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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纵然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但却让人看见她那满腔无处可诉的冤屈。 真要说起上来,婉茵的遭遇也许比颂玲更值得令人同情。 就次数和时间来说,颂玲所遭受的凌辱都比婉茵多、比婉茵长,但是在凌虐的背后,颂玲在心灵上还是有一个男友可以作为她的支持,为了那个深爱着她的他,她深爱着的他,无论遇上了什麽事情她都愿意忍受。 然而,婉茵呢? 一直以来,婉茵在性这方面所直接接触到的,全都是惨无人道的强Jian,「Zuo爱」、「性茭」在于她来说,只是恶梦的代名词。 婉茵的第一次,是她所深爱着的男人所夺去的。然而,这个男人并不爱她,他所爱着的是婉茵最好的朋友。而且,那并不是一次你情我愿的Xing爱……他,强Jian了她。 到现在为止,她仍然不知道,为什麽那个男人会在那天忽然失常似的对她进行强暴,夺去了她的第一次。把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交给自己所深爱着的人,原本是多麽完美的一件事,但当中一添上了「强暴」这个元素,一切一切,彷彿都在一刹那间变了质。 她,被强暴了…… 她,被最爱的男人强暴了…… 她,被最爱的男人强暴了,而且还是她的初夜……那天晚上,婉茵一个人坐在那沾满了她的初夜红的那张床上,躲在被窝裡,哭了很久很久,流了很多很多的泪。 这种事会对一个女生做成怎样的打击呢?没有人知道,甚至连婉茵自己也不知道。 对于这件事,婉茵愿意原谅那个强暴了她的男人,因为爱。她爱着他,所以她原谅他。 爱,真伟大,是不是? 婉茵的爱,婉茵的身体,婉茵的第一次,婉茵的一切一切,已经交付给她所深爱的人了,不过,她有得到一些相对的什麽吗? 没有。 完全没有。 男人佔有了她的所有,似乎只是为了发洩内心中的一种慾望,发洩过后,他便撤手而去,继续爱着他一直爱着的颂玲,却遗下了一个饱受创伤、躲在被窝裡哭泣的女孩。 当然,爱,持续地伟大。 她没有恨他,她原谅他。 但已发生的一切,却是不能改变的,疤痕仍然存在,鲜血依旧流着,伤口继续扩大…… 男人离开了,不幸却没有除着男人的离去而消失。 才不过隔了一天,她再次堕入狼吻了,而且是更加惨无人道的轮Jian。 婉茵不知道为什麽对方竟然会持有她被阿志强暴的影片,但对她来说,重要的不是原因,而是结果。 结果是,对方威胁她,如果她不答应对方的要求,就会利用这段影片控告阿志强Jian,又或是拿去给她最要好的朋友颂玲看。
婉茵自然不会希望她所爱着的男人被控强Jian,她更加不敢想像颂玲知道阿志和自己发生了关係的样子,于是乎,为了友情,为了爱情,更为了别人的爱情,婉茵选择牺牲自己,答应了对方的要求——满足他们的性慾。 原本,天真的婉茵以为他们会适可而止,信守承诺,让他们发洩了一次之后就会放过她。 事实,永远都是不变的残酷。 婉茵实在太天真了!那时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完美的身体已经完全佔据了男人脑袋的每个角落,霸佔了男人眼中的所有空间。于是乎,很理所当然的,她又被男人强暴了,而且是一个一接着一个的轮流强暴她。 