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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振台安看他睡得踏实,一只胳膊搂上石秋将他半圈在怀里,鼻尖顶着石秋发鬓,耳朵,触感热热的,略带痴迷的深吸一口气,混合着沐浴品的体香嗅起来别样迷人,熊振台没嗅几下就开始咻咻的喘息,手上忍不住握紧石秋的肩膀头,滑嫩的皮肤让他手心儿犯痒,脑子里回想起不久前的那场大战,想的他面红耳赤,额角都起了一层薄汗,手开始不听使唤的的下移。
石秋身上似乎有疤,在一片柔滑的触感中,总是出现那么几处小肉瘤一般的东西,有长条形的,有圆形的,不多,就2、3处,胸口有,腰侧有,小腹也有,很小很浅,之前开灯时没看出来,应该是挺早以前留下的了,现在都长得差不多了。
熊振台慢慢的摸着小腹上那个圆形的小疤,仿佛是在抚摸着石秋若隐若现的过去。熊振台边摸边寻思,这是什么东西留下的呢,疙瘩?地方不大对,也不该这么大,阑尾炎手术?那太小了吧。熊振台边想,手指边跟舌头一样,一下一下舔着小疤,忽然动作一滞,熊振台无声的哆嗦了一下,喉头有股酸乎乎的东西涌了上来。
熊振台感觉鼻端似乎闻到了淡淡的烟味,和烟头碰触皮肤的焦味,还发出嘶嘶的声音,这感觉越来越清晰,仿佛就发生在眼前,就在刚才。
熊振台缩回了手,重又放回石秋肩头。石秋依然在熟睡,胸口轻轻的起伏,很安静,熊振台心里也瞬间安静了,什么样的躁动也没了,杂念也没了,就是空荡荡的发麻,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声,小心翼翼的,一下一下,像是怕惊醒谁。
石秋第二天醒来,睁开惺忪睡眼,发现自己被熊振台搂在怀里,脑袋枕着他一条胳膊,他另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身上,关节处还拐了个弯儿搂着自己后背,一条腿搭在自己腿上,死沉死沉的,嘴唇还挨着自己额头,呼出来的气吹的脑门子发凉。
石秋眯着眼睛,心想他没跟自己进屋,自己先睡了,结果这小子果然不安分,趁自己睡着进来了,想到这石秋闭着眼,稍稍动了动腿,没觉得股间有什么不适,又伸手摸了摸,下身一片干爽,没有任何迹象表明熊振台偷偷行凶了。
石秋心里干笑,觉得这小子,傻呆呆的,这么好的机会居然没抓住,干笑完又叹了口气,这么老实,这么轴,怎么办呢。
石秋叹完气,困意又上来了,他动了动身体,胳膊换了个姿势,本想翻身,没动几下石秋就觉得身上一勒,熊振台闭着眼,下意识的收紧了怀抱。
石秋无奈,仰头看了看熊振台的脸,双眼紧闭,刀眉也微皱着,看着凶巴巴的,可石秋不觉得凶,就觉得他像是在闹情绪,嘴巴还有点撅,撒娇耍横求关心似的。
石秋打了个哈欠,鼻尖贴着熊振台热哄哄的胸膛,被烤的很舒服,猫一样的挨过去蹭了一蹭,听到了他心口传来的沉重跳动,一下一下的特别有劲儿,带着源源不断的活力,是一颗年轻又躁动的心脏,石秋眯着眼睛贴在熊振台胸口,听得有点痴了,这么近距离的倾听心跳,说起来挺矫情的,但这种感觉真的特别怀念。
石秋闭上眼,在有节奏的跳动中又睡了过去。
临睡前还冒出了个疑问,我的熊呢?
