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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你不舒服吗?”有人敲他的车窗玻璃,是个女性的声音。程斐瑛听着并不像黎向晚,抬起头,果然不是。看年纪应该是舞蹈学院的学生吧,程斐瑛勾起苍白的唇角笑了笑摇摇头,那女生当时就脸红了。“我没事,谢谢。”低沉磁性的嗓音溢出,那女生仓皇的收起了难以掩饰的娇羞“没……没事就好。”之后快速的离开了,只怕再不离开就要生根了。
他将身体向后靠,阖了眼,手虚搭在胃部。偶尔睁开眼看了看表,还没下课呢,很想去学校里面找她,当时不想自己这样吓到她。怎么了?他竟然越来越在乎她的感受了。不行,不能这样,如果再这样下去,输的会是他自己。
他,程斐瑛,从来没等过人,从来都是别人等他。而今,他却等一个人等到天黑,却依然没有等到。看看表,已经八点了,他竟然从四点等到八点,而那个要等的人却始终不曾出现?打开手机,拨通黎向晚的号码,那边竟然是关机。黎向晚?好样的。从来没有人敢爽他的约,她明知道他每天都会等她的,而她现在却让他空等一场。
本来想要去她家找她的,但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程斐瑛掉转了车头,回了家。将车开到一家pub门口,他到停车场停好车,走了进去。里面只能用“一片混乱”来形容了。垃圾,入眼的全都是垃圾。他拨通了一个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大哥,你在哪儿呢?”是程斐然。“我正要找你,你在包间还是卡座?”
“卡二十,你过来吧。”程斐瑛挂了电话往里走着,好不容易找到程斐然他们。和斐然在一起的不是蔚蓝,而是丁岚。“你什么情况?”程斐瑛看着斐然身边的女人。
“丁岚生日,前两天去米兰走秀刚刚回来。”程斐然搂过一身香槟色小礼服的丁岚,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这是我大哥——程斐瑛”丁岚冲程斐瑛点点头,反正也不好叫什么。
“你们家那火箭炮要是知道了,你可就悬了。”这个弟弟真是死性不改。
“怕是她现在玩儿的比我都欢。”程斐然眼底闪过一丝黯然与苦涩。
“差不多就得了,老爸现在这样,你们俩就别折腾了”程斐瑛在沙发卡座上坐下来,自己拿过一个干净杯子倒了杯伏特加,一饮而尽。胃里是火辣辣的灼痛,他似乎感觉不到似的。
“你今天又什么情况啊?怎么落单了?”他亲爱的大哥怎么想到来找他了?
“居然被放了鸽子。”程斐瑛又倒了半杯,端起来看着里面的液体,眼波流动着,嘴角噙着自嘲的冷笑。
“那个黎向晚?”可以啊,竟然敢放他大哥的鸽子,那女人,有点儿意思了。他突然对这个黎向晚很有兴趣,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大哥向来都是不怎么近女色的,他总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大哥,别忘了你的最终目的,如果你把持不了自己,趁早抽身。”爱情游戏,不是那么好玩儿的。心动,真是半点儿不由人,随便你是什么人物,心动了就动了。
“我心里有数。”程斐瑛听了弟弟的话,却不动声色,只是半眯着眼,喝了杯里的烈性液体。黎向晚,你,做好准备和我这个魔鬼一起下地狱了吗?看着一边的丁岚,弟弟的女人,他是不会碰的。但这女人为什么一直看着他?
