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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云馨花痴梦碎,愤愤的看向欧阳冲。欧阳冲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指着纳兰云馨说道,“丑八怪还当本皇子会喜欢你!!多看你一眼就『淫』心动了!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的模样,你能赶上凉大美人一个脚趾头吗??”
说完,欧阳冲抬头对站在对面树梢上的飞凤喊着,“哎!这位姐姐,回去告诉凉大美人,就说本皇子今儿有事情先回去了!就不等到晚上了!等明天再来登门!如果明日大美人还不给我开门的话,那本皇子就天天来等!本皇子这颗心啊日月可鉴。”
欧阳冲这番话听的飞凤差点从树梢上摔下来,她捂着鼻子飞快转身回到院子,见了幕凉,就将外面发生的一幕说了一遍。幕凉撇撇嘴,态度冷淡。
这欧阳冲就是能闹腾!好好地不在波斯呆着,跑这里来做什么?当别人都很喜欢他那张鲜花脸是不是?
与此同时,耶律宗骁带着车玲子奉旨来看白小楼。
白小楼的身体还很虚弱,身上明处的伤倒是好的七七八八了,但是内功耗损严重,还需要多休养一段时间。
当车玲子跟在耶律宗骁身后走进来的时候,白小楼抬头看到车玲子发间金步摇下,那一抹天水蓝的流苏清秀灵动,当下将他的目光深深的吸引了过去。白小楼瞳仁一瞬凝结了起来,却在看到车玲子的时候,不觉皱起了眉头,眼底隐隐有一丝不快闪过。
耶律宗骁察觉到白小楼神情的变化,挥挥手让车玲子将辽皇准备的礼物送给白小楼,白小楼点头道谢,目光再次定格在车玲子发间的天水蓝流苏坠子上面。
这坠子与他手中握着的那条一模一样,不差分毫。
这几天他一直都高山四处寻找这流苏坠子的来历,可找遍了整个京都,都是不曾有任何一家首饰铺子有这种流苏打造,有一家店铺的老掌柜告诉高山,这种做工细致造型别致的流苏坠子,十之**是皇家之物。
而今却是在耶律宗骁身边的侍女身上看到这女子该是那天跳舞的舞姬才是!她怎么会有这个?
倘若现在开口问,似乎又有些唐突!
白小楼瞳仁闪了闪,笑纳了辽皇的礼物,目光从车玲子身上移开,与耶律宗骁随意疏离的聊着。
耶律宗骁见白小楼只提不提车玲子的事情,若不是刚才亲眼所见,还真的就相信了这白小楼对车玲子并不关注,可白小楼刚才那一瞬震惊疑『惑』的眼神,耶律宗骁如何会看错?
车玲子这时候规矩的站在一边,发间的流苏坠子时而轻柔摆动,每摆动一下,白小楼的眉头便会轻轻蹙起一下。他似乎一时无法接受,那日救他的女子就是眼前这浓妆艳抹一身风尘气息的舞姬。
那天的少女,一身清丽淡然的鹅黄『色』轻纱长裙,不出任何声音,出手却是狠戾决绝!只留给他一个清冷孤傲的背影!那背影单薄纤细,倒是与这女子有着几分想象,但是这气质这感觉,总让白小楼无法将她们看做是一个人!
耶律宗骁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白小楼也不挽留。
耶律宗骁临走之前的眼神透着一抹意味深长的探寻,而车玲子则是含羞的看了白小楼一眼,总觉得这白家公子龙章凤姿,气质洒脱不凡。比之三殿下多了一丝明亮轻松,不像三殿下这般,看似高贵优雅,却时刻都在释放阴郁压抑的气息。
因着车玲子这一眼,白小楼心下再次闪过一丝怪异的情绪。他后悔自己那天没能拼尽最后的力气站起来看一眼那少女的眼睛!他一直当那少女该拥有一双清亮寒澈冰冻人心的瞳仁,而不是眼前这女子媚『惑』老练却又风尘胆怯的眼神。
可这世上还有一句话是,人不可貌相!也许只是伪装的!就如同那个纳兰幕凉一般,世人都道她是草包无能花痴懦弱,又有谁能想到,因为她,即将掀起一场毁灭『性』的战争呢?
