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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杰大惊,“这不可能,我来时可是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的,不可能这大一活人我没望着!”
“这楼有古怪!”祁靳于站起来,拉过胡天杰的手拖着他往楼下跑,二人跑过大门跑过院子,以最快的速度出了院门。
胡天杰气都没来得及喘口,惊道,“这他妈整的哪出?!”
——矗立在两人面前的正是他们刚跑出来的小二楼,而可他们明明跑了出来,而身后却是孤零零的院门,门外是大片树林。
没走出去?祁靳于不死心,转身拉着胡天杰又从走过院门,一抬头还是那栋小二楼,而回过头去看,外面依然是大片的树林!
胡天杰道,“我们从围墙翻出去看看。”结果还是一样。
两人就像被困在一个异度空间一样,好似四周全是一模一样的建筑,不管从何处走最后都会回来,像有人把时空给扭转了过来,在他们每一次想试图离开这里时又走回来。
祁靳于叹了口气,语气半轻松半严肃,“看来,我俩以后就得在这小二楼过一辈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快开学了娘亲把我宽带停了,目前由同学代发,嘤嘤嘤很感谢乃们的留言,等我回了学校我再一一回复咩,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T_T
爱之初体验
这吊死鬼都整出来了,还有哪个缺心眼的能在这破房子里幸福美满的生活下去?心也太大了!胡天杰听得窝火,只恨不得给祁靳于吐上几口大槽,奈何小祁公子刚才那一掐还记忆犹新,大丈夫能屈能伸,兄弟不得不屈服,迎合道,“五爷这话真是激起了我的无限憧憬,想想那画面……你耕田来你织布,你挑水来你浇园~实在是太美好了!”
祁靳于斜视他,“我都干了你干什么?”
“我就在后面给您加油打气!”胡天杰一脸娇羞,“干巴爹~一古一古干巴爹~~”
祁靳于:“…………”
不管怎么说,两人今晚是甭想出去了,胡天杰有了一次惨痛的经历,说什么也不肯一个人睡,死皮赖脸缠着祁靳于要和他睡一床,这正中五爷下怀,他巴不得呢,不过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小损样,“既然胡兄你都这么诚心诚意的请求我了,我不答应你就显得我太冷血,那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吧。”
于是乎,这对狗男男第数不清多少次的同床共枕,说实在的俩大男人睡这一张床委实太小,胡天杰又是睡外面,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下去,只好紧贴着祁靳于,这本来就是件多么纯洁健康的画面啊,可惜胡兄身边的这位是个基佬,死变态不知道觊觎他的屁股多少时日了,胡天杰这么一贴过来,小祁公子只觉得瞬间心火烧,如脱僵的疯马直冲下腹。
胡天杰的蛋蛋还不偏不倚正好就贴在五爷大腿处,丫前半夜睡多了,这会儿精神得很,一个劲的找祁靳于说话,“五爷五爷,你说咱啥时候能出去啊?”
那热气一点点打在人耳边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祁靳于没好气,“我怎么知道?我和这鬼楼的主人是亲戚?要不要我写信过去帮你问问?”
胡天杰一个不注意,嘴又开始犯贱,“写信就不用了,你直接喊两嗓子吧!”
祁靳于支着脑袋审视他,“你小子是不是皮又痒了,用不用我帮你挠挠?”
胡天杰立马开口,“我嘴贱我嘴贱,我自己挠不劳您费心。”
祁靳于舒展四肢躺下,对胡天杰道,“你今天说要给我当牛做马的话是我没听错吧?”
“那哪能听错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等的就是这句话,祁靳于悠哉悠哉地吩咐,“先给我按摩摧摧腿。”
“得嘞!”胡天杰一打挺爬起来,抱过祁靳于的大腿就开始一阵捶,那殷勤劲连祁靳于逗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转性了。
哪知胡兄捶了没几下就瘫倒在床上,唉声叹气,“哎哟,不行了不行了,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身子虚,我这手脚都使不大上力。”
祁靳于轻笑一声,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老实听他,于是道,“手脚使不上力也没关系,那就换嘴吧。”
胡天杰觉得不妙,这话太十八禁,“那要用嘴干啥啊?”
