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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真的好吗?”走出屏风后,她仍是举棋不定。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丢下你,自个儿出宫去!”
“不要!”秦云铮将他的话当了真,两手急忙攀住他,怕他丢下她。
朱允尘瞥了她一眼,满意地勾起笑。早知道这句话有如此大的效果,他就不会和她扯半天了。
朱允尘根本是早有预谋,出宫之后,她才发现一匹骏马早在宫外候着。
“这……”秦云铮盯着那匹马,表情很痴呆。
朱允尘首先利落地跃上马背,然后将手伸向她。“把手给我。”
“我……”她支吾着,一面死瞪着高大的马匹,好像那是怪物。
一会儿后才说:“不行、不行!这样有违礼法。”她摇得头都快掉下来了。这太惹人非议了,任何一名端庄守礼的女子,都不会这么做的。
朱允尘才懒得听她那串行之有度的大道理,探手往纤腰一拦,轻而易举地将她给劫了上来,策马而奔。
“哇──”她惊叫失声。“允……允尘,你怎么可以……”
他皱了下眉。“别乱动,否则摔下去我不负责。”
“那……会怎样?”她结巴地问。
“幸运点的话是去掉半条命,不幸一点,顶多就摔断颈子。”他满不在乎地随口道,果然就把她给唬得一愣一愣地,不敢再妄动,小手还自动自发地缠上他的腰。这小女人真的很好拐,他说什么,她永远不会去怀疑。其实,以他现下的骑马速度,跌下去大不了身上多几道擦伤罢了。
不过嘛──这软玉温香的滋味还真不错呢!
秦云铮将小脸贴在他胸膛,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
很早以前,她也曾偷偷向往过乘风奔驰的快感,但是自小深植的礼教观念,让她连想都不敢想。而今她才晓得,原来驭风而驰的感觉是这么的舒畅。
她嫁了个好特别的丈夫,不是吗?他似乎不认为,妻子该安守本分地在身后默默跟随他,而是牵着她的手,共同分享他的一切,一点地不担心与妻子同乘一骑会辱没了男性的威严。
“谢谢你。”由着心灵的感动,她低低说了出声。
若不是他的坚持,她一辈子都无缘领会这种随心所欲的感觉。
朱允尘低首看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只是密密地将她护入怀中。
等马匹停下来后,她发现他们正身处于杳无人迹的山野林间。
“好久没看到青山绿水,都快忘记是什么模样了。”秦云铮畅意地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感觉,像是放出笼中的小鸟,好自由。
朱允尘随意往草地上一躺,两手枕在脑后,看着她纯真娇憨的神态。
“允尘──”她小碎步的奔向他,看了看草地,考虑着该不该随性一次。“干什么?”朱允尘假装没看到她的为难,爱理不理的。
“谢谢你。”
“不痛不痒。”他淡哼。“道谢人人会说,得看有没有诚意。”
“那──”她又不晓得如何是好了。
唉,死脑筋的女人!连他在暗示什么都不懂。
放弃等待,他主动拉下她,趁她跌入他怀中之际,迅速吻住她。
狂放肆意的热吻,教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芳唇被掠夺得彻底。
直到她气喘吁吁,娇颜驼红,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这才是我要的谢礼。”
老天!她真不敢相信,他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就……
循规蹈炬的千金闺秀,偏偏却嫁了视礼教如无物的狂放男子……这老天爷也太会捉弄人了。
然而,不可理喻的是,她的心灵,却偏偏与朱允尘契合……
思及此,她抬首定定地望住他。“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好眼熟,却始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现在我才明白,不是我见过你,而是你与允淮极像,难怪……”此言一出,朱允尘旋即沈下脸来。“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人!”
他口气很差,她却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说错了。“你……你说允淮?可是,他是你弟弟呀!”
