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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何健拧着眉头问道。
夹克男一看老板来了,于是走上前去说道:“他们两个……跑了。”
何健一听,脸色急剧下降,黑的一塌糊涂,他可是来泄愤的,泄愤的人却跑了,他攥紧拳头,牙齿紧紧的压紧,看向面前的男人。
夹克男随即立刻解释道:“不过您放心,他们还在这仓库里,没有跑出去。”
“那还不快找。”何健骂咧咧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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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声枪响在仓库里响起的时候,白以沫终于是按耐不住自己冲进了废车场,先后撂倒了守门的两个男人。
宋礼词和简昀凡看到冲动的白以沫只好跟随,简昀凡通知大家行动,浩浩荡荡的队伍就先后不一的冲进了仓库。
白以沫一从进去就看到白以灏手持枪支跟对方对峙,地上倒了五六个人,而何健抓着曲终当人质。
“哥。”白以沫冲了过去,跑到白以灏身边。
白以灏没有看白以沫,而是对何健说道:“你已经无路可走了,投降吧!”
简昀凡和宋礼词也到了,刚好听到了白以灏的话,简昀凡心里倒是暗自腹诽,这台词该是他们当警察说的吧!
“白以灏,是你,是你让我一无所有,是你让我爸信任老二不信我,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也让你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何健将枪头直端端的指着曲终的太阳穴。
白以灏眉头紧紧的皱着,然后压下自己的紧张,口气清淡:“她根本就不是我爱的人,你没必要伤害无辜。”
何健扑哧一笑:“不是?你少蒙我,我一直就在找私家侦探查你,而她就一直呆在你身边,你们情意绵绵,情深意重,还说不是?”
“我们那是演戏。”曲终虚弱的解释着。
何健又是一声笑,低着头疯狂的朝着曲终喊道:“演戏?那你帮他挡了一枪也是演戏?”
这下大家才意识到曲终为什么脸色惨白,原来她受了枪伤。
于是大家更加不能拖延时间了,白以沫低声跟白以灏说:“哥,曲终不能再拖了。”
白以灏点点头,然后说道:“你不是要报复我吗?那我跟她换,你挟持我。”
何健看了白以灏半响,然后说道:“你?”
“你的目标一直是我,我可以跟你走,任由你处置。”白以灏继续忽悠,他看出何健精神上有些不太正常。
果然,何健想了想说道:“你先放下枪,然后走过来,其他人敢动一下我就杀了他们两个。”
白以灏照做,然后慢慢的走了过去,在跟曲终相交的时候,他笑着给了曲终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就被何健扣住。
曲终则倒在了白以沫的怀里,随即晕倒……
作者有话要说:基本上绑架这个事儿到这儿就完事儿了,然后就是一些后续的报道~~
露总没有偷懒吧~~乃们还满意吧~~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平安夜快乐!有没有出去玩啊?赶紧的给露总汇报有没有出去勾搭帅锅~~
、曲三十五
曲终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白以灏,他靠在旁边的沙发椅上;微微埋着头;似乎是睡着了。
她想要坐起身来,可是刚刚一动作,背后传来的痛楚让她不禁嘶的一声喊了出来;而白以灏随即抬起了头。
“别动;小心伤口。”白以灏立刻站了起来;走向病床边,扶着曲终的肩膀命令她。
曲终有一瞬间的呆愣;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白以灏,一如既往的好看;好看的令女人都为之妒忌;总是收拾的一丝不苟的他此刻下颚处微微泛起了青色的胡渣,他一直都守着她在吗?
白以灏被曲终毫不掩饰的眼神看的心里有些发毛,于是轻轻的咳了咳,把她摆好位置对她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曲终摇摇头。
白以灏继续问道:“脑袋晕不晕,认不认得人?”
曲终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
白以灏是彻底无语了,他有些无奈的睨着曲终问道:“你这背上受伤,怎么影响到了语言功能?”
