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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喝上几口,顺了顺喉咙,“你想干嘛啊?要是发火,也不是向着我啊,是你老婆自己跑过来抱我的,又不是我上前去抱的,你……你是不是男人啊?这么沉不住气,小心眼。”
洛不理博诚言,挑选车子,选好后,洛打开车前盖,看车里的装置,因为洛的动作过于粗野,保安多番警告洛要小心,洛不理会拿出一张银行卡,“我要这辆。”保安赶紧叫服务员来办理洛买车的所有程序,给车加油。洛盖好车前盖,手掌摸车外壳,“这里有很多车,装备不上档次。”
“我说,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你选车?”博诚言跟洛站在不同的角度,说的事也不一至。
“内装置好,也要看车型,不然车速会让你失望。车窗贴有隐形纸,不只是为了让外人看不见里面,主作用是为了遮阳,保持天亮天黑车外画面都是在阴天,这样有助视线,”洛打开车门,探半个身子进去,手摸方向盘,左右转,顺带感受方向盘上的皮革,手臼撞座椅靠背,压坐垫,“这个牌子的车,舒适度很好,方向盘的大小是关键,车技……”
“够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博诚言几乎生气的吼叫。
洛说了这么多关于选车的内容,博诚言不细心听,还不耐烦的向洛大喊大叫,洛火了,停顿动作,咬牙,单手按着车门,在车里的半个身子出了车门,手轻甩关上车门,转身面对博诚言,“你现在可能用不着,但以后,我不在了,你能靠谁?”
“你什么意思?”博诚言刚才不耐烦的心情因为洛的一句话,变得平静。
“你刚才的反应太人性化了,冷静是最可怕的武器。”洛掏出香烟和火机。
“我是问你,你刚才说你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洛点着香烟,“我的体力与我的生命一样,是有限的,我能撑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
“不可能,你……你看起来是这么……没有改变啊。”博诚言仔细看洛,一切未曾变化。
洛呼着烟,走近博诚言,单手掌轻盖在博诚言的肩膀上,“我要是走了,轻帮我照顾好我老婆。”
“不要胡说。”博诚言不愿意失去他这位好友,“我是医生,你要是有什么,我能治愈你。”
洛拿开搭在博诚言肩膀上的手,“死亡,不一定是因为生病。”洛这么说是想博诚言别太依赖医疗器具,更不要夸张自己的医术,到时候,这些本是照在博诚言身上辉煌的光环会成为博诚言生命中不可抛去的枷锁,“我的生命……”洛不能说,手掌捂着嘴,食指与无名指夹着香烟,沉默一会,洛打开驾驶座的门,“上车。”
“哦。”博诚言要走到副驾驶的位置。
洛拉住博诚言,“坐这个位置。”主驾驶位。
“啊?”博诚言整个人僵直。
博诚言不懂,洛换个方式
博康跟杨毅坐在中间上一点的位置,有遮阳棚,王大妈的女儿坐在博康身边,时不时问保安比赛准备的状况,杨毅拉着博康的手,博康坐不到一会,四处看看有没有博诚言的身影,博康这么不安定,杨毅看出来了,“博叔叔,不用找了,诚言哥哥一定是被我爸爸拉去参加比赛了。”
“啊?”博康抓杨毅的手,“诚言去赛车?”
“嗯。”杨毅点头。
“啊……太危险了。”博康起身。
杨毅拉住博康,“安了,我爸爸是不会给诚言哥哥开车的。”
王大妈的女儿插话了,“比赛报名的时间截止了,没有博诚言的名字。”
博康想想也是,博诚言没到外面开过车,现在要比赛,坐坐副驾驶的位置还可以,关于主驾驶,没经验的博诚言,还是算了,“诚言是不会开车比赛的,是不会开车比赛的。”博康重复的自我安慰着,却不知,博诚言和洛通过检查,已经在车上准备比赛了。
洛要博诚言脱去外套,拉好安全带,洛自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不拉安全带,很悠闲的吸着烟,指挥博诚言跟上队伍,参加赛车的人很多,所以分批比赛,博诚言开的车因为有洛在,洛常来买车以金卡VIP的身份,可到总决赛近场,车子比赛有限制时间,得到分批比赛的冠军若超时,也算淘汰。就这样3、4场车塞后,真正的比过赛的赛车手与赢的客户们比最后一场赛车。
洛叫博诚言选车位,“不要选最前面和最后面的,压力大。”
“好的,”博诚言开车,停在一个位置上不熄火,“这里可以不?”
“你很聪明,”洛关掉车子上的时间表,“忘记车速,只需记得超前。”
“好的。”博诚言抓紧方向盘。
“放松。”洛拿出手机,拉出车里的自备插口,接上手机,转音乐进车里。“你太紧张了。”
“我第一次实战这么高层次的事。”要博诚言不紧张?那要先问问现场气氛为什么这么疯狂。“好热啊。”
博诚言没有说错,现场气氛真的是火爆到极点,从预赛到决赛,观众无限量的增多,几乎压迫的铁丝网,多来几个保安也不能省事,赌/局在预赛前就买卖疯了,赌/徒不怕倾家荡产的压钱,再压钱,有输有赢,真是几家忧愁几家乐,这种赌法无人管就是合法,其实不是,带钱的局都是非法的,除非去澳门,但为了自己,为了家人,我奉劝大家远离赌/博。
洛开冷气,拔出手机,设置音乐播放时间,“绿灯一亮,就踩油门,拨档位。”
“啊?你……不会是一定要我拿第一吧?第6名就好了啦。”博诚言要求不高,不需要最前,也不要丢脸的最后,在中间就好。
“我洛做事,从不排在别人后面。”洛高傲的说。
那是你好不好,我是博诚言,博诚言是医生,不是牛叉的运动员,天啊!为何要这般压迫我?啊……崩溃啊!“我不行的,我……就一贫民,现场有专业赛车手,要我第一次拿第一?呵呵……洛,我真拿第一的话人家专业赛车混什么吃啊?耍我该有个限度吧?”
