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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站在那里竟然不做任何反应,像个木偶似的杵在那边。
寂静一片的地下车库里,幽暗的灯光打下,有些事,有些人,看不清!
而佳芯,安琪儿再一次的感慨,短短几个月时间,佳芯的性格突变,她已经不认识了!
这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把所有男人拒之千里之外的莫佳芯了。
她变了!是真的变了!
不是对乐正问一个男人这样,是对别人也这样!
佳芯感觉到了安琪儿的目光,抬起头来看了看。
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以为有什么脏东西在脸上。
可是摸了几次,仍旧是光滑如昔啊!
有些幽暗的地下车库里,萧山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咽喉干干的发涩。
但几次张嘴,还是觉得解释下才对。
“那个……你们可能误会了!我只是……只是……”
萧山真想打自己嘴巴子,明明没有什么,说话却结巴。这不是专门招人误会呢吗?
“先生你们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久久不出现的高大保安从另外的地方绕了过来,刚刚隐隐约约听到了叫喊声。
“交给你了!佳芯!我先送你们上去!”
转头看了看一脸想要看好戏的弟弟,韶如歌的火气突然消逝无踪!
除了伊新,和被他盯的头皮发麻的萧山,佳芯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也不知是太把他当自己人了,还是真正的完全无视他上瘾呢?
摇了摇头,心底苦笑,他真的还是没有走进她的心。
总是发现自己不了解她,一切都那么陌生。
“呃?哥?你确定?这个……”
伊新想说,不归他管吧!
他明明是要看戏来着,怎么一转眼,这事交给他了呀?
他是要看哥哥发火或是做什么,他可没想过要给收拾后尾啊!
韶如歌哪管这些,深沉的眼里无波无动的看了一眼想要解释,可却越解释越叫人不由得误会更深的萧山。
安琪儿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刚刚欺负她,对她纠缠不休的萧山一眼。
车库耀眼的灯光突然打在了伊新妖孽的脸上,那一瞬间,安琪儿感觉有什么东西悄悄地落地生根。
☆、哎!你瞎说什么呢?
事情怎么处理,为什么交给伊新处理,佳芯没有多想。
只是拉着安琪儿的手,走在韶如歌前面。
留给韶如歌的是她的背影,和安琪儿不时的扭头看他的怪异眼神。
浓浓的陌生感觉冲击着安琪儿的心,感觉她们的距离好远。
一直以为是交心交肺无话不谈亲密无间的好姐妹,猛然的才发现,好像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和认知似得。
心里说不上的别扭还带着失落感,那种快要失去友情的危机感强烈反击着她的心。
“佳芯?”
声音小小的叫了一声,害怕给身后的韶如歌听到,紧紧的抱住了佳芯的胳膊。
佳芯转头,莫明其妙的看着哪里怪怪的安琪儿,心想:被吓傻了?不会吧?
她不是对这种事最在行,分手在安琪儿来说是家常便饭。
她都想不起安琪儿分过多少个男友了!
抬手摸了摸安琪儿的额头,再摸摸底自己的。很正常啊!
“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给珍珍看看?”
不放心的皱了皱眉,想着反正是医院,倒是方便了!
“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好姐妹吗?”
女人一但有了爱的男人,什么亲情友情,全都抛弃!
这是她看到了不少人的真实经历。
所以,她在忧心,佳芯要嫁了男人,或是真爱上哪个男人。
肯定是全身心的都投进去了,她们的友情怕是也要走到路终了!
“哎!你瞎说什么呢?不是说好一辈子的朋友吗?怎么了?真受刺激了?”
佳芯急了,她在心底许下愿望,她要好好对朋友。
尤其是这么多年陪她走过很多委屈的温瑞珍和安琪儿。
安琪儿这话一出口,她是既内疚又羞愧,急急为自己辩解。
韶如歌也是聪明人,看着两个女孩鬼头鬼脑,就明白肯定是说话不想给他听到。
但他又想要看到她们安全,只有不紧不慢的从容优雅坐着跟屁虫。
给她们足够的距离,保证自己听不到她们的谈话,还可以叫她们自然些。
电梯出口和温瑞珍的办公室有些距离,两个人还不时的走走停停。
温瑞珍打开门的时候,韶如歌功成身退,悄无声息的一个人转身离去。
把空间留给了三个亲密无间的女孩。
☆、脑子没进水吧你?
温瑞珍的办公室里,干练简洁。
办公桌,电脑,仙人掌,笔桶。
白色的书柜放满各种医学方面的书,却一点不显拥挤。
白色真皮沙发,同色系的靠垫,却也可以拿来做抱枕被人抱在怀中。
透明的玻璃茶几上,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连一本杂志都没有,可见不爱八卦,只是一头扎在工作中女人。
“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安琪儿脸色不太好,怎么了?”
一边打开冰箱取水,一边观察着两个好友,有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错觉。
安琪儿也不喜欢医院,甚至有些莫明的恨恶,这她们都知道。
但今天却来了医院,电话也没提前打,温瑞珍的眼睛不着痕迹的扫过安琪儿的肚子。
眉心皱了皱,有些担忧,却没有问出来。
佳芯一股脑儿的把刚刚在地下车库她看到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
当然,萧山那句:她是我孩子的妈妈!
更是不敢落下,好像做错事的孩子在给父母交待错误一样,全部说完。
安琪儿的眼睛有些泛红,一直陷入自己的想象,害怕好友们真的也抛弃她。
“哎!安琪儿?不是真有了吧?”
温瑞珍觉得还是直接问好,反正她们几个也没有什么隐瞒,隐私那种东西那是对别人的。
安琪儿可是什么事都和她们说,哪次分手有男人对她拉拉扯扯,都是她和佳芯帮忙解决。
“什么?珍你说了什么?”