白以沫一听觉得白以灏这句话显然是消遣她的话,于是也就顺口说道:“有你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白以灏本是绷着的一张脸听到曲终的话以后,随即展开了一抹不深不浅的笑容:“牙尖嘴利,头脑清晰,看样子还没有失忆。”
曲终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瞅着白以灏问道:“你没事吧?”
白以灏就着曲终旁边的椅子坐下,然后说道:“你都自身难保,还有闲工夫管我,你知不知道,要是子弹再有那么一点偏差,你现在就在阎王殿里跟牛头马面大眼瞪小眼了。”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曲终明显的放低了声响,睨着白以灏的眼神都微微的看向地面,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当时,所有的人都快要把仓库掀了个底朝天的找他们俩。
后来,他俩躲来躲去还是被发现了,白以灏以一抵十的打法,很快就倒下了一大半,曲终则是躲在她的身侧被他很好的保护着。
可是,就在他们俩都觉着很快就能撂倒这群人,然后逃出去的时候,何健蓦地从身上掏出了一把枪,直直的指向白以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紧急关头,曲终用自己柔弱的背部帮白以灏挡住了来势汹汹的子弹袭击。
曲终倒在了白以灏的怀里,而白以灏此刻明显是被激怒了,于是乎他很是愤怒的撂倒了剩余的几个人,而忽视了靠在一侧的曲终。
当他成功且轻易的撂倒了那个首领时,曲终也落在了何健的手上,于是就有了白以沫冲进去所看到的那惊险的一幕……
“谢谢你。”白以灏不知道为何会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当他不经意的说出口时,连自己都惊讶了一番,这种话似乎他这辈子就不曾对谁说过吧?
曲终也显然对他的这句谢谢震慑了,震惊了,于是她只能微笑着回应着,甚至于故意的调侃着:“鼎鼎大名的白总也会说谢谢啊!”
说着她就笑了,谁知道这笑不打紧,可是却因此牵扯到伤口,疼得她一阵哆嗦。
白以灏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起身扶着她,然后低着头,曲终随即抬起头,两人都能彼此鼻息相闻,这样的画面在外人看来绝对是暧昧中的暧昧,和谐中的和谐。
可是,此刻并无外人,此刻的曲终也并不敢乱动,她只能眨着眼睛睨着白以灏,等待他下一步的话语或是动作。
白以灏盯着曲终看了半天才从嘴里吐出几个字:“你是故意想让我没完没了的照顾你这个恩人的吗?”
曲终是真的不敢笑了,可是难得从白以灏这种人的嘴里听到别扭的话语,所以真的是憋得难受。
等她调整好了才说道:“耗了,我已经没事了,你可以走了,看你的样子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白少的形象一直很重要的。”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曲念和贾聪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看到曲终醒了就冲了过去,拉着曲终左看看右瞧瞧的。
“曲儿,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曲念很是紧张的问道。
曲终忙安抚慌乱中乱摸的曲念,对她说道:“妈,没事,我没事。”
曲念看到曲终还算是精神奕奕,于是突然没有刚才的那股子紧张,而是变成了女王的姿态,摆出一副逆我者亡的架势:“我说什么来着,让你一个女孩子少喝点儿酒,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喝出胃穿孔,你可真长本事的!”
曲终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向贾聪和白以灏:“妈,你说什么胃穿孔?”
曲念一听恨不得上手是捏这个女儿的耳朵:“你以为你能瞒着我?小聪都招了……”
“招了?”曲终茫然的看向贾聪,眼神里的意思似乎在说你都跟我妈招了些什么东西啊?