婉茵的第一次虽然也是在不自愿的情况下失去的,但总也算是自己所喜欢的对象,虽然是强暴,虽然男人并没有因此而爱上她,但在某程度上来说,还是一个可以接受的开始,也令她对未来有了那麽一丝一点的憧憬。 婉茵这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她甚至曾经想过,即使那个夺去她第一次的男人并不爱她,但如果以后这个男人,因为或这或那的原因,再次要佔据她的身体的话,她还是愿意的…… 因为,她实在深爱着他,哪怕得不到他的爱,但得到他的拥抱、得到他的热吻、得到他的爱抚,也是好的。她想,如果自己的身体可以带给那个男人片刻的安慰与欢愉,她其实并不介意的。 婉茵实在太善良了,善良得连恶梦也捨不得离开她。 于是,恶梦持续着…… 当婉茵为了自己所深爱着的人与及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之间的爱情,而被那些完全没有好感、陌生的男人强行进入自己的身体时,她感到了自己的身心似乎在弹指之间粉碎了。 身心粉碎了,但感觉却依然存在。男人每次的动作她都清楚地感觉到,这是抽出,那是插入,一切都清楚得可怕。 在狭窄的空间之间,所有的声音都像是从扩音器传出来一样的清晰,那「啪啪」的声音是男人撞击自己的臀部时所发出的,那「嗯啊」的声音是自己在没有意识之下喊叫出来的,那「嘿嘿」的声音是众人肆意地嘲笑自己时所发出来的。 她感到了痛苦、羞耻、侮辱、还有绝望…… 结果,婉茵付出了一切,牺牲了自己的身体、贞洁,甚至被拍下了自己受到Jian淫的情景。可是,她有得到了什麽吗?除了男人的凌辱、白浊的Jing液、受创的身心,就什麽也没有了。 而现在,恶梦再次缠上了她…… 或者说,恶梦一直没有离开过她,一直持续着……刚刚射了一发的肥龙,正在把半软不硬的Rou棒塞进婉茵的口中,让她把残馀的精浆吸舔个乾乾淨淨。 他一边轻抚着婉茵柔顺的髮丝,一边道:「表现得挺不错嘛!」婉茵并没有作出回应,只是默默地吸啜着口中那丑陋的傢伙。她不能改变恶梦的来临这个事实,她只能默默地希望恶梦会快点完结。当然,婉茵自己的心裡也非常明白,恶梦,绝不会那麽快就结束的。 觉得差不多的肥龙把鸡芭从婉茵的口中抽了回来:「好了,差不多要进行下一场的『綵排』了,不过嘛……」肥龙顿了一顿,转了转身,坐回在椅子上,才继续说:「不过接下来要綵排的可是强Jian的剧情呢!我想这不用剧本了,大家随意发挥就好了。」 婉茵甚至连说一声「什麽」的机会也没有,就已经被那些原本在围观的人扑倒了。 「啊!学长!不要这样……」 「停、停手!学弟……那裡……那裡不行,不要碰那裡!」「大家……请住手……」 面对着铮室丫茫腥缟街卸龌⒌闹谀校褚鹚淙辉缇陀辛嗽俅卧馐芰枞璧男睦碜急福奔浠故欠从Σ还础! ∑讨洌丫床磺寰烤褂卸嗌匐b手在婉茵的身上捏摸着了。有些人正在抚摸着梦寐以求胸脯,也有些正从丰翘的臀部满足着手感,还有一些在不停地隔着内裤碰触婉茵的私|处,试图燃引起她的情慾。 面对着扑上来的众人的一阵乱摸,婉茵好不艰难的才又勉强地说了一句话: 「大家……请停手吧,不要再这样了……」 其中一个伸出中指,不断隔着内裤刺激婉茵小|穴的男人道:「停手?现在这样你叫大家怎麽停手啊?」 一个沉醉在婉茵的Ru房上的男人接口说:「对啊!学姐你的这一双大胸脯,我都搓弄得快不捨得放手了!」 「嘿!婉茵学妹,你不是不知道大家哈你哈多久了吧?」这个人话才一说完,就不再给婉茵说话的机会,捏住了她的双颊,让她性感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然后那人就把握住机会强吻下去,顺便把舌头伸进去,胡乱地纠缠一番。
