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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宗骁眼底闪过一丝清晰的血痕,他身后的护卫正要拉走玉瑶,幕凉却是抬脚一脚踢飞一个,阻止他们带走玉瑶。
这最精彩的一出戏即将上演了, 玉瑶走了,谁来将这出戏推向高,『潮』呢?
151 他能放下那个女人吗?
耶律宗骁身边的两个护卫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幕凉一脚踢到了一边。幕凉唇角挂着一抹邪肆的弧度,昂起头,笑着看向脸『色』铁青的耶律宗骁。
耶律宗骁此刻已经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了。
她从在这里看到玉瑶的第一眼起,想要做的就是激怒玉瑶,让玉瑶说出对她有利的话。而现在,她似乎做到了
她在他说出那般迎娶她的话时,竟然还在心底坐着如此算计!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是去了哪里?他给的正妃位子不要,她到底要什么?难道还是这天下不成!她若想要,等日后他登基,只要她留在他身边,这北辽天下,他可以分她一半!
要知道,他给的这正妃位子,可是天底下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可是到了她眼里,却是贱的跟泥土一样!
耶律宗骁心底有一团火焰燃烧的凶猛,瞳仁死死地瞪着幕凉,眼底翻涌着血『色』的泥浆。
玉瑶这会子已然是癫狂了一般,捂着脸痛苦开口,“表哥,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自己不过是一颗棋子,放在明处让外面那些人看的,你真正想要保护的人其实是玉拂姐姐,你爱的人也是她。可是我已经心甘情愿的被你利用了,你为何还要招惹一个纳兰幕凉难道我这颗甘心堕落的棋子还不够吗?你一定要狠心的将我丢弃吗?”
玉瑶的哭诉顿时令现场一片哗然。
众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耶律宗骁。玉瑶那哭泣的模样不像是装的,如此说来,这耶律宗骁这么多年也是在利用纳兰幕凉了?这纳兰幕凉怎么如此倒霉,被拓博堃利用了不算完,这痴恋了多年的三殿下竟然也早就心有所属!还如此狠心的利用她和玉瑶!
“唉!这将军府的四小姐怎就如此可怜!这在将军府就没过过好日子,现在倒好,什么三殿下什么辽王啊,这做的都是男人该做的事吗?”说话的是桃源楼的常客,平日里喜欢在这里舞文弄墨的一个年轻诗人,脾气耿直倔强,最好打抱不平。
本来他不开口,其他人还都忌惮耶律宗骁的身份,一个字都不敢说。如今这诗人一开口,跟他交好的几个人也都小声议论着。
“谁说不是!自古以来拿婚姻当赌注的人不在少数,可这四小姐被利用来利用去的,这样的婚约必须解除!这不是祸害这无辜的女子吗?”
“本公子以前对三殿下和辽王是敬佩有加,如今看来!堂堂男子汉竟然是做出利用无辜女子的事情,这要是传出去,我北辽颜面何在啊!”
这几人的话音顿时得到了其他人的声援。前一刻还是北辽众人仰望敬佩的耶律宗骁,这一刻,俨然成了令人鄙视的混蛋!
幕凉目的达到,这会子倒是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这情爱蜜意,我纳兰幕凉是真的要不起。也不想高攀任何,我更愿意简简单单的生活,什么王妃之位,什么荣华富贵,都不如田园写意,简单平凡能够打动我的心。还望三殿下能够明白这个道理,早日退婚,也好皆大欢喜,不是吗?”
幕凉前面几句话,说的她自己都觉得酸的慌。但是为了能早点退婚,能让现场其他人找到共鸣,酸的起鸡皮疙瘩也要说。
幕凉这一副清冷之姿,绝美之颜,说出如此看淡名利的一番话,顿时引得下面一众才子佳人拍手叫好。
“四小姐好大度!看淡名利,心若止水啊!”
“这才是大智慧啊!令人佩服佩服!”