“斐瑛少爷,你不舒服别喝了”丁岚让服务生拿过一个干净的杯子倒了杯温水,替换了他手里那个杯子“喝杯水吧。”程斐瑛接过那杯水,却没喝,只是放到桌上。丁岚只是轻笑,早就听闻程家大少爷不近女色,他对女人需要防备成这样吗?不会是受过什么伤害吧?可是他看起来是如此强势一个人,谁能伤害到他。不过,丁岚却知道,这个男人,比程斐然要复杂得多,危险得多。可以的话,最好离他远远的。
第一卷 折翼天使 第五章 天使的爱情
黎向晚到底那天去做什么了?她又为什么会失约,让程斐瑛等了整整一下午?当时她正在上课,一个学生突发急病,她便和其他老师送那名学生去了医院,本来是想给“乔孟凡”打电话让他别等的,可惜自己手机竟然没带,而她,也没记住他的手机号。就是这么凑巧的不凑巧,造成了这样不够狗血的误会。
第二天回到学校,第一件事儿就是想打电话给他。先是手机电池没电了,她将自己的卡放在别人的手机里开了机给他打电话,那边一直是无人接听。向晚并不知道他竟然一直等她到晚上,但也知道他肯定是等过她的。他,生气了吗?
一整天,她的心情都不是很好,情绪很低落。下班的时候,他没有来,她自己一个人回了家。为什么一天不见他,没有接到他的电话,会让她这样失落?以前没有他的日子,那么久那么久,她不是也一样自己走过来了吗?
黎向晚一个人在自己家厨房里烧了菜,想着他晚上不会来了,自己一个人也吃不了很多。只是做了一个热菜一个凉菜,煲了一锅汤。之前保持身材,她都不敢多吃,之后胃就饿小了,如今没了胃口,这段饭吃的更是如同嚼蜡,不如不吃。随便扒了两口,她将碗筷放到厨房的工夫,电话响了。不知道为什么,黎向晚就感觉会是他的电话,她掏出兜里的手机看了上面的来电,按下了接听键“喂,孟凡吗?”
“开门。”电话那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
“啊?”黎向晚有些没反应过来,随后明白了,走到门口,打开门就见他站在门外。“你……”
“不请我进去吗?”程斐瑛看着眼前这小女人的反应,如此灵秀的她怎么此刻有点儿傻傻的。“一天不见不认识我了吗?晚晚。”
“进来吧。”黎向晚抿了抿唇,将他请进屋来。“吃过饭了吗?”这个时间应该是晚饭时间,不知道他吃了没。
“没,晚上吃什么?”程斐瑛径自走到餐厅,看到餐桌上的菜,稍稍有些凉了,却依然能闻到菜香,而且卖相很不错“你在等我?”他偏头看着向晚。那些菜看上去基本没动过。
“我吃过了。”黎向晚走过去要将饭菜端去厨房“我帮你热热。”刚要走,却被程斐瑛拦下“不用了,不凉。”
“怎么会不凉?放了一会儿了。”黎向晚抬头看他“我热下你再吃,不然又要胃疼了。”她避过他走进厨房热菜,程斐瑛就倚在厨房的门框边看着她窈窕纤细的背影。他不提昨天的事,不代表他忘了。程斐瑛想知道黎向晚会不会自己主动提出来,会不会解释。
一会儿工夫菜重新热好端到餐桌上,黎向晚帮他先盛了碗热汤递给他“先把汤喝了,我一直放在火上热着。”看着他只是喝了两口便放在一边“怎么了?不合胃口吗?”
“不是。”程斐瑛看着餐桌上的菜“是不是以为我今天不会来?”