早上熊振台睁眼时,满屋弥漫着香味,仔细闻闻,是烤面包的甜香,对于空着肚子的人来说简直太勾馋虫了,熊振台蹂了揉眼睛又擦了擦口水,一个打挺起了身,动作利落的穿戴整齐出了屋。
石秋穿着整齐的站在灶台前做着早饭,没有穿漏光睡袍,也没裸体围裙,熊振台有一点点的失望。
“起床了?我刚跟高哥的人联系好了,等会儿他的人开车送你回去,你就指路就行,别回学校了,回家比较好,”石秋背对着熊振台说这话,手上动作有条不紊的,把一片片粘着蛋液的面包放进平底锅里炸。
“啊……?这么大早就赶我走?”熊振台有点老大不乐意的。
“可不,干什么不去,我可能是多心了,不过还是多心点安全,你就别管了,听话就行,知道么,”石秋转过身,端起一盘焦黄的小面包片放到餐桌上。
“哦……,”熊振台赖唧唧的回答,垂头丧气的坐到桌子边,石秋又递给他一杯热腾腾的牛奶,不过熊振台没开动,他瞬间很没有胃口。
“哎对了,”石秋边洗锅边问;“是你把我熊推地上了么?”
“啊?”熊振台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过会儿想起了那只奇大无比的玩具熊;“不是啊,没掉地上。”
“怎么没有,”石秋好笑的接了一句;“早起我还找了会儿呢。”
“真没掉地上啊,在床上好好的,”熊振台喝了口牛奶润润嗓子;“你的熊一直搂着你睡呢。”
石秋听这句停下动作,微皱眉头望着熊振台,嘴角慢慢上翘;“我倒忘了,你们一个姓。”
熊振台看着石秋的笑,笑的很轻柔,伴着晨光很明媚,照的他心里的花要开不开的,憋得发痒。
“我什么时候能继续采访你?”熊振台问。
石秋擦了擦沾湿的手;“你一来我都害怕,老给我添麻烦,这主题不做不行么,建议你赶紧转阵营换别处祸害吧。”
“啊!?你……你不昨天答应了么!”熊振台一听激动地立马站起身。
石秋叹口气,走过去揉了揉熊振台的头发,跟呼噜小动物的毛似的;“我现在分身乏术,真的很忙,你就别给我添乱了,等过一阵儿再说吧,好么?你不是跟亦辰关系很好么,你先去医院看看他吧,拍摄的事不急。”
熊振台紧皱眉头,觉得石秋就是在哄他,安抚他;“你是不是想等我出了门就在也不跟我有任何瓜葛了。”
石秋叹口气,有点无奈;“你觉得我甩的掉你么?你会听话么?”
熊振台摇头。
“那还是啊,放心我答应你的事肯定办到,我也认命了,保不齐上辈子我欠你好多钱呢,乖乖吃饭吧啊,”石秋拍拍桌面示意熊振台坐下。熊振台太高了,站直了真有点压抑感。
熊振台这才坐下,开始吃早饭。
“石秋,”熊振台含着面包忽然张嘴;“我喜欢你你知道了吧。”
石秋正在喝奶,瞬间呛住,捂着嘴忍了半天没咳出来,最后眼角含泪的点点头;“放心吧我不跑,你这轴孩子,赶紧吃饭,人家司机楼下等着呢。”
熊振台叹口气,仿佛十分痛苦,怨气连连的吃了大半盘子。
石秋小口的喝着牛奶,刚才呛得嗓子难受,边喝牛奶边审视熊振台。熊振台长得标准,就是眉毛特凶,吃东西特有劲儿,腮帮子热闹,太阳穴也跟着一动一动,浑身上下透着股轴气,还是恶狠狠地,不过在恶狠狠也是只大型犬,不是饿狼,石秋还有信心掌握,不过这大型犬老发疯,一不小心就刺溜跑偏了,搞得石秋很头疼。
本来石秋是看他人高马大的又楞乎乎的,年轻火气壮,自己也□□欲念,想开个荤慰劳慰劳自己,谁知糊了一手的狗皮膏药,撕都撕不下来,石秋默默地自我批判,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了,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认命吧。
熊振台吃饱喝足,吃完后搂着石秋又摸又亲又要承诺的墨迹半天才下楼,石秋看着他关门出去,门一关,他立马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沙发上,闭着眼舒展着四肢,自言自语;“累死爷了,烦人……。”
熊振台被一路送回家,父母上班家里没人,熊振台自行进屋,躺床上百无聊赖,开电脑想打打游戏没心情,开电视又没的可看,翻书柜拿出几本书,怎么看都看不下去,懊恼的把书一扔,熊振台靠在沙发上仰起头,发起呆来。
发呆倒是比干别的有意思,这一呆就呆了很久。
