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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这里发疯!”低沉而压抑的吼声中,顾延城重重甩开顾心如的手。
“啊!”
顾心如惊叫着向后退去,娇弱的身子像是片无助的落叶,狼狈的摔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给她道歉!”顾延城走向前一步,低头,冷冷看着顾心如。
舒暖昨天高烧三十九度,在医院住了一晚,现在还没完全退烧,他已经心疼难忍,而眼前这个女人还残忍的甩她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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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戴了绿帽子(诺诺和天澈重逢)
“给她道歉!”顾延城走向前一步,低头,冷冷看着顾心如。睍莼璩晓
舒暖昨天高烧三十九度,在医院住了一晚,现在还没完全退烧,他已经心疼难忍,而眼前这个女人还残忍的甩她耳光!
“我没做错什么,凭什么向她道歉。”顾心如狼狈的爬起来,惶惶看着顾延城,她之前见过他,但这个男人给她的印象总是温润无害,然而此时的他面色阴沉,这么冷、这么可怕。
他冷眸似刀:“再给你一次机会,向她道歉!”
顾延城瞪起两眼:“这种贱女人就该打,是她活该……啊!轹”
话没说完,顾延城已经重重一巴掌扇在她憔悴的脸上。
耳朵里“嗡!”的一声,顾心如整个人都为之剧烈战栗,还在发懵,病号服已经被他有力的大手紧紧揪住,他俊冷的脸凑向前,冰冷的声音如寒风般扑在她火辣辣的脸上:
“你算什么?有什么资格侮辱她?箢”
身子剧烈震颤,顾延城已经将她甩开,她连连后退三步,恍然回过神来,声音凌乱颤抖:“顾延城,你凭什么打我?”
“就凭你打我的妻子!”谁也不能欺负他的妻子,即便是女人也不行!顾延城愤怒的低吼:“给我滚,再有下次我会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
“呵呵。”她凄然笑起来:“你的妻子都给你戴了绿帽子你还像个宝似的宠着,顾延城,你可真愚蠢、真可怜。”
“你说什么?”顾延城激动的踏步向前,此时,右臂却被舒暖紧紧拉住。
“延城,别。”
他回头,正望见她被顾心如打的通红的脸,心再次被重重揪痛了,他沉重的吸一口气,心中的怒意瞬间被疼浓郁的怜吞噬。
“呵呵,冬念伊,世界上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呢?”嘲讽的丢下一句,顾心如转身朝走廊深处走去,脸上痛的厉害,嘴里血腥味在弥漫,这样的羞辱与疼痛比起被自己所爱男人冷落的殇又算得了什么?
顾心如单薄而孱弱的身影仿佛一缕凄惨的游魂,渐渐消失在幽深的走廊里,舒暖怔怔看着,眼前却仍残留着她离去前那怨怼的目光,她知道,这个她曾经的好朋友的心,她再也无法挽回了。
“回病房歇着吧。”顾延城关切的声音在身侧传来。
她抬起头看向他,想说他不该打顾心如,可望见他满目的疼怜与关切,怎么也说不出口。
顾心如说的对,她就算再不好,这个男人总将她当做宝贝般宠着、疼着,看不得她受一点委屈、一点伤害,他的脾气并不坏,却总因为她而失控、爆发,而她怎么忍心伤害这样一个男人?
“嗯。”她点点头,在他的搀扶下走回病房。
心中黯然叹息,顾延城远远瞥向顾心如的身影,冰冷的眸子再次深深凝起。这是他第一次打女人,但他并不后悔,他心中只有舒暖一人,其他的女人都无法在他心中激起一丝怜惜。
……
顾心如坐在病床上,无神的看着窗台上那盆仙人球,右手不小心触及枕边那个冰凉的东西,她顺手拿起,是那个木人。
那天冷天澈在她车上看到这个木人后神色从未有过的紧张不安,那时她就知道这个木人的来历不简单,于是她说了谎。当时他激动的问她是不是诺诺,她便说自己之前得过一场病失忆过。
苦苦爱一个人好辛苦,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六年的苦恋竟然比不过一句简单的谎言,他竟然对她的态度大变,开始对她好、甚至要她嫁给他……
然而,眼看着她就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幸福,冬念伊却忽然闯进来,硬生生的将她和冷天澈拆散!
