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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麽?”见我听话吃光了两碗饭,格瓦松了手,又劈里啪啦的跳了回去,窝在牢房一角,像是野兽巡视完地盘回了老窝。
“时语。”我摸摸颈後,被他掐过的地方,此刻正烧呼呼的疼。表面上听话恭敬,心头暗暗诅咒:死男人,等我侍卫们来了,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真是时家人?”他好像很好奇,又飞快的蹦躂了过来,上上下下把我看了个遍。
“是啊!”我挺了挺胸,努力把未来女王的姿态摆出来,却听到他一阵冷冷嗤笑後,瞬间偃旗息鼓了。时家人一直被万众敬仰,外人一定都认为我应该是武功高强的了不得人物,肯定没人会相信,随随便便叫个“深闺男子”出来,也能把我击倒。他不信,是正常的。
“好吧,不怪你,我确实比较特别,我与这个世界的女子不同,我……”我有些想抱怨,为毛自己会被弄到这个世界里来。话还没说完,脸上就觉着一阵冰凉。瞅过去,格瓦竟把刚拿去的那个怀表递了过来,“怎麽了?”
“给你,王说,可以送给时家女儿。”他竟然相信了我的话,这下,换我满脑子的问号了。
“你们的王知道我?还是说,他只是觉得姓时的女儿都能接受这个礼物。”我接过表,翻来覆去的看了几下,再度揣回怀兜。抬眼,看到格瓦浅色眸子闪动着奇怪的光芒,背脊瞬间有些发毛,“干嘛?你……你刚刚自己说要给我的,不然我还你?”
“不,给你,王说,你可以帮我们。”格瓦摇摇头,按住我往外掏的手,像是争着付账那种表情,一脸坚决。
“你们的王?”我觉得反正也不可能!得过他,便听之任之的收了手,好奇的问问题。
“恩,兽王。”格瓦好像也特别喜欢这个话题,不瞒不掩的,给了答案。
“你……你是那片大陆来的?”我想到书上写的,关於他们强抢民男的习惯,总算明白他一直没给我好脸色的原因了。
“恩,兽王是我们的王,我们……反正你要帮我们。”他中间小声嘀咕了几句,我没听清。见他後面神色沈重,就不敢多问,只傻愣愣点了点头。等到反应过来,心头暗叫不妙,这货万一要我把女王王位给他们,我也同意啊?就算时隽不多话,父母亲都得扇死我。
想要补救下,我赶紧补充说明,试图让他明白找上我根本是白搭:“我……我没实权,我……我不知道要怎麽帮你,要知道,我现在才十四岁,好多事情都不懂。不如,等我出去後,让时隽帮你们?时隽就是我哥哥,他特别厉害……”
“不,我们只是想要你帮我们生孩子。”他摇摇头,像是不想听我的废话,淡淡的把他的“要求”给甩了出来。
妈呀!
生孩子?!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麽?他竟然肖想我?而是还是他们王派来肖想我的……我有那麽艳名远播麽?!
“你怎麽了?你不愿意?很简单的,你虽然笨,这个事情应该可以做得很好……”许是见我表情扭曲,他就开始出言安慰了。不过,我说有你这种安慰法麽?什麽叫“虽然笨”?丫的姐哪里有笨?!
“你们想要孩子可以找其他女人啊!我……我还没成年呢!怎麽可能帮你们生孩子?!”我有些郁闷的想打消他的念头,却突的觉得肚子有些隐痛,天啊!不是那饭食里的毒药发挥了作用吧?嘤嘤──我不想死在这里,我还没大婚,我还没睡到那十二个帅哥侍卫,我还没向那该死的霍生报仇!
作家的话:
哦哦~~
女猪又有新滴契机啦!
不过,前提是她不会被毒死……乃们说,要不要把她毒个半死咧?
