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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对象是对世事毫无兴趣的赫尔莱恩,也不知不觉着了他的道,回神时,人已在琴椅上坐定。
“咱们开始哕!”
说不上来是什么力量驱使,看着展令扬的十指在键盘上游移,赫尔莱恩便不自觉地跟着弹奏。
很意外两人的琴音极为协调,交织出非常柔润婉转的旋律,赫尔莱恩的思绪渐渐地又飞向遥远的过去……
那瑟西斯做梦也没想过自己会落到这般下场!
他居然像只实验用的青蛙,被曲希瑞以麻醉剂麻醉神经,而且是很有技巧地wωw奇書网麻醉——身体无法动弹却仍然有知觉。
曲希瑞双眸燃烧着实验狂的偏执,口齿清晰地为他解说:“我只麻醉你的运动神经,没有麻醉你的感觉神经,这也就是说,你虽然无法动弹,但仍然保有知觉,所以待会儿我X 开你的皮肤时,你会有痛觉,却无法抵抗,只能任凭我宰割。”
为了增加那瑟西斯的临场感,曲希瑞特意在他眼前把玩刀锋锐利无比的手术刀。
那瑟西斯看得冷汗直冒却又莫可奈何。
曲希瑞侧坐在他身边,唇边勾勒着无情的戏谑:“你知道吗?那天,我听到门主要把令扬肢解酌,因为对象是令扬,所以我很着急,可若撇开令扬的因素不谈,我倒是对这游戏很感兴趣,正好有你自愿捐躯当实验品,我想我们就来玩玩这游戏吧!”
那瑟西斯额角的冷汗愈冒愈多、愈来愈大颗,曲希瑞欣赏之余,一时兴起,全神贯注地数起他额角的冷汗数目。
,“哇塞!你的汗腺十分发达耶!改天说不定我们可以来研究一下汗水多寡和毛细孔大小有什么关联。你一定很高兴听到这句话,这表示在今天的游戏结束时,你的头还会留在你的颈子上。”
虽然曲希瑞觉得自己的笑容很迷人,可在那瑟西斯的眼里却是魔鬼邪恶的狞笑。
“好了!咱们别多废话了,赶快开始游戏吧!”
曲希瑞离开床沿,清点一字摊开的手术用具。
“趁这个空档,我帮你解说一下今天预定游戏的部分。首先,是你的两个手掌,我需要把它们浸泡在生理食盐水里保持新鲜,然后我会把它们‘掌’归原处。其次,我会对你的头部做手术,让你从显示器上欣赏一下自己大脑的‘颅’山真面目,安啦!我一样会帮你把头盖骨装回去。
“以上就是咱们今天肢解游戏的主要内容。你放心,我的专长正好是脑科,你只管放松心情,不会出问题的,除非你太过紧张导致血流过多,那就不在我的保证范围内了!”
那瑟西斯多么希望有人发现他的处境,赶来解除他的危机,可是他的手下全给曲希瑞施了催眠术,对外一律说他外出,所以就算他的死对头肯有事来找他,也会被他的手下打发走。
他完全是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只能任曲希瑞宰割。
若说上天还有些垂怜他,大概就是曲希瑞又多补了一句人话:“瞧你那么紧张,待会儿真的会流血过多,那就麻烦了,我看这样吧!我用布帘隔开你的视线,别让你看到过程,这样可以减低你的紧张程度。”
那瑟西斯才稍微宽心些,曲希瑞又附注了一句:“不过你大可不必遗憾,为了弥补你无法亲眼目睹自己被肢解的精彩过程,我会为你做现场实况播报。”
不!不要!
他不要听!
那瑟西斯心中狂喊,怎奈曲希瑞没听到。
曲希瑞高高兴兴地拉上布帘,对那瑟西斯说:“好了!我们从右手掌开始。”
不要!
“我现在要沿着你的右手腕关节划工几刀,把你的皮肤扒开,让神经血管显露出来,以便X 开肌肉时能避开它们、不去伤到神经和血管,免得装回来时因为部分血管神经坏死而导致局部麻痹。”
右手传来的剧烈刺痛吓得那瑟西斯再也不能心存侥幸,以为曲希瑞只是在吓唬他!
