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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荣的歌声环绕在车内,他们相识的点点滴滴似乎在歌声中慢慢的呈现在他们彼此的面前,从刚开始的误解,到后来的相知,再后来的暗恋,表白,拒绝,鼓励,两情相悦,最后离去,想念……
短短三年里,就像是经过了几个世纪一样的漫长,为什么他们会变成如今这样?聪明如白以灏不明白,明白的曲终已不再。
纤细的食指按下了开关键,音乐戛然而止,白以灏侧着头淡淡的瞥了一眼曲终。
曲终转过头看向窗外,嘴里却刻意解释:“我不喜欢张国荣,也不喜欢他的歌。”
白以灏嘴角淡淡的划出一抹浅笑,他还记得她曾经对她说:“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两个人都已经不在了,一个是邓丽君,一个就是张国荣。”
那时候他是这么回答的:“那你还真是挺悲惨的,喜欢的人都不在这个世上。”
他还记得当他说完时,曲终看他的表情,那是一张纯洁如白纸的笑颜,那是一张美好秀美的脸庞,他明白他眼中的情愫,那时的他却不愿意点破。
而此刻,他恨不得立刻揭穿她,让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承认她就是曲终,是他真的爱如生命的曲终。
“我很喜欢,特别喜欢她唱的……”明明是一句不太容易懂的话,此刻这里的两个人心中亮如明镜,说者有意,听着有心。
沉默,再次的沉默……
回到戈宅,进了门,曲终才发现白以灏左边的肩膀都湿透,头发上脸上也沾上了不少的雨水,他为她撑伞,而她却尽量往右边靠,似乎才导致了现在这样的结果。
一进屋,程子衿就看见两人,先是上下的打量了一下两人,随后赶紧的上前说道:“以灏,怎么弄得全身都湿了,恩予,快带以灏上楼去擦擦。”
“没关系。”白以灏对人依旧是冷淡而彬彬有礼。
“什么没关系,听伯母的话,赶紧的去处理一下,恩予,愣着干嘛,快点。”程子衿边说边把戈恩予往白以灏身边推。
只见戈恩予红着脸看向白以灏:“跟我来吧!”
没想到的是白以灏‘嗯’了一声,真的就乖乖的跟着戈恩予上楼了。
这一连串的动作,完全忽略了同站在身边的曲终。
曲终冷笑的睨了一眼程子衿,随即看着白以灏上楼的背影,蓦地对上白以灏扭头看向她的眼神,曲终率先移开目光,随即走向侧厅里。
戈天行从书房出来就看到走过来的曲终,于是问道:“回来了?以灏呢,不是让他顺路接你吗?”
曲终没好气的看向戈天行:“你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我们俩现在是非常时期,还安排这么一出?”
“我想清楚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介意以灏娶的到底你们姐妹俩的谁,我看得出来以灏对你不一样。”
曲终冷笑:“不介意,你当我是工具,你商业场上的联姻工具?”
戈天行摆摆手,就着沙发坐下,然后抬起头来看向一脸漠然的曲终:“其实,从一开始跟以灏有婚约的就是你,只不过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我又找不到你们母女俩,才跟宁老爷老太商量让以灏跟你妹妹履行婚约,可是,既然你回来了,以灏对你又有意思,你又何必这么执着呢?况且,你以前不是喜欢他的吗?”
“够了。”曲终冷声的打断了戈天行:“我说过以前的我已经死了,不存在了,不管你是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我希望你承诺好曾经答应过我的事,绝不提我以前的身份。”
“恩念……你……”
“你们父女俩聊什么呢?”程子衿走了过来,看着有点剑拔弩张的意思,赶紧的打断戈天行的话。
曲终转身看着程子衿,身后是白以灏和戈恩予。
曲终随即站起身来睨着程子衿对她和她身后的人说道:“我们刚刚商量了一下,觉得现在戈氏个宁氏的事情应该解决一下了,要粉碎谣言只有一个最快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恩予和白总尽快举行婚礼。”说着还刻意看向戈天行,问道:“是吧?爸?”
