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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丽她……不认真吗?”艳榕好奇的问。
“艳榕,你聪明又漂亮,一定看得出来她对音乐敷衍的态度,我们就是看不惯她那种作风,所以才讨厌她,爱音乐的人最讨厌别人对音乐不敬,她的态度简直让我们团员蒙羞。”有人忿忿不平地指控。
“哎哟,我不想再提那个女人的事了,Andy,你快,去把音准调回来啦,我想听艳榕弹琴。”
“好。”被点名的团员马上拿起工具调音。
艳榕也不想再听太多关于吴明丽的事,她笑著点/点头,温柔的询问大家,“想听什么尽量说,我有把握的一定表演。”
听到她这么说,大家迫不及待的点起曲子,“流浪者之歌!”
这是收录在艳榕小提琴专辑里的曲目之一,大伙耳热能详的曲子。
艳榕应大家要求,拉起了流浪者之歌,并盛情难却地接连拉了数首耳热能详的曲子,又弹了首自创曲微风幻想曲。
第一天和台北爱乐团员们的练习,艳榕以个人演奏做为尾声,为今日带点不愉快的练习结尾。
而那点不愉快,就是认不出她的吴明丽。
第八章
练习变成个人演奏会,在团员们的不舍和赞叹下,艳榕向大家告别,先让小陈回去,她则让梁磬送回家。
坐上梁磬的车子,她放松的叹了口气。
“这么累吗?”
梁磬心疼的揉揉她僵硬的肩膀。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不,只是有点烦恼。”
他挑了挑眉。”出了什么让你烦恼的事?”
艳榕差点脱口而出关于明丽的事情,还好她急时收回口,否则她还真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关于她整形的事情。
“没什么。”她心虚地摇摇头。
“是吗?”梁磬怎么可能相信她的话,如果没事会是这副忧愁的表情?她一定有事瞒著他。
“是啦!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不要操心了。”艳瞎怕他起疑,故做没事的笑道。
“知道我会操心还不老实说,你以为把事情闷在心底不说出来就天下太平了?”他没好气的抱怨。”你不说我更担心。”
“我……哎哟,你不要这样嘛,我只是……觉得我刚才那样说人家不太好。”艳榕说出一半的实情。
“你是说那位钢琴手的事?”梁磬了解的微笑。
“嗯。”艳榕点点头。
“你别想太多了,你这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对,毕竟席总监也表示站在你这边,不是吗?”
“可……那是因为我是柴艳榕的关系。”她闷声说,“我觉得我这样像是在仗势欺人。”
“你别太在乎别人的看法,好吗?”他幽然叹息。
“我那时候真的很生气,她为什么那么不认真呢?而且我一直觉得她说话的方式让人很不舒服。”
“怎么说?”梁磬好奇的问。
“我今天去的时候,忘了带小提琴,所以请小陈帮我跑一道,就在门口,我和吴明丽碰上。”
“哦?”
“她把我撞倒了,扶我起来后,一看见我是谁便马上说出她对我的欣赏,或许是我想太多了,但我总觉得她说话的方式非常刻意的讨好。”
“初次见面就让你对她设下心防,我不懂,是你心防太重,还是她真的让你很不舒服?”梁磐皱著眉说。
“不,不是那样,那是因为她不认得……”艳榕在千均一发之际即时住嘴,脸色苍白的看著梁磬。
“不认得什么?”梁磬狐疑的问。
艳榕全身颤抖,脸色苍白的转过身背对他,咬著下唇,不回答他的问题。
“艳榕,你有事瞒著我,对不对?”梁磬将她的身子转过来,被她苍白的脸色吓到了。
她明显的有心事,而且不愿告诉别人,这是为什么?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我……”她不能说,她绝对不能说,说了她就会失去梁磬,她会永远失去他!
“我没什么事情瞒著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著你的,梁磬,等我……等我更有信心一点,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请你给我一点时间。她在心底呐喊著。
“好吧。”梁磐隐忍著欲爆发的脾气,语气淡漠地道,并发动车子引擎。
她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告诉他呢?是什么样的事情那么难以启齿,让她几次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就算是天大的秘密,也没有必要瞒著他啊!他是她的情人、她的男人,他们都那么亲密了,还有什么话是不能摊开来讲的?
除非……他不被她信任!
这个打击让梁磬的自尊严重受创,艳榕不相信他,所以对他有所隐瞒,该死的!难道他做得还不够,他给的爱还不够多,所以她不相信他!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说巧不巧,那个吴明丽竟然和你是同一所学校毕业的。”为了不让自己脾气爆发,梁磬只好转移话题。
不料,他的话却更把艳榕逼进死角里。
“不过奇怪,毕竟你们是同一所学校的,总有机会在校园里碰过或听说,为什么见了面却不认识呢?”梁磬越想越觉得怪。”照理说,你在学校里应该是声名大噪才是。”
她是声名大噪──以其貌不扬闻名。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和她是同一个学校毕业?”她忍不住问。
“刚才和席总监谈事情提到的。”他没说的是,被赶出去的吴明丽也在场,她有礼的向他道歉,并请他指导她琴艺上的缺失。
他是不随便指导人的,所以他婉拒了,但还是客套的和她聊了几句,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和艳榕同一所学校毕业,他很惊讶的说出来,没想到她却是一脸的茫然。
她说从没听过有柴艳榕这个人,何况是像她那种色艺双全的才女,而且柴这个姓氏十分少见,她只认识一个姓柴的女孩,她叫柴书榕,是个容貌平凡却成绩优秀的女孩,不过她在毕业前夕失踪,一年多来音讯全无,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就像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他记得她提到那个柴姓女孩时闪过一次讽笑,虽然消逝wωw奇書网的极快,但仍让他捕捉到,当下,他对她的印象又更差了些。
她的真实性情,绝对跟她所表现出来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为什么提到这个?”艳榕紧张地质问。”你说了什么没有?还是他们说了什么?”
