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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因为案子的严重性,他们也不能算是完全与这些没了关系,至少在一时之间又看到那么多生命的陨落、看到那么多焦灼的痛苦与哭泣,蔚筝心底十分不好受,突如其来的惨案让这座有诸多学术名府的美丽城市,也添上了一抹无法轻易抹去的伤痕。
蔚筝与白采采、蒋瑛闻一行人去了哈佛大学参观,蒋医生早前来过这里,作为导游带他们一一走了几处风景优秀的地方。
“沈部长是在过来的路上了吧。”白采采小声与闺蜜嘀咕,“你俩还没有‘成功’么?”
蔚筝略有些丧气地点点头。
“不要紧的,异国他乡最容易滋生奸/情了,你还是担心到时候真招架不住这人吧。”
由于蔚筝告诉白采采他们至今无法滚床单的原因是这男人“异于常人”,白采采不免想的有些多:“筝筝,难不成是因为你发现等他脱了裤子,那地方可以套上马蹄铁?”
“你从哪里学来这么黄暴的句子?!”
恋爱真是能彻底改变一个人,快把她纯真可爱的小白菜还回来啊!
“哎哎,你也不要太害怕,这种事一般顺其自然都能成的。”
毕竟,食色性也,这才是人之常情。
白采采看着蒋瑛闻英俊倜傥的背影,忽然就想要调侃他:“蒋医生,说起来你就这么放弃我们筝筝了?以前我可是特别看好你的,不再多争取一下吗?”
蔚筝瞪了她一眼,正想骂这姑娘多管闲事,对方却不以为然,侧过半个身子,笑得让人根本无法讨厌:“我只不过想要她变得更好,结果,她却变得更棒了。”
他郑重了语气,点头道:“这样再好不过。”
明明不过是场面上最让彼此过得去的话,但是蔚筝打从心底感激这样的蒋瑛闻,他连丝毫的内疚都不愿意再给予她,是真正的良师益友。
下午,沈肃抵达蔚筝他们所在的“thecharleshotel”,他是根本不需要怎么休息的超人,所以脸上除了焦虑,旅途的疲劳一丁点也不见踪影,亲眼看见蔚筝没有因为爆炸受到任何牵连,精神状况也还不错,他才松了口气,过去将她抱了抱。
“公司的事都处理完毕了?本来不是说要再一下”
“可能是我多虑了,但这种时候不能不在你身边。”
蔚筝被他的甜言蜜语蛊惑,正要抱得他更紧,沈肃却巧妙地与她拉开一些距离,她感觉到落空的怀抱,心中不免一个咯噔。
毕竟,俩人从交往以来,还是头一次在外单独过夜,她也不免紧张起来,于是就说:“我去隔壁采采那边拿些东西。”
“嗯,去吧。”沈肃说着,低头整理他的行李。
蔚筝索性又在好友那边聊了几句,正要回到房里的时候,却听见他在和别人打电话。
沈肃的习性她也算有所了解了,能用这种语气通话的,大抵是熟悉的好友。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既然沈部长的语气这么无奈,估计在电话那头的家伙是郑景行之流没错。
“不要那么八卦,就算如此,也和你这个晚辈没有任何关系。”
“郑景行,你不要每次都干涉我与筝筝的问题你又给我无理取闹。”他叹气,好像只能压着脾气,“我也想让她过得更好,但如果有一天要分开,还是维持这样的关系,对她来说行了,没必要和你说这么多,我挂了。”
蔚筝隐约听明白他们对话的内容,而沈肃的拒绝,如同尖锐的疼痛像钉子钉进血肉那样揪心。
她木木地推开门,这一次,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沈肃挺拔而又充满光芒的身影。
“蔚筝?”
“我听见你说的了。”她的字里行间,都是压抑的痛苦,“我在为这段感情坚守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沈肃感觉到她的委屈和希望过后的强大失落,陡然在这一刻全数爆发了。
“沈肃,如果连你都不能为此竭尽全力,那我究竟为了什么坚持到底?”