佳芯抚额,她说了半天,温瑞珍听了半天,合着她当事人竟然在魂飞天外呢!
温瑞珍安静的笑了笑,早就习以为常!
“那你在纠结什么事呢?”
温瑞珍一人递给她们一瓶水,接着问,不信她不说,孩子的事先放一边,先问她现在魂不守舍是为什么。
“在想你们有了喜欢的男人,会不会哪天就忘记我这个朋友,姐妹!”
安琪儿是个直性子,自己纠结半天都没有答案的事,说出来,她好受,也正好问了她们。
有些炎热的办公室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的佳芯嘴角抽动,身体做了个抖鸡皮动作,把问题用眼神抛给了冲天花板翻白眼的温瑞珍。
“脑子没进水吧你?我们前不久才说过,要做一辈子的朋友,一辈子的姐妹,被男人吓傻了吧你!真是!”
佳芯抱了一个软软的抱枕倒在沙发上,听着温瑞珍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训着安琪儿。
☆、难道要与友情失之交臂?
“喂!我这么问你们是有根据的!有那么好笑嘛!”
安琪儿怒目圆睁,重重的捶了一下倒在沙发上的佳芯,可恨,她在说正经的!
“那是我见过很多人,明明是最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可是一有了各自的男人后,哪个不是见色忘友?你们现在都有男朋友,过不了多久,结婚后呢?你们真的不会抛弃朋友吗?不要不问青红皂白就笑话我!”
脸色气的发红,安琪儿一口气说完自己的想法。
本来她就忧心如焚,她们倒好,还看她一个人的笑话。
哼!全说出来,叫她们也好好想想,一个人真的有了男人,就可以抛弃所有吗?
男人真的比姐妹重要?切!她就不会,永远不会成为那样的女人!
心里暗暗独自发誓,拿起温瑞珍给的水,猛灌了几口。
佳芯从了起来,细细的打量安琪儿,觉得她一直以来是粗线条的一个女孩。
从来没有想过,直爽如安琪儿,心里也会有这些多愁善感。
温瑞珍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最近这动作自己都意识到多了些。
安琪儿的一股脑儿的话说出来,她也有些讶异。
看了看一脸莫明情绪的佳芯,直直的坐了起来了,看不懂,她又在想什么。
叽叽喳喳的话过后,室内顿时只剩下了安琪儿喝水的声音。
心里深深的愧疚折磨了她的心,亲情得不到,难道要与友情失之交臂?
不!陪伴过她的,给过她真正关心的朋友,她怎么会抛弃。
“如果有一天,男人和你们之间,真的要出现唯一的选择,我肯定是选择你们!”
佳芯的嘴角扬了一抹微笑,酒窝浅浅,若隐若现,似有似无。
闷热的室内,仿佛吹进一缕微风,驱散了闷气,逐散了阴暗。
“佳芯!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安琪儿水瓶还拿在手里,扑上去,给了佳芯一个大大的开心释怀熊抱。
半瓶的水因为她过激的动作还是撒到了佳芯的身上,佳芯感觉身上一片清凉,满足感觉却占据了整颗冰凉的心。
看了看一旁看她们笑话的温瑞珍,心思转动,看戏?
“珍珍她肯定会有了男人,会抛弃我们。唉!唉!唉!”
“看来,我们以后要相依为命了!”
佳芯故作可怜的表情刺了温瑞珍的眼,温瑞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温瑞珍上去把两个熊抱的人分开,想想了,开口:
“为了男人放弃友情,这种事,永远不会发生在我们之间。”
她保证!
☆、叶姨!我不能走!
群山脚下,孤零零的小楼依然矗立。
天台上,淡淡花香飘浮,大大的太阳伞下,佳芯嗅着花香静静想着自己的心事。
高跟鞋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摇了摇头,不用多想都知道会是谁。
“佳芯!为什么不走?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生活吗?和父母弟弟一起,可你却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他们也说了,想带你走!”
叶紫不明白,佳芯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和父母弟弟一起生活,可是,机会摆在她面前,她却拒绝。
这是为什么,她有些看不懂佳芯了,这个孩子还真的是她看着长大那个视亲情为唯一的孩子吗?
一夕之间,仿佛哪里变了。
佳芯轻闭着双眼,没有马上回答叶紫的话,安静的像是睡着了。
叶紫有些受挫的感觉,她这么激动,佳芯却在平静的浅眠。
“你这孩子,说话啊!到底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走,你知道不知道你放弃的是什么呀?真是,真是,死孩子!”
越说越激动,心底压不下那种恨铁不成钢/。
这么多年在莫家的隐忍不就是为了父母吗/?
难道是她理解错了,她认为的了解佳芯,其实说到底是不了解吗?
叶紫疑惑了。
“叶姨!我不能走!”
眼睛睁开,严肃认真的看着有些气呼呼的叶紫。
方家的提亲虽然这段时间再没有提起,可她要走了,方家又找人,莫家拿什么给方家;
还有安琪儿,她答应过安琪儿一起去找工作,她要是什么都不说,直接一走了之,她对不起朋友;
还有和如歌的关系,本来如歌就患得患失害怕她是一时冲动答应了他,要是她和父母走了,如歌又会怎么想……
再次闭上眼睛,把父母和弟弟走了的不舍压下。
告诉自己,做人不可以太贪心,父母对她已经和以前不同了,妈妈哭泣不舍的样子永远留在她心底,这就够了!
她也终于得到了父母的关爱,这就足够!说到底,她还是不很贪心,只是想要一点点关注和关爱就好!
叶紫气急败坏的不知要怎么发泄心中的憋闷,抓了几次自己的头发,最终还是只留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