熊振台感觉这几天是他活的这23年最刺激的几天,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这几天都开眼了,还破天荒的上了男人,这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在一想起来脑子就乱哄哄的,搞得他心里七上八下,先是混乱的厅里混乱的男女们,再是床上石秋扭动的身体,石秋口中的前任,还有差点降临的灾祸。
光影交错,冷热交替,各个画面跟蒙太奇似的在他脑子里转场,把熊振台的脑子惑成了一堆浆糊,搅得他心神不宁,脑子费劲的转来转去,又回到了石秋身上。
石秋微张的嘴唇,浸着泪花的双眼,带着哭腔的求饶,任凭自己掐捏的细腰,修长的,搭在肩膀上的长腿,随着自己顶撞不断耸动的身体,还有那湿润……温暖的肉穴……,简直要把熊振台的魂儿都吸出去了……。
熊振台的喉结动了动,有点口干舌燥,双手搓了搓裤子,嘴馋一样的动动腮帮子,熊振台觉得昨晚过的真是太快了,简直就是转瞬即逝,而且自己太急性,那么几下就泄了,说起来自己也很久没跟人上床了,泄得快也正常,但是这是自己跟石秋的第一次,表现实在是太差了点,时间快就算了,还只来了一次,要是没有那个电话,也许后来他们还能再继续,自己能看到石秋的更多面。
熊振台遗憾的叹了口气,心想可惜在此之前从没研究过男男之间的任何东西,跟个生瓜蛋子一样,一整夜都在冒傻气。
熊振台越想越尴尬,搔搔脸,别别扭扭的站起身来倒水喝,倒着倒着手机就响了。
“喂?康海?”熊振台拿起电话答应。
“喂……,”康海声音很低,听上去还有点沙哑,还有点哭腔。
“怎么了康海?”熊振台立马听出了不对。
康还没有立刻说,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问道;“亦辰怎么了……。”
“哦……他啊,”熊振台一听他是问别人,心里松了口气;“他好像是被人开瓢了,不过人应该没事,现在医院里呢。”
“那……在哪家医院啊……,”康海又问。
“省二院呢,没事,我打算最近去看他呢,还没打电话,听石秋说人没事,你别太担心了啊,”熊振台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康海。
熊振台觉得康海和刘亦辰真不大适合,刘亦辰这小子太滑了,还挺没溜,康海这人说老实也老实,说不老实吧……也不是很传统的那种乖孩子,但是人看着挺认真,总之就是觉得不合适。
“那……你知道他在几楼哪个房间么?”康海声音透着点急切。
“额……这我也不知道,要等会问才行,怎么了?他不告诉你?”熊振台觉得刘亦辰很有可能受伤后心情不好,康海一个电话正好让他把怨气撒过去。
“我……,我给他打电话,是高哥接的……,”康海说到这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甚至有点哽咽;“高哥骂了我一顿……让我以后不要跟亦辰联系了……,可是……我……,”康海有点说不下去,沉默了一会儿,声音里带着哀求问道;“熊哥……你能不能提我去看看他啊……。”
熊振台被这声熊哥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连答应;“哎呀你说的哪的话,怎么说我跟他也是同学,你要跟他说什么要带什么都交给我,我肯定帮你带到,别喊哥啊什么的……见不见外啊。”
康海似乎听了心里好受了点,连连答应,说了几句没什么新意的关心话,什么多注意休息之类的,熊振台连连点头都记下了,心说康海也挺可怜,喜欢上这么个人物,决定到时候买点东西戴上,就说是康海买的。
挂了电话后,熊振台觉得自己也有点不够意思,要不是康海这个电话他还真有点记不起要去看刘亦辰,虽然地址昨晚上跟石秋要了,但是扭头就忘了……。
熊振台拨通了刘亦辰的电话,半天后才有人接。
“喂……,”刘亦辰拖着长音儿接了电话。
“擦,出魂儿呢你?”熊振台一听他这半死不活嘴里还含着东西的声音就知道他没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