小祁公子挑眼看他,“让我亲口。”
就知道没好事!胡天杰一下又坐起来,“大哥你不是吧,亲上瘾了你还,我说你不会看上我了吧!”
祁靳于没正面回答他,只道,“哼,这点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做到,还好意思说以后我让你往东你就绝不往西,实在是让人怀疑啊!”
“这能一起比么?”
“好了,你不用说了。”祁靳于打断他,“这本来只是对你的考验,你连这么一点考验都不能通过,也难怪你会在水下对我见死不救了。”
祁靳于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看得胡天杰又急又气,心里好不容易摆脱了点愧疚,这会又被提出来,胡兄脑袋一热,豁出去了,“不就是亲口么赶紧赶紧!”
小祁公子诡计得逞,还不忘装出一副谦谦君子样,对胡天杰礼貌一供手,“有劳胡兄了。”
胡天杰心里在滴泪,劳死我了都!
胡天杰也不记得这是两人第几次接吻了,照理说应该早习惯了,可不知怎么的,这次的感觉就是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刚亲上那心就开始猛跳,那种滋味真是说不出来的奇怪,酥酥麻麻的像有小蚂蚁爬过。
兄弟都销魂成这样了,姓祁的还嫌不够猛烈伸出舌头到人嘴里,土匪似的扫荡着胡天杰的牙床。
卧槽!竟然都用上舌头了!胡天杰一下燃了,脑子也烧成了灰,什么都想不到就只记得自己把祁靳于给扑倒在床。
当祁靳于把他反压在身。下时,胡同志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叫你丫见死不救吧,这下好,得用菊花来表明真心,还有谁有他堕落啊!!
这俩人一缠上就亲得难舍难分,你舌头伸到我嘴里,我嘴巴吸着你舌头,胡天杰哈喇子流了一下巴,这时候小祁公子也不嫌脏了,跟碰见什么山珍海味似的,一路顺着舔了下去,拿虎牙咬他脖子上的肉,这还没完,下面的动作更不要脸,祁靳于分开胡天杰的双。腿,双手在大腿内侧隔着裤子捏来捏去,膝盖一个劲儿的磨蹭他的那。根,弄得胡兄面红耳赤,双。腿不自觉地夹住祁靳于的腰,抬着屁股去贴五爷的下面。
祁靳于也不含糊,下。身一沉,把胡天杰牢牢压住,使劲摩擦他的下。体。
胡天杰那里早站半天军姿了,和祁靳于这么一碰上,没摩几下便缴械投降,祁靳于隔着裤子摸到他那一片潮湿,调笑道,“我说你也太快了吧,是有点虚。”
胡天杰无地自容,正想找点词要捍卫男子汉的尊严,祁靳于却又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外面还电闪雷鸣着,屋里的两人干得也是轰轰烈烈。胡天杰都不知道自己衣服是什么时候被扒光的,接着闪电仰视祁靳于的脸,胡兄就是一阵莫名的心悸,感觉跟那次戏台上的接吻是一样一样的,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祁靳于的手指在他的屁股那里揉揉按按,接着一下插了进去,疼得兄弟忍不住狼嚎,祁靳于低头舔着他的耳垂轻轻道,“忍着。”
这他妈不是为难人么,你忍一个给我看看,胡天杰难受得直躲,祁靳于耐着性子给他扩充了好一会,脱。裤子换上真家伙,那蘑菇头在菊花上试探了几下,眼看就要往里戳,胡兄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就在这难得一插快要成功之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人冲了进来,“妖精哪里逃,我看到你了!”
那人手上拿着根火把,一看到床上光溜溜的二位,老脸一红,捂着眼跑出去,还不忘带上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胡天杰和祁靳于楞了半秒,猛然醒悟——鲁意发!
祁靳于赶忙披上外套追出去,胡天杰这床跟着我结果被五爷瞪回去,“穿上衣服外出来。”
胡兄一看自己的妈蛋真够光的彻底啊!