救命——“等等,我怕把你的手掌和别人的混淆,所以还是先在你的手背上刻上你的名字,再把它肢解下来,这样就不怕弄错了。”
曲希瑞说得口沫横飞,那瑟西斯却只感觉到来白手背的剧烈刺痛。
天啊!谁来阻止这个疯子……
一想到自己的双掌就要毁在一个疯子手上,那瑟西斯真是后悔莫及。
他不该去招惹疯子的……千万不该哪……
哎呀——流了好多血啊——“曲希瑞惊叫一声,对布帘另一侧的那瑟西斯嚷嚷,”你是不是很紧张呀?否则怎么会流这么多血?我不是跟你说过了,要保持心情愉快、冷静自持,不然失血过多我可不负责,我话可先说在前头,这儿没有血浆,所以你要是不合作而有个万一可不关我的事。“那瑟西斯一听,心跳险些停止。
他告诉自己要保持情绪稳定,但手背不断传来的剧烈刺痛让他的神经无法控制地紧绷。
难道他真的会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不明不白地死去?
曲希瑞雪上加霜地一叹:“你真蔢嗄静豢傻褚?好吧,为了不让你失血过多导致失明,或翘辫子,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把你腕部的神经X 断,让你没有痛觉吧!”
不!不要——那瑟西斯只感到腕部一阵刺热的灼痛,接下来右手就再也没有任何感觉了。
为什么他得受这种残酷的遭遇?
苍天不仁哪……
曲希瑞又有新的主意了,“我想既然你的右腕神经已X 断,那咱们就不必大费周章,直接把手掌砍下来比较快。”
不——曲希瑞说做就做。
那瑟西斯只见布帘被一阵风微微吹动,布帘后有黑影晃动,然后一声令人胆寒的砍物声震撼了卧床——“砍下来了!一刀两断,干净利落!我的技术果然不是盖的。”
虽然洋洋得意地自吹自擂,曲希瑞还是不忘与君同乐:“你等等,等一下你可以仔细瞧瞧X 口,X 得好漂亮呢!”
不!
他不想看!
这不是真的……不是……
任凭那瑟西斯再高傲,此时此刻还是忍不住淌落自怜的泪。
天妒英才啊……
“来!这就是你的右手掌,瞧!手背上刻有你的名字,你慢慢欣赏无妨,我继续去砍你的左手掌。”
曲希瑞兴致冲冲地把浸泡着手掌的玻璃罐放在靠近那瑟西斯右侧的矮柜上,转身又回到布帘的另一边继续埋头苦干。
可怜的那瑟西斯看着玻璃罐上贴的卷标,清清楚楚地写着——那瑟西斯之右掌看着看着,泪水更加泉涌。
谁来告诉他,这只是一场噩梦,他的右手仍然安然无恙地连结着他的右腕,没有被砍下来浸泡在罐子里。
来人呀——祸不单行地,悲中,他的左手腕划过熟悉的剧烈灼痛,很快便和右手一样失去知觉。
接着又是耳熟的砍伐声和震动!
他……他的左手……
又过了不久,曲希瑞如法炮制地把装着他左手掌的玻璃罐搬到矮柜,和方才那罐并排放置。
那瑟西斯满溢泪水的双眼虽稍朦胧,仍清楚地看到第二罐玻璃罐卷标上的字——那瑟西斯之左掌完了!他变成双手残废的废人了!
他呼风唤雨的璀璨人生玩完了……
曲希瑞这边倒是方兴未艾,“好了!接下来我们来进行第二部分的游戏——X 开头盖骨。”
不——救命——救命啊——就在那瑟西斯不断以心音求救之际,他眼尾余光瞧见一撮撮头发经过床沿掉落地面。
霎时,那瑟西斯脑袋一片空白!
