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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渊绝美的唇角勾起了弧度,解开薛小召寝衣的腰带,薛小召反抗了,就夹紧双腿让他不能动。像是对待珍而重之的宝物一般,拉住衣襟,轻轻向左右褪去,现出蜜色的肌肤:“老天爷是想让一些不该活的人去死,所以我活了下来。”
薛小召难过地闭上眼睛,不想再做无谓的反抗了,他喃喃说道:“吕渊…你是鬼,心被挖出来了的鬼…”
吕渊停下了动作,凝视著薛小召,阴郁地一笑:“是啊,我是个没了心的鬼,所以…空了的心,只有你能把它填满了。”
薛小召不再说话,无力地躺著,将脸别了过去,紧紧握住了双手。吕渊右手托起他的背部,伸出左手,让寝衣自肩滑下,穿出双臂,落在地板上。
微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吹进了,带起了些许火苗,火苗在空中翻转,飞舞,然後跌落,消失,灯烛留下的红色眼泪好似就对著这消失的火苗,哭著,挽留。
橘黄色的微光印满了屋子,墙上印出两个交缠的人影,伴随著浓烈的喘息声,正激动地晃动著,难分,难解。
星星暗淡下去了,吕渊给怀中昏过去的人洁净了身子,就给他盖好被褥,在额心上吻了一吻。放下床帘,起身倒了一杯水,把茶杯转了一个身,对准有花印的那一边喝了下去,带上门离开。
薛小召第二日昏昏沈沈地醒来,掀开床帘发现天已经很光亮了,没人叫自己起床,估计是那人吩咐了下去。重重吐了一口气,试把心中的郁闷全吐出去,不想那人与自己有太多的纠结,奈何未果。
身体未有什麽不适,可恶…已臻化境了麽…薛小召默默黑线。起身穿衣把身上青青紫紫全部隐去,唤了一声,门外的丫鬟就问自己要不要用午膳…
……午膳…在心里暴打了吕渊一百次,慢吞吞地说用就用吧,就听到丫鬟离去拿午膳的声音。
慢吞吞地挑著碗里的饭食,挑得像大猩猩吃剩的食物,自己看著也吃不下去了,就让丫鬟收了食具,带上剑一反往常的来去匆匆,这回慢吞吞地踱到封刀训练的武场那边。顺手带上了一卷鞭子,昨日说过多了一道划痕,就抽十鞭,薛小召言出必行,概不赊账。
春末清冷的风夹杂著午後阳光的温和吹到身上,感觉很舒服。封刀没看见薛小召走到他身後的槐树下,只专注地围著软木桩将刀舞得寒芒点点,凌厉非常,却又灵活无比。
许久停了下来休息一段,转身去拿水,打算解了渴再继续,惊喜地发现薛小召就站在槐树下满意地看著他,就跑了上去。
“勉强可以。”薛小召看著一丝刀痕也未被划上的软木桩笑著说。
封刀脸红了,自己被夸的时候真是屈指可数,伸出手指挠了挠脸说:“小召,早上去找你的时候,你院子的丫鬟不让进,你生病了麽?”薛小召摇了摇头:“没什麽,只是昨晚看书看得晚了点,早上就起不来了而已。”
仔仔细细地看了薛小召的面色,见没什麽不妥,封刀心下才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薛小召笑他婆妈道:“封大侠,还不快快给我武一刀,让我大开眼界吧!”
午後的阳光透过婆娑的树影照到他身上,全身慢慢地暖了起来。看著封刀将岚影舞得越来越得心应手,心下默念,封刀,你一定──要变强啊!
