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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许彧立刻派人去调查,现在还没有消息,彼此只好在这里耗着时间。
就在这时,调查警员回来了,拿着一些资料。
根据医院的监控程子衿是昨晚八点回到医院,期间有出去过,但是时间都在十分钟之内,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去到那么远的地方。
然后就是凌晨五点多,她离开了没有再回来,而另一份资料显示她在凌晨五点到六点这段时间是开往机场,路上的天眼可以作证,那么这段时间她是怎么杀人的呢?
好不容易查到的线索在这一刻全部陷入了迷局,程子衿怎么能够□去杀人呢?
“难怪她一点也不怕,原来是这样。”许彧将手里的资料仍在桌子上口气明显有些不服气的味道。
曹子睿眉头紧锁,一直摇头:“不可能,曲终给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以后,那个时候她明明跟着程子衿到了南郊,她不可能回到医院。”
“但是,她预谋杀害戈天行的罪责是逃不了的。”许彧想这个是大家有目共睹,现场抓获的证据,她逃不掉。
曹子睿认可的点点头。
而一直不发一言的白以灏紧紧的睨着电脑屏幕里的影像,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
“这个人不是程子衿。”
其他人一听,忙齐刷刷的看向电视里的画面。
“虽然分辨率不高,但是脸还是能够看清楚,这明明就是程子衿。”许彧看的很清楚,这个人跟抓回来的程子衿明明就是一模一样的脸。
白以灏让一个小警员定住屏幕,然后对两人说:“容貌相似度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加上衣服体型跟程子衿一模一样,你们仔细看,她走路走的很慢很小心,看上去像是故意为之,你们在看这一段,这是早上八点多的影像,她走路的样子明显跟昨晚那个不一样,衣着模样都可以模仿,唯独一个人的习惯模仿不了,这个女人,”白以灏指着电视里的冒充者,顿了顿说:“这个女人是长短腿,所以她走路的样子永远学不像程子衿的端庄沉稳。”
一语点破,众人都看过去,然后绝对白以灏说的的确有点道理,都频频的点头。
“可是,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推测而已。”许彧说道。
白以灏指着女人的脚继续说:“还有,她的鞋,你们看,虽然跟程子衿的鞋子是同色,但是程子衿的鞋是包头凉鞋,而这个女人的鞋则是鱼嘴,他们注意力衣着却忘了鞋,虽然他们穿的是长裙,可是还是漏掉了这一点。”
许彧点头认可,没有想到白以灏竟然能分析的这么到位,不由得对这个人敬佩起来,他立即吩咐身边的警察:“马上调查这个貌似程子衿的女人是谁,尽快抓捕。”
“许警官,曲终一定在她手上,我有预感她在等的是……”白以灏不敢往下想,因为他怕他猜对了,她在等曲终——死。
“等什么?”曹子睿看到白以灏凝固的而冷冽的表情,心里也慢慢升起了恐惧,难道曲终已经出事了?
许彧一听就明白了白以灏的意思,警方还在继续搜寻曲终的下落,一直没有消息,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二十四小时,要知道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许彧站起身来,对屋里的人说:“这样耗着不是办法,必须让她开口。”
说完就走了出去,直接进了口供房里。
里面三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撬不开程子衿的嘴,许彧招呼其中一个警察先出去,然后自己坐了过去,睨着程子衿。
“程女士,我们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可以起诉你,所以我劝你还是交代了比较好。”
程子衿看着面前这个沉着稳重且帅气的警官,轻轻一笑:“你是许警官?”
“我是。”许彧回答的简单明确。
“传闻中,在A市没有你许队破不了的案。”
“确实如此。”
程子衿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交叠在胸口,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许彧:“不知道许警官都查到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露总最近是不是勤快起来了呀?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快要完结了,文思泉涌了呗!哈哈!
露总间歇性抽风,该吃药了~~
、曲七十六
许彧还以为程子衿依然打算三缄其口,没想到她竟然主动问起他来。
于是他将推断的话对她说了出来:“张达是你杀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张达掌握了你当年谋杀曲念的证据;所以这两年来一直敲诈你,我查过张达,好赌成性;但是每一次欠下一大笔钱都会在一个星期内还清;而在这个时候你的账户就会消失掉一笔钱进入到了张达的账户里。”
程子衿微微一笑;并不说话,像是示意许彧继续说。
许彧看着程子衿此刻双手怀抱的动作,这是一个很明显的自我保护意识,加上她虽笑着,但是眼神却有些游移,说明对方戳中了她的心思,她开始有些慌乱。
“所以;我没猜错的话,戈先生的中风不是意外;而是人为。”许彧没有错过程子衿的一举一动,他说这话的时候看见程子衿明显的一怔。
“具体是什么原因我倒是查不出来;不过我可以猜,你跟你先生之间一直横亘着一个女人,所以你从来就恨这个这个女人,她就是曲终的母亲曲念,你们应该是因为曲念的事情发生了争执,让戈先生因为激动而发生了意外。”
“这不过是你的猜测。”程子衿冷笑。
许彧随手指了指程子衿的被丝巾围住的脖子:“这个天气带着丝巾不觉得很热吗?”
程子衿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丝巾,然后听见许彧说:“原因只有一个,你的脖子上有伤痕,而能够对你造成危害的人想必只有你身边最亲的人,你的孩子不可能这么做,戈大小姐不会这么做,那么就只有戈先生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而戈先生一中风住院,你的脖子就多了一条丝巾,就更加说明你脱不了嫌疑。”
程子衿一听,伸手取下丝巾,果然脖子上是红红痕迹,一看就是人的手造成的。
“就算你说的对。”程子衿笑了笑,完全没有了惧怕:“不过,受害者是我,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先生的中风是我造成的?”