耳边又传来曲希瑞的声音:“剃好头了,我要钻开头盖骨了。”
不……
接下去的一秒钟,那瑟西斯已失去意识昏厥。
曲希瑞见状,老大不高兴地埋怨:“这样就昏过去了?真是没骨气,啧!扫兴!”
只见那瑟西斯的左右手依旧完好无缺,只是手背上各有些文字,一样是以英文和俄文书写。左手背写着:你真卑鄙右手背写着:你真下流曲希瑞又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然后装上安凯臣给他的窃听器,才抱起两罐装有手掌的玻璃罐,安步当车地去找肯。
在曲希瑞法力无边的安眠药“睡美人4号”的般——所有的人都睡着了!
只剩肯一人处于“众人皆睡我独醒”的状态。
“你想造反?”肯瞪着曲希瑞,出口就没好话。
曲希瑞蓄着寒意的冷笑,逸出浓浓的讥诮:“照这个罗辑推论:你和肯趁我们五风阁阁主不在时,到我们的住处偷装各种监视器和窃听器,又派出会忍术的手下隐身跟监我们也是造反了?
或者这全是门主的命令?“
“……”肯没想到这几个小鬼厉害到一下子就视破他和那瑟西斯各自安排的跟监计划。
他正纳闷,装设在这几个小鬼住处的监视器和窃听器,性能一直都十分良好,怎么会突然相继断讯?
埋伏在五风阁主各自住处跟监的手下,本来都会定时回报,为什么也无故中断?
莫非——像是读透他的心思般,曲希瑞主动告诉肯故事的真相:“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你的下流装置和无耻手下都没有响应?如果你够聪明,就该想象得到结果了!”
“你们敢乱来,我就——”
肯威吓的话才起了头,就被曲希瑞当面横摆在他眼前的两罐玻璃罐骇得消音。
曲希瑞冷血地笑着解说:“你应该看清楚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卷标上写的又是什么。”
“你这个丧心病狂——你居然敢剁下那瑟西斯的双手?!”肯又惊又气。
虽然他一向和那瑟西斯合不来,可他从不否认那瑟西斯和他一样对他们的主子尽忠,加上虽淡薄却确实存在的同门之谊,全都足以够他愤怒的了!
接下来就是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手下。“曲希瑞附带一提。
“我要禀报门主,把你们几个全抓起来治罪!”肯恨恨地放话。
“去啊!我们也会把你和这双手的主人见不得人的勾当一五一十呈报门主,当然包括人证和物证。”曲希瑞无所谓地讪笑。
“你们——”
“只是……根据白虎门的门规,你和那瑟西斯威力下,肯的住处就像睡美人童话里描述的那的行为该得的刑罚恐怕比我们还要重,这点你应该比我们还清楚才对!”
不容转圜的强硬、残酷无情的杀意都让肯深X 感受到来自骨髓深处的森寒。
这不该是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会有的气魄……
“你在吓唬我!”他记起圣罗伦斯号的事,那时,他们也只是恶整他而已,没有伤害他、置他于死的企图。
所以,这回也不例外!
曲希瑞把他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挑明搓破他的妄想:“你知道我生来就是一国的王子吧?就某种角度来说,我自小所受的教育和门主是异曲同工的。你知道是什么吗?”特别提高音量,“逆我者死!身为皇室的一员,从小到大总不免会遇到危及生命安全的状况,所以为了保护自己而击毙敌人对我而言是天经地义的事,我的教育告诉我绝对不可以对敌人心救,因为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听完这番话,你还会天真地以为我只是在吓唬你吗?”
曲希瑞浑身散发的高傲气势、自尊自贵的绝对唯我独尊,在在显示出王子的高高在上、不容冒犯。
眼睛所及让肯确确实实地认知曲希瑞是王族,有身为王族与生俱来的特有骄傲与思考模式,那绝非一般平民百姓所能比拟,就像他的主子一样……
“你和姓展的小鬼在一起时明明不是这样——”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小鬼会判若两人。
“我本来就是这样,只是和令扬在一起时没有需要表现出本性的场合罢了!”曲希瑞也是在说这话时才赫然发现如此状况。
原来如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