“这番洞悉世事的本事,世间男儿又有几人!果真是知己难觅啊”
下面的文人墨客也开始酸起来了。幕凉垂下眸子一副我很淡定的模样,心底却是冷笑不断!这会不用看也知道耶律宗骁的脸『色』有多难看!这一切可都是他自找的!她给他指的光明大道他不走,偏要挑战她的耐心!
是他自己给脸不要脸,怪得了谁?
玉瑶已经被人拖了下去,偌大的二楼,只有幕凉和耶律宗骁二人。
耶律宗骁眼底寒光闪烁,点点金光如愤怒嫉妒的利剑,恨不得将她身体刺穿!
下一刻,耶律宗骁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脚尖一点,一个起落到了幕凉身前,抓着她的胳膊将她『逼』进了身后的雅间,脚后跟同时甩上了房门,将一众惊呼声关在外面!
所有人都震惊于眼前看到的一幕!这三殿下是恼羞成怒了要杀了纳兰幕凉吗?
幕凉冷嘲的目光迎上耶律宗骁泥浆翻涌的眼神,身子后退一步,冷冷的抽出自己的胳膊,看着他,笑的肆意,凉薄。
“三殿下这是要杀人灭口吗?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幕凉不信你有这个胆子敢动我一下!”幕凉眼底的冷嘲和不屑,深深的刺着耶律宗骁的心,他握紧了拳头向前一步,掌心还有之前握着她手腕的余温,这个女人的身体明明是热的,是软的,可她的心却为何绝情冰冷!
耶律宗骁宽大衣袖扫过,桌上的一根筷子一瞬飞出,啪的一下打在屏风后的耶律崧身上,耶律崧的身子顿时软软的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幕凉看向他的眼神更加冷蔑。
“三殿下也害怕丢人啊,有什么秘密不能让自己的弟弟听到!仗着自己功夫高强,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吗?”
“纳、兰、幕、凉!你够了!这会你满意了没有??告诉我!你满意了是不是!!”耶律宗骁甫一开口,声音暗哑低沉,眼底喷着血『色』火焰,看向幕凉的眼神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就想在这一刻狠狠贯穿彼此的身体!既然她不接受他,那他两败俱伤又如何?
幕凉看着眼前有些失控的耶律宗骁,不觉冷哼一声,脸『色』寒澈如双。
她在现代的最恨的就是有人给她出选择题,再就是一脸义正言辞的表情质问她!
他耶律宗骁凭什么质问她?他有什么权利!有什么脸面!!
“你现在知道了,玉瑶不过是一颗棋子,但是你又是否知道,就是拓博堃那边,那个席阑珊也不过是个幌子!在他拓博堃心中也住着一个女人!一个比玉拂躲藏还要深的女人!无论如何,我都可以将玉拂从我身边推开!但是拓博堃呢?你问问他,他能放下那个女人吗?”
耶律宗骁眼底跳动嫉妒的火焰,如魔如狂。
152 至死不放手
幕凉看向耶律宗骁的眼神,已经不仅仅是嘲讽,而是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寒彻冰冻。
薄唇勾起,笑得比之前还要肆意无情。
“耶律宗骁,你告诉我这个干什么?是想打击我吗?想看我心痛?看我难过?看我因为拓博堃竟然有事情瞒着我而愤怒!然后去找他算账,跟他大闹一场!最后两败俱伤是不是?”
幕凉的声音冷到了骨子里,眼底一片黑『色』的风暴。
耶律宗骁身子微微一凛,瞳仁闪了闪,声音有一丝暗哑,“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幕凉”
“你这幕凉幕凉叫的还真是顺口!可是我听了就一个感觉!恶心!知道吗?” 幕凉后退一步,看向他的眼神比之前还要无情冰冻。正如她说的一般,他让她觉得恶心,反胃!
耶律宗骁眼底此刻也是黑『色』风暴浓浓弥漫,他向前一步想要抓住幕凉的手腕,想要将她拉到自己身前,好好的看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肝!