“那你为什么要戈先生死?”
“你们看错了,我并没有那么做。”程子衿随口一说,话不算多。
“是不是看错了你我心知肚明。”这个女人在跟许彧打太极,许彧就跟着她一起打:“戈恩念在哪里?”
“她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绑着她。”程子衿冷冷的讥诮。
“是吗?”
程子衿不语。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对谁都是煎熬。
就在互相僵持中,警方收到了好消息,找到了监控里冒充程子衿的女人,经过她的交代,警方总算是掌握了确切的证据。
许彧再次回到口供房的时候,直接对程子衿说:“你认识李红吗?”
很好,他看到了程子衿明显的愣怔和眼眸中的讶然,她平复自己的心情说:“不认识。”
“可是,她却说认识你。”
程子衿笑了起来,笑容却有些生硬:“认识我的人多了去了,她认识我不足为奇。”
“你的不在场证据已经没有了,你还不打算坦白一切?程女士,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起诉你了。”
程子衿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交代了所有的一切。
“没错,你们的推断都是正确的,我都承认,曲念,张达都是我杀的,曲念那女人本来就该死,张达贪得无厌,以为掌握了我故意推曲念到马路上就可以敲诈我。”
“所以你就杀了张达。”许彧帮她说了出来。
“没错,我还要造成是故意谋杀,把一切都推给那个贱人。”程子衿越说表情越是狰狞起来。
“那戈恩念呢?你抓了她?”
“没错,怪就怪在她不肯放过我,我早就知道她回到戈家根本就是为了报仇,为了找到我杀她母亲的证据,很好,那晚上我跟张达打电话被她给听见了,她还以为我不知道她回来了,她离开的时候我就看着她离开的。她跟踪我我知道,于是我故意让她跟着,然后利用张达将她打晕藏了起来,算起来这丫头也该有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喝过水了吧!不知道她能挨多久呢?”
就在这时,口供房的门嘭的被撞开了,白以灏直接拎起程子衿的对她吼道:“你把曲终藏哪里了?”
程子衿哈哈大笑,睨着白以灏愤怒着火的眼眸:“白以灏,我死也要曲终来陪葬,你们永远也找不到她,哈哈哈哈……”
白以灏被曹子睿和许彧拉开,往外拽去,许彧对白以灏说:“你冷静点,这是警局,你别冲动。”
“曲终现在生死不明,你让我别冲动?你们警方是怎么办事的?”白以灏一直以来遇事总是冷静淡然,而这一次却再也无法冷静了,他的曲终受着什么样苦,他光想想都觉着心里抽着抽着的痛。
程子衿绑架谋杀罪证据确凿,现已暂时拘留等候审判,而在这个时刻,警方,白家,戈家出动了很多人开始在A市地毯式的搜索始终已经三天的曲终。
白以灏和曹子睿更是没日没夜的开车四处寻找。
戈天行醒了,得知了所有的事情,决定去拘留所去看程子衿。
没有华服只有囚衣,毫无妆容惨白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黑白相间的头发束成一束,只不过一夜之间她却老了不止十岁。
戈天行坐着轮椅看着曾经风华绝代的程子衿变成阶下囚心中也是不好受的,他知道曲念的死是她所为时,将一切的愤怒和罪责全部归咎于她身上,所以那晚如果不是他中风,也许面前这个女人就死在了他的愤怒下。
而经历了所有,加上警方把一切告诉了他,他才开始深思,到底程子衿变成这样是不是跟自己脱不了干系呢?如果不是他,也许她是一个幸福善良的太太,而不是满怀仇恨和不甘的凶手。
“你醒了?”
“习惯吗?”
两人同时开口,然后各自点点头。
“子衿,对不起。”戈天行第一次对她说这三个字。
程子衿苦笑:“你从来不会跟我说这三个字的。”
“所以,我害了你,让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差点杀了你,你不怪我?”程子衿睨着这个她爱了半辈子的男人,而她却差点杀了他。
戈天行摇摇头:“一切都过去了,谁是谁非都不重要,仇恨只会让一个人痛苦,放下才是解除痛苦的良药。”
“放下?可是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无论如何我都会照顾好孩子和你爸妈,我欠你的我会用余下的日子来还。”
程子衿眼泪终于忍不住的落了下来:“戈天行,为什么你不爱我?为什么你爱的是她,就算她走了你还念着她,她死了你还回忆着她,我是什么?那我是什么?”
“子衿,人这一生中总会遇到劫数,曲念就是我的劫,我逃不过的劫,而我或许就是你的劫,你躲不掉的劫,所以我注定辜负了你。”
“劫?你是我的劫?”程子衿喃喃自语。
“所以放下吧,这样你好过一些。”戈天行劝说着。
“你说这么多只是为了从我口中打探出曲终的下落吧?”程子衿其实早就猜到了戈天行的来意,可是她还是想见见他。
“那孩子受了那么多的苦,你放过她吧!”
“你爱过我吗?”程子衿答非所问。
戈天行一听顿了顿,绕回自己的本意:“子衿,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告诉我你把恩念藏哪儿了?”
程子衿站起身来,笑得满脸泪痕:“你骗骗我也好,可是你连骗我都不愿意,戈天行,你知道吗?只要说我爱过你,我就会告诉你你宝贝女儿在哪里,可是既然你不爱我,你就恨我吧!至少让你永远记得我。”
说完她转身离开,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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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了,出动了那么多的人,还是没有消息。
白以灏站在山崖边,胡须长了出来也没有剃