待胡兄套好衣服裤子出去时,小祁公子已经往回走了,脸上表情严肃。
“怎么了?”胡天杰问。
“鲁兄不见了。”
我靠,是要闹哪样!
“都找过了吗?”
“每个房间都找过了,而且……”祁靳于顿了顿,“刚开始我们发现那个吊死的尸体也不见了。”
你说这不是存心吓唬人么?刚才在床上那点热气全没了,胡天杰只觉得丝丝凉意直往脖子上爬,小胡兄一溜烟冲到祁靳于身后躲着,“哎呀,这外面待得我直起鸡皮疙瘩,咱先回屋,什么事等天亮了再说。”
祁靳于颇有点遗憾地看了胡天杰一眼,然后跟着他回了房。
这回两人纯盖被睡觉,没再继续那不要脸的事。
对于昨晚自己为何会失控做这等事,胡兄的看法是,俩大老爷们清心寡欲这么久了,偶尔一触碰还是要命的,此次事件的总结就是——男人还是应该一周一撸的,要不然憋太久了就会像他这样,来个男的就他妈硬了,太丢广大直男的脸了!
胡天杰这就是典型的耍完流氓赖姑娘的主,不过小祁公子倒不是顶在意,经过昨天他也弄清了点事,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出了这楼,剩下的事以后再谈。
昨天还恩恩爱爱的,一大早起来小祁公子就翻脸不认人了,指使着胡天杰又是跨门又是翻墙的,差点让他从二楼的窗户跳下去,折腾了胡兄一早上,结果还是没走出去。
胡天杰这都累成狗了,加上没东西吃,说话都没力气,本来昨天还在想有祁靳于在可以有东西吃呢,谁想到跑来这操蛋的屋子,你看就一晚上,吓得他半死不说还差点没让他破菊,累了一宿早上起来还给人当孙子使唤,想想都觉得委屈。
胡天杰鼻头一酸,自己跑到一边墙角去玩蛋蛋的忧桑,祁靳于叫他他就翻白眼狠他。
正伤心着,突然听到楼上传来纷乱的走路声,胡天杰刚一抬头,只见一个人从楼上摔了下来,就落在他面前。七窍全是血,眼眶空洞洞的没有眼球,几只尸虫正从里面钻出来,向胡天杰爬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肉渣渣,最后还是坑爹了,嘤嘤嘤
楼中遇故人
区区几只小爬虫根本没什么杀伤力,可谁叫人家出身不低,背景那是杠杠的,那脑干破裂的尸体就这么直勾勾盯着胡天杰,震慑力是非常大滴,胡兄哪敢欺负他儿子,吓得愣在那里,脚直打哆嗦,眼看着那几只尸虫都快爬上脚面了,胡天杰哭着叫起来,“五爷呐!”
这一句真比唐三藏的紧箍咒都管用,五爷二话没说秒秒钟冲了上来,一脚下去,全灭。
踩虫子不比踩人脚,这可是技术活,成功的第一步就是你得有个杀虫剂,当然因为背景原因,还没有哪个穿越者是带着杀虫剂过来的,所以异界还没发行,这招行不通,你说用脚踩吧,那也要讲究个度儿,五爷这心眼叫缺的,一脚下去踩得那个紧密贴合无缝隙啊。
胡天杰看着他移开的脚下那一滩肠子大翔心里直作恶,也不管人家刚才是不是救过自己,翻脸不认人,捂着鼻子躲开,“哎呀,你也太不讲究个人卫生了,你瞅瞅你哪一脚的汤汤水水!”
就没这么忘恩负义的人,祁靳于都习惯了,收脚在跳下来的那哥们身上来回擦了几把,扯着嘴调笑道,“多谢胡兄关心,要不今天晚上你帮我擦擦?”
那话再配上那表情真是十足的淫.荡,胡天杰一下想到昨晚自个那不要脸的劲儿,身上一寒,扯起袖子往祁靳于脚上凑,“咱俩谁跟谁,何必等到晚上,我现在就帮你擦。”
小祁公子把脚一抬,道,“也对,晚上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