她性格开朗外向,走到哪里都深得人们喜欢,她还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过一个人。
“吱!”
门忽然被推开了,脚步声响,有人走了进来,顾心如以为是护士来了,怔怔出神,没有理会。
“顾心如小姐。”沉闷的男性声音忽然响起。
她微微一愕,循声望去,看清那个人的脸,吓得尖叫一声:“啊!你……你是?”
“很可怕是不是?”男人皱起眉,左脸上那道长长的刀疤像是条黑蜈蚣般扭曲狰狞。
……
舒暖拿起手机想看时间,竟发现手机上有12个未接来电,正想点开,来电铃声又响起来。是个座机号码,她接起。
“冬秘书,你知道总裁在哪里吗?”
是冷氏业务部的经理刘姐,舒暖暗暗舒口气:“不知道啊。”
“唉,你可以帮忙找找他吗?从昨天上午开始我们就一直联系不上他,公司出了急事,必须得总裁亲自出面才能解决。”
电。话里的声音很焦急。
“刘姐,我真的没有办法。”她将手机自耳边移开,想挂电。话。
“念伊,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刘姐的声音忽然沉重了几分。
舒暖的心隐隐一颤,不自觉的又将手机放回耳边。
“唉,心如已经被总裁辞退了,现在总裁秘书只剩下你一个,总裁和你之间的传言大家也知道些……念伊,我没有别的意思,这件事对冷氏关系很大,你现在好歹还是公司的一员,帮忙找找他吧,我先谢谢你了。”
或是怕舒暖再次拒绝,刘姐匆匆挂了电。话。
舒暖放下手机,心里忐忑不安。
他从昨天上午开始就失去了联系,那正是他给她打电。话的时间。
他在那条短信里说,他会一直等她,她不去,他就不走……一天一夜了,难道他一直在那里吗?
倏然心乱的厉害,她躺在病床上,努力的不去想,可是为什么眼前晃动的全是他的身影?
“诺诺,如果有一天我们失散了,你就来这里等,我们一定会在这里重逢的。”
“嗯,天澈哥哥,我们为什么会失散呢?”
“我说如果,我不想万一我们失散了,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
旧时的声音像是绵绵不休的钟声般回响在耳边,化作细小的针芒,绵绵密密的刺着她的心,努力的压抑、再压抑,努力的不去回想,可那一幅幅画面就像漂浮在眼前,那么近、那么清晰……
他终于坚持不下去,翻一个身,起身走出门去。
“冬小姐,你去哪里?”正走进来的女护士惊讶的看着神色恍惚的舒暖。
“我出去一趟,如果延城回来了,麻烦帮忙转告他一声。”
“可是,你今天还要打针……喂,喂……”
护士的声音在身后回荡,她没有停步,快速走出门去。
“停在这里就好。”舒暖付过钱下了车,转过小路拐角去,远远的就看到那孤单的瘦影。
他就坐在小河边的木凳上,面朝河水的方向,腰板笔挺,巍然不动,犹如一尊守望的雕塑。
她就知道他会在这里。
心中瞬间漾起一种情绪,她轻步走过去,不多时已经站在他身后,安静无声的看着前面的淙淙溪流。
十年了,这条河边的一草一木都仿佛没有变过,一如固执的人心,始终不渝。
“我知道你早晚会来。”冷天澈没回头,仍然感觉到她的存在。
她隐约颤了颤:“我不想来。”
他眯起眼眸,默然笑笑:“十年了,我每月的十六号都会来,你难道就一次都没有来过?”