、第九章
桃花纷纷绕绕,风起,落下的花瓣在半空中盘旋起一弯美丽的线条,娇豔的花瓣绽放著蜜般的温柔。
剑气起,花飞,漫天花雨仿佛是梦境。灰蓝色的身影翻过树枝,後面紧跟著一个棕色的身影也翻了过去,掠出两道影子,惹得桃花纷纷扰扰。
薛小召手腕一转,剑尖挑起石子向封刀打去,趁那人身体一偏,手一振,手中的剑化出无数残影,剑尖颤动间,以刁钻的角度击向来人的面门。
杀气重重的剑气从左右迫来,封刀将刀飞出,刀疯狂地回旋转著。起身一跳躲过了薛小召狠厉的一剑,待人低头躲过朝脖子回旋转来的岚影刀,封刀便精准地接回刀向人劈去。
薛小召动作极快,用剑面的凹槽抵住封刀的刀尖,“叮”地一声卡住了,封刀见一时拔不出来,一脚踢向对方左脚,薛小召甩剑弹出岚影刀,往後一跳,封刀紧紧追著袭去。
一连串密集的刀剑拐交击出声音,同时响起,几击势均力敌,两人同时跃开,隐到树後面再找新时机。鸟儿飞出,暗器同时发出,又被打落,两人看准时机最後一击!
绚丽无比的花雨漫天飞扬,他们两人的刀剑,同时只离对方的颈脖毫厘之差。
封刀先收了刀。
纯净的明眸,秀美的眉型,粉色的唇瓣,他对著薛小召笑,明媚的五官好似被桃粉的花瓣点染得缱绻万千。
“笑得和傻子一样。”薛小召也收了剑,看到对方因为他这句话瞬间变成了包子的脸,满意地勾起唇角。
封刀又开始不依,趴在薛小召的身上眨著水汪汪的星星眼:“小召,我很努力了诶,我要奖励!”说罢一副猪嘴龙王相要亲上去,惊险对上削过来的青锋,人就立刻变乖了。
“这次的武林群雄会,我老爹要你和我一起去。”薛小召一边走一边说道,身上拖著一只大号的熊。
“真的?”封刀马上来了精神,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修为,很担心拖累了薛小召,便有些犹豫不决。
薛小召一拳打到封刀胸前,却打痛了自己的手:“嘶…你这厮的胸肌几时那麽硬了…”捂著自己的手呜呼哀哉,封刀握著那打疼的手就吹起来,一边还问怎麽样了。
薛小召收回手,本来打封刀一拳是想鼓励来著,想到自己的窘样,决定还是直接说:“咳,你不用太担心,与‘鬼剑残影’打平的你,绝对有跑江湖的实力啦!”
封刀这才想起薛小召年纪轻轻就在江湖上有著“鬼剑残影”的名号,那…眼珠转了转,又粘回薛小召身上,耍赖枕人肩膀说:“小召啊,那我不是也该想个自己的名号,恩…你看,‘岚影鬼刀’怎麽样?”
“剽窃可耻!看剑!”薛小召一剑削过去,惊险地削掉了封刀一缕青丝,封刀大叫饶命,薛小召举剑照砍,两人打打闹闹,就像飘飞在花雨中的两只小虫。笑闹著,封刀一把搂住薛小召的腰,两人就倒在铺地的花瓣中,封刀就压著他,头几乎要碰上了。
桃花好似柔柔地洒下了迷离花絮,晕开七彩云霞,此时此刻,好似世间只得他们两人,淡去了万千浮华。
看著薛小召澄明的双眸,封刀的唇角弯起了浅笑如雾的弧度。蓬松的发丝散落了几丝在脸上,清清浅浅却撩起了他的心思,他伸手抚开身下之人脸上的头发,手指一寸寸地临摹著那的俊朗还带著几分稚气的五官,轻声道:“小召…”
就在封刀要吻上的前一刻,薛小召说:“封刀,你眼角有眼屎。”
“……”
“……”
再缠绵再暧昧的气氛都被这句煞风景的话弄得烟消云散了!封刀悲愤地起身抹眼睛,发现两只眼角都是干干净净的,拧著眉毛哀怨地看著旁边的棕衣少年…呜呜呜呜呜,被骗了被骗了错失良机错失良机……
看到缩在桃树下、顶著一头乌云哀怨地拿著树枝画圈圈的人,薛小召喷笑出来,倒在地上笑得停都停不住。
“你还笑…”封刀又扑了过去,薛小召手一撑一跳跑到一边,两人围著桃花林打转地跑,笑声欢乐得藏都藏不住。最後两人是肩并肩地一起回去的,聊晴天,聊下雨,聊八卦,聊闲话。
“大师兄不仅是刀剑双修,还会缩骨功哦,很厉害的!”薛小召叼著一根小草,说道。
“耶?不会连易容什麽的也会吧?”封刀想到。
“我爹会,至於大师兄会不会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大师兄会做菜!而且做得很好吃,会下棋,会吹笛子,字写得好看,会看账簿,还会缝衣服!”薛小召笑嘻嘻地一副八卦嘴脸。
封刀心里的吕渊形象顿时蹭蹭蹭地大了几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懂得记账,女红不凡!
