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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明明是幻想过无数次自己跟这小女人火辣辣的第一次,可就是没想到,竟然被喝醉酒的她给
给玩了
“凉儿,乖。你乖乖地好不好?先把手松开一点。我”
“不松!这是我先发现的!你不准过来抢!这东西好有趣,等我明天就醒了就把它打造成兵器用!呵呵,肯定是天下第一兵器!”
幕凉此话一出口,大王差点把晚上喝的酒还有吃的那点东西全都吐出来。
他他拓博堃的那里啊!竟然被她当成兵器了?还要打造成天下第一兵器??她想让他当太监吗?这小女人越来越过分了!岂有此理!气死他了!
大王准备忍痛强行将自己的从幕凉的小手中解脱出来,谁知幕凉洞悉了拓博堃的意图,下一刻死死地抓着,冷哼一声,不屑开口,“你刚才没听到我说了什么吗?这是我的!还敢跟我抢?活腻了是不是??”幕凉话音落下,伴随的是拓博堃的一声低吼。
“啊!”
拓大王此生,可能是第一次发出这般声音。
“凉儿,痛死我了!你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断了!凉儿!你将来的幸福可都在这上面啊你真狠得下心下手!
拓博堃有苦说不出,脸色都变绿了。而幕凉却是没有丝毫松懈的意思。
371 第一次没了
371第一次没了
拓大王忍着身体巨大的折磨,低下头,好脾气的哄着死不松手的幕凉,“凉儿,你听我说这东西是你的!你的!我不抢!我现在告诉你一个更好玩的事情!你听我说好不好?”拓博堃在说这东西是你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已经开花的感觉。(求魔hm/)”拓博堃不耐的打断耶律崧的话,抱着幕凉大步朝里面。与耶律崧擦身而过的时候,耶律崧隐隐闻到了空气中有一丝男女结合的时候才会有的那种暧昧的味道。
耶律崧十四岁的时候就知晓了男女之事,对于这种味道自然不陌生。只是当他从幕凉和拓博堃身上闻到这味道的时候,耶律崧的脚步猛然顿住,转过身去,吃惊的看向拓博堃离去的背影。
心中的疑问梗在喉咙里面,耶律崧愣愣的站在大殿外面。
停了片刻的细雨再次纷纷洒洒的落下,淋湿了他身上暗黄色的锦袍,头顶的金冠也在雨水的拍打下滴下水珠。清瘦的身子立在雨中,任由雨水越下越大,青涩年轻的面庞在此刻苍白失色。
身旁的大太监利丰本来要给他撑伞,却被他推开到一边。
“太子殿下,小心身体”
“滚!”耶律崧突然笑着对利丰说着,从这张年轻苍白的面庞上,此刻流露出来一种苍然决绝的神色。
从今往后,幕凉就是拓博堃的人了皇叔拓博堃的为人,耶律崧如何能不知道?那是一个一旦认定,便是海枯石烂也不会放弃的人,而他还有谁?他这个太子位子还能坐多久?
他刚刚才知道,威胁他这太子位最大的敌人并非他的三哥耶律宗骁,而是而是
他明知道自己将来的结果是什么,却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幕凉的心给了拓博堃了,是不是?
