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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琪琪瞪着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是可爱。
曲终再次努力的点点头:“是啊!进了进了。”
“哈哈,棒!”某系某寝室发出一声不似人声胜似人声的……嚎叫……
终于躲过了琪琪的各种问题纠缠,曲终才能耳根子清静的坐到电脑桌前拿起手机发消息:第一关,我过了。
这一次很快就收到了白以灏的回复:恭喜,前路崎岖,戒骄戒操。
曲终看到这一条像是老师在学生的评语上写的经典语句不由得垂眸低笑,手指在手机上敲打着:放心,我会的,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白以灏:看你有没有本事走到最后。
曲终:拭目以待。
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手机屏幕上出现的这四个字,白以灏本是淡然的笑容在这一刻如烟花般绽放出夺目的色彩,怕是连璀璨的烟花都无法与之比拟。
可是,与烟花相同的一点便是,即使灿烂也会转瞬即逝,烟消云散,所以当李秘书敲门的那一瞬间,冰山白总又出现了。
“进。”白以灏说道。
李成毕恭毕敬的开门关门,然后走到白以灏面前将手上的文件递给白以灏:“白总,设计部那边的蓝图绘本以及跟建设局的合同都在这儿了。”
“嗯。”白以灏接过文件淡淡的嗯了一声。
“那我出去了。”李成点点头便准备出去,不打扰老板审核工作。
就在他准备开门的时候,白以灏的声音传进了耳朵:“你最近有看什么比赛吗?”
李成对于白以灏这一莫名其妙的问题感到很费解,工作狂老板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比赛了?
即便有疑惑,李成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嗯,最近比赛挺多的,白总对什么感兴趣,我给你推荐推荐。”
“最近比赛很多?有那么多人唱歌吗?”白以灏莫名其妙的一声声音不小的嘀咕。
李成一听抖了一抖,唱歌?难不成最近白总看好娱乐事业,想一并发展,所以才向他打听。
“每年各大电视台都会争相举办这些唱歌跳舞的比赛,不过今年呼声最高,最受民众关注的就是即将公开在电视上的my music歌唱大赛。”李成老实的回答。
白以灏继续问道:“你有关注?”
李成有些摸不着白以灏的意思,是老板真的想从他这儿了解关于这方面的问题,还是在间接的考察他是不是玩物尚志,没把心思用在工作上?
这可如何是好?双刃剑怎么都要受伤的呢……
思及此,他灵机一动对白以灏说道:“是这样的,平时我也不怎么关注这些比赛,只不过我家里的小妹从小对这些音乐啊舞蹈的非常感兴趣,于是我回家她就跟我说个没完,这听得多了也就记住了一些。”
“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白以灏颇为怀疑的睨着李成。
李成这才发现当初应聘进公司的时候是被查了三代的,他就独生子一个,哪里来的妹妹?这个白总这样都能听出破绽,果然是牛人啊!
于是,他继续胡扯:“不是亲妹妹,是堂妹,她现在住我家。”
“行了,越说越离谱,出去吧!”白以灏当然知道李成纯忽悠人,也就不想听他在那儿继续胡掰瞎扯的,就招呼他出去该干嘛干嘛。
李成毕恭毕敬的一笑,然后点点头,就默默的退了下去。
李成出去了没多久,白以灏的电话就响了,他看了一眼电话上的名字,嘴角微微的勾勒出一丝弧度,然后笑道:“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不是很忙吗?”
“忙,不过再忙也要知会你一声,你的曲终跑来参加比赛了,我看了一下视频,当天的比赛中数她最为出色,很有希望走到最后。”盛朗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白以灏换了换手,继续说道:“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什么叫我的曲终?”
盛朗长长的咦了一声,然后怪腔怪调的说道:“怎么不是你的了?咱们兄弟不需要隐瞒了吧?怎么?需不需要我暗箱操作一下啊?”