爸?戈天行有一丝愣怔,她回到这个家这么久以来是第一次叫他爸,虽然他知道这一声爸是做戏给白以灏看的,可是他还是觉得很是意外。
戈天行轻轻的点点头,随即看向白以灏和戈恩予:“嗯,我之前也跟你外公外婆提过,他们也同意,毕竟你们俩也拖了这么久,是时候该把喜事给办了。”
曲终听着戈天行的话,明明是她自己的做出的决定,偏偏听着每一字每一句都觉得难耐与疼痛,可是令她更加疼入心脾的话却来自于白以灏的回应。
他慢慢的拉起戈恩予的手,走到戈天行和曲终的面前对两人说:“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伯父伯母说这件事,我决定明天开记者招待会宣布我们两家联姻的事情。”
“是吗?那就太好了。”程子衿一听忙走到两人面前,睨着自己帅气的女婿和漂亮的女儿,笑容满面。
戈天行看了看勾起嘴角强颜欢笑的曲终,随即睨着白以灏问道:“你确定你要娶恩予?”
“当然,我确定。”白以灏说的斩钉截铁。
戈天行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们两家该坐下来好好的商讨一下结婚的事宜了。”
“我会转告外公外婆还有我爸的。”白以灏对着长辈倒是很懂事有礼。
“恭喜你们。”曲终抬起手伸向戈恩予和白以灏。
戈恩予完全还处于惊讶之中,半响才将手递给曲终:“谢谢姐姐。”
松开了戈恩予的手,曲终将手移向白以灏,努力克制眼中那一抹酸涩,那双大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他说:“谢谢……姐姐……”
曲终努力的展露笑容,松开手以后就真的该放下一切了,再见了,我最爱的你……
转身,努力的迈着步子,不能回头,因为,此刻的她眸中早已蓄满了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愚人节快乐,筒子们有米有被愚弄了啊~~
十年难忘,所以露总特地选了一首哥哥的歌曲放进文里,话说我超爱这首~~
关于虐大白的事情,我肿么有一种无力感呢?为毛我感觉我总是在虐小曲子呢?嗷嗷,我可是亲妈呀~~TT~~
、曲六十三
有一种爱叫做残忍,而有一种人;面对爱情;对自己比对任何人都还要残忍……
这一夜,曲终没有离开戈宅,她把自己关在房间;听着楼下的欢声笑语;自己一人独自承受酸楚疼痛;这是她自己选的,没得回头。
夜深;沉静,声音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消散;曲终躺在床上翻开日记本;对于今天的记录只有寥寥数字。
妈,我的心已经溃烂,好累,我怕我会撑不下去……
坐在车里的白以灏凝视着那栋恢弘别墅的二楼某个亮着微光的房间,点燃的香烟慢慢的烧尽,烟蒂落在他的裤子上,他依旧视若无睹。
房间里的人闭着眼睛不闻不问,整夜,心却是无比的清醒。
车里的人点燃了一支又一支的香烟,整夜,守着那个从未熄灭的房间。
是谁在愚弄,是命运?还是他们自己?
++
记者招待会
城中的大新闻没有人不闻风而动,媒体更是早早跑去抢个好位置,上午十点,有关宁氏和戈氏共同召开的记者招待会将会在在宁氏大楼准时开始。
而台下第一排的宁氏二老,戈天行,程子衿,戈恩予,戈恩洛都已经入座,唯独缺了曲终。
这是关系到两家的大事,所有的人都是盛装出席,记者们在等待的空隙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捕捉镜头的好机会。
却偏偏看不到引起宁戈危机的两位当事人白以灏和戈恩念,捕风捉影的他们不由的在脑子里编起了故事。
戈天行看了看手表,时间早就过了,白以灏和曲终都未现身,心中不由得有一丝疑虑,今天再出什么岔子,那可真是火上浇油了。
察言观色的程子衿看到戈天行的脸色并不是那么的好,于是说道:“要不给恩念打个电话,她不出现算什么意思?”