而他要不留在这里坐以待毙,要不如三哥一般,不顾一切的去争取自己的全部
耶律崧回到太子殿景阳宫。
胭脂扣已经坐在那里等了好几个时辰,眼看天就要亮了,胭脂扣坐在湘妃椅上昏昏欲睡,难受的打着哈欠。
下一刻,正当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冷不丁身前有一道凄厉的冷风拂面而来,胭脂扣狠狠地打了个寒战,甫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耶律崧放大数倍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啊”胭脂扣禁不住惊呼一声,眼前的少年郎的确是耶律崧没错,只是一张脸却像是刚刚从水里面洗过没有擦干,身上也是湿漉漉的,潮气浓重,暗黄色的锦袍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清瘦挺拔的身姿。
耶律崧俯身贴近胭脂扣,勾唇魅惑一笑,虽说是耶律家最年轻的男子,却也继承了耶律皇族的清秀隽永。耶律崧现在还是十五岁的年纪,假以时日,未必不会成为第二个潋滟公子。
“太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要扣儿等在这里是何”胭脂扣紧张的说不成句子,耶律崧距离她如此的近,他呼出的气息热热的喷在她脸上,说不出的痒痒的感觉。
其实,耶律崧也是俊逸清秀的公子哥,只不过曾经做过那么多的荒唐事,才让人对他有了纨绔子弟的印象。
胭脂扣小脸通红,不知道耶律崧要干什么。
耶律崧看了胭脂扣一会,旋即冷笑着站直了身子,勾唇笑的邪肆放纵。
“哈哈胭脂扣?胭脂做成的扣子在我北辽是什么你知道吗?”耶律崧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味道。只不过胭脂扣只顾着观察耶律崧脸上的表情,根本没觉察出其他来。
“扣儿扣儿不知。”胭脂扣一脸娇羞温柔的表情,虽说已经累的快要坐不住了,这会子却还是强打起精神应付耶律崧。
耶律崧脸上的笑容绽放的更加明显,那嘲讽的气息缓缓地渗透出来,透过他周身的寒气散发出来,直让胭脂扣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个寒战。
“告诉你!我耶律崧前几年,别的地方没去,就青楼妓院去得多,这胭脂做成的扣子,在青楼里面是妓,女用加了胭脂的药材做成扣子的形状带在身上,看似是普通的扣子,还带有清香,却是能让女子不孕之物。你现在懂了吗?蠢货!”
耶律崧话音落下,胭脂扣脸色大变。
“这、这扣儿”胭脂扣绝没想到耶律崧将她留在这里这么长时间,竟然就是为了说出这番话侮辱她的!不是没想过耶律崧会为了纳兰幕凉报复她,但是在她的名字上做文章,却是胭脂扣始料未及的。
“以后在本太子面子不准你提起你的名字,难道你希望本太子每次听到你的名字,就想到青楼的女子吗?”耶律崧在说出如此嘲讽的话的时候,竟然还是面带微笑。
谁说单纯之人不会演戏,一旦伪装起来,越是简单的,越能蒙蔽了任何人的眼睛。
胭脂扣胸脯剧烈起伏着,脸色也红一阵白一阵的。如果知道这次北辽之行带给她的除了屈辱还是屈辱的话,打死她也不会来的!计算察觉出拓博堃变心了,她留在雪原部落至少还是整个部落的第一美人,而今她在北辽名声扫地,相信已经传回部落去了,部落容不下她,北辽这边拓博堃的心又
“你在想什么呢?还在想拓博堃吗?他已经跟我姑姑在一起了你还不死心吗?”耶律崧此刻就像是一个将胭脂扣逼到了绝境上,然后再拽着她的衣服,让她的身子悬在边上,一点一点的松开手,享受她坠下山崖的乐趣。
可他脸上却偏偏挂着单纯无害的笑容。
“不是我我没想,没有”胭脂扣慌乱的摇摇头,可这个答案耶律崧显然是不满意的。
“没关系,你大可还想着他,念着他。不过呢,你这胭脂扣的名字本太子实在不想再听到。以后嫁给本太子,就是这景阳宫的人了,本太子赐你一个好听的名字就叫黄花?如何?”
