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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耶似乎觉察到了天麟的心意,用只有天麟可以听到的声音对他道:“福兮祸兮。如影相随。越是美丽的东西,付出的代价就会越大一些。”
天麟闻言一愣,悄然问道:“什么意思,说明白点。”
摩耶道:“莫要追问,以后你自会明白我这话的意思。”
见摩耶不肯说,天麟也不在意,当下把目光移到卧云居士的元神上,五指缓缓收紧,掌心的毁灭之力逐渐加强,不一会就毁灭了卧云居士的元神。淡然一笑,天麟把目光移到一夕如梦身上,在她挺拔的胸前停留了片刻,随即便移到了她的脸上,柔声问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身上的毒可有化解之法?”
一夕如梦脸色复杂,看了天麟一眼,随后便移开目光,尽力保持平静的道:“我暂时无碍但估计你的玄冰之气最多能将我体内的毒素镇压三天”
天麟皱眉道:“三天之后昵?”
一夕如梦迟疑道:“若三天之内不能找到化解之法,毒素就会渗入我周身血脉……”
天麟问道:“你可知阴阳花的毒有什么解药吗?”
一夕如梦神色古怪,沉吟道:“这是五色天域第一催情之物,出自魔云大沼泽,十分神秘要想解除它的毒素,恐怕得进入魔云大沼泽,找寻那传说中的无忧草,”
天麟惊疑道:“无忧草长什么样子,哪里可以找到?”
一夕如梦摇头道:“我也不知道,相传无忧草生于魔云大沼泽之内,具体位置从无任何人知晓,甚至是否存在也无人知道。”
天麟沉吟道:“如此说来,找寻无忧草的希望极其渺小。”
一夕如梦苦涩道:“宿命由天,由不得人。只要尽了力,便无愧于心。”
天麟迟疑道:“阴阳花既然是催情之物,这解毒之法似乎可以通过……”
一夕如梦打断天麟的话,语气坚定的道:“找不到无忧草,我宁可自杀。”
天麓脱口道:“你就不顾蓝光圣域的百姓了?”
一夕如梦苦涩道:“这么多年了,我带给蓝光圣域的不是繁华,只是萧条,牡丹会做得比我更好。”
见一夕如梦有些沮丧,天麟鼓励道:“不要这样,你已经做得很好,解毒之事我们慢慢想办法,现在我们先离开这,看一看牡丹他们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一夕如梦看了天麟一眼,轻声道:“我中毒之事除牡丹之外暂且不要告诉外人,我不想别人知道。”天麟点头道:“你放心,我会设法解除你身上的毒素,让你恢复如初。”
一夕如梦苦涩一笑也不说话,缓缓迈开步子,朝孤星云崖顶端走去。
注视着一夕如梦的身影。天麟见她勉强能走,当即便跟在她的身后,心中思索着解毒之法。
片刻。一夕如梦走累了,眼前是坡度较大的上坡路段,这对她而言就像是一座大山。
觉察到一夕如梦的处境,天麟走到她身边,本想伸手扶住她,可想到她女皇的身份,以及她此时心中的感受,当即便转变了想法,右手发出一股柔和之力,虚空托起她的身体,带着她一路前行。感受到天麟的体贴与关怀,一夕如梦表情奇怪,眼神复杂的看着他,换来的却是天麟温文儒雅的微笑。
那一刻,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一夕如梦虽然不曾说话,可眉宇之间却隐隐流露出一丝欣慰,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柔和的光芒。
很快,天麟在一夕如梦的指点下,来到了孤星云崖的顶部,正好遇上了匆匆赶来的牡丹。
一见面牡丹便扑到一夕如梦身旁,急切问道:“圣主,你怎么样,没事吧?”
一夕如梦勉强一笑,轻抚着牡丹的秀发,淡然道:“我没事,敌人情况怎么样了?”
牡丹打量着一夕如梦,很快就觉察到了她的异样,当即丑头看着天麟,质问道:“圣主怎么了,为何全身无力?”
天麟看了一夕如梦一眼,迟疑道:“她中毒了。”
牡丹脸色惊变,追问道:“什么毒?”