她从不害怕为他去战斗,她最怕的是他却从不知冷知热。
“我又傻又蠢地以为我们能一起走到最后,你却还在想着,怎么给我留一条后路,以为这样子逃避就是不伤害我,以为这就是你认定的‘最好的结局’!”
“沈肃,说到底,是你仍然对我们的关系没有信心!不是吗?”
她悲戚地控诉,每一个字都震动他的心。
“你听我说,我”
“我不想听你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也不想你说这些都是为了我好。”
因为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蔚筝退后几步,双眼中的神色乱作一团,她在瞬间失去全部气力,转身离开酒店,一口气跑到了附近的查尔斯河畔。
河岸边有诸多建筑林立,风景琳琅满目,河上则有嘻嘻闹闹的游船,风摇影动,尽显这条长河的悠闲雅致。
蔚筝吹着河堤的风,默默地流了一会儿眼泪,简直无助地像迷失了归途的小女孩。
沈肃找了没多久,就在河边发现了这姑娘,彼时她已经买了一客冰淇淋,正一口一口发泄似地啃着。
他这才发现,自己是真的舍不得,更加没法想象把她让给别人是怎样的情形。他可以无所畏惧地一人上到前线,猎杀母虫、指挥星战,却无法忍受失去她的未来。
她已经写满绝望般的坚持,是他犯下最可怕的罪过。
沈肃忽然很想笑,一直以来所谓的芥蒂,彼此之间不能跨越的阻碍,那些你来我往、几次三番的拉锯,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走过去被她发现的瞬间,这姑娘就拼命地用双手捶打,然后挣扎着不肯妥协。
“你走开!我不要和你说了”
蔚筝没有料到的是,沈肃突然低头咬了一口她手中的冰淇淋,他笑起来像平静的河流,温柔乃至有些狡黠地说:“味道不错,你要不要再尝尝。”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沈肃已经把冰淇淋递到她嘴里,然后,他从另一边开始,一点、一点地把它吃进嘴里,她抬眸看着他,彼此的额头靠在一起,嘴唇之间有丝丝暖意。
终于,他扔下冰淇淋,取而代之地用温热的嘴含住她略微冰凉的嘴唇,奶油和冰霜在俩人的舌尖化开,蔚筝这才意识到他吻中从未有过的含义,她也从未感到这种醺人欲醉的力量和勇气。
只希望他做的越多越好、吻得越深越好,俩人与其说是亲热,不如说这是一场热情的战役,他的呼吸急促,简直恨不能张开牙齿撕咬她。
他们也只能在这样的时刻里,终于认定彼此是心底的唯一,再不愿被其他任何的道德与身份撼动半分,蔚筝的眼泪再一次淌落,甜蜜的冰淇淋交缠着最忠恳的欲/望,爱意在心底泛起涟漪,一圈圈地缠紧他们,沉下去又再次爆发出来。
沈肃的心口热得无法喘息,辗转反侧地吻她,他吃着她嘴角、唇舌之间的冰凉,流连忘返地印下一个个足以烈火燎原的吻,那颗心像中了一针麻醉剂,这感觉可以说好到了糟糕透顶,因为这股飘飘然的战/栗,只叫他恨不得马上拥有她的温度。
恨不得把她嵌入心中,恨不得就此化作一颗永恒的星辰
作者有话要说:以为这章就可以写到那啥的,结果爆字数了,所以下一章继续~当然不会是很完整,我还不想被请去喝茶,虽然只是小透明,中招的几率也很小,但还是要乖乖听话,想要完整版的到时候可以看我的意思~
下章预告:
可能是啪啪啪,也可能是啪啪。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曾经有人问;“强吻”这招究竟对不听话的女朋友管不管用;正确的答案是:回应你的可能是“啪啪啪”,也可能是“啪啪”。