来过的,除去过去失忆的一年外,她一有时间就会来呢,只是她不像是他,竟然能把那日期都记得那么清楚……她不觉也笑,低头看着他,无法看到他的脸,是怎么了?他颤抖的这么厉害。
“你冷么?”她嘴角不觉勾起一丝笑容。
“冷,我的诺诺把我抛在这里一天一夜,怎么不冷?”
她身子颤抖:“你该回去了,你公司里的人都在找你呢。”
“……”
他沉默了片刻,倏地回头看向她:“为什么?你明明多的是机会告诉我的。”
是多久没睡了,他的脸苍白的吓人、双眼猩红似血,红白分明,这么伤感、这么憔悴,她的心仿佛被剜了一刀,重重一痛,泪水禁不住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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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诺诺,你湿透了(你懂的)
“怎么了?”冷天澈慌了,匆忙起身,跨过木凳到了她面前,双臂环过她娇弱的身子,轻轻将她揽住:“诺诺,别哭了。睍莼璩晓”
因为在这里坐了一晚、冻了一夜,他声音憔悴沙哑,与十年前他的声音那么相似……
舒暖抬起泪眼看着他:“我想告诉你的,可是,我没有机会,你那么讨厌我、冷落我,连多跟我说一句话的时间都不肯给,呜……冷天澈,你从来都没给过我机会……”
泪水绝了提般狂涌而出,双眼彻底被泪水迷蒙,她仰着头却已经看不见他的脸。
“诺诺,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别哭了好吗?别哭了……轹”
耳边是他颤抖的声线,夹着清凉的薄荷香气,她知道,此时的冷天澈真真正正的是当年那个疼她、宠她的天澈哥哥。
紧抱着她,冷天澈更能感觉到她的颤抖,掺着低低的抽泣,每一声、每一下都揪痛他心,他慌乱的呢喃:“诺诺,好了,别哭了,别哭了……”
他还是那样,只会惹人生气,从不懂得怎么哄,舒暖垂头在他风衣上擦掉眼泪,抬起头,望见他焦急又无奈的脸,不觉笑起来:“天澈哥哥,你可真笨。篥”
“呵呵,我笨。”他也笑,憨憨的、傻傻的,再不是往常的漠冷模样。
身子一震,他已经将她抱起来,自己先坐回木凳,然后将她放在自己腿上,令她双腿叉开,像个孩子似的骑在他双腿上。
“冷么?”冷天澈脱下风衣,盖在她身上。
“不冷了。”她格格的笑,两滴眼泪又从眼角滚落下来。
他低头,额头抵在她额头上,发涩的声音滚滚扑向她泪脸:“小女人,你可真狠,在我的世界里一走就是九年。”
“我没有走。”她双手勾住她脖子,笑的调皮、笑的灿烂:“我一直都在呢,我只是躲了起来,看你能不能找到我,天澈哥哥,你可真傻,我都做了你的妻子你都认不出我。”
是,他傻,他笨,明明与她面对面都对她视而不见,当年他的心思若是有一点在她身上也不至于让彼此都那么苦、那么累……苦涩、喜悦、激动在心中剧烈纠缠,冷天澈双眼凄迷。
“你怎么了?”感觉到他的异样,舒暖狐疑的抬起手指轻轻碰触他的眼角,那里,竟然湿漉漉的:“天澈哥哥,你流泪了……”
她还以为她的天澈哥哥是没有眼泪的,原来他也会流泪。
“诺诺,你又调皮了。”冷天澈笑起来,高大的身子不住颤抖,两滴眼泪失控的掉下来,缓缓在煞白的脸上流淌。
旁人眼中的他冷漠坚毅甚至不近人情,又有谁知道这些年他心中多苦多累,这些年他就像只迷路的海鸥,在无尽的荒漠里盘旋、寻找、撞得头破血流,却永远都找不到家、找不到她。
她或许还好,至少知道他在哪里,至少知道自己就在他身边,可他就算与她面对面都看不到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