“孟凡,我昨天……”黎向晚知道她没有资格委屈,她确实让他白等了不是吗?无论她有这样那样的理由,但她错了就是错了。她向来也不喜欢为自己的错误辩解。即使她手机没电了,她怎么会忘记他的号码?“对不起。”
“你哪里错了?”程斐瑛等着听她的理由。
“我昨天有事该提前通知你的,手机没带在身上,竟然没有记住你的号码。”黎向晚如实说了,这本来就是她的错误。“对不起。”她低下头,看着自己交缠的十指。
“我能知道你昨天去哪儿了吗?”程斐瑛的语气极其的温和平稳,听不出一点点的不高兴。他喜欢这样的女人,不为自己找借口。因为错了就是错了,无论有一万个借口,错误已经酿成了wrshǚ。сōm。他之前不喜欢女人的原因就是觉得女人一向喜欢找这样那样的理由来证明自己有多么的可怜无辜,让他心生厌恶。
“上课的时候,一个学生病了,很急,我送她去医院了。”每一句都是实话,她说的很坦然,程斐瑛选择相信,他知道黎向晚不会骗人,不会说谎,因为她甚至不会为自己辩解开脱。
“我会把我的号码想办法刻在你心里。”程斐瑛看着黎向晚的表情,看着她微微抿着唇,突然很想笑。看了看桌上的菜,他站起身从厨房拿了个碗走进来,盛了一小碗饭放在黎向晚的面前“再陪我吃点儿,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些。”她说她吃过了,但是那些菜基本就没怎么动过,就知道她肯定也没吃多少。
“孟凡。”黎向晚看着碗里的饭,抬头看着眼前这冷俊的男子,脸上却挂着那样温柔的笑容,竟让她一时失了神。
“怎么,要我喂你吗?晚晚。”程斐瑛嘴角的笑容没有消失,依然是温柔的凝视着黎向晚。他知道,没有一个女人能逃得过温柔攻势。女人都喜欢宽容温柔的男人,可以包容她们的任性、错误,那么他会用他程斐瑛的方式,彻底让她沉沦。
“孟凡,你不会怪我吗?”黎向晚,确实沉沦了,即使不用他的温柔攻势,她也早已经沉沦了。这一刻,她竟然觉得自己这样幸福,幸福的让她想哭。这样一个男子,这样的待她,是上天回报她等了他四年送给她的礼物吗?
“傻晚晚,快吃饭吧。”程斐瑛往黎向晚的碗里夹了些菜。“一个人吃饭会胃痛。”之后依然是他温和的笑容,让她看了窝心。她乖乖的点点头,扒着饭。怎么刚刚没有味道的菜,这一刻就变得这样的美味了呢?看着眼前的“乔孟凡”,黎向晚的脸上也漾出了甜蜜的笑容,夹了些好消化又养胃的菜放到他碗里。两个人吃饭,的确比一个人香呢。
吃过饭,让黎向晚更没有想到的是,“乔孟凡”,一向养尊处优的“乔孟凡”,竟然会脱下西装外套,挽起衣袖要和她一起洗碗。很久很久以前,他对这些都是那么的不屑。是嘛,孟凡一向都是那么倍受家人宠爱,他是家中独子,身体又不是很好,谁会让一个少爷做这些?那时他总说:洗衣服?不是有洗衣机么。洗碗?不是有洗碗机吗。那么吃饭呢?是不是要有个机器人来喂?然而现在的他,却像换了个人一样。“孟凡,你回客厅坐着。”她还真的有些不适应和他挤在这样小的空间里呢,她觉得自己脸都是热热的。
“为什么要我出去?我喜欢和你一起洗碗。”他拿过一个盘子在水龙头下冲着,之后便放到一边,惹得旁边的黎向晚忍不住笑出来。程斐瑛不明所以的看着向晚“你笑什么?我洗碗很好笑吗?”
“哪有人像你这样洗碗都不用洗洁精的!”她拿过他刚刚冲过的盘子,用沾满洗洁精的洗碗布重新刷洗了一下才要放到水龙头下冲。一边的男人又跟她捣乱了,关掉冷水的水龙头,刚想说他别捣乱,他打开了另一个水龙头,里面温热的水流了出来。流到手上是暖的,流到黎向晚的心里也是暖的。“这个季节不会凉。”她抬起头看着他,就对上他海一般深邃的眸子。
“但是,会冰到你的手。以后洗碗的活我来做好不好?”程斐瑛接过她手里的盘子放到一边,握住她的手,左右的看“这么美的手,不适合用来洗碗。”声音渐渐有些低沉,却很磁性,甚至饱含了无限深情。只怕,是个女人都会彻底沉沦了,哪怕是天使。
“孟凡,别这样,我怕太多的宠爱我承受不住。”黎向晚的鼻子有些微酸,她何德何能?就算她等了四年,那也是她自愿的。无论孟凡如何对她,她都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啊。但是现在,他对她这般的好,百般宠爱,让她……让她觉得自己是有罪的。
“晚晚。”黎向晚的一番话,像根木刺一样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