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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当然还空着一个房间,就是妈妈之前住过的房间。犹记得小时候铭宇只要挨了打或者受了委屈,就会到妈妈的房间抱着被子哭个不停,仿佛那被子就是妈妈似的。
这一层除了张妈其他人是不会随便上来的。因此只听脚步声铭宇也知道,是江夜航上来了,铭宇的神经下意识的绷紧了。江夜航打开门就看见铭宇跪在中间,不禁皱了下眉。绕过他直接坐到椅子上,打开一个档案袋,仔细看着里面的资料。连头都没抬只是命令铭宇,“起来”。铭宇听了这句,但是俨然一副没听见的样子,一动不动。又过了几分钟,江夜航放下手里的资料,看着铭宇仍只是说,“你起来。”
铭宇依然一动不动并且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跪着。江夜航站起来,顺手从花瓶里抽出藤条,直接照着后背给了铭宇两下。呵斥着,“起来!”这两下着实不轻,饶是铭宇有所准备也差点被抽得向前翻倒,听着江夜航的声音,应该是真的生气了,铭宇只是闭起眼睛等着暴风骤雨的肆虐。
“好,你小子有种!”话音还未落,铭宇就感觉被江夜航扯着衣领提起来,大力向前一甩,整个人扔到面前的办公桌上。膝盖和大腿同时撞到桌子上,疼的铭宇眉毛都皱的拧成了结。桌子上的东西被铭宇这么一扑,七七八八掉了一地。江夜航上前直接反剪他的双手按在腰际,一把扯下睡裤,藤条瞬间就在铭宇结实的臀上肆虐开来。江夜航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打,十下一组,打在同一地方,直打到臀上肿起棱子,再由红变青,又由青变紫才肯把藤条往下挪动一寸。
铭宇趴在桌子上,被江夜航扣着,一动也动不了,只是咬紧下唇,一声不吭,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这都是你自找的,你没有资格求饶。在这炎热的夏夜里,出了一身的冷汗,薄薄的衣衫全都贴在身上。就觉得前所未有的疼,疼痛感占据了他的每根神经,蔓延到全身。只打了40,铭宇已然有些招架不住了,只是靠着意志支撑着,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要求饶,不要出声。房间里的空气冷的仿佛都要凝结了,就只能听到藤条打在肉上的清脆声。
江夜航越打越气,不自觉的手下的力气有添了几分,“你不是就要找打吗?好,我今天就成全你。”说完藤条就落在了臀腿的交界处,铭宇显然控制不住身体抖动一下,小腿也忍不住上扬,被江夜航一脚踢在小腿上,铭宇抑制不住的“啊”了一声。
“再敢给我动!”江夜航一面呵斥,一面手上按得更紧了。铭宇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冰冷的海水里,身体在不断慢慢下沉,不论自己怎么挣扎,怎么想要游到水面上,仍是被不知名的重物缀着,即将沉到漆黑的海底。渐渐觉得意识开始模糊,心里拼命地对自己说,不能晕,不能晕。猛然间,看到自己眼前的一张纸,赫然是医院的申请单,铭宇的眼睛拼命去找那档案袋,在不远处的地上,上面写的是英国的某某医院。铭宇心里一紧,自己本以为是小舅还不肯原谅他,可是小舅却忙着给自己联系医院。
眼泪终于不争气的夺眶而出,阴湿了眼前的申请表,铭宇终于开口说道,“小舅,我错了,你原谅我。”
江夜航听他说了这句话也是一怔,看着铭宇的臀上已经是万紫千红,没有一块好肉了。扔了藤条,松了按着铭宇的手。铭宇的身躯犹如一根面条一般,滑掉在地上,小声的抽泣着。江夜航只是把他抱起,放在沙发上。用手轻抚着他的背,“好了,好了,小舅不打了。”
听了这句铭宇哭的就更厉害了,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似的。江夜航揽过他,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揉着他额头的碎发,缓缓开口说道,“你要让我原谅你什么呀?如果是第一次的离家出走,我就罚你以后每天都吃一道自己不喜欢吃的菜。如果是第二次离家出走,那是我默许的,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如果你为了之前对我说的话,和对我的质疑过意不去,那刚才也打过了,打过罚过事情就算过去了。但是有一点我不能原谅,就是你质疑你的妈妈,谁都有理由责怪她,只有你不能。”
铭宇慢慢止住了哭声,只小声说了句“嗯”。江夜航给他上好了药,换了干净的衣裳,才把他抱回房间,走到房间门口,铭宇小声的哼哼着,江夜航会意把他抱到了姐姐的房间,把空调调好,水也摆在床头,还不忘插上一根吸管才关门离开。江夜航一走,铭宇就把整个人蒙在被子里,小声的呜呜哭着,因为疼还因为些别的。
清晨,阳光又一次照进房间,新的一天开始了,江铭宇睁开眼睛,虽然疼痛并没有完全消退,但是却觉得一身轻松,从心里觉得这个世界真美好。可是当他看见张妈端进来的午饭时,才觉得生活有时候真的不怎么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通知:最近有亲问我这文多久一更,这个格子真的好惭愧的,
第一次写文,所以思路总是卡的,要不就是想好了,
但是写的时候就情不自禁的写到别处去了。格子自己也在追文,所以知道追文的辛苦~~~~~
最近考试挺多的,所以这文更的很慢(其实一直很慢)
但是等格子23号回家以后,如无意外,将两天一更,敬请原谅~~~~~
最后,感谢一直追文的亲们~~~~
答疑解惑
作者有话要说:这人就是奇怪,整天没事做的时候觉得无聊,
可是整天忙得要死的时候就突然很有灵感写文,汗~~~
大家都不要潜水呀,上来冒个泡吧,
不打分都成,要不都没动力写下去了,
格子再次拜谢各位读者~~~~
入夜时分,江夜航还没有回来,铭宇睡的昏天黑地,奈何身上的伤又叫嚣起来,渐渐转醒就再难以入睡。忽听见院子里有车声,不用想就知道是小舅回来了,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已是两点多了,只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但是并没有如铭宇所料的打开对面房间的门,而是脚步声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铭宇猜想小舅一定是又遇到什么烦心的事了,江夜航就是有这么个习惯,凡是在自己进退两难或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喜欢到天台来吹吹风,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清醒似的。铭宇在床上辗转反侧也睡不着,索性起来,下楼选了瓶红酒又拿了两只酒杯也上了天台。
江夜航果然在天台上,像每次一样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江家大宅本就建在半山腰上,一眼望去城市夜晚妩媚的景致尽收眼底。由于在山上的原因,即使是这样的仲夏之夜,也不免寒凉。凉风习习吹来,拂在脸上倍感清爽。铭宇简直觉得貌似连疼痛感也减轻了一样。
听见有人上来,江夜航坐在藤椅上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怎么,疼的睡不着?”铭宇什么也没说,只是打开红酒,倒入杯中,递给江夜航。江夜航缓缓喝了一口,复又放下酒杯。铭宇倒是举起酒杯畅快地一饮而尽,舔舔嘴角开口问道,“和我有关吗?”