☆、(20鲜币)越狱参加他的婚礼
“你怎麽了?”格瓦像是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叮铃!啷的跑过来查看我的状况。
“疼……肚子疼……”我紧紧揪着他胳膊,瞪着他,想要表达我的愤怒。可惜是在疼得厉害,也没法多说什麽,多骂两句,只能呻吟着叫疼。
“怎麽回事?”他还在装无辜,丫的,如果不是他非要让我吃下两碗有毒的饭菜,我会这样麽?
“你……”我抬手,想要甩他巴掌,却被他顺势拉开我手,扯开我衣服的动作给吓蒙了。丫的,这厮不是寻思着我要被毒死了,就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趁乱把我给先XO一次吧?!不要啊!我不喜欢这个环境,也不喜欢他这种怪里怪气的类型!
呃……为毛他摸我肚子时,我觉得双腿间有点隐隐的湿润,难道是……我对这厮有感觉?!
“应该没事啊!你很冷麽?”他像是不知道我的反应,用热乎乎的手在我肚子上来回摸了几下後,扯着链子叮铃!啷的把我揽进了怀中,“你别死啊!你还没把生孩子的方法传给我们!我们兽族就都靠你了!”
呼──
听他这话,不是想让我给他们生孩子,而是想求那多情果嘛!
心头的紧绷松开了几分,腹部的疼痛也消退了些,刚想说没什麽,却觉得一股抽搐後,腿间一股滑溜感觉……紧接着便是格瓦那厮的惊呼:“哎呀!你下面湿了!”
你下面才湿了!你全家下面都湿了!你全小区下面都湿了!
我撑起身,想怒斥他一番,却被他猛的打横抱起来,平放到囚室内唯一的石床上,然後横七竖八的塞过来一堆杂草和一床破烂褥子。
“你干嘛?”我有气无力的想要把身上的“障碍物”推开,却被他紧接下来的拥抱给阻住了,只能束手就擒,由着他捣鼓。
“你流血了,肯定受了重伤!我帮你暖身,待会儿体力恢复了,我再帮你点|穴止血。”他隔着褥子杂草压着我,用脚晃动着铁链,嘴巴几乎贴到我耳边低声解释着。我一听这话,头脸顺势涌出一股热烫来,差点没吐血给他看!我哪里是受重伤了啊?我这只是女人一月一次的必修课,我是流血七天不死生物,帮我止血只会害我得妇科病!
好吧,之前我是还没反应过来的。
就在他瞎咋呼着“你流血”时,我终於想明白发生什麽了。幸好不是那两碗饭里有毒的缘故,不过,他为毛不吃饭,硬是要我吃咧?难不成是照顾妇女同胞的绅士风度?好吧,说实在,这小子其实人不算坏:“那个……我没事,这个是正常的,女人……女人每个月都要来一次,这个叫子宫内膜壁脱落,意思是排卵後……”
“啊?”我的一系列生理知识普及教育,终结在他傻模傻样的反应里。好吧,生物知识他们这些男人不坏懂的,特别是像他这种,从那片大陆来的男人,能分出谁是男谁是女就很不错了!
“反正我这个是正常情况,你不用担心,血不能止,就让它流吧!这个月的流光了,它自然就好了。”我只能这麽解释,希望他等一下不会强制给我止血,我可不想小小年纪就落得个月经不调。
“这……真的麽?不会死掉麽?我们……我们还等着你帮我们送孩子。”这小子,当我是送子观音还是白鹳啊?!
“恩,你压得我喘不过气,快起来。”我不想再多说什麽,现在浑身发软,脑子晕乎乎的想要休息。他也没有如最初那般嚣张跋扈,而是听话的点了点头,蹭的一下跳到一旁去。像是想到什麽似的,把剩下的干草什麽的都捞了过来,堆到我身上,这才拍拍手,摸摸鼻子坐到我床边,盯着我的脸猛瞧。我本来以为,在这种聚光灯似的注目礼下,没法入睡,却不知为何,没多久就陷入了沈眠。
“时语。”格瓦推推我,把我唤醒。
“怎麽?天亮了?”我肚子好些了,不过双腿间都黏糊糊的,应该是流出的血沾到衣裤上,又干掉的缘故。
“不,我们要走。”他轻轻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了这句话,瞬间把我瞌睡惊跑了。
“走哪儿去?我要等哥哥他们来接我!”我才不想跟着这个没见过女人的臭小子走呢!我要等我的侍卫和我哥哥一起来接我,马上我就要大婚了,我还想等着来一场激|情四射的NP洞房花烛夜呢!
