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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这么多年,第一次做这种事。
谁叫这丫头身体不好呢?他不得时时刻刻关注吗?
“哎!乐正问!你说,哪家的神经病啊?这么难绕的路上停一辆牛X车!”
话里全是看傻瓜一样的鄙夷,再有钱,这车主也脑筋有问题。
还问题大了去,小城小镇的来一辆这车。
也就是她平时听哥哥说的多了些,认识,可给别人谁认识这是快要上千万的牛X车?
乐正问一个踉跄,某女差点掉下去,要不是他双手一直拖着她腿,她肯定得被他甩出去。
车近在眼前,满脸悲愤的放下背上又气又爱的人。
“你说的神经病,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咬牙切齿,绝对的咬牙切齿,合着他刚刚的话,她没听进去。
光顾着看这车?
他要不要这么悲吹,辛辛苦苦在这穷乡僻壤找到她,爬了一个多小时崎岖山路。
给她当抱枕,背她下山。
这样都没有打动她一丝一毫,和他聊着竟然就光看了车。
他呢?他呢?他呢?
不在她眼里!
不在她心里!
佳芯脸上又一次火辣辣,嘿嘿的傻笑两声。
偷偷瞄了乐正问几眼,心底惊呼:妈呀!这人脸整个黑的像锅底!
肯定是背她背的累着了!
嗯!对!一定是这样,绝对不会是因为她笑话了车主是傻瓜而脸黑。
心理还给自己建设上了,初吻事件就算过去了。
一个小时的崎岖山路上,她已经宽宏大度的原谅他了!
“上车!”气势汹汹的一把拽了某女就上车。
“青石镇!”对前面的司机冷冰冰的扔了地名。
转头,对上某女心虚的脸,二话不说,捞过她和身体直接用嘴堵了她的惊吓声。
佳芯,没出息的又晕了。
等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被乐正问打横抱下了车,进了青石镇最好的饭店客房。
药酒的味道迷漫在最好的套房里,晕糊糊的佳芯是被药酒的浓烈刺激回神。
“你……你……你”
结巴异常,手指轻颤,秀脸抽搐,冷静淡然什么的,离她远去。
她这一个下午,被面前这头蓄势待发的狼占了两次便宜?
她的初吻,和第二个吻,都被他莫明其妙的夺了?
☆、只为爱,你会不会懂?(四)
只为爱,你会不会懂?(四)
佳芯满心满眼满脸的哀怨看着为她揉搓着脚踝的可恶男人,她的吻啊!!!
就这样子,没了!
“还勾G引?信不信我还吻你!”
冷漠的男人再也回不来,眼前的三十多岁成熟男人完全是个痞子。
高贵啊!优雅啊!冷漠啊!
什么什么都一去不复返!
哀悼初吻的时候,佳芯悲吹的想,乐正问会不会是中邪了呢?
心里的甜蜜被哀悼取替;黯然神伤的此时才想起,她已经是韶如歌的女朋友了。
可她却被韶如歌的好友,她唯一一次动心的男人占去了便宜。
“我叫人准备了晚饭,一会儿到。你要不要先睡会儿?”
看了看手上的脚丫子,肯定明天会好。他才轻轻呼了一口浊气出来,没事就好。
“我要回家!”
实在不想和这个随时随地就会欺负她力气小,爱占便宜的危险男人在一起。
她自己有房子,不要住在这里,谁知这里都住过些什么人啊!
“家?”乐正问皱眉,她是在这里长大的不假,这些他知道,但听说,那房子不是早卖了吗?“我要回家……”
再次声明,眼睛里已经有泪水转动,如果这男人不答应,她就哭给他看!
这时候,她发现了,除了女人们怪用的眼泪,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威胁他的。
打?人家一看就是练过的,她没力气!
骂?人家一堵,她立马犯晕,便宜全被占尽!
“吃了饭再回!”
心一下软,被某个眼泪转动的女人骗到。
佳芯低下头,转了转眼珠子,把泪意忍下去。
甜蜜泛上心头,事隔多少年,又一次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爱的滋味,丝丝缕缕袭入身体各个部位。
急急忙忙的一顿饭后,乐正问乘某人拎鞋的功夫,又一次抱了傻眼中的人。
“喂!我自己能走的……”
一出门,走廊里遇到了饭店经理,某人瞬间像个缩头乌龟把头缩到了抱她人的怀里。
再不敢抬起来,丢吧丢吧!
已经这么丢人了,也不在乎这一会儿半会儿。
乐正问给战战兢兢的经理一个眼神,没有开口就抱着某龟进了电梯。
还是那部车,佳芯一上车,躲了乐正问远远的。
乐正问好笑,就这么大个空间,他真要想对她怎样,她能躲哪里去。
但见好就收,不能太过分,他明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已经是她的极限。
兜兜转转,绕过青石镇最繁华的街道,往镇西转去。
乐正问不动声色的猜测,还真是她小时候长大的地方,可是,疑惑也更深。
她的房子不是卖了吗?
高楼大厦转完的时候,一片小二楼楼区出现在眼前,一排排的独门独院路边。
☆、只为爱,你会不会懂?(五)
“停车!到了!”
冲着前面的司机说完,又扭了头一脸防备的看向某男。
“谢谢你送我回来!慢走,我就不送了!”
酒窝深陷,刻意的僵硬。
乐正问盯着她,不欢迎他?
可惜,晚了!轻轻扫了佳芯一眼,直把她扫的头皮发麻。
某女又是她惯用的一招,讪讪而笑,酒窝更深,面部表情更为僵硬。
摇了摇头,小女人不自觉,他自觉好了!