江夜航笑了一下,“你就那么自信,我所烦恼的事都是和你有关的,美得你不行。”
“哦,那就好了,要是我的事我还是不要插嘴的好,免得挨揍。”说完铭宇还调皮的伸伸舌头,向一旁躲躲。江夜航也被铭宇逗得勾起了嘴角,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铭宇只有在他面前才肯显露出孩子的本性,以往那些调皮和惹祸有些也是刻意为之,要的就是引起他的注意,要他在乎。
“那好,为了不叫你失望,再加上你给我送酒的份上,我们就聊聊你的事?”江夜航用了玩味的语气,让铭宇听得直发毛。
“别,别,我看我还是36记,走为上策吧,要不指不定一会儿要倒出什么陈年旧账呢。”铭宇一边说一边往门口挪。
“回来吧,就别和我这儿装了,你要是真这么怕我还敢和我拍桌子,瞪眼睛,甩门而去?你上来不就是想在我这套点话吗?趁我现在心情不好,给你个特权,想问什么,问吧!”江夜航说完又抿了一口酒。
“啊!心情不好?我看我还是别问的好,免得惹火上身。”听见江夜航果然开始翻旧账,铭宇就不免心虚。
“让你说,你就说,你哪那么多废话,不就是要问你妈妈的事吗?”江夜航拿眼斜了铭宇一眼。铭宇只得乖乖点头。
“这个给你。”说着江夜航不知是从哪拿出一个小木盒子递给铭宇,铭宇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娟秀的字体写的是:“小航,小宇就交给你了。”落款是“帆”。背面写的是“阳光孤儿院”的地址,就是那个曾经被铭宇和阴冷划等号的地方。
“这个是?”铭宇拿着盒子的手也不禁有些颤抖。
“没错,这个就是你母亲写的,也是她的绝笔。本来她是我姐姐,字条也是写给我的,所以我就留起来了,不过想想也算是你母亲的遗物,所以以后就给你收着吧。”江夜航说的很是平静,可是铭宇的心却难以平静。
“我知道,你的疑问,至于她为什么要选择那条路,我也不知道,但是她把你交给了我,没给你爸爸肯定有她的道理,姐姐不是无理取闹的女人。”江夜航又补充说道。
“我明白,她是不会对他有任何期望的。因为在那些我们相依为命的日子里,她早就绝望了。”铭宇想到这些眼角不自觉的有些湿润,他依稀记得和妈妈一起讨生活的日子,妈妈是怎么卑贱的给人家干活,怎么被人家欺负,这些他都是知道的,所以就如江夜航所说,他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利去质疑她。
“这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越是期待,它越是不发生,当你终于绝望了,放弃了,它也就发生了。你爸爸后来找到我,他想要回你。可是姐姐既然临终托孤把你交给了我,你又姓江,我怎么可能把你交给别人。后面就如你所说,他给了我一笔钱,我们江家向来不缺钱这你知道。可是他说这只是他对你们母子的补偿,我就收下了,打算等你成年就给你,到时候要与不要是你们父子之间的事,我不会干预。”江夜航一口气说完就转回头看着铭宇。
铭宇不禁冷笑,“补偿?他以为这世界上的事都是可以用钱补偿的吗?”
“不管怎么说,他是你的父亲,这一点改变不了,我不会要求你认他,但是你也不要报复他,毕竟他曾经给过姐姐幸福,也把你送到我身边。”江夜航这句话说的语重心长。
“我不会的,我既姓江就与他再无关系,至于幸福,你觉得我妈妈曾经得到过吗?”铭宇说到这里有些哽咽。
江夜航把铭宇拉到身边,拍拍他的背说道,“幸福,每个人的理解或许都有不同吧,但至少你叫‘铭宇’不是吗?”
铭宇终于抑制不住温热的泪水夺眶而出,妈妈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傻女人啊,一个曾经抛弃她、伤害她的男人也还要铭记,铭宇突然觉得自己的名字,除了“江”字外都叫他恶心。江夜航站起来慢慢揽过铭宇,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哭。看他渐渐平静下来才笑着看着他,“哭够了?你这是什么毛病,男子汉大丈夫老哭得是什么,跟个小媳妇似的,谁还没点委屈?”铭宇被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