“他们不会来接你了,你哥哥今天结婚,狱官好多都偷跑去抢红包,我们正好可以趁机逃走。”他那看白痴的眼神又出现了,不过我却没心情和他争执什麽,因为,我听到了一个奇怪的消息:“我哥哥叫时隽,是时家大公子,我和他是要结婚的,你说的是谁啊?”
“时语,如果不是霍生亲自送你进来,我都不敢相信你就是时语……你怎麽会这麽天真?!”格瓦的话音一落,我就觉得浑身发冷,像是大冬天被浇了桶冰水似的。不过,我想格瓦应该是弄错了,我努力深呼吸,进来保持平和心态与他据理力争:“格瓦,你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不太了解时隽,我哥哥人很好的,他为了我还盘下了百花楼,而且……”
我想说点儿其他的什麽来证明时隽的好,可是一时半会儿竟想不出什麽来,心头莫名的有些发慌。
格瓦只伸出手揉了揉我脑袋,什麽都不说的走到一边去。我没听到铁链的声音,有些奇怪,看他手脚舞动的轻松模样,发现那些束缚他的链子不见了。四处打量,发现墙角丢着几条断掉的铁链,刚想问问怎麽回事,却听到一阵闷闷的撞击声,转头看去,那小子竟然用拳头在捶墙!而最让人吃惊的还是,他没捶两下,那墙就像纸糊的一样,破了个大洞,华丽丽的通向外头不知名的地方。
“格瓦!你……”我想问他在干什麽,却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都被他托抱了起来,“你在干嘛?”
“带你出去。”他两把就扯断了绑我的铁链,连同那床破褥子一道,把我包起来,急冲冲的就往墙洞外跑。我想着反正也是要出去的,就算是我越狱,应该也没人敢管,就不再多说什麽,反手抱住格瓦肩头,稳住身子。
()
他见我没再说什麽,也就不罗嗦的蹦躂越狱。
这是正儿八经的蹦躂,跟杂技表演似的,不!比杂技表演更夸张,他连丁点儿保护措施都没做,抬腿就跳,屈膝就落,利落得很。
与霍生那种运气後的飞身拔高不同,格瓦的动作,有点像跳跃能力超群的某种动物。
是什麽呢?猫?豹子?猴子?
还没来得及把脑子里的“动物世界”给梳理一遍,我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热闹声响。转过头,看着一脸平静的格瓦,发现他视线的朝向正是声音传来的方向。这浑小子,难不成越狱出来就是想去看看热闹?我囧了,抿抿嘴,不知道该说什麽。
亏得狱官们也是好奇心重的,不然,我们捶墙逃走的声音大成那样,绝对赶着趟儿的追来把我们拿下了。
越发靠近热闹源头,我们的落脚处就越发诡异,树梢,屋檐,塔楼顶,但凡是猫科动物喜欢路过的地方,这厮都带着我滴溜了一圈。我捂着被树枝扇得生疼的脸颊,哀怨的寻思着,格瓦的属相应该是猫。而且还是野惯了,没法圈养的那种。
“你看。”似乎感受到了我“炯炯有神”的视线,格瓦停在一棵大树的繁茂枝干中,指着不远处的高台子,像是要让我关心“正经事”。我顺着他手指方向望过去,只看到台子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心头有些莫名的发紧,刚想发问,就听到大树下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哦!时家大公子出来了!”
“大公子好风骨!”
“时家少爷麽?太帅气了!”
“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