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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初,清水造就,谁也不是天生就一副冷心肠。况且王都束手无策,那纳兰四小姐之前所受的伤害,想必非同寻常。
王,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是王一天不能得知纳兰四小姐是为何所伤,那王继续接触下去,说不定只会造成四小姐更加强烈的反感。试想,纳兰四小姐本就排斥王的解除和试探,若是她自己不想将秘密说出来,那么王的主动只会换来她更加强烈的抗拒。只会让她更加迫不及待的关闭心门!”
琳琅夫人不敢耽误,跪在那里将自己对于女人的了解全都说出来。
说到底,云蒸楼才是她的栖身之处,扣儿和拓博堃之间的关系如何,轮不到她来多言。
如今自然是拓博堃问什么,她规规矩矩的回答什么了。
拓博堃脚步停下,墨瞳眯了眯,似乎是无声的叹了口气,沉沉发声,“这无法让她打开心门,那有什么法子能让她开心起来!不再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对着本王。”
“这”琳琅夫人迟疑了一下,说了一个大胆的提议。
“王,俗话说,物极必反。说的就是一个久久无法打开缺口的时候,不妨考虑一下反其道而行之的方法。医术上说是以毒攻毒!武功上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用在女子身上,刚中有强,强中有韧,韧中有柔,柔中方有情!情在最后,只有前面所有的铺垫都够了,这情到浓时,方才显得前面的铺垫水到渠成!不会有任何突兀抗拒的感觉。
王应该能感觉出来,就算是您心中,在最开始对纳兰四小姐感兴趣的时候,心中也会有突兀的感觉,不明白怎就动了心,因为王在遇到四小姐的时候,四小姐已经不是水做的女子了,而是如冰如火,所以对待这般内心封闭自我保护意识空前强大的女子,王最后放能用到温柔和情爱。当刚强之手段无法打动四小姐,那柔韧之情,说不定就能点石成金,拨开云雾见月明!”
琳琅夫人说完,长舒一口气。
这点解男子心事的事情,她自然不是第一次做。但从未有像是今天这一次这般心惊胆战。在她心中,就是一草一木动情了,这拓博堃都不可能动情的。他对扣儿是一份别样的情感,无关乎情爱,这一点琳琅夫人也知道,但扣儿能打动拓博堃的心却是事实。
可如今,一个小小的纳兰幕凉,何止是打动拓博堃的心,甚至还是动摇了他心底所有的情感。
琳琅夫人说完了才发觉后背不知何时早已被冷汗浸湿,跪在那里,被门口的冷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190 贱人都到齐了
下一刻,拓博堃抬脚就走,临走之前冷冷的丢给琳琅夫人一句话,
“看来你过去十几年的苦没白受。本王懂了。”
语毕,他如同来时一般,闪身上了门口的马车,玄金『色』锦袍在琳琅夫人眼前划过一道瑰丽冰冷的弧度。
琳琅夫人跪在地上,不觉苦笑一声。俗话说的好,吃一堑长一智,她过去吃的苦头若是摆出来看的话,足够堆积成一座山了,也该清醒一下了。
拓博堃这边前脚刚刚进入马车,伤愈才恢复的银狐已经脚步匆匆的从来时的方向赶来。看到马车后,闪身上去,轻功也比之前精进不少。
“王,四小姐的人已经将纳兰冰清和纳兰玉洁带回了将军府。纳兰天作一直都留在将军府!”银狐说完,拓博堃瞳仁微微阖上,瘦削立体的五官比之半个月前更添一分王者霸气和枭野幽冥的戾气。
“知道了。”低沉之音,浑厚而充满磁『性』。也比之前更添一分成熟历练。
见拓博堃没有任何指示,银狐不觉疑『惑』的开口,“王,您不去将军府?”银狐不明白,自家主子养伤这十五天,外面就算是天翻地覆了,主子都不多打听一句,可对于四小姐那边,却是任何一个细微的细节都不会放过。
如今主子伤愈出关,难道不是第一时间去看看四小姐吗?
