥哥吗?
在孤儿院那半年的时光里,他对她那么宠爱、那么呵护,那些日子,孤苦无依的她才真正知道什么叫温暖、什么叫幸福,也正是那个情窦初开的年纪里,她义无反顾的把心交给了他。
九年了,她对他的感情从来没有变过,可他竟然早已忘了她。
所爱的人宠到天上,憎恨的人打入地狱……她知道,他从来都是这样爱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