正当两根舌头还是斗得难分难解之际,婉茵的上衣和胸罩都已经被人推了上去颈项的位置,美妙绝伦的一片雪白、娇艳欲滴的两点粉红,就这样的被众人一览无遗。 眼前的景象,化成了千斤巨石,结结实实地打在各人的心湖裡,激起了万丈波澜!巨浪正在落下之际,却又撞上了炽烈兴奋的情绪正在攀向新高,两者在空中的碰撞,爆发出一阵电光四射,火花四溅! 两边敏感的|乳尖上传来了湿漉漉的感觉,婉茵很清楚知道这代表男人的舌头正在侵犯她的|乳尖。她感到两边|乳尖都被舌头不断上下翻飞的挑动着,「嗒嗒」的声音不绝于耳,而且男人更没有有忘记不时把小樱桃放进嘴裡吸啜一下,发出来的「啧啧」声彷彿是为了证实婉茵的感觉而存在一样。 与此同时,在婉茵大腿根部那幽暗的草原,已经被几根手指从布裤的边缘探了进去,一根一根的手指在鲜嫩的洞口上徘徊着,一次又一次有节奏的伸缩,就像一条一条的小虫在蠕动一样。 不知不觉间,婉茵的眼眶已经积存了过多的泪水,再也容纳不下了,于是满溢而出的泪珠便沿着完美的脸庞勾起一弯完美的曲线。 其中一个男人,一边把玩着婉茵的Ru房,一边对她说:「婉茵学姊,你的两点小粉红看来很敏感唷!」 婉茵只得虚弱的否认:「不,没有……不是的……」另一个一直醉心于在草原上寻幽探秘的男子抬了头来回应着:「学妹,我说你就不必再否认了,你看看我手上这闪闪发亮的是什麽?是你的淫液啊!你的淫液多得都把我的手指沾湿了!我不是亲眼看见,还真不相信你是个这样淫荡的女生,跟你纯情的外表完传不搭配呢!」 那人在说话的时候,还一直把沾着淫指的食、中二指在婉茵的面前晃动着,两根手指不停地又开又合,分开的时候更把上面那黏黏的蜜汁拉成弯弯曲曲的一条,似乎是想藉此证明自己的话是事实。 只见婉茵一脸绝望的神色,口中却仍是喃喃的道:「不是的,这……不是真的……」 「好了,差不多是时候让婉茵的小妹妹见见光、透透气,跟大家见一下面了吧!」 说罢,男人便伸手去拉扯那条脆弱不堪的内裤,不过却由于婉茵一边喊「不要」,一边双腿乱蹬的挣扎着,致使男人一直未能得逞。 于是,男人一怒之下也就不再执着要把内裤脱下来,只是用力地把它撕裂,然后便已经不顾要破不破的部份,直接用手掰开了肉瓣,张开嘴巴贴了上去,疯狂地吸啜着蜜|穴裡源源不绝的汁液,而且更不时挑动那敏感的小豆子。 各种各样的感觉,从下身透过嵴髓神经传递至大脑,快感、刺激、羞耻、慾望、尊严、疼痛,全都在同一时间塞在她的大脑之中,佔据了所有的思考空间。 在男人们的压制下,婉茵就如同一头绵羊一般的没有抵抗能力,只得让饱满的胸脯任由众人抚弄,尖挺的|乳头随便被人吸啜,敏感的私|处不设防般的受到挑逗,烫热的嘴唇也只得被化身成野兽的众男不断的强吻着。 再大的水杯,它的容量都有一个上限,当它所盛着的水超过了上限之后,水便会满溢而出。 同样的道理,放在性这回事上面,一样说得通。当你所进行的动作不能满足持续膨胀的慾望时,你便必须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以扑灭你心中燃起的慾火。 所以,男人解开了他的裤子,解放了积压已久的慾望。 当婉茵看着那个不久前还在跟她排练话剧的男人,握着男根绕着她的洞口打转时,她只能绝望地作着最后的努力:「学长,不可以的,这种事情……不可以的……」 所谓「最后的努力」,基本上只要不是发生在故作峰迴路转、吊人胃口的故事之中,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