贾聪当然能意会曲终的茫然,于是他在旁边说道:“阿姨,您就别骂曲终了,都怪我不好,一定要让曲终帮着喝酒,结果我自个儿也喝醉了,没想到曲终竟然会出事儿,还好有这帮朋友及时的出手相助,才没出什么大事儿,这真不能怪曲终的,要怪就怪我。”
曲念一直心系女儿也就没有注意身后默默站在那如雕像般的白以灏,她听到贾聪的话才慢慢的转过头看向白以灏,就像是在欣赏一幅至尊的名画,又像是在鉴别一件至宝,总之眼神中透着一种说不明的色彩。
白以灏从小到大就被人这么看过来的,他的容貌,他的家世都是外人所津津乐道的话题,渐渐的他也就习惯了别人的眼神。
可是,曲终母亲的眼神为什么会让他感觉不一样,明明是一个看上去无害的一温婉女子,为什么那双与曲终相似的眼睛中透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讯息?
“伯母,您好,我是曲终的朋友,我叫白以灏。”白以灏有礼貌的对曲念微微颔首。
曲念脸上有一瞬间的惊讶随意转为淡定的笑容:“你就是曲儿口中的那位白先生?”
白以灏想曲终可能跟曲念提过他,所以点点头示意:“我就是。”
曲念笑容不变,然后转过身睨着曲终说道:“饿不饿?我回去给你熬点儿粥。”
曲终瘪瘪嘴点点头,有些撒娇的睨着曲念说道:“嗯,饿了。”
曲念无奈的瞥了曲终一眼,然后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白以灏和贾聪:“小聪,我先回去熬点儿粥,你帮我陪陪曲儿吧!”
贾聪笑着点点头对曲念说道:“放心,阿姨,我会好好照顾曲终的,我送你出去。”
曲念满意的睨着贾聪笑意渐增,然后叮嘱了曲终几句就转身欲走,走了两步停了下来随即睨着白以灏对他说道:“白先生,曲儿的事太麻烦你了。”
白以灏温和的一笑:“不麻烦,是我应该做的。”
曲念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又摇摇头,然后跟着贾聪走出了病房。
曲终看到门再次被关上,然后对立在一旁的白以灏说道:“谢谢你们帮我瞒着我妈,不然的话我怕躺在床上的就是她了。”
白以灏柔和的目光锁定曲终的脸,那低沉如大提琴般好听的声音从喉间溢出:“这个你谢贾聪吧!”
“我会谢谢他的。”曲终听到白以灏言语间似乎出现的不以为然,自己也有些倔强的说出这话来。
白以灏就那么站在那里跟曲终遥遥相望,这时候白以沫进来了,看到白以灏跟曲终互相观望着对方,不禁轻声咳了咳来提醒自己的到来。
果然,她的怪咳很是奏效,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白以沫,白以沫微笑的走向曲终,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刚看到那个贾聪了,说你醒了,我立刻就跑上来了。”
“哦,谢谢你。”说着她颇有些尴尬的看着白以灏,对他说:“你女朋友来接你了,你们走吧!我没事了。”
“噗嗤……”此声音来自于白以沫,她好整以暇的看着曲终有些黯然的小脸忍不住的笑了:“那啥,其实吧!你不觉得我们很像吗?”
曲终保持着笑意,但是她都觉着自己的笑容很是苦涩,现在是在示威吗?想说你们很有夫妻相吗?
曲终:“嗯,据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就会越长越像。”
白以沫又是忍不住的一声笑:“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有夫妻相吗?”
曲终承认的点头。
白以沫真的是不想再逗曲终了,其实第一次见到曲终,她就觉得曲终对自家这个冰块哥哥有说清道不明的情愫,她的眼神怎么都遮盖不住那种感觉。
不过,她一向不以为然,因为只要是见过她这个哥哥的女人眼中都会有这样的神色,谁让白以灏有天人之姿呢?
可是,意外的是,一向对谁都不会上心的白以灏,竟然对这个叫做曲终的女孩不一样,眼神,举动,说话的语气都与别人大不相同。
所以,或许,大概,白以灏对曲终动心了?而她这个当妹妹的当然要推波助澜一番,之前推波推到虎口,这一次不能再胡乱而为,还是说出口最好。
况且,作为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