乐正问下了车,气度优雅的绕过某女这边,打开车门,抱人。
动作那就一个娴熟优雅,要不是抱的人是她。
佳芯几度怀疑,乐正问只是抱了一盆花一样的省力气。
没有询问是哪家,熟悉的往佳芯的家走去。
“喂!你怎么知道是哪家?”
又一次忽略,她其实可以自己下地走路了。
这不是崎岖山路,她的脚也好的差不多了。
微微一笑,洁白的牙齿在明亮如昼的灯光下闪了闪。
佳芯闭上嘴,脑筋稍转了下,姥姥的墓地他都能找到何况是她长大的地方。
这个初见时的冷漠男人,后来的处处守护,他为什么单单对她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人这么好?
感动的盯着放下冷漠后俊雅的脸,他都不问问她和韶如歌的事吗?
“我胳膊疼!”
傻瓜!该开门了!那么感动的盯着他干吗?
他只是做了这么多年来最想做的事。
了解她,走进她悲伤莫明的世界,给她幸福,给她快乐。
“哦!”怀里的包翻了几翻,拿出钥匙开门。
门开了,熟悉的东西一一映入眼里。
“放我下来!”
淡淡的声音里涌现悲伤,这里,是她长大的地方,这里是她和姥姥相依为命十三年的家。
“不放!”
有悲伤,我和你一起受,有痛苦我也要一起分担。
别以为他看不出,听不出她又在悲伤吗?
他不会放手,这辈子都不会放开她。
抬眼想要狠狠瞪某男一眼,可是,一接触那双眸子时。
心里突的被那深渊中熊熊燃烧的焰火灼伤,化成片片灰烬,飘飘撒撒飞逝。
陪你一起!
佳芯读懂了乐正问深邃中的意思。刚起的悲伤之感,就这样被烈焰焚情取替。
小院不大,几步就进了楼。
“二楼。”佳芯低了头,再不敢去接触那双深渊中处处的烈焰。
她的心中全是惶惶的害怕和不知所措,她的防备在慢慢消散。
再后知后觉的人,这时也该明白,自己做错了选择。
冲动下的决定,一个人的错误却要三个人来承担。
☆、只为爱,你会不会懂?(六)
安静优雅的小楼,与C市群山下的白楼极为相似,不用想,都知道,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一楼有厨房,客厅,卫生间。二楼是三间卧室。
乐正问听着佳芯的指点,进了其中一间。
“你……”该走了!被放在床上的佳芯又要赶人了,乐正问的真情,吓到她了!
“你赶不走我!莫佳芯!到这时,你都不愿意想,不愿面对吗?”
“我对你是真心是假意,你分不出来吗?为什么不能面对自己的心?”
“你为什么都不敢问,我会在这里出现,中秋节的第三天,正好在你墓地的时候,我出现了!”“你为什么不敢多想想,我的突然出现你宁愿当是梦一场,都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为什么?难道你不高兴吗?你心里的喜悦,它没有告诉你,我们该好好的谈一次吗?”
坐在干净无尘的地毯上,郑重情深地握着佳芯挣扎不出的手,乐正问定定的注视着逃避的人。
床上的人喏喏的动了动唇,大脑转了转,发轴,根本转不动!
心跳的似要出了胸腔,耳边似烟花鸣放,眼前似有灿烂光焰一圈圈的回放不断。
几次张嘴,可她找不到要说的话,失声一般。
但乐正问的话,她又能听得见:
“韶如歌那里,我会找他谈。”
“你可不可以放下所有顾虑,所有悲伤,把自己的一切事,都交给我来处理?”
“莫佳芯!我要不并不多,你为什么不能给?我只要你幸福,我只要你快乐!”
泪无声涌出,温厚的大手轻轻小心翼翼的拭去,流出,再拭去。
“哇……”
莫佳芯这么多年,第一次真正在清醒的时候大哭出声。
有人说过: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户。
以前,佳芯不会到处去和别人说,她不信这话!
从姥姥的离世,她就把自己所在的环境认认真真去弄了明白透彻。
莫家的人冷漠,因为在他们眼里只有钱,权,势。除此以外,别无其他。
可她带着微乎其微的希望进了莫家的门。
希望有一天,会等到那么一天,莫家亲人和睦相处,不再是钱与利。
……十年过去了,奶奶和大伯对她的尖酸刻薄没有减去一分,反而有递增的趋势。
大伯母领了她相亲,只是费尽心机为了赶她出莫家门,少争一分资产;
奶奶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到底从哪儿来的?她十年都没弄明白;
爸妈的疏远漠不关心,她知道根源却不能由她说出口;
唯一关心她的哥哥一年会有几天在家?
……所以,她嘴上不说,但心里认定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只为爱,你会不会懂?(七)
没有人疼没有人爱,没有安全的港湾停留,她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打算过下去的时候。
没想到,在她最落魄无依的时候,老天送来了乐正问。
一次又次的救了她,如从天而降的希望之光!
她却被冷漠不可能得到的亲情蒙蔽双眼,逃避他,怀疑过他。
带着希望带着坚定的决心去找他的时候,席小错打乱了她决断的心,那刻,她承认自己冲动和茫然了。
被韶如歌七年的感动冲击了茫然的心,才会决定和他在一起。
但总是少了些什么,现在她明白,是什么,是她自己心的回应。
一个人再深情的单方面付出,也难以维持两个需要爱和缺爱的人。
在她心中,韶如歌和哥哥莫克的位置没有不同,要说有,也就是她总会生出欺骗的感觉。
多了一份小心翼翼,做什么都怕伤害到他。
现在才明白,她把简单的事搞复杂化了。
想着以后凡事有人为她出头,有人为她分忧,这是她要的,是她以前视而不见的。
可是?“如歌会不会被伤害?”
这刻,她又是愧疚又是恨自己的冲动。
这么几天下来,她好像从回家给报过平安后,就没有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