拓博堃挥挥手,墨瞳缓缓睁开,清冽流光在眼底悠然涌动。
“先让她痛快的发泄一下吧。对付那些豺狼,她自己使出三分功力就够了,本王若去了,反倒是惹她生厌,令她束手束脚。这个女人必须是七分宠让,三分**,方才能够啊”
拓博堃自顾自的说着,眼底闪过一丝疲惫之『色』。琳琅夫人的话刚才他都听进去了,虽然现在很想见到她,但是眼下,他的确不该去将军府再给外人制造流言蜚语的机会。
等明日一早,他再去也不迟。
拓博堃再次挥挥手,马车沿着来时的轨迹朝辽王府而去。
与此同时,耶律宗骁天骄园书房内一抹身影伫立在窗前良久,就连子前跪在那里一个时辰了,窗前的身影也是一动不动。似是陷入了某种沉思。
子前低下头不看耶律宗骁。自家主子如今这模样,他丝毫不觉奇怪。
耶律宗骁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站的时辰有些久,缓缓垂下眸子,薄雾笼罩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愫,像是怀念,又像是后悔,还像是不甘和嫉妒混杂在一起的妒火。
“子前。”
“殿下。”
耶律宗骁淡淡开口,声音却带着一丝罕见的暗哑。
“她回去了?”耶律宗骁声音愈发的低沉嘶哑。他本来是要去一趟将军府的,可此刻他心底还是没能彻底的平静下来。如他这『性』子,一贯是深藏不『露』,这么多年来,还没人能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暴『露』出他心底急切的一面。他一直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
“殿下,丞相和四小姐一起进去的。四小姐手下老李进了宫,刚刚将纳兰冰清和纳兰玉洁从宗人府提出来。”
子前说完,规矩的跪在地上。
耶律宗骁转过身来,墨瞳一片黑『色』深海,眼底浓雾笼罩,看不真切他此刻复杂情愫,薄唇始终紧紧抿着,像是薄薄的刀片,透着锋利无比的冷『色』寒芒。
“连夜提出纳兰冰清和纳兰玉洁,这倒像是她的作风。”耶律宗骁紧绷了半个月的面容,总算是扯出了一丝清淡的笑容。
“子前,你起来吧。今晚继续盯紧了将军府的动静,明儿一早准备马车去将军府一坐。”
耶律宗骁不觉微微昂起下巴,眼底猛然划过一丝冷冽之『色』。想必,明天一早,将军府将会分外热闹!而他,绝不会再给纳兰幕凉任何机会退婚!那个女人,休想再找出各种理由践踏他的心!
子前无声退下,耶律宗骁一个人站在空空的书房内,只觉得有漫无边际的孤独感从四面八方袭来。纵然在世上眼里,辽皇和皇后对他宠爱有加,满朝文武无人不知,他耶律宗骁是辽皇和皇后捧在手心的天之骄子,北辽未来的接班人。
可他的童年是如何度过的,他心底的孤冷苍凉,又有谁知道?
他并非世人眼中看到的那般快活高贵。他的心比任何人都要孤独而唯一能填补这孤独的人,却对他不屑一顾
耶律宗骁不是没有想过,若是他之前几年对纳兰幕凉好一点的话,也许,就不会是现在这结果了。
可这世上,注定没有如果。
将军府,今夜可谓是灯火通明,彻夜不眠。
当四夫人在大厅看到被打的面颊肿胀,牙齿脱落的冰清和玉洁的时候,四夫人嗷地一声扑了上去,抱着自己的两个女儿哭起来。幕凉冷眼看着,瞳仁满是嘲讽之『色』。
四夫人如今也知道心疼了吗?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当娘的都明白这个道理!可她在虐打昔日纳兰幕凉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可怜的少女也是有娘的,只不过娘亲早早离去,本就是可怜的孤女,还要遭受所谓家人的谩骂毒打。四夫人现在就受不了了,也知道心疼的滋味了吗?