“我再说一遍──我和这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许、提、他!”他神色阴鸷。“允尘,你在生气吗?”她低低怯怯,好小声地问着。
他很想不理她,可是一接触到那双水灵星眸,再深的郁怒也全化诸云烟,见着那张楚楚堪怜的小脸,他就是不忍心。
“我没有。”他神情有些许僵硬。
“你骗人。”他脸色明明就不好看。
“秦云铮,你找麻烦是不是!”他恼火地瞪着她。
她委屈地轻咬下唇,不敢吭声。
可恶!看到她这样,他的心又软了。朱允尘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少摆那张苦情媳妇脸给我看,我可没虐待你。”
“对不起。”她回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面对这样的她,再阴悒的情绪也无从发泄。
他突然觉得好无力。
如此柔顺的妻子,想吵都吵不起来,她根本没有脾气。
算了,不想破坏难得的好心情。
“别当我是什么恶霸丈夫,我不会对你怎样的,还不过来!”他瞪着退离三步远、不敢靠近他的秦云铮。
她眨眨眼,似在衡量他话中的真实性。
“好哇!你这什么表情?侮辱我啊?”他信用有这么差?
一时呕不过,他飞快扑向她,秦云铮闪避不及,被他压倒在草地上,一双手乘机不安分了起来。
“呀……你别搔我痒啊……”她娇笑连连,上气不接下气。
搔……搔痒?
朱允尘瞪凸了眼,差点当场昏倒!
他……他在挑逗她耶!怎么她……
“搔痒是吧?好,我就搔个够!”他半是泄气、半是懊恼,索性十指齐出的“攻击”她。
“哇……”她又叫又笑,一对小夫妻就这样玩闹不休,在草地上滚成一团。“唔!”朱允尘突然止住动作,只因后脑勺不慎“吻”上草地中的石块。“怎么了?”她挣扎着由他怀中撑起上身,而此举,极自然的使他们的下半身更加密密贴合。
朱允尘的表情突然有些怪异。
“我没事,不过──它‘有事’。”他别有暗喻地往下指了指。
秦云铮一怔,显然也“感觉”到他所指为何。
“你该不会──”天哪!她惊坐起身,连想都不敢想!
“你说呢?”丢给她不怀好意的一眼后,他起身抓回她,吻上她的唇。
“呀──”她咿咿唔唔,终于晓得什么叫“有口难言”。
难不成荒郊野外、没门没户的,他就想……
不行、不行,她抵死不从!
“你没得选择。”他知道她想说什么,但他唯一的回复是──以更狂热如火的烈吻融化她。
本来是要阻止他的,可是……好奇怪,秦云铮发现自己的脑子昏昏沉沉,身子虚虚软软,她没办法思考了,推拒的小手自动自发地圈住他颈项,婉转承欢……朱允尘隔着薄衫,热烈地探索着她那令人发狂的婀娜曲线,大手急切地揉抚着浑圆耸立的乳峰──惊急的娇喘从秦云铮的口中迸出,她努力拾回少之又少的理智。“别……允尘,不可以……”
“放心,这里没人会来。”他勉强抽空回了句,拂开衣料的阻隔,热辣的舌袭向胸房上甜美的嫣红。
“还……还是不行……”
“我管不了这么多了。”加深了吻啮的力道,朱允尘近乎饥渴的狂吮。
“允……尘……”战栗的快感几乎将秦云铮淹没,身体不由自主地拱向他,似在索求更热烈的爱怜,偏偏她微弱的理智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这样……太伤风败俗……”明明是拒绝的话语,她却无法不以呻吟的方式说出。“你想要我死在你手里是不是?”他都已经欲火高涨了,她还在死守什么道德规条!朱允尘的大手邪肆地沿着她的大腿到达隐密的女性甜美,寻找着裹覆于其中的蕊心,恣意挑弄,刺激她更炽烈的欲望。
“什么……意思?”意乱情迷之际,秦云铮仍不忘发问。无力的小手仍不放弃的试图阻止他。“不……可以……”
“你难道不晓得禁欲对男人很伤身?”抓开她不解风情的小手,朱允尘的长指有力地戳入她体内,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狂。
“呀──”止不住的娇吟声声逸出。
秦云铮瘫在他怀中,偎靠在他肩上,再也便不上力做多余的劝阻。但她仍要问:“这……是真的吗?”