待耶律宗骁离开,白小楼叫来高山,沉声吩咐,“你去查查耶律宗骁身边女子的下落。还有她戴着的那跟水蓝『色』簪子从何如来!越快越好!”白小楼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可心底却有种怪异的排斥感觉。似乎从一开始,已经否决了那女子并不是那日救他的神秘少女!
当天夜里,纳兰明辉并没有回到将军府。等了一天,吐了一天的大夫人等人,最后实在是熬不住了,纳兰风唳和纳兰风啸更是骂骂咧咧的往回走,嘴里不停地抱怨着自家老子不厚道,不回来也不说一声。大夫人一直拼命地摁着二人,最后实在是摁不住了,气的甩手也走了。
三夫人和四夫人看到一贯沉稳的大夫人都有些沉不住气了,也是一脸晦气的往回走,都对这一次的告状心存忌惮。
就在众人即将走回各自房间的时候,就听到门口突然响起一声尖锐的声音,“皇上有旨!纳兰幕凉接旨!”
说话的正是辽皇身边的大太监利丰。利丰说话间,人已经到了将军府门外,正抬步往里走,大夫人等人见了,顾不上一身的疲惫,纷纷跪在地上。利丰昂着头扫了一眼众人,视线最后定格在大夫人脸上,冷淡开口,“大夫人,纳兰四小姐呢?圣旨可是给四小姐的!”利丰这话让大夫人脸上甚是没有面子。
大夫人语有不甘的说道,“臣妾不知道。如今是四小姐掌管将军府,臣妾无权过问四小姐行踪!”大夫人这话带着一丝赌气的成分,如今唯一让她觉得是依靠的纳兰明辉竟是过家门而不入,这在皇宫里待了一天也不说送个口信出来,让她们这一家子的人等了半天。
利丰自然是听出大夫人语气中的不悦,不觉冷哼了一声,尖细着嗓子开口,“大夫人不知道也不要紧。反正耽误了传旨,这将军府上上下下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别以为大将军回来了一切就会柳暗花明,只怕是秋后算账也不一定!”
利丰的话让跪在地上的众人一个啰嗦,尤其是大夫人,她在这里年纪最大,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上次伤寒高烧不退,已经是捡回一条命了,如今哪还敢再被折腾一下。大夫人急忙一脸无奈的表情对利丰说道,“利大总管,这不是臣妾故意为难您,而是而是四小姐的琉璃院我们根本无法靠近。您看”
“哦!这么说,大夫人是没有办法了!不妨,洒家就回去告诉皇上,就说来了这里大夫人没办法找四小姐就是了,洒家连四小姐在不在将军府都不知道,所以只好”
“别别别!利大总管,千万别这么说!臣妾这就去跑一趟!跑一趟!”大夫人急忙站起来,小心谨慎的看着利丰。其实心里头却是将利丰骂了千百遍!不过是个阉人,在皇上得了宠,竟是如此的嚣张厉害!要是自家老爷在这里,看他这个阉人敢用这种语气说话不??
大夫人正要去琉璃院,却见幕凉的贴身丫鬟宝儿从琉璃院的方向走来,见到利丰,福身问好。
“利大总管,四小姐一个时辰前出门了!现在恐怕是在桃源楼,您”
“什么?桃源楼?唉!这个四小姐去桃源楼做什么??这皇上和大将军还在宫里头设宴等着她一起呢,唉!洒家还是跑一趟吧,这四小姐如今身份可今非昔比了!”利丰一边说着,一边叹着气,转身朝外走去。
身后是一众嫉妒不绝的目光。
大夫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半晌没动。大将军从关外回来,过门不入也就罢了,一回来第一个要见的人竟是那个女人生的小贱人!他过去十几年都不过问,如今这是难道说,他心里还是忘不了那个小贱人的娘不成吗??
