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觉得,有可能他在沈眠中吸收了部分世界意识吧?”伊万就事论事的给时语解惑,并毫不犹豫的告知了她自己有在另一片大陆埋暗哨的事,“经过树灵告诉我的一些事,以及我派出的小动物们回报,神树与过去有极大不同。”
“难道不是时间让人改变?”时语愣了愣,急忙追问。
想起神树教她的追踪及侦察法术中,确实只涉及到植物这一块,不由得又多信了伊万几分。若真是世界的主神,那麽,号令动物也绝非难事,怎麽可能只能通过树木的根茎来进行?但伊万这人说这些,肯定另有目的,她还得好好探听下才对。
“神树以前是完全不通情爱的老夫子性子,突然变成你的体贴情人型,怕不是改变那般简单吧?”伊万挑眉反问,看样子,对於她与神树一路游览亲昵的某些事,他也是略有所闻的。
“那,他现在晕厥,可也是世界意识所为?”神树做事偶尔有些反复无常,听了伊万的说法,到真有些像是双重人格的表现。就不知道,那所谓的“吸收部分世界意识”到底吸收了多少进去,才让那神树变得三不五时的不对劲。
“所以我说,要救醒他就得我来帮忙。”伊万见她露出半信半疑的表情,坏笑着用下身蹭了她两下,这才解密道,“你的身体因为生了他的孩子而有了许多神级灵法,这是寻常人身体无法承受的。幸亏你只是灵魂来自异世界,而肉身是本地的树族子民,所以不会那麽快就坏掉。神树为了保住你,就不断的用自己的灵法让你保持健康,当他灵法消耗过度,就只能陷入沈眠了。而你的身体,若不想些办法保存,便会等不到他醒来就消失掉。”
“你之前的爱人,就是这样……”时语把後面的话给省去了,在她认识伊万这两天来,还是头一遭看到他眼中闪过一抹疼痛。她之前还当他是铁石心肠的花花公子,没想到,竟然也会有深情的一面。由此又联想到一直被他当成“间谍”的树灵,时语开始明白,树灵疯狂的想要孩子以及隐约有些变态的真正原因了。
“是,当初我去求神树时,他也曾伸出援手。可惜……当时我们用错了方法。”伊万言辞中的沈重,让时语不敢再细问。
“现在你确信和我Zuo爱的方法就是正确的?”转移话题,也是为了她自己。
“谁说Zuo爱是为了救他?”伊万挑眉,笑得够坏。
“什麽!”时语瞪大眼,刚想反驳,就被他突如其来的挺进给弄得没了音儿,“你……别……”
“别挺麽?我知道。”伊万的持久力非常厉害,时语本来就被累得够呛,还没等他到高潮,便疲惫的昏睡了过去。
迷蒙中,她似乎见到了神树的身影:“树?”
“我的语,你身体还好麽?”对方第一时间关心的是她,这让时语有些心酸。毕竟,她刚还在和伊万滚床单,这会儿,总觉得无颜面对他。但是,她不想瞒他,特别是,她觉得自己真的被伊万的雄性魅力所吸引了:“我还好,就是……我遇见了伊万,然後……”
“我知道。”神树打断了她的话,然後凑过去亲了亲她紧皱的眉心,“乖,不怪你,因为你吸收了我的灵法,所以容易被他们兽族人引诱。”
“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你们是一阴一阳的两个神麽?”时语想问详细些,却发现神树环住她肩头的大手有些透明了,“你的手?”
“我现在只是灵体,因为感知到你体内的法力流动才出现。语,我不想你被他占去,你别忘记我。”听神树的这番话,时语明白,他是知道她和伊万的事了。
“我……”想要解释点儿什麽,却觉得没立场。时语愣愣的盯着神树手指越来越浅,心头急到不行。
“别怕,语,我说过,这次我再不会做让你生气的事,你若喜欢他,就让他当年情人便是。”神树眼中的哀伤毫不遮掩,但说出口的话,却是那麽大度。这就是古时候当人大老婆的心思麽?允许自己的爱人找小的,只要不抛弃自己?
“树,你不要不开心,若是你……”时语想表达,相较其他男人,她还是最爱他的意思,却被他用吻堵住了。待到两人气喘吁吁,而他的身体已近乎全透明後,他才退开来:“语,只要你让我能够永远留在你身边,我就很开心。”
“树,你……你快要透明了!是不是灵力不够,要怎样才能让你恢复?”时语很感动,却也很心急。她终於发现,现在似乎并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因为神树整个身体快要透明到不可见的程度。
“只要伊万帮忙就行了,现在……他应该也是愿意帮忙的,特别是,我能感受到你体内他对你的喜爱……”树的意思明显是,通过那只野兽留在她身体里的体液才感知到的。时语觉得有些心酸,但一时半会根本不晓得该做些什麽,只能凑上前去亲吻他。
当他们彼此唇舌交缠时,她几乎能清晰感觉到,他力量的迅速流失。
“不要!”眼见着神树消失在面前,时语大呼出声来,却只是把自己叫醒了……原来,刚刚只是她在做梦。但为何,她连梦中神树双唇的冰凉感都能清晰回忆起来呢?这滋味,并不像是在做梦,反而有些像之前在神树的那个特别的时空中一般。
“醒了?”伊万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时语喘着气转过脸看他。
这个男人相貌硬朗却不失俊美,身材也是极好的,性格也不错,床上……技巧也厉害得紧,时语在这麽乱七八糟一通想遍过後,突的惊讶发现,自己的视力变好了:“刚刚我见着的神树,真的是他本人?”