天麟不言,看看一夕如梦,又看看牡丹,显得有些为难。
觉察到天麟的表现,一夕如梦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意,轻声道:“是阴阳花的毒。”
牡丹身体一颤,脱口道:“阴阳花,那可是五色天域第一淫毒!”
天麟轻声道:“我目前以玄冰之气压下了圣主体内的药效,暂时可以保持三天。”
牡丹闻言苦涩一笑,看了一夕如梦一眼,又看看天麟,眼神中透着几分复杂。
一夕如梦轻吟道:“不必为我担忧,你还是说一说你们那边的情况吧。”
牡丹迟疑了一下,轻叹道:“情况很糟糕,天虹死在了巨灵神手上,蓝柯大将军也重伤垂危,蓝光圣域仅剩下不足两百残兵。”一夕如梦脸色大变,脱口道:“那第四道险关岂不守不住了?”
牡丹感触道:“幸好我们及时赶回,黎圣杰与赵韵婷利用日月神弓杀死了巨灵神,惊退了无情老人。目前,敌人已退出孤星云崖,我们已收回第一道险关,我把所有兵力都集中在那,估计暂时敌人时不会进攻了。”
一夕如梦闻言欣喜,感慨道:“还好你们及时回来,不然蓝光圣域就危险了。”
牡丹道:“眼下我们这边暂时解除了威胁,可黑池玄域那边的情况如何还不得而知。花影让我来看一看你们的情况,若圣主没有危险,花影便想带着黎圣杰与赵韵婷马上赶往黑池玄域。”
天麟道:“我估计黑池玄域那边也十分危险,你让花影马上带黎圣杰与赵韵婷赶去,务必要保护好玫瑰的安全。”
牡丹颔首道:“行,你先带圣主回梦兰阁,我这就去安排,并利用空间转移之术,马上将她们送至血龙星璇。”话落转身,牡丹匆匆离开。
天麟带着一夕如梦离开了孤星云崖,在一夕如梦的指点下,很快就来到了她的梦兰阁。
站在梦兰阁外,一夕如梦迟疑了一下,扭头看了天麟一眼,随即迈步走入,姿态优雅。
跟在一夕如梦身后,天麟注视着她曼妙的身姿,眼中满是赞叹,对于一夕如梦的美感到十分震撼。
一夕如梦很高,比牡丹、玫瑰都要高,与新月、海梦瑶相当,仅比天麟矮一点。
走在一夕如梦身后,天麟留意着梦兰阁的情况,发现这里以蓝光为主色调,布置很优雅。简单中透着高贵与大方,算不上豪华。穿过两道院门,天麟来到梦兰阁的阁楼前,见到了一夕如梦的侍女心蓝。
届时,心蓝在见到天麟时颇感意外,忍不住问道:“圣主,他……”
一夕如梦淡然道:“他是唯一的例外,你记住就行了。”
天麟有些好奇,问道:“例外指什么?”
一夕如梦背对着天麟,表情复杂,并不答话。
心蓝接过话题道:“圣主的梦兰阁是男人的禁地,除了牡丹小姐外,几乎很少有人能可以进来,而你是多年以来唯一踏入此地的男子,所以是一个例外。”
天麟有些愕然,看了看一夕如梦的背影,笑道:“原来这样,这可真是我的荣幸啊。”
心蓝较为单纯,脱口道:“那是当然,好多人做梦都想进入梦兰阁,可惜他们……”
一夕如梦打断心蓝的话。轻声道:“好了,不说这些,我很累,你扶我进去休息。”
心蓝闻言冲天麟吐吐舌头,迅速走到一夕如梦身边,扶着她进入屋内。
天麟没有急着进去,这时候他应该给一夕如梦一些时间,不适宜跟得太紧。
天麟的做法十分明智,一夕如梦在进入屋内后,便暗中留意天麟的举动,见他呆在院子中欣赏景色,心中颇为欣赏,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会,牡丹匆匆来到牡丹阁,告之天麟,花影三人已经达到黑池玄域,天麟这才稍稍放心看了看屋内的情况,天麟低声道:“圣主的毒据说无忧草可解,但无忧草难找,三日之内不一定能找到。而圣主性格刚毅,若找不到无忧草便要轻生,你去劝劝她”
牡丹闻言并不惊讶,眼神复杂的看着天麟,低声道:“圣主的性格我了解,她是蓝光圣域的女皇,受万人敬仰。虽然一生孤寂,却芳心高傲,轻易不会向人低头,更不会臣服在男人脚下。如今,她遭受这种伤害。内心刚强的她自然十分难受,那样的想法并不奇怪。”
天麟迟疑道:“你也劝不了她?”牡丹看着天麟,表情很奇怪,轻声问道:“你觉得圣主美吗?”