“专业?”洛冷冷的按车窗下键,拿下香烟往车窗外抖抖,就因为这个动作,洛看到对面的开车的男人。
他微笑看着洛,“赛车,还带马子(马子是指洛)?”
洛不理他,按车窗,车窗关上“这里的车子都不是专业赛车用的,只供娱乐。”
“那不是咯,玩玩就好了。”重在参与,娱乐第一,不要搞得腥风血雨的,我害怕。
“玩?你多大了?”洛不是笑博诚言。
“我……跟爸爸的生日很近,过了今天,我爸爸是53岁,后天我就26岁了。”
洛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表达对博诚言的看法,你想啊,洛只问博诚言多大岁数,博诚言反倒说一送一跟买衣服一样,客道到洛受不了。
“嘿嘿……我们生日很近吧,但我们不打算过,只是记得,我……必须记得。”
“……”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说别的事,你……心烦家务事。”
知道还跟我说?你有毛病吗?“注意了。”洛看车窗前的一红绿灯没有黄色的预备灯,红灯一闪,二闪,三闪,第四闪,洛冷笑,绿灯亮,博诚言踩油门,洛设置的音乐响起,博诚言拨挡,不了慢了一点,其他人的车速度超前,不要命的狂奔,洛摇头,“你要放松。”
博诚言开着车,身子僵直的回曲,“我……我放松不下来。”博诚言不是故意要跟洛作对的。
“木头。”洛伸手按博诚言的身子靠车椅背,手掌压博诚言踩油门的腿,拨挡位,显示车速的指数表突然飙涨。
“啊!啊啊啊!”博诚言张口叫起来。
洛抓方向盘,“注意前方,感受视觉交替,聆听歌曲的律动。”洛教人学车的方式很特别,不是要吓死人,就是要整死你。
“什么?”音乐是摇滚乐,开场小声,后面很大声,博诚言听不见。“我听不见。”
“注意前方,感受视觉交替,聆听歌曲的律动。”洛大声的说,“车里跟车外一样,是律动,我们看的事物不一定是真实展现,所以为了在速度中能准确无误行驶好车辆,我们要细听车子内播放的音乐,感觉同一首音乐动与静之间不同的旋律。”
“我不懂。”博诚言听到,但是不理解洛的意思。
这样说,博诚言不懂,洛换个方式,“你常听谁的歌?”
王大妈的女儿看是崇拜死博诚言了
“我喜欢轻音乐。”博诚言一刻不停的看着前方,怕出事的眼睛比平常大了好多,注意力是平常的10倍。
洛手机上没有轻音乐,就用自己手机上网,临时下了一首,放进车里播发,“听过吗?”
“听过。”
洛听博诚言说听过后,接着说,“有什么区别?”
“什么?”博诚言没仔细听。
“平时听的旋律跟现在听到的有什么不同?”洛要施教了。
“快一点,节奏有些被打乱了,但还是很好听。”博诚言回洛的时候,车已经跑了2圈半,还有2圈半。
“就是这样,再加速。”洛命令。
“你疯了?已经120了。”博诚言不玩命,因为博康还需要博诚言好好照顾。再说了,博康这么可爱,博诚言可不想早早的撇下这么可爱的老婆,远赴世外桃源。
“你有在听音乐旋律不?”洛发现博诚言的车技真的烂到家了。
“我现在单注意前面的路已经够伤神了,你还要我听歌?”博诚言手上不注意的一晃,车子飞速外偏,“啊……”博诚言大叫。
“冷静。”洛快手抓方向盘,掌控局势。
在看比赛的博康与杨毅都不知道哪一辆车是博诚言和洛的,为了确认车子,杨毅拨打洛的手机,洛单手掌车,接听电话,博诚言看到洛这样,“上帝,你就不能专心点吗?”
洛告诉杨毅自己的车型、颜色,挂断电话前外加一句“我会跟他说的。”
“什么会跟我说的?”难道博康出了什么事?博诚言条件反射的想到。
洛收手机到口袋,不慌不忙,“你老婆突然不舒服,在车棚走道的护理室里。”
“什么?”不舒服?这可怎么得了?“我要下车。”
“比赛没结束前是不能停车的。”
“为什么?”博诚言拍车门,“我老婆出事了。”管他的,博诚言要下车。
“你不知道在赛车中停车是很危险的吗?”洛不打算听博诚言的。
“那……他/妈的要怎样啊?”博诚言火了。
“速度结束比赛。”
速度结束比赛就是要有第一名的诞生。“我明白了。”博诚言松开方向盘让洛全掌控,眼前还有1圈半的路,博诚言双手指穿插叠加,扭动关节,咯吱声后,博诚言分开手,单手掌车,一手按洛的肩膀,洛松开方向盘正坐副驾驶的位置,博诚言不用洛指点,揭开安全带,身体放松,踩油门,手拨档位,放纵自己,自行加快车速,玩命的飙车。洛不觉得怎样,吸着还有半节的香烟,车道到了大专盘的地方,很多人放慢车速,而博诚言为了超过别人,铤而走险,方向左右打转,车壳刮擦上其他车的车壳。
洛不惊吓,斜着身子,切换一首很DJ的音乐,HI到爆的车内,博诚言对洛说,“我喜欢这音乐。”
洛拿开嘴上叼着的香烟,“我也是。”
杨毅看到洛的车从倒数第三名一下飙到了第二名,“好猛啊。”
“是啊,”博康知道那辆车上坐的人是洛和博诚言,但不知道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