“不用。”白以灏回答的斩钉截铁。
盛朗扑哧一声就笑了:“哟呵,怎么?这么有自信?”
白以灏淡淡的回答:“她有那个实力。”
盛朗的怪声又有一段没一段的传了出来,被白以灏制止了以后,才恢复正常:“不过,不对啊!我听说她死活都不参加比赛的,怎么又参见了?”
白以灏眉头一挑,颇为有意思的问着:“你听说?你听谁说的?”
“那可多了,你管不着!我就想知道是不是你让人家姑娘改变主意的呀?是不是你答应了人家什么要求啊?还是人家应允了你什么条件啊?”
白以灏不禁扶额低叹,虽然这个盛朗总是一副吊尔郎当的样子,可是论说了解,他还是了解白以灏的,至少在这一点上他虽是说的没个正经,可是事实上确实是被他说中了。
“行了,以后你就会知道了,长的爷们儿样,尽做八婆事。”
盛朗在那边嗷嗷的叫着,然后笑道:“你完了你完了,现在说话方式都想那丫头了,哈哈……”
“滚……”白以灏骂完就挂了电话,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到底说了些什么荒唐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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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给白以灏发完消息,紧接着就给曹子睿打电话了,曹子睿一接起电话就笑嘻嘻的说道:“让我猜猜,是怎么了?”
曲终没出声,静静的等着曹子睿所谓的猜测,过了半响,曹子睿的声音才从听筒里传来:“海选过了?”
曲终习惯性的点点头,才发现人曹子睿压根儿就看不见,于是笑道:“是啊!过了!”
“我就说你一定没问题的,现在相信了?”
“是是是,您曹半仙总是说得很准,算的很准。”
曹子睿:“什么时候第二轮选拔?”
曲终看了看面前的月历,然后回道:“嗯,下周五。”
“那就加油,好好准备吧!”曹子睿的声音永远都是如沐春风的暖人心脾。
曲终有些疑惑:“你呢?你没参加吗?”
“我一把年纪了,不适合这些抛头露面的事情。”曹子睿故意哀怨的说着。
曲终呵呵的笑着:“是啊!你老胳膊老腿儿的还是在家呆着比较好。”
“哟,曲大牌,这还没红就开始学会揶揄人了,学人家那个什么S的毒舌吗?”曹子睿语气一变,俨然是一副教训的口气。
曲终嗯嗯了两声:“不敢不敢,我错了。”
“孺子可教也!”曹子睿对于曲终认错的诚恳表示很不错。
曲终听到曹子睿得瑟过了头,于是正紧的问道:“下一场你陪我去呗!”
本以为会满口答应的曹子睿竟然拒绝:“你要学会自己面对压力,等你真正的站在舞台上,我一定陪你到底。”
于是,当曲终真的屹立不倒于那无数人跨越梦想之门的地方时,曹子睿果然守信的陪着她走了下去。
可是最终,他们彼此走在了什么样的位置,此刻的他们谁也无法预想的到……
作者有话要说:好冷哦~~滚被窝睡觉~~
筒子们到底是要霸王露总多久?出来透透气呗!