天麟眼神微变,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有些为难的道:“牡丹……”
牡丹看着天麟的双眼,严肃的道:“我想知道你心中的真实想法。”
天麟苦涩一笑,点头道:“很美,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深深吸引着男人。”
牡丹没有生气,幽幽低吟道:“在五色天域里,五色神王最想得到的女人有五位,圣主就排在第一位,其次是花傲月,第三位是彩玉仙宫的雾青丝,剩下便是我与玫瑰。”
天麟有些不解,问道:“为何告诉我这些?”
牡丹笑了笑,轻吟道:“以后你就会明白。现在你且呆在这里,我去劝劝圣主,你等我消息。”转身,牡丹走入屋内,留下天麟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
很快,心蓝也来到院子里,歪着头看着天麟,眼中满是好奇。
天麟见状苦笑一声,问道:“干嘛这样看着我?”
心蓝道:“听小兰说,你是牡丹小姐的心上人,所以我很好奇,想看清楚些。”
天麟笑道:“那你看过之后,感觉如何?”
心蓝脸色一红,低声道:“很俊美,你是我见过最俊俏的男子,确实与牡丹小姐很匹配。”
天麟笑笑,神色平静,在随后的时间里,时不时与心蓝交谈几句,话题都围绕在牡丹与一夕如梦身上。屋内,一夕如梦躺在床上,牡丹则坐在床边,轻轻握住一日如梦的手,轻声问起了孤星洞中发生的一切。
一夕如梦没有隐瞒,如实相告,听得牡丹颇为气愤,却又露出了微笑。
见状,一夕如梦喝道:“笑什么笑,是不是幸灾乐祸啊。”
牡丹忙道:“哪有啊,我只是觉得天麟的出现太巧了,就像是上天刻意安排,让他来营救圣主的。”一夕如梦喝道:“不许乱讲。”
牡丹狡辩道:“我没有乱讲啊,若非是天意,世上岂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一夕如梦瞪着牡丹,哼道:“我知道你心中所想,可我并不希望那样。”
牡丹笑问道:“哪样啊?”
一夕如梦脸色一红,骂道:“休要耍嘴皮子,我不会同意你的想法。”
牡丹见一夕如梦态度坚决,当即眼珠一转。俯身在一夕如梦耳旁轻声低语了几句,致使一夕如梦脸色差红,眼神充满了幽怨,但却没有说话,似乎在考虑什么。
见状,牡丹继续劝道:“若是天意如此,圣主何必推迟,何不把一切交给上天。由它去决定”一夕妇梦犹豫道:“可是……”
牡丹道:“宿命天定,圣主难道不敢面对?”
一夕如梦迟疑道:“我……只是……”
牡丹笑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苍天定不会让圣主受到丝毫委屈,必会给圣主带来幸福与喜悦。”
一夕如梦闻言不语,目光不经意间移到了屋外,注视着天麟的身影,心中思索着牡丹的话,上天真的不会让自己受到丝毫委屈,会给自己送来幸福与喜悦?
留意着一夕如梦的表情,牡丹心头暗喜,笑道:“此事就此说定,明日一早我就让天麟带着圣主进入魔云大沼泽,去寻找那无忧草。”
一夕如梦闻言一震,目光凝视着牡丹,沉声问道:“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
牡丹笑道:“说不介意,那是骗人。只是圣主于我情逾母女,且这是天麟的宿命,注定我们之间有斩不断的缘分。”一夕如梦眼神微变,凝视了牡丹许久,最终叹道:“你的好意让我为难。”
牡丹正色道:“圣主不必耿耿于怀,我说这些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