279 是误会还是事实?
三夫人和四夫人都是恨得牙痒痒,可是等回过味来之后,又都是心惊胆颤的感觉。这是不是证明大将军那边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了,一旦见过那个小贱人之后,就要回来跟她们算账了??那她们还有好果子吃吗??
众人都在为各自的说辞坐着打算,唯独大夫人一个默默无语的走了,一边走一边小声咕哝着,“这么多年了,我一直相信你是不爱她的,却原来是我错了吧你还记着她哪怕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也记着她把她放在心上”
桃源楼二楼雅间幕凉上楼的时候,看到接待她的还是上次那个小伙计,幕凉冷声开口,“这一次二楼有人包了没有?提前说一句,别扫了本小姐的兴。”
小伙计惭愧一笑,急忙说道,“四小姐尽管放心,今儿二楼就您一桌客人,再无其他人了。你放心上楼选房间吧。”上次的事情给这小伙计不小的惊吓,差点就以为自己小命没了,好在最后三殿下没说什么走了。要不真够他受的。
幕凉选了临街的雅间坐下,飞凤站在她身后,看到她发间的簪子有些不对劲,不觉小声提醒幕凉,“小姐,您这簪子下面少了一条流苏坠子,要不要给您换下来。”
“是吗?”幕凉眉头轻皱,摘下簪子放在手上看了一眼。这簪子是她用顺手的暗器,上一次用便是七天前与白小楼在后山见面的那一次!不过白小楼并不知道是她!不知道是不是那次弄丢了一条流苏。
“先放你那里吧。回去换个别的颜『色』染上。”幕凉淡淡吩咐飞凤,并且将簪子放在她手里。
飞凤接过来,虽然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何要把簪子染『色』,小姐不是很喜欢天水蓝的颜『色』吗?但是小姐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飞凤也不多问,小心地将簪子收起来。
刚刚收好了发簪,就见门口一抹白『色』身影翩然而至,抬脚进了她们隔壁的房间。
飞凤走过去想要关门,那已经走进房间的白『色』身影突然转过身来,朝着幕凉这边看了一眼,勾唇浅笑,温和俊朗。
幕凉却是给了他一记冷眼,转过身看向窗外,留给他一个冷漠淡然的背影。
被如此无情拒绝的白小楼不觉抬手轻轻『摸』一下自己的鼻子,下一刻,视线却是定格在幕凉清冷孤傲的背影上,实现有一瞬凝结。
这背影白小楼此刻,甚至想要走到屋子里面问问幕凉,七天前,将军府后山树林,那个一身冷漠淡然气质的少女是不是她??
“少爷!”高山的声音却在此刻响起,打断了白小楼的思绪。等白小楼再次转过身去看的时候,飞凤已经关上了房门。白小楼看到的就是一抹更加冷漠淡然的背影,单薄纤细,无波无澜。透着疏离冷然,甚至是不近人情。
“什么事?”白小楼眉头淡淡皱起,瞥了眼紧闭的房门,可刚才那抹身影的万千风华却是深深的留在脑海当中,挥之不去。
高山随着他走进房间,低声说道,“少爷,查了那车玲子的底细,是八年前被一户人家收养了,本来是做童养媳的,可谁知她没过几年,那户人家的儿子便得病死了,那户人家的老人便觉得车玲子是不祥之人,所以将她卖进宫里当舞姬。车玲子戴着的那套首饰是宫里头出来的,应该是尚宫所做。但是具体是什么时候做出来的,这个只有尚宫那边才知道。只是这首饰应该独此一套,再无其他!而车玲子十岁之前的信息却是一点也查不到!少爷,属下无能!”
高山说完,后退一步跪了下来。
白小楼挥挥手,让他起来。
“这事也不怪你,这几个时辰你能查到这些也很不错了,在这里,咱们是人生地不熟的,能知道这些也很不容易了。你派人继续去调查,主要是尚宫那边的记录!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