三夫人和大夫人本来不想来的,但是一听说冰清和玉洁回来了,三夫人心虚,生怕幕凉在四夫人面前说出更多难听的话来,所以着急火燎的赶过来,看到四夫人抱着两个女儿哭成一团,三夫人迟疑了一下,找机会想要开溜。
转身的时候,却被飞凤拦了下来。
“小姐有令,她不走的话,今晚上谁也不能提前离开!”
飞凤话音落下,三夫人眼睛一瞪,抬手就要打她。
飞凤刷的一声亮出幕凉刚刚给她的一柄长剑,寒芒闪过,冷光森然,一时间吓得三夫人手脚发软,险些瘫坐在地上。
191 地狱修罗的感觉
幕凉这时候懒懒的掀起睫『毛』,似笑非笑的看着三夫人,那眼神一瞬凝聚森寒杀气。她身边的纳兰天作眯了眯瞳仁,任由大夫人红着眼睛看向他,却始终不做任何阻拦,任由幕凉当家做主。
三夫人眼见长剑挡在身前,吓得一个哆嗦,后退了好几步。
大夫人则是精明的躲在不起眼的角落,幕凉见此冷冷一笑,大夫人以为这样她就能忘了她的存在?这俗话不是说,咬人的狗不『乱』叫,幕凉今儿就让大夫人变成咬人的狗,她不想叫都不行!
“三夫人急着走做什么,等纳兰云馨来了,听听纳兰冰清和纳兰玉洁说了什么再走也不迟。”幕凉此话一出,三夫人脸『色』大变,强撑着扶着身后的桌子,这才不至于跌倒在地上。
冰清和玉洁这时候哭得差不多了,老李也把藏起来的纳兰云馨带到了大厅。纳兰云馨看到幕凉端坐正中,正要破口大骂,却见纳兰天作坐在偏坐上,纳兰云馨一时间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甫一看到纳兰云馨出现,冰清和玉洁似乎是忘了脸上的伤,指着纳兰云馨口齿不清的破口大骂。
“走是这个贱银娘啊,走是她!是她把我们害曾这样的”
“呜呜!娘亲,你要为我们报凑!”
这姐妹二人一口牙齿都被赵贵妃手下的嬷嬷打掉了大半,除了后面的几颗食牙,其他的都掉光了,一张嘴血水就往外流,红肿的脸上也不停的渗出血水。
四夫人一见自家女儿指着纳兰云馨,四夫人红着眼睛就朝纳兰云馨冲过去,三夫人见此自然是要护着自己的女儿了,三夫人和纳兰云馨一左一右的揪着四夫人的头发,防止她抓伤自己。
四夫人嗷嗷叫着,仗着自己会点功夫,一脚一个将三夫人和纳兰云馨踢飞了出去。
幕凉这时候轻轻挥挥手,飞凤点点头,赶忙关上了大门,不过却是故意留下了一条缝隙,好让外面的下人都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而三夫人和四夫人以为大门关死了,所以动起手来也就更加肆无忌惮!
“好你个赵明秀!妄我这么多年拿你当自家姐妹看待!你的女儿竟然把我的女儿害成这样!你这是要毁了她们啊!我今天跟你拼了!!”
四夫人发疯的喊着,一把将三夫人提起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娘亲!”纳兰云馨惊呼一声,起身就要冲出大门,想要出去叫帮手进来。却是被飞凤抬脚绊倒在地上。纳兰云馨一张嘴,砰的一声,门牙重重的磕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登时崩飞了一半。
“啊!”纳兰云馨在地上疼的打滚,还不忘爬着到门板那里,大力的拍着门板要叫帮手进来。
而纳兰冰清和纳兰玉洁,这一路上都听老李说了将军府的事情,当她们知道,她们姐俩在宗人府的大牢里面喝着臭水吃着馊饭,而纳兰云馨却在将军府里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姐俩现在就憋着一肚子气要发泄出来了。眼见大门关上,纳兰云馨想要跑出去,纳兰冰清和纳兰玉洁同时一个箭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