哪知,他的手还没触碰上幕凉的衣袖,冷不丁,一道冷风扑面而来,疾风扫过,一串蓝『色』的流苏坠子直直的朝他眼睛刺来!耶律宗骁慌忙躲避,那流苏坠子却去锋利无比的尖刀,嗖的一下滑过他的睫『毛』,在他眼前带起一道冰冷的戾气,继而狠狠地砸在他身后的屏风上,穿过屏风,击碎一尺高的花瓶!
怦然碎响,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
“你”耶律宗骁震惊于幕凉刚才的出手。
一般人若是使用暗器,是绝对不会用流苏坠子这等柔软无形的金属作为暗器。因为力道和形状都无法掌握,这流苏坠子是幕凉从发簪上扯下的,一共十二条,如今发出去一条,剩下的十二根细如牛『毛』的流苏坠子还在她发间轻柔摆动,耀出莹然的浅蓝『色』光芒,一如她此刻给人的感觉,是一抹清幽静谧的蓝『色』,纯净透亮,但这蓝『色』却很容易被归为冷『色』调当中,一冷一热,只在一念之间。
流苏坠子绵软纤细,想要掌握无异于登天。在手中就是如一根细绳,更何况还要当做兵器一般的打出去!这靠的不仅仅是内功,最重要的就是手指的灵活运用。
耶律宗骁又如何知道,若不是幕凉这双手还没有恢复,刚才那一下,耶律宗骁不用上十成的功力,绝对不可能避过。
“你就如此恨我?恨不得剜去我的双眼?”耶律宗骁瞳仁发红,眼底尽是不可思议和苍冷的质问。
幕凉嗤笑一声,纤细手腕抬起,掌心莹白,手背上细细看却有数不清的新旧伤痕。
“我怎么会剜去你的双眼呢?我一定会给你留一只眼睛的。对于你这个自以为是不顾别人死活的人来说,给你留一只眼睛足够了!”幕凉的话让耶律宗骁眼底怒火翻涌,这小女人是真的不肯回头了吗?
耶律宗骁的视线不觉落在幕凉布满细细伤痕的手背上,幕凉甩甩手,笑着看向他,只那眼底,怎是寒澈无情能够形容。
“耶律宗骁,你看好了!我这双手是因为要暴『露』在外面,所以这伤还算是轻的。但也是大大小小二十几道伤口。将军府那么多夫人小姐的,你一刀,我一刀的,自从我娘亲去世后,我也没仔细数过挨了多少刀,因为有些伤痕可能过了几年就看不到了,所以,有些地方是新伤叠加旧伤,像是叠罗汉一般,下面的伤痕虽然看不到了,但谁也无法忽视它曾经存在过!
就像你曾经做过的,哪怕你现在做出什么八抬大轿、十里鲜花、正妃之位的承诺,你曾经做出的漠视和侮辱,永远都在我心底!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忘记!也不会原谅你!不过,有一点你不要误会!不忘,不原谅,并不是心里还有你!如果还有你的话,我拒绝你的同时,我会比你还痛苦,可我现在真是觉得心情畅快的不得了!
我完全就是在看你耶律宗骁的笑话。仅此而已!”
话音落下,幕凉身子懒懒的靠在窗前,窗外威风轻柔拂过,她耳边的发丝随风而动,清姿绝世。
如若她不开口,谁又能想象到,如此绝代佳人会说出这般冷酷无情的话呢。
耶律宗骁一贯是自信的心,在此刻,狠狠地动摇。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过去二十年所经历的一切是否真实!所有人的认知和感觉,都被眼前的女子狠狠地颠覆,她无情颠覆,并且不留给他任何余地!
这样的女子他却偏偏动了情。
“呵呵”耶律宗骁突然发出低沉的笑声,完全不是他一贯的清雅高洁之风,而是犹如那来自地狱的狰狞之音,一时令幕凉提高了警惕,眯起眼睛冷冷看着他。
“很好真的很好。你心中没有我,而我也定不会退婚!那我们就如此耗下去。耗到你肯嫁给我为止!”
耶律宗骁的神情带着三分阴霾七分坚决。眼底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