他身为男人是让天下女人都去死麽…不过更坚定了封刀变强的决心,就算是女红也不能放过!
夜色寥落,树影昏暗,只得蒙蒙月光照耀。
堂主居处,古韵阁,低下有个偌大的密室,密室里亮堂的烛火被剑气时时拨撩。木壁上印出两个极快的身影,出剑相拼。
岚影刀离鞘而出,像蛟龙出海,先是一团光芒,光芒蓦然爆开,化作一天光雨,漫天遍地迎向堂主刺来的影子。堂主回招,刀与剑相刺的一连串声音响起,活像大雨打在风铃上。
每一点剑光,硬碰上无数刀影的尖端,剑尖点上刀尖。
封刀身上是杀气腾腾,喝了几声,身形向左右闪电急移,每一变化,都带起如疾风骤雨的刀气由不同的角度袭向堂主。
堂主卓立原地不动,但无论封刀怎样攻击,从他手上如清风柳叶般的剑雨,总能点在刀影上,硬把刀势封挡。
几百招过後,两人都停下来,堂主收剑,看著躬身的封刀道:“你很努力,步子越来越稳扎,但是还是留意,动作不可太大。”
“谢堂主指点!”封刀赶忙拱手道。
“恩…”薛潘微微阖眼,“与你的武谱羊皮卷,练了多少?”
封刀恭敬道:“只练了四十多页。”
“恩,就算掩人耳目极是困难,你也要抓紧了,能练多少是多少,记住,谁人都不可告知,包括小召。”薛潘甩了甩了袖子,如红云翻卷。
“是。”就算有千千万万个不明想要问,但封刀知道,他所该做的,就是什麽也不问,然後听从堂主的指示。
“封刀,你来我花间堂有多少时日了?”
“近六年了。”
“你可知我为何选你?”薛潘问道。
“封刀不知。”封刀一直是恭敬地低著头。
“你的眼神与我一位故人很相似。”薛潘纤细的双眼微微睁开,一动不动地看著封刀。
封刀抬头,看到那双与薛小召眼睛无一处相似的凤眸,微微有些晃神,明明是父子……
薛潘收回视线,思索道:“若是有朝一日,小召遇到困难…”
“封刀拼了命,也会护他周全!”封刀猛然回神,坚定了自己,直视薛潘一字一句道。
薛潘摇了摇头:“非也,我近日教与你的,便是来日你要做的。你不要只想著赢,你要让小召先全身而退,留了性命,再做打算不迟。”
封刀低头:“封刀明白了。”
“恩,”薛潘轻应了一声,“你现在比起小召,武力如何?”
“略胜。”
薛潘点头:“短短六年你武艺能精进如此,你也是个人才。”
封刀赶忙拱手道:“这也多亏了少主的堂主的亲历训导!”虽说六年来堂主都是掩人耳目地教他…
薛潘一甩袖子:“客套话不多说,自练了那武谱後,你体内的气息如何?”
“虽是内功大增…”封刀思索道,“可总感觉体内有两股相冲相克的气息同时存在,好几次气息都险些走岔…所以封刀修炼得很慢。”
薛潘点头:“你往下练,要细细斟酌。”
“是。堂主,封刀可以冒昧地问一下这是什麽武谱麽?总觉得这样至能练出阴至阳内气同时存在的武谱,武林上著实罕见。”看见薛潘直直地看著他,猛然觉得这个问题已经很是逾越了,“封刀知错!”赶忙单膝下跪。
“起来,”薛潘觉得并没有什麽不可告知,“你可听过玄真残卷?”
封刀起身後听得这个回答,大惊道:“莫不是封刀练的…”
“正是,”薛潘点头,“我凭记忆记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