戈天行听得出程子衿的言外之音,他默认的点点头,在程子衿的耳边轻轻地说:“出去打,别引起记者的注意。”
程子衿点点头,随即优雅的起身,面带笑容的在大家的视线中走出会场大门。
戈天行则是淡定的跟宁氏两老交谈起来,咋一看气氛很是和谐,亲家相谈盛欢。
与此同时,在顶楼的总裁办公室,一袭剪裁均出自名家的黑色手工西装衬得白以灏俊逸不凡,即便是整夜未眠,也丝毫看不出他的疲惫感。
他不疾不徐的面对着落地窗站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什么?
“白总,下面的记者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李成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进来提醒。
白以灏转身冷冷的看了一眼李成,随即开口:“我知道。”
李成跟在白以灏身边多年,不可能知道此刻的白总浑身散发着的气息是危险的,这时候谁敢挑战他,那绝对是找死。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让老爷子和老夫人再等下去,自己也是小命不保的啊!
左右为难,他可如何是好?
白以灏看到李成嚅嗫的退了出去,才缓缓的走进了休息室,休息室的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纷纷看向白以灏。
盛朗和宋礼词是一大早就来蹲点了,想第一时间证实一早闹得满城风雨关于这个人结婚的消息。
结果一来就看到脸色并不好的白以灏,作为兄弟,他们知道这些年来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是如何撑过来的。
可是,令他们吃惊的是,白以灏结婚对象怎么还是戈恩予?
“你到底想怎么做?”依宋礼词的了解,白以灏绝对不是认命的主,他一定有后招。
白以灏苦笑了一下,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他回顾以往,凡是沾染到曲终的事情,总是会变得一塌糊涂。
他一直在等,等曲终来找他,等她亲口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是他没有等到她的坦白,反而等到了她撮合他和戈恩予婚事的话。
既然是她希望的,他就接受,所以,他才会就着她的话接下去,当他从齿间吐出姐姐两个字的时候,他明明感觉到了握着他的手明显的颤了一下,随即是她眸中强忍的氤氲。
所以,昨夜他守了一夜,不怎么沾烟的他一支一支的点燃再熄灭。
另一边,睨着站在镜子前冷漠挂了电话的曲终,曹子睿频频摇头,看了看时间,提醒道:“大小姐,时间真的不早了。”
曲终转身看向曹子睿,微微一笑,曹子睿为之一怔,这种笑是她装出来的,笑容里透着苦涩。
她走上前去抬眼看着曹子睿,对他说:“你真的没有必要陪我走这一趟。”
一向能言善辩的曹子睿看到被妆容掩盖却毫无生气的曲终时,始终无法巧言调笑,他淡淡的噙着一抹笑容:“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是的吗,没错。”曲终立刻做出回应,随即她又接着说道:“可是,我不想你因为我失去了你最向往的自由,你的身份……”
“没关系。”曹子睿打断了曲终的话,为了你什么都不重要。
曲终认真的捏着曹子睿搭在她肩上的手腕:“我没办法还给你,子睿,我真的没办法还给你。”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曹子睿抬起右手按在自己左手腕上那只细腻白皙的手,眼神中没有以往的玩世不恭,反而是一种不容抗拒:“曲终,从我决定陪你走这条路开始,我就没有打算退缩,况且这一次只是陪你亮个相,我的身份不一定会被媒体揪出来的,你怕什么?况且,我又不是见不得人,还是你觉得我这个假男朋友配不上你戈家大小姐?”
曲终知道曹子睿是在安抚她的情绪,曹子睿总是那么的细腻,那么的懂她,她努力的一笑,低声呢喃:“为什么不是你?”
“什么?”曹子睿有些诧异的问道。
曲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