沈肃在强吻蔚筝的时候就知道她不会推开,他们在茫茫人海好不容易遇上彼此,相距无数个星球却还能心意相通、知冷知热,再没有比这更值得庆幸的事情。
他们紧紧拥抱得如同一颗燃烧的恒星,燃烧彼此;唇齿相依;间或抛弃外壳;在经历短暂却美丽的生命终结后,逐渐冷却变暗也在所不惜。
沈肃低头吻着她的泪痕;“我很蠢,以为这样是保护你;是对你负责任。”
“你也没有错,沈肃,可这不是我想要的。”蔚筝认真看了他半晌,说:“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如果你不是现在的‘身份’,也许我们应该要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才进一步关系。可问题在于我太怕失去你了,不是怕你不爱,而是因为你与众不同,我想更‘了解’你、亲近你,用所有的方式。如果我们要一直在一起,有太多的东西还必须先尝试磨合”
“筝筝,可以了。”沈肃打断她越来越焦虑的语气,“可以的。”
一切的剧情其实都只是附属,他们应该要属于对方的。他用手指摩挲她的唇瓣,无奈地:“你就是嘴硬,欠吻。”
“这才不像是你说的,你从哪里学来的情话。”
沈肃笑而不语,忍不住再一次吻住她的嘴唇,河畔流淌的水,掀起的波纹,层层如同银色的纱。
月光照亮黑暗的宇宙,波士顿的月色之下,thecharleshotel的建筑也变得温软静谧。他们在室内亲吻,拥抱,低声细谈,回到酒店之后闭口不谈方才的激情缠绵,只是像寻常情侣那样笑闹。
直到这一个深夜来临,蔚筝在异乡的夜里感到前所未有的陶醉,而沈肃也同样沉溺在她的一颦一笑,甜蜜的笑容总是对他没有任何防备。最危险的种族却也最容易跌入此般陷阱,所以他只能踏出危险的一步。
但这一次,沈肃要自己必须做好准备,用百来倍的精神力来克制,哪怕身体起了变化的时候,依旧保持着清醒的意志,而并非仅凭基因与本能来处事。
果然,当蔚筝的手拂过他硬邦邦的壁垒,沈肃双眸的绿光已经隐隐作祟,但他没有任何疯狂的行径。额上流出汗水,浑身被火一样烧着,他害得蔚筝的脸也热了,望向那双灼热的眼睛。
沈肃的怀抱收紧,他的能量与欲/望分明是无穷无尽,却都被遏制在一个当口,只是温柔地亲吻,熏然欲醉地爱/抚,每一个动作都是沉甸甸的迷恋。
这一天蔚筝终于发现,即便是维持着斯托尔星人外形的沈部长,依然是英俊迷人的,他低沉地微笑,那声色仿佛最完美的情人在耳边低语,他给她带来的酥麻透骨几乎让人招架不住。
起初的羞耻感逐渐褪去,蔚筝也在喘息间笑说:“那地方要真是尺寸超出太多,我们就停止吧。”
“我再怎么‘厉害’,也还是人类的体型。”沈肃用沙哑的语调启口,“那你是什么,我的‘蜂鸟小战士’?”
“蜂鸟小战士”是蔚筝的网名,后来也被沈肃常常拿来当做亲昵的称谓,因为这特别旖旎的气氛,更加私密的称呼也容易带人走入更深更美的梦境。
沈肃也已经是极限了。
哪怕是不/伦的结合也好,是骇人听闻的一段故事也罢,且在这万里之外的陌生国度,谈一场宇宙中心的恋爱
这一晚,就让上帝注视着,他已温柔而有力地将她压在床榻,极致的亲吻,在坚硬与柔软的抚触之中,在暧昧的吸吮之间,在极寒极热之下,合二为一。
蔚筝喜欢这样与沈肃亲密,用身体和言语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