“你在说什么?”梁磬觉得她很奇怪。”问得没头没脑的。”
“还是……你遇到明丽了?”她开始歇斯底里。
“艳榕,你冷静点。”梁磬将车子停在路边,握著她瘦弱的肩。”告诉我,你在怕什么?”
“我……”艳榕看著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要逼我。”
该说吗?说了他就不爱她了,她不能说,除了弹琴她什么都不会,也长得为漂亮,不能说、不能说,说了这些日子以来所作的美梦,都会碎了!
“艳榕,你不要怕,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我会替你分担。”
“不可能的!”艳榕否决了他的承诺。”你不可能帮我分担的!”
“艳榕!”梁磬这回是真的生气了。”难道是我不够爱你吗?我对你的在乎不够多吗?什么叫我不可能帮你分担!只要你说出来,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帮你扛的!”
“你不懂……”她的眼泪不断的掉落。
“你再说这种话我就要生气了!”梁磬知道她正在为一件令她烦心的事情钻牛角尖,他应该多说一些让她安心的话,但他办不到,他被她无心的言语伤害到了,她不信任他……
“你不告诉我怎么知道我不会替你分担?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我说了你就不会爱我了!”艳榕哭著道,“不要逼我,求你……”
这么重的话,为什么她说得出口?
“事情没有严重到那种地步。”梁磬哑著嗓音说。
“你会像其他人一样,只看一个人的外表,完全忽略我的努力……就像教授……就像明丽一样……”艳榕承受不了这些压力,开始崩溃。
她换了一张美丽的容貌,得到了以前所没有的名利和爱情,她以为这就是幸福,但事实并不是这样。
在她把密秘锁进潘朵拉的盒子里时,就时时刻刻担心盒子有被人打开的一天,每天担心著、提防著,却没想到,打开那盒子的,竟是她自己。
“像她一样?”梁磬捉到了她话里的重点。”你认识吴明丽?在今天之前,你就认识她了?”
艳榕瞪著他,著实慌了手脚。”我不知道,我……”她不敢对面梁磬,开了车门,冲到马路上,拦了部计程车。
梁磬来不及阻止,当他下车时,她已经跳上计程车,绝尘离去。
满肚子的狐疑,艳榕的反应太奇怪了,奇怪让他忘了生气,满脑子只想著一件事情──
吴明丽,她是艳榕情绪失控的导火点吗?而她那不敢向他说出的秘密,也跟她有关喽?这件事情透露著古怪,他得好好查查。
下定决心后,梁磬回到车上,开回自己的住处。
※※※※※※※※
第二天,艳榕没有出现在NatureMusic,连带的,台北爱乐的练习也没有去,梁磬只好亲自到台北爱乐向大家道歉。
“好可惜。”团员们一阵惋惜。※“可是艳榕不舒服我们也不能强求,梁总监,请你转告她,请她要好好休养。”
大家的关心让他替艳榕感到欣慰。
“没问题,我一定转告。”
笑著给了承诺后,他旁敲侧击地打听有关吴明丽的事情,他对吴明丽的高度兴趣引起团员们一阵不满。
“天呐!你不会对那女人有兴趣吧!”
嫌恶的口吻让梁磬惊讶的挑了挑眉。
“我觉得艳榕不只人美,连心地都很善良,她还答应要帮忙伴奏耶!我觉得……梁总监,比起吴明丽,你还是选艳榕比较好。”
“大家误会了。。”梁磬简直哭笑不得。”我对和吴明丽交往一点兴趣也没有。”
“什么?!那……你的耳朵有问题吗?在听过艳榕那么完美的钢琴演奏,你还想签吴明丽那半调子?!你疯了吗?”
“我也对签下她没什么兴趣。”梁磬摊摊手,一脸无辜地道。”我只是想知道一些有关于她的事情。”
“哦,关于她的事情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梁总监,你问这个要做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想知道,因为昨天她的表现让我觉得很诡异。”梁磬斟酌著用词,没有说出“她让人不舒服“这么明白的话。
“那是她的老招数,不稀奇了。”一名男性团员不屑地撇撇嘴。”只要稍有名气的音乐家来我们乐团,她就会表现得一副对人家很崇敬的模样,跟在人家身后团团转,又巴结又讨好的。”
“团练的时候也是三天晒网、两天补鱼,爱来不来的,还一副自以为很行的模样,还敢说我钢琴弹得不好,真是气死我了!最没有资格说话的人就是她。”女团员也气愤不平地抱怨著。
“可能她以为她跟我们总监有一腿就可以狐假虎威了吧!”
“喂,留点口德,气质啊!”众人嘘声四起。
“席总监?”有一腿的意思是……梁磬往不好的地方想。
“吴明丽是席总监的地下情妇,我们好几次看见她走进总监的办公室,好久都没有出来。”大伙开始八卦。
“有一次门没关好,被经过的人看到,吴明丽就坐在总监腿上,而且一、丝、不、挂!”更劲爆的在后头。
梁磬听著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吴明丽的事迹,他可以肯定的就是她的私生活非常不检点。
“我怀疑她有去整形耶!才一个月,她的胸部就从B变成D了!”这太离谱了点吧。
“而且她跟来参观我们乐团的高官们都上过床。个人私生活我是不应该多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