她就是不死心,是吧?
朱允尘没好气地道:“对!你再不乖乖地把腿缠上我的腰,我真的会死给你看!”“啊?”单纯的小女人立刻当了真,连最后的一丝疑虑也化为乌有,顾不得羞怯,主动地迎身向他。
这就是他的宝贝女人,好拐得很!
朱允尘二话不说,捧住她白嫩的玉臀,灼热的欲望深猛地进驻,热烈地戳刺了起来。“允尘……”柔媚蚀骨的吟叫,听入他其中,更为刺激情欲,他热血沸腾,更为失控地在她柔软滑嫩的幽径内狂野驰聘,彻底忘我──“啊──”她情难自己地失声尖叫,癫狂的快感主宰了她,只能依循感官上的渴求,随着他每一回的律动迎向他,让每一回的冲刺更为深入娇躯,带来更销魂的欢愉滋味。烈焰狂爱持续延烧,朱允尘压下她的身躯,更为猛烈地戳刺着她的娇柔,密密实实地占据她,抵死缠绵的激情热度,难罢难休。
天地之间,共舞欢情的身躯,宛如一体,难解亦难分──当他们回到宫中时,已是掌灯时分。
这一整天,除了那段令人脸红心跳的脱轨激情外,他们携手相偎,走在人声鼎沸的市集中,感受那份热闹与温暖。
那时的他们,就像是与旁人无异的恩爱夫妻,悄悄地,秦云铮将这平凡的幸福珍藏在内心深处。
她很快乐,快乐得说不出话来。
虽然,她的身体很疲倦,心灵却是充实满足的。
回宫后,服侍她的贴身侍儿早已急成一团,见她出现,这才又是谢天、又是谢地,只差没杀鸡宰羊来答谢神明。
后来,秦云铮才得知皇上传唤过她,也知晓她行踪不明之事,看来,今晚得吃饱睡足,明儿个好去请罪认错。
只是想归想,她的身体却累得不想移动。
“要为夫的帮忙吗?”朱允尘搂起秦云铮软如绵絮的娇躯,她也立即慵懒地偎靠了过去。
他唇角轻扬,抱着她走入备好热水的澡堂,先将她身上的衣物、连同他的也一并除去,然后才一道进入偌大的澡池。
秦云铮连羞怯的力气都没了,也忘了让夫婿为她净身,在她的观念中是绝对不合宜的,只能柔婉地靠着他的肩,任掬起的热水滑过她的凝脂冰肌、任他温热的大掌在她身上流连抚触,等到洗去一身的疲惫,温适的舒畅感令她不自觉逸出似有若无的满足吟叹。大手停在纤腰上,朱允尘低下头凝视她被热气熏红、格外诱人的嫣容,黑眸深邃了起来,他低喃道:“你在诱惑我吗?”
“诱惑?”她眨眨眼,小脸迷茫。
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呀!他怎么说她在诱惑他?
柔媚似水的体态紧偎着他,就已经是很要命的挑战了,她还敢在他耳畔轻吐气息,她不知道在敏感时刻,她这举动很撩人吗?
收不回的手,沿着玲珑身段往上抚触,覆上突起的柔软,珍怜搓抚了起来。秦云铮轻抽了口气。“允尘,你──”
“老天!你好美──”他俯下头,舌尖顺着浑圆的曲线轻画舔吮,难以魇足的手更是往下移,占据她双腿之间的幽密──“我知道你很累了,原本我也以为我可以忍耐的,但你是这么的诱人……”朱允尘的话语未完,便消失在主动送上的红唇中。
这一刻,他傻了眼──这、这、这……是他羞怯的小妻子吗?这是头一回!她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