、曲四十一
时光飞逝如流萤,很快迎来了第二场选拔;要求选手们进行自弹自唱;演唱类型随机抽取,曲终抽到的题目是悲伤故事。
于是她选了一首老歌——《遥远的她》,这本是一首男人的歌;曲终选择钢琴伴奏进行演唱;这首歌曲讲述的是一个感人的爱情故事。
男孩是个足球运动员。他们彼此相爱;偏偏天意弄人,那女孩不幸患上了血癌。得知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女孩剪下自己一缕长发给男孩留作最后的纪念,让他记得自己;叮嘱男孩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没多久女孩便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女孩的离去让男孩伤心欲绝,但却没有因此一蹶不振,他用红丝线把这缕头发扎起来戴在胸前,以后每当他在球场上比赛进了球,他都会捧起胸前的长发亲吻一下,他是要女孩分享到他的胜利他的喜悦。
本来是男生演唱的歌曲,曲终加上了自己的感情和唱法,将这首歌曲活生生唱出了另一种悲伤的感觉,让人无不感到难过。
所以,这一场无疑有更多的人被拒之门外,而曲终的真情演绎获得了评委老师的一致认同,顺利晋级。
而下一场开始,将进行电视直播,剩下来的选手可都是实力选手,会乐器,会作词作曲,声线好的强人。
曲终从电视台出来后就又给白以灏发了一条消息:第二场,晋级了。
自从那次他们俩打了这个赌以后,似乎大家都刻意的不去跟对方见面,除了曲终汇报她比赛的消息之外,他们就连电话都不曾打过一个。
这一次同样是回复曲终很简单的两个字:加油!
曲终脸上洋溢着笑容,然后将手机放回包里,迈着步子走出了电视台的大门。
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穿过大街,走过小巷,看看左边,瞅瞅右边,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曲终走到了音乐广场上,那里有许多人,因为是周五,这里异常的热闹,各种跳舞的,街头艺人唱歌的,乐器表演的都有。
她慢慢的走进广场里,笑着看老爷爷老奶奶跳着交谊舞,再往里走又是年轻的小伙子们随着音乐跳着街舞,左边是乐器表演,拉二胡的,弹琵琶的,弹古筝杨扬琴的都有,曲终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就看到有很多人往右边跑去。
她也就凑凑热闹跟了过去,走进了才发现已经有很多人围在那里看三个穿着校服的女学生背着吉他唱着歌。
身边有人说:这三个学生每周五都会来这里义演,好像是为了帮助一个得了癌症的小朋友凑医药费,这三个女孩子在这儿表演也有一段日子了。
曲终转眸看向那三个女学生,没想到在现在的这种社会依然有真情在,用自己的方式帮助有需要的人。
一首歌曲唱完,中间的那个女孩子说话了:“在市医院的一个叫小康的小朋友很不幸患上了白血病,为了治病已经花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我们希望大家能尽自己的一份绵力,帮助小康重获健康,下面我们为大家演唱一首angle,希望大家喜欢。”
吉他声响起,三人清亮的声音回荡在人群中,许多人都将自己的心意投入到捐助箱里,曲终也走了过去,从钱包里拿出钱放了进去,很凑巧的是当她一心埋首投钱的时候,一张支票也从跟她的钱同时进了捐助箱内,曲终抬头,刚好撞上也抬起头来看向她的白以灏。
两人的手同时愣在捐助箱口没收回,直到有人催促两人,他们才收回目光,同时走出了人群。
“你……”
“我……”
两人同时笑了起来,曲终抬头看向白以灏:“你怎么会在这儿?”
白以灏手插在裤兜里,跟着曲终并排走着,说话依旧是言简意赅:“路过。”
“路过?”曲终有些怀疑的睨着他:“开车路过?”
白以灏怎么会不知道曲终的想法,于是解释道:“车送去修理了。”
“哦!”曲终回答道,停了一下,她忽然笑了起来:“你刚刚捐了多少,我看你投的是支票,数目一定很大吧?”
白以灏看向前方:“没多少,尽点心意而已!”
曲终才不相信白以灏所谓的尽点心意,他想至少那上面也得有五位数,要不开什么支票啊!
“你不怕那三个学生是骗子?”曲终问道。
白以灏特淡定的一笑,然后对曲终说道:“她们身上穿的是一中的校服,还有,那个小康的事情我在网上看到过,所以这事情是真的。”
“原来如此。”曲终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白以灏没再接话,曲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人就这么走着,在嘈杂的环境中也不显得尴尬。
走了一会儿曲终实在是受不了现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于是开口说话:“你吃饭了吗?”
白以灏停下脚步睨着曲终看了一下下,然后说道:“没有,你呢?”
曲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