()免费电子书下载
“谁知道。”伊万耸肩,坏笑着随口应到。
不过,当他发现时语竟开始在他面前落泪後,瞬间後悔自己的敷衍了。他与她相处时觉得很舒服,气息什麽的也贴合,又发泄了部分积存多年的欲望,就有些忘形了。现在想想,这个小女孩不是他身边的那些兽人,怕是不太能接受他的幽默感。
“乖,我的意思是,也可能是世界意识的干扰,你可别再哭了啊!我最怕见着人家哭了!”兽族人体内盐分有限,加之平日容易出汗,一辈子能流泪的时间屈指可数。突然见到她做这种浪费盐分的做法,除了惊讶,还有莫名的心疼与担忧,生怕她像某个小兽人一样,哭着哭着就哭死掉了。
“那……你会救他吧?”见他好像和格瓦一样,是嘴硬心软的人,时语赶紧打蛇随棍上,向他求一个承诺。
☆、(18鲜币)最终章:三人合体(限)
“你用什麽来交换?”伊万说这话时,轻轻拉过时语的头发,扯到鼻尖嗅着,嘴角带笑。
那模样,像是慵懒的恶魔,在等待猎物为他献上灵魂为祭。
“除了身体,我不以为我还有什麽。”时语愣了愣,很坦然的回应。
虽然在这个世界,她的身份是尊贵的。但是,在作为兽神的伊万面前,她又能特别到哪儿去呢?就算灵魂有些吸引他的地方,但他毕竟有过真爱之人的,她并不以为,他会觉得她太稀罕。特别是,在看过书房的珍藏,并了解到伊万和他曾经爱人的故事後,她更加觉得,这个男人并非表面看的那样不羁。
“你还有心。”伊万的声音,坦诚得让人生不出半点怀疑来。
“我不以为,你还能容得下另外一个人的心。”不过,时语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呆呆笨笨的小女孩了。经过这麽多事情後,她也开始慢慢学会了分析这些看似简单的“异世人”心头的弯弯绕。
“哈哈哈──小时语,我想,虽然我不能爱你,但要真心喜欢上,却并不是难事。”赤裸的伊万爬起来与她对视,那眼中分明闪动的不是半点情欲萌动,而是满满的坚决。
“言下之意是……你已经单方面确定交易成功了?”时语愣了愣,对他突如其来类似表白的言辞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有那麽几分小虚荣的开心,也有那麽几分不确定的质疑。
总归,是种挺不安的滋味。
“若是让你选,你也会答应的。”伊万笑着又躺了回去,一脸慵懒得欣赏着她既紧张又强忍着不发问的急迫。等到看够了,这才向她抛个媚眼,继续道,“若是你不答应,你俩就会成为日月一般的存在──他睡,你醒。你醒,他睡。”
伊万话语一出,时语心头用那“晴天霹雳”四字形容也不为过。
“我答应了,就可以?这是何道理。”几乎是颤抖着的下意识反问,她总有种预感,若是轻易答应了,怕不会是只把神树唤醒那麽简单。
“世界的意识明显在吞噬神树,若是我不去与他抗衡,你以为,在下次神树醒来後,还会记得你?”说出这种残酷的言辞,与之前面对时语时的体贴温情全然不同,但却也能让她最为警醒,明白事情毫无挽回余地的严重性。
“那麽……你要怎样与世界意识抗衡?”整个世界的意识,是有多强大呢?怎麽可能与之抗衡?!
“一加一大於二的道理,我想你应该明白。”一手撑着头,半支起身来,伊万笑得轻巧。而聪明的时语,非常明白,这绝不是件轻巧的事。
“你愿意为了我……”感受到贴在唇上的一根温热指节,时语愣了愣,怔怔的看着伊万突然放大的俊颜。
“小时语,若是你也同我一般,有了无限生命,却只能一路独行,你便不会觉得这是什麽问题。”伊万的眼中清晰可见的疼痛,激到了时语。她眼眶有些泛红,明白这个男人是愿意牺牲自己来换得她和神树的天长地久。
可是,他们不是刚相识两天麽?
“你……”想要拒绝的话,怎麽也说不出口,时语现在才明白,自己的自私是有多严重。
“所以我希望你分一点儿心给我嘛……这样,偶尔我的意识出现时,也能感受到一些温暖。”伊万说得轻松,但时语知道,那个“偶尔”兴许是永不会出现的可能。
“好。”深呼吸一口,强压下鼻酸的滋味,时语闭上眼,点了点头。
“那麽开始吧……”半点不像是要去做正经事的伊万,一个猛翻身又把时语压在了身下。
“开始前需要做这种事麽?”时语有些黑线的发现,小腹上又被抵上了某根硬物。
()免费电子书下载
“哦?我忘记告诉你,只有当我与神树一样,灵法完全耗尽後,才能实行麽?”坏笑着亲了亲她鼻尖,伊万趁着她没回过神的当儿,把硬挺挤进了她的身体。
瞬间被温热包裹的愉悦感,让他不由叹息出声来。
时语是他千年来唯一情动的人,若不是她,他会觉得自己的生命已全然兽化,毫无所恋。
缓缓在她体内抽送,伊万呢喃的在其耳边低喃着学会了近千年的情话,那是他上一个爱人最爱听,他却总不愿说的……亲爱的,我爱你,永远。
不过,根据时语的回忆,这应该属於类似法语的一种语言。
怪不得那块怀表,以及打火机会如此精美,原来是来自法国的麽……有些恍惚的时语,在感受到强劲的灵法进入体内後,慢慢的再度陷入那个异度空间。这一次,她不仅见到了神树,还见到了伊万与他并肩站在一起。
“树……”有些胆怯的伸出手,时语碰到了神树的胳膊,然後,很快就被一旁的伊万扯了过去。
“小时语,现在关键时刻要开始了,你怎麽能厚此薄彼,不是说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