昨日黄花
胭脂扣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黄花黄花,多好听的名字!这人世间,不都将女子比作花儿吗?而且还是黄色的,这可是皇族的象征。这名字好听吗?”耶律崧的解释让胭脂扣都要气哭了。她狠狠地咬着唇,有种杀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可她偏偏不能
杀人偿命!她还不想死!还不想!她还要找拓博堃讨回欠她的一切
“太子殿下,这名字扣儿很喜欢以前的名字如果太子殿下不喜欢,扣儿以后就自称妾身不好吗?”胭脂扣明知道希望渺茫,却还要试一试。实在不行,她今儿就对耶律崧奉献身体,天下有哪个男人不好色的?更何况耶律崧以前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既然她的命运就要交给这个男人,能让他接受自己,好过被他嫌弃。
胭脂扣咬咬牙,一边说着,竟是一边朝耶律崧身上倒去,还不忘将自己的衣领轻轻扯开一些,露出些许诱人的春光。
耶律崧眼底具是嘲讽,旋即身子一侧,抬起脚来,正好一脚踹在胭脂扣的屁股上。
“啊!”胭脂扣尖叫一声,整个人狠狠地摔在地上,因为倒下的时候尖叫出声,正好牙齿磕在地上,地面是坚硬的黑色大理石,胭脂扣当场蹦飞了两颗门牙。一张嘴,吐出一口浓稠的血来。
耶律崧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不是怜香惜玉之人,这一脚踹的结结实实的。胭脂扣屁股上还有一个清晰的脚印子。
“本太子说你是黄花,你就是黄花!哼!”耶律崧冷笑一声,抬脚离开景阳宫,将趴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的胭脂扣留在大殿里面。外面的宫女太监没有耶律崧的命令,谁也不敢进来。胭脂扣带来的丫鬟都被留在外面,因此,当耶律崧走后,胭脂扣就只能一个人趴在地上哭。
耶律崧前脚刚刚离开景阳宫,下一刻,身影一晃,闪身进了景阳宫的后门。
就在胭脂扣身边,一抹人影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胭脂扣身边,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的看着趴在地上哭泣的胭脂扣。
然,此刻,在这抹人影之后,还站着绕了一圈又回来的耶律崧。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耶律崧绝不相信胭脂扣在短短时间之内就能想通了留在他身边,必定是有人找过她,并且许诺给了胭脂扣丰厚的条件,胭脂扣才会暂时打消离开这里的心思。
而这个人,如今就要露出庐山真面目了。
背对着耶律崧的人丝毫没发现身后正有一双冰冷嘲讽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她看。
次日一早,淑仁宫幕凉醒来之前,习惯性的摸一摸枕头边,找寻熟悉的感觉。可今天早上却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什么东西?
幕凉轻皱下眉头,猛地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一张贪恋餍足的睡颜,任由她的魔爪落在头发上狠狠地肆虐蹂躏。
372 你一直不懂他的心
372你一直不懂他的心
幕凉缓缓收回自己的手,眸子眨了眨,瞪大了定定的看向睡得餍足的拓博堃。这厮还睡?!
不过他现在睡着正好,幕凉深呼吸一口,下一刻正准备起来出去透透气,身后突然响起拓博堃温柔的能腻死人的声音,“凉儿,你不想负责任了吗?”拓博堃的声音哑哑的,一听便是**发泄满足了之后的沙哑感觉。幕凉狠狠地眨了眨眼睛,转过社去死死地盯着他看,下一刻,她重新坐回到床上,盘腿坐在拓博堃身前,食指抬起,朝他勾了勾。
脸上的表情冷冷的,看不出喜怒。拓博堃勾唇一笑,懒懒的从床上翻身起来,发丝凌乱的散在身后,睡了一夜的容颜看起来比之白天见他的时候多了一分慵懒邪肆。
“凉儿”
“我为什么要对你负责任?昨晚喝醉的人可是我!”幕凉其他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最后的印象就是她提到拓博堃是不是用第二种酒算计了她,拓博堃当时笑的坏坏的。
“那我对你负责任吧!”拓博堃毫不犹豫地开口,墨瞳微醺,似有似无的扯了扯衣服的领子,露出里面蜜色健硕的肌肤。
幕凉眸子闪了闪,视线看向一边。
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红红的一点,像是小巧圆润的红豆。拓博堃也注意到了那小小的一颗守宫砂,旋即无所谓的耸耸肩,双手摊开,一脸无奈的看向幕凉,“凉儿,还是应该你对我负责任。昨儿你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